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陶沫,你是誰?”陶沫來陳縣前前後後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她還真不認識眼前這個滿臉暴虐的年輕人,不過對方將酒吧清場了,明顯是來者不善,此時陶沫還真慶幸雷鳴在這裡,否則多了一個爛醉如泥的項甜甜,今晚上隻怕不能善了了。
“找的就是你這個賤人”!金豪一聽到陶沫承認了,表情頓時更為的陰狠,身為陳縣公安局局長家的公子,金豪在陳縣可謂是耀武揚威,平日裡他也是跟在陳烽這個陳家繼承人身後混日子。
可是這段時間,金萬權接連的在操權和陶沫身上吃癟,甚至被市委和市局訓斥了兩次,還有一次黨內記過處分,所以金豪對陶沫和操權兩人是恨的牙痒痒,但是金萬權卻警告了這個脾氣暴虐的兒子,這兩個人暫時不能惹。
金豪什麼時候丟過這樣的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所以接連幾天他都是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在酒吧裡買醉找女人,誰知道剛剛竟然聽到了陶沫的名字,新仇舊恨瞬間爆發出來,金豪一個酒瓶子就砸了過來,可惜被雷鳴給擋下了。
“在陳縣竟然敢不知道我們豪哥的名字?”金豪身邊一個染著紅頭發的跟班得意洋洋的開口,一腳踩在茶幾上,囂張至極的看著陶沫和雷鳴,“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給豪哥跪下來道歉,說不定豪哥心情好就放過你們了,否則後果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第254章 拍出淤血
雷鳴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國安,因為任務也是全國各地甚至滿國外的跑,但是關於陳縣的一切他都關注著,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個金豪是金萬權的兒子,也是陳縣的一霸,依仗著陳家的勢力,這對父子在陳縣沒少幹害人的事,不過依仗著陳家一手遮天的權勢,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的。
看著囂張不可一世的金豪,不同於剛剛面對陶沫時的和善態度,此時雷鳴臉色冷沉下來,一雙眼顯得冰冷而無情,隱約之間可以感知雷鳴此時的情緒起伏很大,冷聲斥道:“讓我們下跪,你還沒這個資格。”
陶沫扭頭看了一眼肅殺著表情的雷鳴,雖然隻有戈壁那一次短暫的接觸,但是陶沫感覺雷鳴是那種極其穩重的中年男人,而且他一直在國安工作,對於金豪這樣的紈绔子弟,絕對見過很多。
京城那些紈绔子弟比起金豪絕對厲害多了,也囂張跋扈多了,按理說雷鳴完全沒有必要生氣發怒,陶沫看雷鳴這陰冷的表情,似乎有私仇一般。
雷鳴的確在克制著,若不是強大的自制力,隻怕早在多年之前他就殺上陳家了,可是那一次的試探,讓雷鳴知道陳家很可怕,很強大,所以他隻能蟄伏下來,這一等就是將近二十年的時間。
“媽的,你們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金豪滿臉的囂張,惡狠狠的指著陶沫和雷鳴,“信不信老子今晚上就弄死你們!”
“我是14團的軍醫,你確定要在這裡對我出手。”察覺到雷鳴的情緒更加不穩了,陶沫率先開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等於間接的將雷鳴給撇出去。
在陳縣沒有人不知道陳家的,同樣也沒有人不知道14團的,此時這一群跟在金豪後面耀武揚威的小混混不由一愣,他們平日裡再兇狠跋扈,那也不敢招惹軍方的人。
14團那些大兵可不是好惹的,到時候豪哥也許沒事,可是他們這些人絕對不死也要脫層皮,之前有一次就是這樣,他們吃飯的時候,調戲了一個小姑娘,誰知道這是來14團探望大哥的,這一下惹了馬蜂窩了。
Advertisement
當天下午14團的一群大兵就衝過來了,把正在桑拿的幾個紈绔都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不說,還將他們光溜溜的趕出了農莊。
平日裡這群將面子看的比天還重的紈绔,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遛鳥,裡子面子都丟盡了,事後也隻能吃下這個悶虧,誰敢和14團過不去,那就是找死,尤其是理虧的情況下。
“媽的,怕什麼?出了事有我擔著!”一看身後這些人有了退縮的表情,金豪厲聲一喝,陰冷的目光掃了過去,表情異常的猙獰的看向幾個跟班,“老子倒要看看今天你們誰敢當孬種!”
幾個心生畏懼的混混此時表情訕訕的,一個一個都是騎虎難下,14團的人他們不敢得罪,金豪他們也不敢得罪。
“金局長的公子?你這樣做,你父親知道嗎?”陶沫笑著開口,瞄了一眼還壓抑著怒火的雷鳴,望聞問切,這一望,陶沫就發現了異常,此時話語裡故意帶著幾分挑釁,“難道你父親沒有教你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碰到了,也要夾著尾巴偷偷溜走嗎?”
金豪原本就恨不能宰了陶沫,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這會再聽著陶沫這麼嘲諷自己,金豪哪裡還能忍得住,怒吼一聲,操起茶幾上的酒瓶子就向著陶沫打了過來,情緒已然失控了。
陶沫瞬間躲到了一旁,“雷大哥,要麻煩你了。”
雷鳴原本就對陳家和跟在陳家身邊的這群狗腿子恨之入骨,此時陶沫制造了機會,雷鳴自然不願意放過,一把就抓住了金豪的胳膊,左手一記手刀砍了下來,金豪手裡頭的酒瓶子哐當一聲就掉地上碎了。
看著四周幾個混混,陶沫冷冷的丟過一記警告的眼神,“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
後果自己承擔。”
金萬權丟了臉,被市局罵了兩次的事情根本瞞不住,所以陳縣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這事,他們幾個混混也是陪金豪買醉消氣來的,所以多少也知道一點內情。
這會聽到陶沫的警告,幾人對望一眼,倒是聽話的躲到了一旁,這事他們還真沒資格介入,金局長惹到了陶沫都被市局臭罵了一頓,他們不過是些小跟班而已,哪裡敢得罪陶沫這尊大神,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金豪被雷鳴當成了沙包在揍。
十分鍾之後。
“雷大哥,差不多就行了。”看著雷鳴一拳又一拳的往金豪身上揍,陶沫不得不提醒了一句,雖然雷鳴的這些打人手法很痛,而且一時半會看不出痕跡來,但是陳家也不簡單,陶沫暫時還不能和陳家直接撕破臉。
憋屈了將近二十年的怒火,雷鳴揍了一頓金豪之後,隻感覺舒坦了不少,似乎連胸口的悶痛都好了很多。
雷鳴長長的吐了一口惡氣,此時也見好就收的松了手,陶沫不動神色的將兩道精神力射到了金豪的體內,這樣一來,即使陳家有人具有精神力,隻要不超過三級,也查不出來任何的瘀傷和內傷來。
這邊金豪和陶沫起了衝突,酒吧的老板立刻打了電話到縣局,這兩尊大佛,那些跟班得罪不起,酒吧老板也得罪不起。
金萬權來的很快,臉色異常的難看,陳家暫時都要偃旗息鼓,金萬權自然不可能違背陳家的意思,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三番五次的告誡兒子,不要報復,誰知道金豪還是和陶沫碰到了一起,還大打出手了。
“金局長你來的正好,令公子喝的有點多了。”陶沫笑著看向臉色陰沉的駭人的金萬權,她那兩股精神力,一股在金豪的腰腹處的內髒器官外構建了一層保護膜,這樣一來,陳家的人用精神力來查探金豪身體內部,也是一切正常。
另外一股精神力,陶沫暫時阻斷了金豪身上的痛覺神經,所以此時他雖然被雷鳴揍的狠了,但是因為感覺不到痛,很快就站了起來。
這讓酒吧的老板包括幾個跟班都有些的詫異,剛剛他們看的清楚明白,雷鳴可是將金豪當成了沙包在打,可是這會兒金豪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所有人不由將懷疑的目光看向身材健碩結實的雷鳴。
難道這個大個子是個銀樣镴槍頭,看起來揍人的架勢十足,可是半點力度都沒有,否則金豪怎麼可能好好的,就跟沒事人一樣。
“爸,你來的正好,軍方的人就可以隨便的毆打普通老百姓嗎?”沒有察覺到異常的金豪惡狠狠的開口,卻是將罪名蓋到了陶沫的頭上,反正酒吧裡有這麼多的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證人,他要陶沫這個賤人吃不了兜著走。
“你給我閉嘴!”金萬權惱怒的瞪了一眼金豪,好在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傷,金萬權這才松了一口氣,冷冷的目光看著陶沫,“小豪喝多了,有點神志不清,既然陶沫你沒什麼事,那就這樣吧,小豪,我們回去!”
“爸?”金豪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有想到一貫維護自己的父親,這一次竟然這麼孬,陶沫明擺著的把柄送到了面前,爸竟然不接,就這麼眼睜睜的放過陶沫,這讓金豪怎麼都吞不下這口惡氣。
牽扯到了14團,誰敢出來作證?而且以金豪的性子,金萬權可以肯定今晚上必定是他主動挑事的,所以真的鬧大了,倒霉的也不會是陶沫,而短時間之內,金萬權是真的不敢惹事了,否則市委說不定就將他給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