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放過她,靠近之後,貼在她耳邊說:“放心,一會兒我會輕些疼愛你”
葉輕蘊帶著許涼去了單獨的包廂,裡面空間很大,設施齊全豪奢,池子大小適中,單獨引了一股溫泉進來,一看就知道隻為VIP客戶開放。
許涼對著霧氣氤氲的溫泉池子咽了咽口水,“我真的是拒絕的”
葉輕蘊一邊脫衣服,一邊扭頭對她邪魅一笑,“等會兒進了我的池子,你容納我還來不及”
許涼全身一抖,實在覺得“容納”這兩個字的內涵太過邪惡。
他甚至連換衣間都不進,之間在許涼面前將一件件衣物除盡。等他將上半身最裡面的背心脫下來之後,全身隻穿著褲子,那精壯有力的身體,微微起伏著充滿力量的線條,還有腹上那條凹下去的人魚線,一直隱沒到他褲子裡面。
許涼覺得鼻子裡一陣血湧,趕忙背過身去抹了一把鼻下,幸好還沒到在他面前丟臉的地步。
她正在深呼吸平復著心跳,身後的人卻赤著上半身從後面摟住她。
隔著幾層布料,許涼也能感覺到他皮膚傳過來的溫度,快要把她體內的水分全都蒸發幹淨。
葉輕蘊俯身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沙啞,充滿磁性,“寶貝兒,今晚可不準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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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葉輕蘊扳正她的身體,漸漸輕輕吻住她的嘴唇,兩人呼吸交纏,回歸最為原始的激動。
他忽地打橫將許涼抱起來,微微喘著氣,一步步往溫泉池裡走去。
周圍環繞的霧氣,讓許涼恍惚覺得,他正抱著自己一步步往環境當中去。其中隻有他們兩個,四周有花開遍野,彩雲升騰,也有人與人之間,最為隱秘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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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涼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裹著厚厚的毯子,躺在葉輕蘊的懷裡。
他也累了,畢竟清空了庫存的葉先生又不是神人,仍需要時間恢復精力。
不過許涼一動,他就醒了。
葉輕蘊一看她那雙冒火的眼睛,就知道她要說些什麼,先發制人道:“我已經夠仁慈了,丁字褲都沒用上”
許涼手摸索過去,在他小腹上剛要一擰,他緊實有力的肌膚卻立刻滑開了。
葉輕蘊下腹一熱,趕忙握住她作亂的手。啞聲道:“嗯,別惹火,你那兒有些紅腫,今天不能再要了”
許涼恨恨地將手撤回來,咬牙道:“誰想要了?”,身體往寬大躺椅的一邊扭轉,背對著他。
葉輕蘊磨蹭著貼上去,赤著的上身貼在她光滑細膩的背上,從側面將許涼抱住了。
即使什麼都不做,他也覺得這樣的肌膚相親有一種溫馨甜美的感覺,暖融融地靠在一起,兩個人像是要化成一個。
他厚著臉皮去親許涼的後脖,嘴裡低低念道:“阿涼,老婆,我以吻贖罪”
許涼被他弄得痒了,笑著扭動身體,罵道:“得了便宜還賣乖,誰讓你這麼贖罪來的?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心裡那點兒賭氣的念頭也在哭笑不得當中煙消雲散。她重新轉過去,隻見他頭發湿漉漉地,看起來又黑又亮,將他剛剛泡過溫泉的皮膚襯得比平常更為白皙。
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目光似水一樣清透,明明在室內,卻讓人感受到陽光般的清新。他像被水洗去了歲月塵埃,變得年輕,變得加深了內裡的魅力。
葉輕蘊手掌捧著她的側臉,專注地看她,不知不覺嘴角就笑起來,這才重新將下颌蹭在她柔順的頭發上。
不僅是她,連葉輕蘊自己也覺得對許涼的*重了些。大概是因為從始至終隻有她一個,每每對著他,心裡便會湧出巖漿一般炙熱的衝動。
從十幾歲就開始按捺的心潮,到了接近三十歲才被釋放。葉輕蘊連自己都覺得,大概是快被憋壞了,所以每次在她身上都恨不得死過去才好。
他心裡一嘆,不時親吻一下她的頭發。覺得自己矯情,但又止不住地想,這一個他身體的每個角落,都充盈著幸福。
兩人回家的時候,夜已經黑透了。嚴姨做的飯菜還是溫熱的,隻需要熱一熱就好。
許涼全身上下都酸疼得厲害,小腹更是墜脹得動一動都難受。兩隻腿是重災區,被他在溫泉裡握得微微發青,此刻*的感覺湧動,她更覺得躺在床上才是上策。
但另一方面,肚子也餓。本來他提議說要在溫泉會所的餐廳裡吃晚餐,被許涼否決了。
她這副全身無力,面帶桃花,脖子上吻痕不斷的樣子,別人一看就知道剛剛發生過什麼。到時候她得在飯碗裡羞死。
此刻劇烈運動的後遺症又添了一個營養不足,她隻得先把肚子給填飽。
葉輕蘊心甘情願地給她當僕役,菜都端到飯廳餐桌上,這才過去將她抱到餐桌前。
看她累得耷拉著腦袋,葉輕蘊將她的腦袋扣在自己肚子上,輕聲哄道:“疙瘩乖,我們吃了飯再上去睡”
葉輕蘊先盛了碗湯喂給她,許涼打起精神喝了。大概餓得有些久,此刻也吃不了許多,她喝了湯就吃不下了。
看她眼皮都黏在一起,葉輕蘊也不強逼她再吃,替她擦了嘴,又成了她的搬運工,將她抱到房間裡去。
許涼換了睡衣躺在床上,睡著之後,迷迷糊糊感到有個人掀了被子上床。她聞見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氣息,異常心安,自動自發滾進他懷裡去了。
她動作太急,葉輕蘊猝不及防地摟住許涼。無奈一笑,關上燈,這才替她掖好被角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輕蘊便去了公司,他走得時候見許涼正睡得香,就沒打擾她,兀自洗漱換完衣服走了。
方譽一看見葉輕蘊來,便急忙在樓底迎上去,叫了一聲“總裁”便開始匯報工作。
葉輕蘊步子邁得急,方譽一邊小跑跟著,一邊說顏藝珠那邊果然有了新動向,她讓人放出消息,說既然華聞無意再與顏氏合作,那麼顏氏也不會顧著這麼多年的相交情分,要切斷對華聞的材料供應。
這剛好是一年最末,因為華聞有意與聖安合作,便未像往常一樣,提前與顏氏籤約。
如果真如傳聞所說,顏氏要與華聞反目,那麼整個華聞就將像這個季節一樣,步入寒冬臘月。
這件事出得很急,但卻在葉輕蘊意料之中。顏藝珠這一招和華聞的招數相仿,虛虛實實放出消息,處在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位置,把人逼到一個難受的境地,但又不把話給說死。
關鍵是現在不止顏藝珠,華聞內部還有一個霍濟舟同她裡應外合。
霍濟舟覺得此時是個機會,換供應商的事,是葉輕蘊搞出來的。他便趁著顏藝珠放出不利於華聞風聲之際,煽動股東情緒,還鬧著要召開臨時股東大會。
這擺明就是一場鴻門宴,請君入瓮。如果葉輕蘊處理得不盡如人意,勢必會造成華聞股市動蕩,人心不安。
方譽本來因為公司暴漲的股票一下子回跌而內心雜亂,但看到葉輕蘊仍舊一身從容不迫的氣度,處理起公事來照常有條不紊,神色沉穩,整顆心一下子平靜了。
這世上有那麼一種人,他本身就是神佛,一看到他不動聲色的冷靜神態,便跟著洗卻煩躁,眼前清平。
葉輕蘊淡聲問道:“既然要開股東大會,那麼董事會至少要例行聚一次吧?”
方譽:“並沒有這上面的風聲,我估計霍濟舟是想直接開股東大會”
想著他也是打這種算盤,董事會大半都是葉輕蘊的人,如果霍濟舟一提起這事兒,估計剛開口就被否決得十分徹底。
所以他直接跳過這一環,企圖在掛心利益的股東面前給葉輕蘊下絆子,這樣的話,勝算便會大很多。
“那麼股東大會安排在什麼時候?”,葉輕蘊問道。
方譽愣了一下,才躊躇說道:“用不用聯系幾個大股東,將股東大會的事兒壓下去?”
他會這麼說,也是出於問題最簡單化的考慮,既然霍濟舟開股東大會是想利用流言對總裁不利。那麼讓即將召開的股東大會作廢,便是捷徑。
葉輕蘊搖頭笑了一下,“不用,正好一次性讓顏藝珠和霍濟舟都安生一段時間”
方譽知道他已經有了謀劃,心裡大定,不再多加追問,隻說:“股東大會就在明天”
葉輕蘊指節不緊不慢扣著桌面,冷笑道:“夠心急的啊,看來是一刻也等不了,心急如焚地要把我踩下去”
方譽見他一副泠然模樣,並不敢接話,靜默了一會兒,聽見上首的人讓自己出去,這才離開。
由於第二天是股東大會,葉輕蘊回去得便有些遲。許涼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高領毛衣,盤著腿正坐在沙發上玩兒手機。
一看見他回來了,立馬招手讓他過去,她遊戲又玩兒的卡住了,眼見著血條不多,再不趕緊著過關,就要狗帶。
葉輕蘊換了鞋進門,坐到她身邊去,拿過手機輕而易舉就幫她過關。
許涼眉開眼笑地看著他,“歐巴,你真是太厲害啦!”
葉輕蘊:“什麼爸?我不是你爸”
她腦袋枕在他大腿上,隨意道:“不用在意,一種公眾昵稱”
他立馬舉一反三,“你這麼叫過誰?”
許涼眼睛盯著手機屏幕,隨口道:“腿長的都是歐巴”
說完她才意識到危險,把眼睛往上一瞧,他果然眯著眼睛,面色不善地看著自己。
許涼立馬諂媚道:“可我認識的這麼多人裡,九哥你腿最長”
葉輕蘊勉強接受了她這個說法,不再開口,摸著她的丸子頭想事情。
許涼躲了好幾次沒躲過去,就由他去了。
他想得入神,手指卻戳在她丸子頭那一團的中間去。順順滑滑的感覺,讓他不住地去戳。
許涼不滿地扭了一下身體,問他道:“你幹嘛?”
葉輕蘊脫口而出:“好緊”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葉輕蘊連忙收回手,停止不經意間模仿性太強的動作。清了清喉嚨,這才說道:“明天我們公司要開股東大會,時間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