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豪門隱婚之葉少難防》, 本章共3058字, 更新于: 2024-12-10 17:57:34
字號
A+A-

  他心裡一嘆,也不管自今天會傳出多少流言蜚語,將許涼緊緊地抱在懷裡。


  ------題外話------


  哦,更新啦,本來想今天中午更的,但是上午睡過頭啦,抱歉


☆、251.她的心屬於自己


  這樣當眾親熱還是第一次,等許涼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補救了。她一臉懊惱,腦袋直往他懷裡躲。


  葉輕蘊撫著她的頭發悶笑道:“這會兒知道害羞了?”


  許涼嬌羞地哼了一聲。


  裡面的事情還沒完,葉輕蘊還有客人,雖然心裡實在詫異她今天的舉動,但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將她重新塞進車裡,說:“我還有事情沒辦完,馬上了了就來找你,乖啊,等著我”


  許涼這時候正四處找地縫呢,嗯了一聲,欲蓋彌彰地趕緊將手從他掌心收回來。


  葉輕蘊無奈地看著她笑,吩咐司機把車開到室外停車場去,他即可完事,就和太太一起離開。


  司機得了吩咐,點頭說好,將車開走了。


  葉輕蘊一進會館,自然少不了一大波曖昧的打量目光。他目不斜視,徑直走到落地窗邊的茶幾邊坐下。


  嚴聖希笑著瞥了葉輕蘊一眼,“葉先生和尊夫人的感情果然十分要好”


  別人如果這麼調侃,葉輕蘊也就一個眼神的事。偏偏對方是嚴聖希,他便幹咳一聲,說:“阿涼有時候有些小孩子脾氣,不過我從小伴著她長大的,早已經習慣了”


  嚴聖希點點頭,一副甚是欣慰的樣子,松氣笑道:“這有什麼,珍愛自己的太太,本來就是一個男人該做的。能對自己的太太有情有義,在外面才能立得起來。葉先生這一點,我很佩服”


  早就聽聞嚴聖希是個愛妻如命的人,看待男人的第一標準便是顧家與否。葉輕蘊心裡也嘆,自己何曾知道阿涼要來呢?

Advertisement


  嚴聖希這次回國,就是為了考察聖安在枝州建分公司的事。


  這是在年前就已經擬好的計劃,經過幾個月的部署,再加上葉輕蘊的幫襯,已經準備得七七八八。


  還有聖安要在這邊建廠的事,也一同討論了一番。


  聖安在國內的一舉一動都很低調,估計將來即使開始運轉,嚴聖希也不會常回來。他幾乎是全心信賴葉輕蘊,將事情都交給對方打理。


  葉輕蘊實在看不懂嚴聖希在下哪步棋,把分公司交給他,豈不是將來所有的貨源都由買家說了算?


  他自認在商言商,不肯欠別人人情,便委婉將事情一提。但嚴聖希全然不在乎,“分公司裡面,也有貝櫻入股。我相信葉先生的為人”


  葉輕蘊雖覺得蹊蹺,但再說就顯得生分了,反而不美,這事便按下不提。


  因許涼還在停車場等著,葉輕蘊雖有心早些結束約會,但臉上絲毫沒有不耐的樣子。


  嚴聖希暗贊他這份穩重心性,也不能真耽擱他。隻怕這邊還在和自己說話,那邊心早飛了。這樣子,還真像自己當初和妻子新婚時的樣子。


  轉念又想起他和阿涼結婚也有幾年了,看來這小兩口還真是天天都在熱戀啊。


  心裡偷笑,嚴聖希面上說:“我看球也打得差不多了,改天再和葉先生切磋球技?”


  葉輕蘊仍不動聲色,淡笑道:“既然如此,那麼下次再會了”


  兩人結伴出去,各自的下屬都在門口等著,此時迎了上來,簇擁在周圍,一群人往停車場走。


  因為剛才許涼羞得厲害,便沒有下車,此時嚴聖希已經在眼前,也不好躲著不見。


  畢竟這位以長輩自居的中年男子,對許涼的確親切。


  “嚴叔叔”,許涼下車叫道。


  嚴聖希看到許涼,眼睛一亮,點頭道:“阿涼,好久不見”


  許涼笑眯眯地說:“是啊,今天來得太倉促,也沒好好跟您說說話”


  嚴聖希則打趣道:“你們家葉先生一個已經讓我在球場上甘拜下風,要是你們夫妻兩個聯手,我豈不是毫無招架之力”


  許涼提議說:“也不知道伯母何時來回國來,上次您說讓我當導遊的事,我還一直記著。到時我們兩對夫妻對抗,不就公平了麼?”


  嚴聖希深深看她:“到時隻怕我太太光顧著瞧人,不肯好好打球的”


  許涼不知其意,隻是奇怪地看著他。


  隻是嚴聖希的車已經開過來,後面則是一眾黑車保鏢。


  這麼大陣仗,倒真有些攝人。


  一直堵在這兒也不好,嚴聖希便和葉輕蘊夫妻道了別,這才上了車,前面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開道,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上了車,許涼便問葉輕蘊:“這位嚴叔叔到底什麼來頭?”,好大的架勢。


  葉輕蘊為她解惑道:“他們家前身是亞洲最大的黑道組織,但他母親又有歐洲皇室血統。他自己則是在國際貿易中風生水起,後來漸漸定心,主營電子零件加工”


  許涼聽了,便了悟,怪道他滿身的氣勢。


  葉輕蘊覷著她的臉色,此時倒像已經調節過來了,不似剛才的委屈害羞的樣子。


  “今天被靈魂附體了麼?一看到我就猛獸撲食的樣子”,葉輕蘊說著,捏了一下她柔軟細膩的臉頰。


  許涼一提起這個,臉色便不自覺沉了下來。一聲不吭地看著他,目光裡帶著憐惜,還有心疼。


  葉輕蘊被她看得一頭霧水,在這世上,除了面前這個女人,誰還敢給自己委屈受啊?


  正要出聲詢問,許涼卻忽地擰了一下他的臉,恨道:“幹嘛長得這麼勾人!”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這還是那個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阿涼麼?


  許涼也覺得自己做得沒理,可真氣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便替他揉了臉,問道:“疼不疼?”


  葉輕蘊狐疑地看著她,打個巴掌給顆甜棗?


  許涼看他懵掉的表情,幹咳一聲,忽地又撐著臉苦惱道:“這世上怎麼有那麼多人為你著迷啊,跟中邪了似的。不過這事兒你也是受害者。隻恨那個禽獸——”,說著她開始咬牙切齒。


  她在一邊碎碎念,葉輕蘊簡直都懷疑她在夢遊了。嘴裡蹦出一句,“阿涼,你這幾天來生理期了麼?”


  等許涼扭過頭,他嚇了一跳,忽地見她兩隻眼眶裡包著眼淚,立刻就要以淚洗面的樣子。


  顧不得細問,葉輕蘊趕緊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掌心裡立刻有了湿熱的觸感。


  他心慌意亂地將許涼攬在懷裡,剛剛都還好好的,一下子洪水就決堤了,讓他一點準備也沒有。


  許涼帶著哭腔在他懷裡悶聲道:“我不許有人弄髒你……我不許!”


  說完哭得更傷心了。


  從小到大,葉輕蘊最怕的就是許涼的眼淚。他縱有萬般能耐,但此時覺得異常無力,自己竟沒有辦法讓她停止流淚。


  於是隻好將她扣在自己胸口,讓她聽聽自己的心跳,每一次的跳動,都是對她的輕撫安慰。


  等她慢慢平靜下來,許涼便不知道這事該如何說起了。她覺得這事兒實在髒,說出來也是給他添堵。所以在和陳修分別前,特意囑咐他瞞著葉先生。


  可沒想自己卻這麼快露餡兒了。


  許涼從他懷裡鑽出來,哭得眼睛紅紅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葉輕蘊拿了手帕出來,替她擦了臉,兩隻手捧著她的下颌,正色道:“阿涼,我們倆是夫妻,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的呢?一個人哭,還是讓我幫你分擔,你覺得前者更好一些麼?”


  許涼訥訥地說:“不,這件事我真不知該怎麼開口”


  葉輕蘊一本正經地說:“隻要不是你不愛我了,我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許涼便掃一眼他的臉色,將前因後果跟他說了。


  葉輕蘊聽後沒生氣,反而驚訝地看著她:“真把人房子給燒了?”


  許涼眉毛都快豎起來了,“不該燒嗎!”


  他趕緊說:“該,這種變態就不能跟他講人道主義”,心裡卻贊了一聲,好丫頭,有魄力!


  “我一看見那些畫,殺了他的心都有了”,許涼兩隻拳頭又握緊了。


  葉輕蘊將她的手包在掌心,含笑道:“傻瓜,這麼舍不得我受委屈啊?”


  她抽噎了一下,“嗯”了一聲,“換位思考,如果有人這麼對我,你——”


  還沒說完,葉輕蘊便咬牙沉聲道:“那就讓他到地底下給他祖宗十八代畫像吧”


  這時候一想,他才了悟。這事如果擱他自己身上,說不定隻是讓陳修過去教訓一頓。


  但在愛他的人眼裡,揉不得沙子。看阿涼這副替自己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葉輕蘊忽然覺得,她好像……很在乎他。


  的確,她那麼一個溫柔和善的人,對誰都平易近人,今天卻一惱把人綁了,連帶著房子也給人燒了。


  這從另一個方面也看得出,她在成長。不管是美眾工作室的成立,還是在葉氏基金會裡掌權,她都漸漸開始獨當一面。


  而不是像以前一樣,當一個可有可無的經紀人,還得自己四處打點,託人關照。


  葉輕蘊對此心裡不禁有些復雜,就像自己羽翼下的雛鳥,有一天要鑽出去獨立,既為她自豪,又對她的不再依賴而感到失望。


  對著她,自己做不到事事果決。因為總是患得患失,心生忐忑。

潛力新作

  • 月亮朝我而來

    月亮朝我而來

    我有兩個秘密,我不喜歡女生,我暗戀裴思源。 可我沒想到,媽媽再婚,裴思源竟成了我哥哥。 我親耳聽到他說:我沒有弟弟,同性戀惡心,這對母子更惡心。 我小心翼翼避開他,卻被他半夜堵在房裡:「為什麼躲我?」

    我死後,男友如願迎娶白月光

    我死後,男友如願迎娶白月光

    "我被貨車撞爛時,男友正守著他的白月光。 他焦急的詢問系統,“不是說隻要林熙然愛上我,"

    浮生恍若夢,醒時方碎

    浮生恍若夢,醒時方碎

    "奉旨和親後,我被北疆侮辱,丟進羊圈與野狗奪食。 就在我以為餘生困苦之時,傅謹年策馬掃平北疆,不計身份娶我為妻。"

    性別男,替姐上花轎

    性別男,替姐上花轎

    代替姐姐上花轎後,我覺醒了。原來我是書中男炮灰,洞房 當天被新郎發現身份一劍刺死。然而真到洞房的時候。眼瞎 的姐夫要了我一次又一次,也沒發現我是男的。

  • 我靠彈幕找到真愛

    我靠彈幕找到真愛

    "當我給竹馬遞情書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彈幕:【我的女 鵝,你別喜歡他啊….…男主現在已經有點喜歡小白花了。】 【眾所周知,古早虐文,鵝子會被栽贓陷害,然後挖腎瘸 … "

    嬌妾

    嬌妾

    "她生來命賤,覺得能成為驸馬爺的小妾,衣食無憂,還有人伺候,已經是她命最好的時候,哪知道那個不苟言笑的主母說她偷了人,叫人把她活活打死了。 死了的芝芝當了三年阿飄,整天飄來飄去,無所事事,所以發現她那位美貌的主母一個大秘密。 原來她的主母是個男人,後面還當了皇帝! 芝芝:???"

    太野

    太野

    為了氣將軍,我從黑市買了個戴著止咬器的獸人。 黑皮金瞳,右臂是銀色的金屬假肢,身上全是傷,看起來可憐得很。 但是我還是利用了他。 直到那個雨夜,他翻進我的屋子,把我抵在門後,語氣隱忍又懶散:「姐姐,我玩膩了。」

    晚禾

    晚禾

    "掛牌獻舞第一日,國公不吝為我砸了千兩銀子。  隻因我長相酷似他那故去的國公夫人。 "

×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