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造作時光》, 本章共3042字, 更新于: 2024-11-05 13:58:45

  “陛下說了,讓我們盡全力說服晉國皇帝放你歸國。”想起剛才在外面遇到的那個貴女,她對他們的態度可冷淡得很。


  兩個使臣都有些擔心,萬一晉國皇帝不願意放走二殿下怎麼辦?


  看著雙眼充滿希望的二殿下,他們不敢把這個猜測說出口。


  “殿下,晉國的人有沒有折磨你?”使臣乙眼眶紅道,“這才幾個月不見,你都胖成這樣了。”


  阿瓦:“……”


  一言難盡,他過著豬一般的生活,說是折磨又不是折磨,說是享受又讓人無可奈何。


  “你們盡快把我從這個天牢裡弄出去。”阿瓦沒有正面回答使臣的問題,“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二殿下,您在忍忍,我們一定想盡辦法把你救出去。”使臣甲怕阿瓦想起關押這段時間裡發生的傷心事,趕緊道,“得知您被花家軍帶走以後,陛下擔心了很長一段時間。為了能夠救出您,我們送過花家金銀珠寶,也求人說過情,甚至還派人埋伏在半路,想要把您救出來,可都沒有成功。”


  “去年得知花家的一對兒女提前回京,我們原本打算抓住這對兒女為人質,好把您換出來。哪知道他們兄妹二人更換了進京路線,讓我們白等了一路。”


  “沒等到……挺好的。”阿瓦眼中滿是滄桑,“花家的兒女,沒一個是好東西。”


  “殿下,當初您有意接近花家小姐,本來一切都順利,最後怎麼會……”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利用花琉璃套出軍情,沒想到有用的東西沒套上,反而讓對方把他們的殿下給活捉了。


  到現在金珀國都還沒弄清楚,驍勇善戰的二殿下怎麼會輸得那麼慘,還被人在主將軍帳中活捉。


  阿瓦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他以為自己使的是美男計,實際上人家用的是將計就計。


  被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活捉,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面對兩位好奇的使臣,阿瓦實在開不了口。


  “難道是軍中有晉國派來的奸細?”若不是有奸細,軍中的糧草怎麼會被燒,大軍怎麼會在面對敵軍奇襲時,亂得毫無還手之力。

Advertisement


  隔壁牢房的雲寒,屏住了呼吸,偷偷伸長了耳朵。


  “說什麼說?!”雲寒旁邊的犯人,隔著一間牢房,向阿瓦砸了一塊幹饅頭,“老子正在睡覺,別打擾老子休息。”


  使臣甲看了眼掉在腳邊的饅頭,發現上面竟然已經發了霉,他被惡心得夠嗆。


  “看啥呢?”總是喜歡砸饅頭的這個犯人插著腰罵道,“這裡是我們大晉大理寺天牢,不是你們金珀議事堂,好說話滾回去說。”


  裝睡的雲寒皺了皺眉,沒想到正聽到關鍵點,就被這個礙眼的犯人打斷,實在太令人可恨了。


  金珀使臣:“……”


  區區一個天牢裡的犯人,把話說得這麼義正言辭,實在讓人有些不適應。這些晉國人腦子沒問題嗎。


  “這麼愛護國家,怎麼還犯事坐牢?”使臣乙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犯人怎麼了,就算是犯人,我也是晉國的犯人。”犯人呸了一句,“金珀人不配跟老子說話。”


  “對,金珀蟲不配跟老子說話!”


  不知是誰應和了一句,很快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四面八方扔了過來,砸得兩位使臣滿身汙漬,狼狽不堪。


  “喂,你是不是咱們晉國人,這種時候還坐著看熱鬧?”一個犯人見青衫謀士坐著不動,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不懂事。”


  青衫謀士涼飕飕地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被他盯著的犯人也不怕,摳下腳底的泥巴,繼續朝金珀使臣砸去。還有人因為看不慣青衫謀士,趁機砸了他幾下。


  雲寒看了眼青衫謀士腦門上掛著的臭泥,為了下次搬石頭的時候不挨其他人的揍,翻身爬起來,撿起地上的泥巴意思意思地扔了一下:“打死金珀蟲!”


  哪知他扔得格外準,竟一下就打中了使臣的腦門。


  使臣:“……”


  雲寒:“……”


  他真的沒想打中人,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注定,不能怪他。


  青衫謀士默默拿下腦門上的泥巴,看向雲寒的眼神裡,充滿了莫名的情緒。


  “好!”見雲寒打中了使臣的腦門,其他犯人都拍手叫好。


  見這些犯人鬧得差不多了,剛才一直假裝失明的獄卒才慢悠悠開口:“好了,這是金珀國派來的使臣,你們不要無禮。”


  他們心裡卻想,那麼多無辜無助的百姓啊,就死在了這些畜生手裡。


  砸,狠狠的砸!


  作者有話要說:  嘉敏:不,一切堅強,都來源於我的偽裝,求你不要想起我,求你忘了我。


  雲寒: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不要怪我。


第81章 謝驸馬


  看著滿天飛舞的泥巴石頭臭饅頭, 花琉璃邁進去的腳縮了回來:“這裡面……挺熱鬧的哈。”


  裴濟懷打算進去讓這些犯人都安靜下來,花琉璃道:“不用急, 我們先聽聽他們在吵什麼。”


  太子身邊的隨侍太監們連忙拿出折扇打開, 往四周扇著風,似乎想要把空氣中看不見的塵土都扇走。


  等熱鬧完以後, 花琉璃往前走了幾步, 站在拐彎處看了眼牢裡的阿瓦。


  阿瓦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對方自稱生母是被金珀人擄走的晉國人, 可是晉國的百姓最喜歡稱自己為“大晉人”。


  青寒州連連與金珀發生戰爭,外地商人往往都是換了金錢貨物就走, 絕不會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逗留太久。


  阿瓦把她當做天真不知事的小姑娘, 看向青寒州百姓的眼神, 卻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當初冒著生命的危險,假裝自己被阿瓦迷惑,跟著他去了金珀大營, 花琉璃從未後悔過。


  身為花家的女兒,她無法讓這些沒有感情的敵人, 闖進大晉的境內,殺害無辜百姓。


  “裴大人。”見花琉璃看阿瓦的眼神裡滿是冷漠,太子心情甚好, 對裴濟懷道,“把阿瓦帶出來,孤與郡主要單獨審問他。”


  “這……”大理寺辦案有規矩,不能讓與大理寺無關的人, 單獨與犯人留在審問室裡。


  “當然,裴大人是需要作陪的。”


  金珀國使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見大理寺的人,打開牢門把二殿下帶著往外走,趕緊道:“你們要把二殿下帶去哪裡?”


  “探視時間已到,諸位請回。”獄卒冷漠地表示,“請兩位大人放心,大理寺是不會虐待俘虜的。”


  使臣:“……”


  感覺更加憂心了。


  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掙扎,阿瓦還是在他們眼前被帶走,兩人垂頭喪氣地走出大理寺,心情無比沉重。


  “晉國這是在故意警告我們啊。”


  “早知道會惹出這種事,我們一開始就不該來見二殿下。”


  “晉國實在可惡,半點顏面都不給我們留。”


  兩人指責著晉國的種種不好,倒是忘了一開始,是他們金珀帶兵殺害晉國無辜百姓,晉國才怒而反擊的。


  阿瓦被大理寺獄卒帶走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發慌的。雖然在晉國過著養豬一般的日子,但能好好活著,誰又想死呢?


  更何況在他的內心,還期盼著能夠回國繼承皇位。


  穿過厚重的鐵門,他看到了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女人。


  “花琉璃!”


  “哎喲,這是什麼犯人啊,長得醜不說,嗓門也這麼難聽,可別嚇著尊貴太子殿下與郡主了。”隨侍太監搖了搖扇子,對大理寺的人皺眉道,“你們怎麼做事的,也不知道警醒點,把人拉遠點,莫讓他呼出的氣汙染了貴人的鞋底。”


  裴濟懷:“……”


  早就聽聞太子言辭十分犀利,沒想到他身邊的太監,說話更是一個比一個不饒人,他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的阿瓦,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阿瓦拉遠一點。


  阿瓦現在雖胖得不能看,但怎麼也是上過戰場的大將軍,所以大理寺的手下把他死死綁在椅子上,才沉默地退了出去。


  “殿下,郡主,奴等在外等候。”東宮太監們很識趣地退了出去,門一關,往門口一杵,不讓任何人靠近。


  大理寺的人,見這些太監一副忠誠護駕的模樣,也不去跟他們搶功,皆識趣地往後退。都說太子跟前伺候的都是狗,誰願意去招惹一群狗,被咬了不劃算。


  “花琉璃,你當日為何要騙我?!”阿瓦看到花琉璃,滿腦子都是被騙,被活捉的屈辱,恨不得立刻回到剛認識花琉璃的時候,然後把她當場殺了。


  “你是哪位?”花琉璃怯怯地看著阿瓦,“我不曾認識像你這般醜……從不認識相貌像你這般散漫的男人。”


  來了!來了!


  裴濟懷頓時有了精神,看到福壽郡主說話氣人,有時候……挺讓人解氣的。


  相貌散漫……


  裴濟懷看了眼阿瓦那張胖乎乎的臉,確實長得挺散漫。


  “你使詐在軍中活捉我,現在裝作不認識我,是不是晚了些?”阿瓦冷笑,“若不是因為你,我金珀又怎會輸得這般悽慘?”


  “天啦。”花琉璃驚訝地看著阿瓦,“你竟是阿瓦?!”

潛力新作

  • 男團選拔賽的女導師

    "這一屆男團參賽選手後來很出名—— 有歌影兩棲的最年輕影帝顧予錚, 有後來的當紅炸子雞紀然, 有超級富二代關一柯, 也有奶油小生焦修, 還有歌神封元煊, ……"

    啞巴糙漢

    一覺醒來我才知道,自己是一本糙漢文的女主。後期家族破產,我被迫跟著啞巴糙漢回村,生了十幾個孩子。

    青樓頭牌穿成貓咖小貓咪

    「這隻布偶好可愛!快看他粉嫩嫩的小鼻子!」 我懶洋洋地睜開眼,看到一個長相可愛的五六歲小姑娘正站在貓爬架前,伸出手來想要摸我。 啊,這個世界,愛我的人如此多,真是吵鬧。 我站了起來,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轉過身用屁股對著她。 小姑娘縮回了手,聲音高了八個度:「藍眼睛太美了,像星空!」 「喜歡嗎?」男人的聲音響起,「喜歡的話我去問老板買下來。」 「謝謝哥哥!」 買我? 小爺可貴得很!

    少爺您人設崩了

    我穿到了一本 ABO 嬌妻帶球跑小說。 我是男主角的 Beta 管家。 隻要我在固定場景說出:「很久沒看到少爺笑得這麼開心了。」 然後說出:「您是少爺帶回家的第一位 Omega。」 最後說出:「少爺,這孩子長得跟您一模一樣啊!」 就能完成攻略任務。 然而…… 少爺您一直這麼笑,我怎麼說臺詞啊? 少爺您人設崩了,您知道嗎? 少爺? 您失憶了?

  • 引火

    謝忱岸,泗城人盡皆知他是第一豪門謝家繼承人,生了張禍國殃民的臉,卻素來深居簡出,清心寡欲,如一尊冰冷無情的寒玉觀音,讓人隻敢遠觀,不敢褻玩。 據傳,圈內想為其牽紅線的人都已失敗告終,深感他感情方面寡淡到令人扼腕時。 謝忱岸不勝其擾,公開道:已有未婚妻,勿擾。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位從小養在錦繡堆裡,神秘避世的未婚妻。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無法觸碰

    我死的第一天,男朋友就把白月光帶回了家。 他們在我買的沙發上旁若無人地接吻,吃著我親手包的芹菜餡餃子,用著我送給他的遊戲機。 有一天,白月光好奇地問:「安安呢?」 男朋友語氣平靜,「前幾天跟我吵了一架,跟公司申請出差了。」 哦,他還不知道我已經死了。

    打賞男模8888後前男友破大防

    分手被拉黑後,我用江續的微信當記賬本。 【黃燜雞米飯15元。】 【打麻將,贏200。】 【打賞男模,8888。】 沒想到對面突然詐屍:【奪少?】 我:【捌仟捌佰捌拾捌。】 江續直接破大防: 【程昭昭,你白嫖我的那幾年,算什麼! 【既然他們都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