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白蓮花掉馬以後》, 本章共3600字, 更新于: 2024-10-31 17:17:18

接連兩次得知被老狐狸下了套,老狐狸甚至還搬出來她最怕的蕭爺爺來騙她就煩,棠柚這次直接氣昏頭,也顧不得其他,罵蕭則行罵到嗓子都快劈了,最後才啞著聲音說:“我要和你分手!我討厭你!”


先前她說其他話的時候,蕭則行不曾有絲毫不悅,始終給她暖著手腳。


唯獨聽到最後一句後,蕭則行終於變了臉色,沉聲叫她:“柚柚,別說這種話。”


棠柚來了脾氣,偏偏要觸他的逆鱗:“我就是要和你這個老狐狸分手,你太討厭了——”


話未說完,蕭則行頰邊肌肉微動,捏著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堵住她的唇瓣,阻止她繼續說話。


棠柚鮮少承受過如此兇狠的親吻。


插翅難逃,隻能被按在身下承受。


蕭則行本來就力氣大,外加體型上的優勢,牢牢地把棠柚困在自己身下,按著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兇猛,也越來越過分。


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然凸了起來,整個人仿佛瀕臨失控的邊緣,似乎要把她整個人拆吃入腹,連骨頭都要嚼碎了吞下去,一點兒也不舍得吐出來。


猶如嘗到鮮血的野獸一般,沒有絲毫理智。


棠柚被親哭了。


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流,一觸到她的眼淚,蕭則行如燙到一般,松開了她。


蕭則行停了半晌,終於伸手,將她卷邊的裙擺慢慢地扯下來,伸手輕輕擦幹棠柚臉頰上的眼淚,輕聲哄她:“柚柚,別哭,都是二叔的錯。”


棠柚委屈的厲害,抽抽嗒嗒地不停掉著眼淚;蕭則行把她摟在自己懷中,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手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嘆息:“抱歉,我沒控制住。”


棠柚緊緊攥著他的胳膊,哭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害怕。


失去理智的蕭則行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Advertisement


簡直像是要吃人。


壓的她全身都疼。


她再也不想招惹了。


蕭則行僵硬著身體,好不容易哄的棠柚哭累了,把她放回溫暖的被窩中;守著她睡著,輕輕地將被子掖好,這才悄無聲息地出去。


裝睡的棠柚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她真傻,真的。


早知道蕭則行現在是要溫水煮青蛙了,目的肯定也包括睡她啊。要是她現在巴巴地睡了蕭則行,豈不是遂了他的願?


還有剛剛所感知到蕭則行的力氣,再加上之前車上用手丈量過的大小,倘若真的買可樂了,到時候別說跑路,她還能不能成功下床都是個未知數。


萬一蕭則行再在小雨衣上再動個手腳,那她還就真成了“帶球跑”。


老狐狸詭計多端,誰知道他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後招等著自己。


棠柚縮在被子中,閉著眼睛想了半天,慫慫地決定臨時更改計劃,開始給事先聯系好的租車公司打電話。


-


兩個小時過去,終於冷靜下來的蕭則行敲門,問:“柚柚,醒了嗎?”


出乎他意料的,剛剛敲了兩下,棠柚就打開房門。


她剛剛洗過澡,身上穿著條沒有收腰的長裙子;半幹的黑發垂在肩膀上,眼角還泛著紅。


蕭則行問:“我能進去嗎?”


棠柚一言不發,側身讓開。


她的脖頸上還留著蕭則行不小心失控時候弄出來的草莓印,在瑩白的肌膚上格外明顯。


粉粉的臉頰旁側,還留著兩道指痕。


蕭則行沉默了。


棠柚低頭坐在小床上,長長的眼睫垂下來,聲音委委屈屈:“您不該一直瞞著我。”


蕭則行單膝跪在她面前,手指撫摸上棠柚的臉頰,輕聲問:“是二叔不對,還疼嗎?”


她低頭眼中還蓄著淚花兒,要掉不掉,可憐巴巴地看他:“不疼了,但是必須要更高的獎賞才能哄好。”


“會很疼。”


棠柚看他:“我不怕。”


蕭則行眸色微動,似在思考;片刻後,他聲音低啞,笑了:“二叔這就給乖柚柚。”


重新捏著棠柚的下巴,像是要洗掉方才的失誤一般,這一次,蕭則行格外溫柔,溫柔地親吻著方才失控時候留下來的淤痕。


親吻結束,棠柚一把推開他,眼睛中仍舊藏著水意,聲音也帶了絲惶恐:“你先去洗澡啊。”


蕭則行襯衫已有些許凌亂,他俯身,在棠柚泛著淡粉的臉頰輕輕咬了一口,聲音低啞:“等我。”


棠柚眼睛還是紅的,強調:“一定要仔仔細細地洗幹淨哦。”


蕭則行有些戀戀不舍,撫摸她絨呼呼的頭發,細細密密地吻著眼睛,臉頰,下巴。


他格外鍾愛棠柚眼角的那一粒小小的痣,無比珍惜地親吻著,吻到棠柚躲閃不開,就連原本硬生生抵擋在他胸膛前的手也開始不住發抖。


最後忍不住出聲提醒他:“二叔。”


蕭則行這才起身,取了幹淨的衣物進浴室。


棠柚飛快地整理好領口,豎起耳朵聽見浴室中水聲哗啦啦地響。


她拿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輕手輕腳地下床,以防萬一,先把音箱打開,拿好行李箱,溜出房門,飛快奔跑下樓,牽著棠糊糊就往外走。


還沒走出大門,聽見樓上砰的一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摔到木質地板上。


嚇的棠柚一哆嗦,冷靜等了三秒鍾。


確認再沒有其他聲音之後,這才牽著糊糊繼續跑路。


為了防止蕭則行起疑心,棠柚事先聯系好的車子停在隔壁別墅前,黑色,看上去普普通通;她和糊糊一起上了車,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的飛快。


司機恭恭敬敬叫她:“棠小姐。”


隨手把行李箱拎上去,棠柚連聲催促:“別說話了,快點走。”


司機也不再啰嗦,打著方向盤,調了個頭,沿著來時的方向折返回去。


天色尚未晚,道路兩旁積雪皑皑的雪松飛快地開始往後倒退。


一想到等會蕭則行浴火重生、哦不,欲、火焚身地洗完澡出來後見不到人,他的表情一定會特別精彩生動。


終於成功地擺了老狐狸一道。


如今棠柚心裡格外得意。


得意到連大、腿旁側的淤青和疼痛都沒那麼明顯了。


棠柚打開手機,給苗佳溪和梁卻葵分別發了短信。


從這裡到機場需要五個小時,棠柚準備在外好好地放松上一周再回去。


看著車子一路順順利利地出了別墅區,棠柚重重地松口氣。


她盯著手機上的時間看看,心想,現在蕭則行多半也該看到她留的紙條了。


另一邊,蕭則行從浴室中走出,整整齊齊地穿著睡衣;頭發仍舊是湿的,冷冷的水珠沿著喉結蜿蜒落下。


他比平時多洗了五分鍾。


房間中空無一人,音箱中仍舊放著纏纏綿綿的情歌。


空氣中仍舊有淡淡的香草牛奶味的香氣殘留。


蕭則行走近,隨手關掉音箱。


旁側桌子上放著棠柚的紙條,幾個字頗為瀟灑——


「混蛋大騙子老狐狸,我宣布我們就此分手;我要開始擁抱新生活啦,哈哈哈哈哈」


再稍微低一點的地方,還印著兩枚棠糊糊的爪印。


果然還是一團孩子氣。


蕭則行看著那兩個爪印,笑了,頰邊酒窩深了幾分。


伸手撫摸著她的筆跡,將紙條仔細收起來,蕭則行坐在她方才坐的位置,開始打電話。


不過兩聲,那邊便接通了:“先生?”


蕭則行按了按太陽穴,問:“你們已經出去了?”


“是。”


蕭則行站起來,將臥室的窗簾重新拉開。


窗外,雪松寂寂挺立,不遠處的湖泊上結了厚厚一層冰,隻有稀稀疏疏幾個遊客在湖邊散步。


他說:“好好地把棠小姐送到機場,阿武在那邊等著。”


停頓片刻,蕭則行給許庭打了個電話。


許庭正睡的迷迷糊糊,打著哈欠問:“行哥,怎麼了?”


蕭則行沉聲說:“許庭,立刻和宋妤解約,今後不許再和她合作。”


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的消息,許庭有些懵:“怎麼了行哥?出什麼事了?突然讓我和人解約,總得給個理由吧?”


“她欺負了你嫂子,”蕭則行淡淡開口,“這個理由夠不夠?”


許庭微怔:“行哥,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沒有原則的人。”


“原則?”蕭則行摩挲著棠柚留下來的紙條,漫不經心地笑,“柚柚就是我原則。”


第45章 四十五朵玫瑰


蕭則行沉靜回答:“以防萬一。”


棠柚默不作聲地讓開路。


她這一次沒有再穿毛絨絨了, 臉頰粉白,眼角下的淚痣小巧可愛。


沒有搭理蕭則行, 棠柚躺回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以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蕭則行問:“還餓不餓?我剛剛溫了牛奶, 還有蜜豆包,還想吃什麼?”


棠柚低頭, 拿被子蓋住臉,說:“兩種都不想吃。”


她背對著蕭則行, 牢牢閉著眼睛, 耳畔隻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蕭則行坐在她旁側, 輕聲道歉:“對不起, 柚柚。”


停頓片刻,他說:“對不起,為了能讓你到我身邊來, 用了點小手段, 這點我無法否認。”


棠柚被他一句話氣的炸毛,把被子扯下來,眼睛紅紅, 辯駁:“你那根本就不是小手段!你騙了我那麼長時間!”


正氣憤著, 蕭則行側坐著, 俯身, 撥開她臉頰的一縷碎發, 耐心哄她:“生氣歸生氣,咱們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不好,”棠柚要把自己縮成一團,“我不餓。”


與此同時,她的胃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上午滑雪本來就耗費掉她大量的體力,下午又是堆雪人又是和他鬧別扭;棠柚此時的體力幾乎被消耗殆盡,眼角還泛著紅,臉埋在小胡蘿卜抱枕上。


老狐狸還學會強吻了。


他的行徑越來越惡劣!


蕭則行將她抱起來,棠柚掙扎兩下,沒掙扎開,隻能任由他抱著。


“柚柚,”蕭則行無奈地叫她的名字,“就算和我賭氣,也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棠柚炸毛:“不是賭氣,我有權利不理一個總在欺騙我的人。”


蕭則行縱容著她:“那我也有責任來哄生氣的女朋友。”


棠柚仍舊固執地扭臉。


“我去給你拿牛奶好不好?”蕭則行溫柔按在她腹部上,哄,“先讓柚柚的小肚子吃飽,吃飽了才有力氣和我吵架。”


棠柚悶聲開口:“那你再拿一個蜜豆包。”


蕭則行笑了,下樓去拿蜜豆包,而棠柚趁著這個機會,給先前聯系過一次的租車公司打了電話,要求他們從明天下午四點過來,並給出了詳細的地址。


同時,棠柚分別給梁卻葵和苗佳溪打了電話過去,順便請苗佳溪替自己訂好機票。


她擔心被蕭則行聽到,爭分奪秒講完,剛剛掛斷,聽見門響,棠柚哆嗦了一下,心虛的厲害,趕緊把手機藏好。


蕭則行端了溫熱的牛奶過來,瞧她還坐在床上,也不著惱,坐在她旁側,端著牛奶喂給她喝。


棠柚徑直從她手中奪過牛奶杯,幾口喝幹,這才捧著蜜豆包耐心地吃。

潛力新作

  •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

    校草掉了一百塊錢,我趕緊用腳踩住。然後裝模作樣坐下來。他發現端倪,坐我旁邊盯著。我倆從白天坐到晚上,都沒認輸。第二天,全校傳我倆戀愛了。我還沒來得及闢謠,校霸和校花先坐不住了。他們分別找到我。校花:「開門見山說,我喜歡校草,多少錢你才肯跟他分手?一百萬夠不夠?」校霸:「那窮小子有什麼好?你和我談,我把我家別墅送你。」

    方寸月明

    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被父皇賜給我做侍衛。 他心有不甘,我明白。 孰料父皇為我賜下駙馬之日,他在宮門外長跪不起。 「末將願以八千裡風沙明月,五十年錦繡前程。」 「換公主垂青。」

    幸運合伙人

    洪爽:我姐被渣男賤女坑了,我的工作被你搞丟了,現在唯一的房子也保不住,怎麼辦?冷陽:有個辦法能保住房子順便虐渣。洪爽:快說!冷陽:辦法很簡單,但要實現第一個步驟是咱倆結婚……洪爽:這麼陰的主意隻有你想得出來。

    惡性的愛

    我和顧總婚禮那天,他養的小 Omega 在後臺找到我,淚眼婆娑地求我成全。 說以後我為妻他為妾,他當賓館我當家。 他不求名分,衹求能長長久久地陪在他心愛的 Alpha 身邊。 我替他擦眼淚,傾身在他耳邊曖昧低語: 「顧晧琛有十多個小情人。」 「你要不要考慮跟我?我也是 Alpha,衹處一對一的。」

  • 瘋批竹馬

    竹馬身邊出現一個奇怪的女生,對著竹馬噓寒問暖,貼心照顧。我好心地地提醒她,竹馬是個瘋的,接觸他沒有好下場。 女生渾身上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臉正氣,把竹馬護在身後:「我不允許你那麼說,阿綏是個很好的人!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不禁扶額:「你巴黎聖母院跑出來的? 說他是個好人,他自己都不相信。」 女生憤憤地瞪了我一眼,拉著竹馬就走,竹馬在拐角處回頭,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挑釁地的看著我。 「有病。」 我罵道。

    愛到天荒地老

    我曾打賭。男扮女裝將京圈太子爺紀塵熙哄騙得魂不守捨。 他是出了名的薄情矜貴,寡欲清淡。 唯獨對我死心塌地。 拿到錢後,我畱下一句「老子也是男人」,卷錢逃跑。 後來,廻國相遇。 他看著我身邊的小孩,眼尾泛紅。 「在國外這麼多年,連小孩都有了?」 我笑著掩飾:「那可不,誰跟你紀大少爺一樣,年紀輕輕便為男人守寡?」

    和5個消防員哥哥約會被抓包

    為了感謝消防員哥哥們的救命之恩,閨蜜將我塞進了消防車裏。 我望著那一個個或青澀或成熟的小哥哥,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我被一群男人迷暈了眼的時候,一道沙啞磁性的嗓音猛地從後方響起。 我前男友用他那張死人臉麵無表情道: 「不要送禮,送人也不能要。」 後來,我被男人逼到床邊。 我弱弱詢問,「不是說好不收禮的嗎?」 他勾唇,低笑著吻了上去。 良久他低啞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房間裏:「送老婆可以。」 ... ...

    引銀瓶

    我夫君來給我送休書那晚,我們身體互換了。 我替他領軍北荒,他則代我留在這四方宅院,被他母親罰跪、被他姨娘算計。 我得勝還朝時,一眼沒有望向他,一如他當日。 這次,是我要和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