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頂配替身》, 本章共3256字, 更新于: 2024-10-28 23:20:20

虞亦廷很少直白地表示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凌行舟聽著新奇,耳朵豎著,臉還扳著。


下一秒,虞亦廷開始毛遂自薦了。


“我學歷還行,人脈也還行,平時不挑食,能吃苦耐勞。”虞亦廷摸索過去抓住凌行舟的手緊緊握住,“你還缺助理嗎?我要價低,自帶資源,絕對聽話,不會粉圈子裡任何一個人,眼裡隻有你……凌總,要不要?”


虞亦廷抬起凌行舟的手,慢慢地將臉貼了過去,蹭了蹭。


凌行舟聽著他從應聘慢慢變成以退為進的告白,一時間還沒緩過來,掌心一涼,虞亦廷已經把臉貼了過來。


他的臉上還帶著奔波過後的疲倦,眼睛卻像是一池沉靜的水,等待著屬於他的石子投入。


凌行舟就著這個動作抬手,輕輕扇了虞亦廷的側臉。


是疼的,可力度不大,短暫的疼後是熱的痒。


“這位……求職者,助理年紀需要在三十五歲以下哦,不好意思,你超齡了,不予通過。”


作者有話說:


虞總:我被職場優化了?


第87章


“您好,這邊已經要到陪房時間了,這邊您看要不要留下來陪房?”護士進門問道。


“我留下來。”虞亦廷說。


“不用。”凌行舟開口,“我有人陪房。”


虞亦廷剛才就想說,凌家不知道派了誰給凌行舟陪房,怎麼人跑出去這麼久都沒有回來。

Advertisement


凌行舟看出他的意思,直接道:“我手腳都能動,本來就不用陪房。”


話音剛落,岑嵐進來了,他遠遠地看到凌行舟床邊有個人影,走近一看,見是虞亦廷,揶揄道:“呵,大忙人舍得來了?”


虞亦廷抬頭看他一眼,“今天你陪房?”


“嗯,叔叔阿姨昨天守了一.夜,今天本來是泉哥來的,他臨時有個推不掉的工作走了,我就來了。”岑嵐知道虞亦廷關心的是什麼,直接道:“醫生說了,留在這兒觀察四十八小時,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今天守一晚就過了。”


虞亦廷:“我留下來,明天帶他辦出院手續。”


“帶去哪兒?”岑嵐眯了眯眼睛,“叔叔阿姨那邊你還沒交待,離婚協議都給了,現在想把人帶走,有點說不過去吧?”


“我不去。”凌行舟緊接著他,他對上虞亦廷的眼睛,一瞬靜滯,又撇開,“我得回去。”


虞亦廷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妥協道:“好。但今晚我留下陪房,明天陪你出院。”


凌行舟沒說話。


岑嵐環顧一圈病房,“這兒就這麼大,我們兩個陪房睡不下吧。”


“我不用睡。”虞亦廷頓了一下,“我坐著就行。”


“行。”岑嵐不和他嗆,喊他,“虞總給個面,出來一下唄,有事兒問你。”


虞亦廷和凌行舟打了聲招呼,和岑嵐出去,兩個人站在樓梯口說話。


虞亦廷等岑嵐開口,等了半天他隻是隨便問了些有的沒的,但都是繞著那些事兒。


“他死了。”虞亦廷先開口。


岑嵐微怔,短暫的停頓後,“嗯”了一聲。


這一聲猶如嘆息。


“那天他出了車禍,我去的時候已經他已經是個植物人,沒過多久病情突發,腦死亡,母親現在正在那裡料理後事。”虞亦廷淡淡地將虞書鋒的死亡過程說出來,像是在說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你現在過得好嗎?”虞亦廷忽地問道。


這是他作為哥哥,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用一種關切和認真的語氣詢問岑嵐,即使他們隻有同父異母的血緣,即便他們之間曾經還有過恨意和不理解。


“挺好的,泉哥他很照顧我,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照顧過頭了,他卻不覺得。”岑嵐將自己平常的生活緩緩道來,“我走讀的學校是他家裡人選的,挺好,老師同學都很好,平時泉哥沒拍戲就天天接我下學,我們會在學校裡解決晚飯,再一起散步回家,如果他在劇組,我就一個人看書,晚飯後打會球,課少的時候我就去劇組找他,前些時候有一個導演聯系我,本子挺好,泉哥也覺得那個劇組不錯,過一段時間我就要進組了。”


岑嵐細細地講著他的生活,他一直平淡如水地過著,從來沒有和他人講過,一下子和虞亦廷講起來,才發覺自己早就習慣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他曾經渴望能過上一天的日子居然已經成了尋常,過了這麼長時間。


“是挺好的。”虞亦廷說,“給一個銀行賬號給我。”


“怎麼,要給我花錢啊?”岑嵐輕笑道。


“他的遺產,有你的一部分。”虞亦廷頓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想要他的,就當是我給你的。”


岑嵐“哼”了一聲,“不用,你還是當面給我吧。”


“嗯?”虞亦廷從他的話中聽出點別的意思。


“前兩天泉哥和我求婚了,我本來不想辦婚禮的,可他很想辦,所以等定了日子,請你和虞亦清過來,到時候虞總也不會空手來吧。”岑嵐說笑。


“好。”虞亦廷也笑了,“你過得好就行,今晚你要不還回去睡吧,我守著就行。”


“虞亦廷。”岑嵐忽地很認真地喊了他一句,“虞書鋒死了,我們都要往前看,小舟他比我勇敢很多,你們不要像我和泉哥一樣,錯失這麼多年。”


“知道了。”虞亦廷伸手揉了揉岑嵐的頭,“回去睡吧,我讓人送你回去。”


岑嵐挑了一下眉,又恢復了點傲嬌的脾氣,他伸手,“想要獨處,給點好處?”


虞亦廷見他攤開的手,失笑著卸下手表放在他手上,“好了嗎?”


“走啦。”岑嵐這次走得痛快,“別想背著我把人帶回去,明天我會來帶他出院的。”


虞亦廷送走岑嵐後再次回到病房,凌行舟已經躺下,病房裡安靜得呼吸可聞。


“睡了嗎?”虞亦廷自言自語地走到凌行舟的床前,輕手輕腳地給他掖好被子,自己支起陪睡的床,處理衡爾遺留的工作。


凌行舟在黑暗中睜開眼睛,虞亦廷比他想象中回來得要晚,讓他等了好久。


他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很久,終於忍不住悄悄地翻動身子,偷偷看了一眼在床尾的虞亦廷,虞亦廷專注在手機上,並沒有注意到凌行舟的動靜。


凌行舟輕手輕腳,本是抱著不想讓虞亦廷發現的主意,可見他真沒有發現,又覺得莫名的生氣。


“吧嗒”一聲,凌行舟把被子掀了。


虞亦廷終於注意到凌行舟的動靜,他再次來到凌行舟的床邊,卻沒有立刻給他蓋上被子,他靜靜地站在凌行舟的床邊,好像是在觀察他到底有沒有睡著。


閉著眼睛,凌行舟也能感受到虞亦廷的目光如有實質地落在他的側臉上,一陣清淺的溫熱氣息湊近,是虞亦廷彎下腰來靠近他。


凌行舟被氣息撩得睫毛微痒,他強忍住沒動。


虞亦廷的耐性比他還要好,就在凌行舟裝睡裝得快忍不住後,凌行舟感受到床響了一聲,而後一個人貼著他睡了上來。


虞亦廷順手給自己和凌行舟蓋上被子,他毫不避嫌地環抱著凌行舟,兩個人緊緊地擠在一張小床上。


凌行舟這下忍不住了,他輕輕肘擊了一下虞亦廷,小聲道:“你下去。還有人呢。”


虞亦廷悶悶地埋在他後脖笑了,沉沉的笑聲震得凌行舟後頸發麻,“都拉著簾子呢。”


“護士會查房的。”凌行舟繼續道。


“明天你都出院了,還怕人看?”虞亦廷抱著凌行舟的手更緊了些,“安心睡吧,我在這裡呢。”


凌行舟默了一瞬,緩緩閉上眼睛,沒再說話。


他這兩日確實睡不著,被關在虞亦廷老宅裡的時間他不清醒,本來沒有什麼記憶地,可這兩天總是睡不安穩,在凌行舟私心中他還是有些害怕的,因為害怕,所以想引起虞亦廷的注意,也因為害怕,他忍不住怪虞亦廷現在才過來。


可虞亦廷這一句話下來,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自己是懂他的,凌行舟心下放心不少,可他嘴上還硬,“我明天不會跟你回去的。”


“嗯,不回。”虞亦廷輕輕地、有節奏地拍著凌行舟的腰,哄著他睡覺。


——


次日,凌行舟醒來虞亦廷已經下了床,到底沒讓凌行舟被護士撞見,早上做完最後的檢查,凌父凌母和岑嵐都來接凌行舟出院回家,凌父凌母看見過來的虞亦廷也說幾句,凌母問了兩句秦瑾雯,知道虞書鋒的死訊,就帶著凌行舟走了。


凌行舟剛走沒多久,虞亦清親自開車來接虞亦廷。


這兩日虞亦清也沒睡好,一貫精致打理的他套了一件衛衣,頭也沒梳,一揚脖子,示意虞亦廷坐上副駕駛。


“輿論目前我和陳秋澈控住了,這些爛事全部都是虞書鋒做的,衡爾會有一定的影響,過了這段時間會好很多。”虞亦清覷一眼虞亦廷的臉色,“到時候哥你就能回去做事,就是秦家那個藥劑版權的事情,我們得輸,下面的工廠會砍掉一個生產線,衡爾未來的發展並不可觀。”


“你想做藥業嗎?”虞亦廷問。


“我?”虞亦清驚道:“哥你開什麼玩笑,我一沒學相關專業,二不會管理,我怎麼做?而且我的性子就不是搞這些的料,我還是搞我的舞臺,做我的藝人吧,”


“我也不想。”虞亦廷目視前方,“我一點都不喜歡做這個董事。”


這是虞亦清想不到答案,他以為自己把所有的道路清理幹淨,讓哥哥重新執掌衡爾,這一切就算結束了,虞亦廷的話讓虞亦廷始料不及。


“那衡爾怎麼辦?”虞亦清像是握了一個燙手山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衡爾當初是怎麼建立起來的,怎麼還回去就行。”虞亦廷說。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