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盆洗腳》, 本章共4501字, 更新于: 2025-01-14 13:51:51

忽然,混血帥哥接了通電話,然後問我們介不介意再來兩位帥哥。


筱筱拿出了小富婆的架勢:「沒事,隻要是帥哥,來多少姐姐都請了。」


然後——


混血口中的帥哥來了。


我和裴天罡面面相覷。


這貨今天穿了件潮服,有點帥,還顯得特年輕。


最主要的是,不是沒恢復好,吃飯都需要我喂嗎?


他這健步如飛的樣子,似乎沒什麼大事了啊。


回過神,我扔了酒杯,轉身便跑。


身後,筱筱的聲音合著嘈雜音樂響起:


「你跑什麼啊?」


能不跑嗎,包吃包住一萬五呢。


10


然而,還是跑晚了。


我心虛地跑回醫院,發現裴天罡已經在病房等我了。


這人仍舊穿著那身我叫不出牌子的潮服,坐在病床邊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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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他略作沉吟。


「我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明天出院」,他抬頭看我一眼,一副解僱人的大老板語氣。


「明天開始,你不用過來了。」


「哦。」


我除了應聲,竟都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是有點失落的吧。


畢竟,包吃包住一萬五呢。


收了「遣散費」,我默默地回房間收拾東西。


臨走時,還是沒忍住去敲了裴天罡的房門。


「進。」


推門進去時,這人正站在窗前遠眺。


他回身看我,「有事?」


我點點頭,趕在離開前毛遂自薦:「哥,以後要是再有什麼骨折受傷的記得還找我,腿折胳膊折我都能伺候。」


裴天罡:「……滾。」


「好嘞。」


我麻利出去,順勢關了房門。


可關門的那一刻,心頭卻籠上一團烏雲。


其實。


我剛剛是想說,如果有什麼事記得聯系我,沒事也可以找我。


可我還是說不出口。


11


從裴天罡那離開的第二天,我姐就生了。


被推進產房前,她攥著我的手,直攥得我指節泛白,沒了血色。


「純純,店就交給你了。」


我連忙抽出手,「姐,你饒了我吧,我可剛從煤老板那坑裡跳出來……」


許是宮縮來了,我姐疼得一頭汗,咬著牙道:「月子裡幫我看店,給你一萬。」


「……成交。」


我也不想接手那個爛攤子,可對比起我之前每月 3500 的實習費,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應下之後,我姐便被推進了產房。


不到一小時,我姐生了。


八斤六兩的胖丫頭。


我姐和女兒一同被推出產房時,姐夫一家興高採烈地跑去看孩子,我和我媽則圍去了我姐身邊。


看著我姐臉色慘白的樣子,我心疼極了。


她從小就瘦,那麼嬌小的身材生下個八斤多的嬰兒,我實在很難想象生時有多疼。


我媽攥著我姐的手,心疼的一個勁掉眼淚。


然而——


我姐蒼白著一張臉,仰頭看我,虛弱地吼道:


「趕緊去看店!缺勤一天扣你一千!」


……剛剛到眼眶的淚,又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12


我接手店鋪的第二天,店裡便來了位大人物。


裴天罡。


這人年紀不大,排場倒特足。


身後烏泱泱地跟了一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砸場子的。


櫃臺前,裴天罡單手拄著臺面,「哥哥帶這麼多人來給你捧場,夠意思不?」


他逆著光看我,眉眼氤氲在光線中,看不太真楚。


是誰心動了我不說。


「夠。」


我難得安靜,默默地給他們安排員工上鍾。


然後——


把價格一人提了十塊錢。


反正裴老板有錢,宰一把他應該也不介意。


然而。


我險些忘了,裴老板不光有錢,他還事多。


所有人都安排完了,他倚著櫃臺,要求我給他服務。


「那誰看店啊?」


「他倆看。」


裴天罡隨手一指,兩位保鏢大哥瞬間出現在我視線中。


我還想再找借口,可架不住裴天罡財大氣粗。


他瞥我一眼,「十倍。」


「哥,裡面請。」


帶著裴天罡進門時,我還在想,我這財迷屬性算是讓裴天罡拿捏到位了。


……


進了門,我主動詢問,「哥,足療還是踩背?」


裴天罡看我一眼。


他猶豫了。


猶豫半晌,他選了個最保守的——


讓我給他按按腦袋。


他說最近幾天有點頭疼。


我撸撸袖子,「這個我熟,躺下吧。」


「哥,你就是體內有火,該泄火了。」


「來,我家祖傳的小偏方,我給你額頭上捏幾下就好了。」


說著,我用兩隻手的大拇指與食指捏起他額上一塊皮肉,用力擠了擠。


瞬間留下一塊星星形狀的印記。


接下來的十分鍾裡,我铆足了勁地在他額頭上泄火。


十分鍾,上千塊到手,裴天罡頂著一腦門的「胎記」離開了。


他暈暈乎乎出門時,我倚著門熱情送客:


「哥,再上火了就來找我,我幫你泄火啊!」


話音剛落,幾位路人便看了過來。


我心一緊。


似乎是用詞不妥,聽起來容易讓人誤會。


我連忙改口:「我幫你擠星星……」


「閉嘴!」


裴天罡身形晃了晃,紅著臉吼我。


吼完,這人一溜煙地跑上了路邊停著的邁巴赫。


13


我最近可能是運氣不太好,剛當上「老板娘」的第三天,便有人鬧事。


臨近中午,我正趴在櫃臺前昏昏欲睡時,忽然被一陣子嘈雜聲吵醒。


抬起頭,便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拽著我們店裡女技師的頭發出來了。


「裝什麼清高!」


男人怒罵一聲,直接扯著對方的頭發將人甩了過來。


我連忙上前扶住她。


這是店裡新來的員工,歲數不大,甚至比我還小上一歲,輟學比較早,在廠裡打了兩年工,然後應聘來了我們店。


小姑娘被嚇得不清,臉色慘白,眼淚簌簌地落個不停。


將她推去身後,我皺眉看向面前的男人。


酒氣很濃。


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我壓著怒火問道,「先生,怎麼了?」


中年男人掏出紅塔山點了一根,罵罵咧咧,「老子不就摸了一下,還敢打我!」


說著,他朝著地面吐了下口水,「呸!來幹這行還裝什麼清高!」


「不好意思,」我強逼著自己鎮定,「我們這是正規店鋪,沒有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勾當!」


中年人像是聽不懂我的話一般,冷笑:


「你們當我出不起錢是不是?」


他又罵了句髒,驀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堆零散紙幣,重重砸在了我臉上!


裡面還夾雜著幾枚硬幣,其中一枚,剛巧砸在了我左眼上。


我疼得瞬間流了眼淚。


當我緊緊捂著左眼時,門口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有些耳熟。


「這麼喜歡拿錢砸人是吧?」


「老秦,去取五十萬現金,全換成硬幣,老子今天不砸死他不姓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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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秦的兩位保鏢大哥還真跑去取了一麻袋硬幣回來。


中途,那位中年男客人似乎酒醒了些,見狀想走,卻被裴天罡給攔了下來。


門口站著兩位兄弟堵著門。


裴天罡拽著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半仰著頭看向對方。


「等著。」


對方猶豫了下,沒敢再動。


我擔心出事,幾次扯了扯裴天罡的袖子想勸他,可這人卻隻瞥我一眼:


「老實坐著,再動連你一起打。」


我:「……」


不多時。


秦姓二兄弟拎了一麻袋硬幣回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多少錢的,反正,估計附近的銀行都被他們跑了個遍。


麻袋重重扔在地上。


裴天罡掃了一眼,忽然對我說道:


「砸他。」


我一愣,正猶豫時,他站在我身旁忽然嘆了口氣。


「眼睛差點讓人家砸瞎了,這會還心軟!」


說著。


他俯身抓起一把硬幣,朝著中年男人臉上重重砸去!


15


那天的事,引得周圍商戶都跑來門口圍觀。


裴天罡不管其他,一把把硬幣抓起來就朝對方臉上砸。


我攔也攔不住。


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心,中途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老子骨折倆月也沒舍得使喚的人,你說打就打?」


一句話,我攥他袖口的手,驀地僵在了半空。


……


鬧劇結束時,那拿錢砸我的鬧事者,已經被裴天罡硬生生砸出了鼻血。


裴天罡這才算解氣,手一抬,擋在門口的兩位哥們才讓開路。


中年男人匆忙跑了出去。


無數硬幣掉落在地,裴天罡卻看都不看一眼,反倒告訴我店裡沒在上鍾的員工們——


「拿掃把掃,掃到的都自己拿走。」


員工們哄搶一通。


要不是礙於臨時老板娘的身份,我都想去一起撿了。


店裡手腳最麻利的陳姐撿了滿滿一袋子的一元硬幣,少說也有個幾百上千塊。


看得我直眼紅。


不過,裴天罡似乎還有事,倒也並未多停留,檢查了一下我被砸的左眼,便也帶著人離開了。


當他身影消失在門口時——


我立馬掏出一個小袋子,衝去前方搶硬幣……


15


那天,直到裴天罡離開,之前被人找事的小姑娘才悄悄問我:


「姐,裴老板是不是,喜歡你啊?」


聞言,我手一松。


袋子掉下,硬幣灑落一地。


回了神,我蹲下身去撿硬幣,回應的聲音卻結結巴巴。


「怎麼可能……」


可是。


雖然嘴上反駁,我的心跳卻還是因著小姑娘問的那句話,而驟然加速。


……


不知為什麼,上次砸硬幣事件過後,我已經很久沒見過裴天罡了。


我捧著日歷數了有數,卻發現,其實不過是一周多。


似乎也沒有很久。


剛巧今天生意也淡,我獨自坐在櫃臺前胡思亂想。


再沒忍住,給愛吃瓜的保鏢大哥發了條微信:


「秦哥,有瓜嗎?」


提起瓜,秦大哥幾乎秒回:


「那你算問對人了,還真有。」


然後,秦大哥便不知躲去了哪,繪聲繪色發語音給我講了一個所謂的勁爆大瓜。


其實算不上什麼勁爆。


但是,聽的我有點胸悶。


他說——


最近裴天罡之所以一直沒出現,是因為住院了。


住院原因依舊很抓馬,他最近天天去臨街的店裡按摩,而且每次專點一個小妹妹的鍾。


終於。


在上次按摩時,不知怎麼胳膊被按骨折,這會正住院呢。


我傷心又無語。


什麼摩能把胳膊按骨折了?他讓人家給他踩胳膊了嗎?


16


退出微信,我拿筆戳著白紙泄憤。


我說怎麼這段時間不見他過來,原來是有的別家小姐姐給按摩。


回過神,才發現面前的白紙已經被戳了個稀巴爛。


我忽然又些煩躁,將紙團成一團,扔去了垃圾桶。


——


中午,員工們三三兩兩地買飯回來,可我趴在櫃臺前,卻沒什麼胃口。


正出神時,面前忽然多了一份隆江豬腳飯。


我疑惑抬頭。


年輕的男孩子面容姣好,此刻單手隨意搭在櫃臺前,低頭看著我笑。


「姐姐有心事?」


他笑,將飯朝我面前推了推,「那也要好好吃飯。」


我愣了兩秒才算回過神。


這是我們店前兩天新招的男技師周笠,來暑期兼職的男大學生。


他家開了多年足浴店,過去假期沒少幫家裡看店,也會些手藝,剛好店裡最近也實在缺人。


自從他來店裡,每天在我面前一口一個「姐姐」地叫著。


回過神。


我把飯推了回去,「我不餓,謝謝。」


一個裴天罡把我一顆心攪得亂七八糟,我是真的沒胃口吃飯。


被我推回,周笠也不惱,把飯放去了櫃臺的角落處,還折身回去給我接了杯溫水。


「不餓就先放在這,一會餓了吃。」


說著,一杯溫水放在了我面前。


周笠輕笑,「記得喝水。」


說完,他也不過多糾纏,朝我笑了笑便離開了。


而我自始至終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17


幾天過後。


裴天罡來了。


他進門時,我正坐在櫃臺前啃蘋果。


聽見腳步聲,我咬著蘋果抬頭,便看見他逆著光走進來。


手一僵,蘋果掉落在地,咕嚕嚕地滾到了他腳邊。


裴天罡彎身撿起來,抬手遞給我。


可我沒接。


不知為何,之前天天盼著他來,今天他真來了,我卻莫名地想起之前秦大哥給我講的那些瓜。


我瞥開目光,聲音悶悶地,「髒了,不要了。」


裴天罡卻挑挑眉,「扔了多浪費啊。」


說著,他扯起櫃臺上的紙巾擦了擦,徑直咬了一口。


「還挺甜。」


我倆面對面站著,我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氣氛正僵持,周笠忽然出現了。


他手裡端了杯紅糖水,見到裴天罡怔了下,隨即走到了我面前。


「姐,你最近生理期不舒服,這是剛泡的紅糖水,趁熱喝。」


我人都傻了。


我是生理期沒錯,他怎麼知道的?


我還沒開口,一旁的裴天罡便替我把話問了出來。


他眉一皺,將周笠上下打量一番,「人家小姑娘生理期,你怎麼知道?」


周笠沒理會他。


把紅糖水放在我桌上,他朝我笑笑,「那天路過,剛好聽見你和店裡的陳姐說生理期肚子疼,就默默記下了。」


說著,他又變戲法般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暖水袋,「熱水接好了,姐姐肚子疼的話,就用它暖一下。」


又是之前的路數,示好過後便離開。


既讓我知道他關心我,又不過分糾纏,讓人說都說不出個什麼。


我正想讓他把紅糖水拿回去時,再度被裴天罡搶了先。


他叫住周笠,問道:「你是這的技師?」


「是。」


裴天罡點點頭,從錢夾裡抽出一小沓人民幣拍在櫃臺上,「給我辦個包月,以後我來就指定他了。」


說著,他朝周笠揚了揚下颌。


「走吧。」


18


接下來的日子,裴天罡天天準時來我們店裡,什麼都不做,專點周笠的臺。


周笠越向我示好,他點的時間越久,甚至到後來,我開店他準時來,關門他準時走,中間一整天的時間,都點了周笠的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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