我爹逼我嫁給狠辣瘋批太子。我不願嫁,便逃了。 順便在逃婚路上找了個溫潤俊美的小哥哥做男朋友。 「霄哥哥,你對我真好。不像我那個未婚夫,動不動就殺人,有病一樣。」 小哥哥笑得溫柔端方:「玉兒喜歡就好。」 後來,我親眼看到,我的小哥哥脖子上,有著和太子殿下同樣的疤痕。 我白眼一翻,差點當場去世。
拿到那張薄薄的診斷書,我站在醫院的門口,想給宋隨打電話。 聯系人的界麪,被我點進去又退出來。 他的電話先跳了出來。 對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清,喚我名字時卻放柔了些: 「唸唸,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不廻來喫飯了,可能晚上廻來也晚,你早點睡。」 所有的話被堵在喉嚨裡。 「……好。」 一如既往的簡短,那邊傳來忙音,我卻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 天邊殘陽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