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佔有欲在作祟。
許涼當然不知道身旁的人感慨萬千,隻覺得今天自己心情不好,要吃辣的!
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因為他不吃辣。
葉輕蘊卻不在乎,說了個地址讓司機開過去。
許涼眨眨眼睛看他:“不是不能吃辣嗎?”
他笑著隨口道:“所以你要吃兩個人的份”
車開到一個街口,下去一看,並不繁華,但很熱鬧。街道看起來也不華麗,卻煙火氣十足。
是個很接地氣的地方。
葉輕蘊的豪車和小小的街道並不匹配,看著有些違和,他便讓司機先開走了。
接著拉上許涼的手,穿過一條不太明亮窄巷,最深處有一家水煮魚的老店,燈箱招牌已經不亮了,店家也沒去修理。
即使連個店名也看不清,但仍然熱熱鬧鬧地從店裡擺到了店外。
熱騰騰的紅辣鍋底沸騰著,升起一陣熱氣,水煮魚的香味四處飄散著,一聞見就讓人不肯挪步了。
他們等了半個小時才有位置。
等坐下,點了兩斤魚,還有其他配菜,許涼便乖乖坐著等了。
“你怎麼找著這麼偏僻的地方?”,許涼問他道。
葉輕蘊說:“這家店做魚的配方是家傳的,孫師傅曾到這兒來偷師,不過人家炒料都不肯經過其他人的手,全是老板親自上陣。孫師傅隻能空手而歸,後來我聽說這事,慕名而來,味道果然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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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底被端上來,現殺的魚被碼上料,看起來十分新鮮。下鍋熱煮,熟了之後,葉輕蘊夾了一塊給她,配上獨有的蘸料,美味到骨子裡。
鮮香爽辣,許涼嘴唇被辣得像塗了胭脂,眼淚都快出來,但還是停不下來。
這裡的米酒也很好喝,有一股清甜,許涼被辣住了便抓了被子猛灌,誰知道喝的是米酒。然後,她不出意料地醉了。
葉輕蘊哭笑不得地看著拿著筷子,小雞啄米的許涼,隻得結了賬,扶著她往外走去。
他事先已經給司機打了電話,此時車子已經到了。
上了車,許涼兩眼迷蒙,裡面像裝著無底的夢境。她兩頰紅彤彤地,帶著豔麗明媚,在葉輕蘊肩膀上蹭來蹭去。
喝了酒,她身上發熱,後來索性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對他傻笑一陣,忽地拍了拍他的臉,含含糊糊地說:“九哥,你再好也隻屬於我一個。不許別人覬覦你的美色!”
她臉湊過去,還沒吻到葉輕蘊的唇,頭便垂下去,睡著了。
葉輕蘊將她的下颌擱在自己肩膀上,把她小心地護在懷裡。
街邊的路燈投在車內,映得他的眼神裡有些明明滅滅的溫柔。
他擁有很多豪宅,無數名車,但豪宅會腐化,名車會報廢;隻有懷裡這個人的心屬於自己,會不朽,會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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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啦,呼,親們晚安吧,麼麼噠(づ ̄3 ̄)づ╭?~
☆、252.隻穿給你一個人看
當許涼從拍賣會的名單上,看見顏藝珠的名字時一點也不意外。但同時也膈應得要命。
依顏藝珠的個性,不難想到,如果知道拍賣會的主辦人的一欄寫著許涼的名字,她一定會跑去攪個天翻地覆。
當蘇如梅聽許涼說,給顏藝珠的邀請函上,主辦人寫她的名字,蘇如梅便有些不解。
許涼衝她眨眨眼睛,抿了抿唇角,但並未多做解釋。都是私人恩怨罷了。
不是許涼想著要把顏藝珠這一關給躲過去。相反地,她還要讓顏藝珠大出一血。
嗯,那麼一個心腸歹毒的人,至少要讓她血崩一次,才能大快人心。
實際上,顏藝珠對於葉氏基金會的每一次活動都不會落下。隻因現在基金會的掌權人是葉家的主母聶緹,顏藝珠一門心思要嫁進葉家,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在聶緹面前賣好的機會。
基金會的邀請函就擺在顏藝珠別墅的茶幾上。她站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接著又覺得一個人喝,何必那麼在乎儀態,又一飲而盡。
現在葉輕蘊的動作越來越來,儼然是想一出手就把顏氏從華聞摘出去。聖安的分公司即刻就要開始生產,到時顏氏的營業額隻會一落千丈,更別說顏氏的股東聽到這個消息,悄悄拋售顏氏的股票。此時的顏氏已是暗流湧動。
正因為如此,顏氏高層都因顏藝珠惹惱葉輕蘊的事耿耿於懷。要不是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今葉輕蘊哪會在顏氏枕頭上,放聖安這把尖刀。
向葉輕蘊求和,已經是大勢所趨。
顏藝珠嘴角勾勒出一抹輕嘲,如果事情真如他們所說得那麼簡單就好了。葉輕蘊什麼樣的心性?隻怕鋼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吃回頭草。
但如今自己與顏氏高層的矛盾日益尖銳,從巴釐島度假回來,仍沒有召回她的任何風聲。她不能讓自己多年來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哼,她顏藝珠能屈能伸,做一場戲給那些老家伙看也無妨。
想到這兒,顏藝珠不禁一哂,唇上那抹嫣紅,在暗夜裡開出花來。
許涼將那件黑色露背綴鑽石的曵地禮群穿給葉輕蘊看,他果然瞬間黑臉。
“穿得這麼妖娆,是要把你自己拍賣出去麼?”,他目光沉沉地看著許涼,語氣裡帶著不滿。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人就是佔有欲加醋勁,兩者一混合就要起化學反應,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許涼眨巴著睫毛問他:“好看嗎?”
他語氣不善地說:“我一個人覺得好看,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好麼”
她含笑看著葉輕蘊,無辜道:“所以我隻穿給你一個人看啊”
葉輕蘊反應過來,眼睛裡像是裝著碎光,“隻穿給我一個人看?”,他板著的臉一下子舒張了眉目,嘴角忍不住往上揚,“這還差不多”
他站起來,一把將許涼摟在懷裡,手搭在她肩膀上,似乎空氣都清新起來。“我還真以為你會穿出去喂養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睛,嚇我一跳”
葉輕蘊從高中起就在美國讀書,思維自然跟得上西方的腳步。但跟許涼這兒,他卻有些放不開,一如既往地保守。
他的掌心帶著熱度,在許涼優美的蝴蝶骨上慢慢遊移,所到之處,激起一陣戰慄。
她修長的脖頸揚出十分雅致的弧度,葉輕蘊一個忍不住,炙熱的呼吸噴在上面,給嘴唇開路,接著便是細細密密的親吻。
許涼被他親昵的動作弄得心跳四處奔襲,身上一陣酥軟,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
這幾天因為她太忙,葉輕蘊都不敢碰她,此時正情熱得厲害,自然不會放過大好機會。
黑色的禮群慢慢被剝落,像是夜幕之後,還有另一個白皙細膩的天地,許涼身上隻剩下遮羞的布料,引得葉輕蘊更為動情。
他一把將許涼抱起,將她壓在床上。熱氣噴發,隻顧得上脫掉褲子還有外套,上半身還穿著襯衫,領帶垮在胸前,隨著他激烈的動作蕩漾著。
許涼咬著牙,一邊呻吟,一邊控訴正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男人:“不是說好了……試衣服的嗎?”
葉輕蘊悶哼一聲,埋在她頸窩當中,舒服得許久才出聲:“這麼漂亮的裙子穿上,不就是為了讓我脫掉麼?”
許涼帶著哭腔:“你無賴!”
他低低地笑出聲來:“乖,再給我一次”
“不要!”
葉輕蘊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床上一向是他說了算。
第二天許涼意料之中地沒按時起床。她本來是想去一趟美眾工作室,但此時腰酸背痛,小腹墜漲得厲害,自然要改變計劃。
葉輕蘊躡手躡腳起了床,到浴室洗漱,忽地咧嘴“嘶”了一聲,側身對著鏡子一照,看到背上有幾條紅色的抓痕。
他一邊洗臉,一邊想著,該提醒她剪指甲了。
穿戴好之後,再出來,已經是衣冠楚楚的葉先生,哪還有昨晚放浪形骸的樣子。
他站在床邊,俯身將許涼的頭發抿在耳後,接著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柔聲道:“傻乖乖,我去公司了”
許涼皺了一下眉,眼睛眯開一條縫,“不吃早飯就走?”
葉輕蘊笑得十分明媚,“昨晚已經吃飽了”
等許涼反應過來,被他調戲了,他人影已經閃出門外。
她瞪著門口,恨道,果然是“人善被人騎”。
葉氏基金會的邀請函一撒出去,就像熱油裡灑進水,炸開鍋了。
葉家十分低調,因為不常有什麼動作,所以一出手便會引起各界廣泛注意。更加上開年葉禮橋便官至副國級,葉家一時更如烈火烹油。
葉氏基金會邀請的人士,便間接顯出親疏來。我家有邀請函,你沒有,就是因為你在葉家面前,在枝州上流社會中排不到頂層去。
一時間,眾人都以收到葉家的邀請函為榮。
甚至有些沒收到的,還要打個電話來,求也得求一張,這種事情須得應付得面面俱到才行。所以基金會眾人幾乎都事務纏身。
但因這次許涼在拍賣會前,並不打算露面的緣故,便隻處理些幕後的事情。那些擺在臺面上的活動,都交給蘇如梅去處理。
所以枝州各界都以為牽頭人仍是葉家主母聶緹,但因為她人在北京,所以交給蘇如梅代辦。
葉輕蘊也好奇許涼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她有自己的想法,反正這次拍賣會也隻是給她試水,並沒有什麼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