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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養豬專業戶
有了黑夜和樹林打掩護,兩人也不輕松。他們跑得氣喘籲籲,身後那道手電像一雙很亮的眼睛在追蹤他們,連跑到隱蔽處躲起來的空擋都撈不著。
葉輕蘊帶著許涼自然跑不快,再這麼下去,就要把這夫妻倆逮個正著。
趁著現在後面的人同自己還有些距離,葉輕蘊一邊跑,一邊對許涼說:“一會兒我拖住他,你自己跑”
許涼很幹脆地說:“我不要”,這一場你追我趕的角逐,倒把他們組合成一對逃命鴛鴦了。
“你不聽話,乖啊,你先回家去,九哥等會兒肯定毫發無傷地回來”,他哄她道。
許涼還是不幹:“你是堂堂華聞總裁,被人抓住了,傳出去可不是好玩兒的”
葉輕蘊見勸不動她,心裡又甜蜜又無奈,隻要賭一把了,拐了個角,躲在一顆松樹後面,然後撿起地上的石頭往一邊拋去,制造假象。
他放輕呼吸,捂住許涼的嘴巴,兩人屏息等著保安的腳步靠近,然後往石頭發出聲響的地方去了。
兩人這才全身發汗地松了口氣,葉輕蘊低下頭,兩人額頭相抵,將她抱在懷裡,輕笑道:“嚇壞了吧?”
許涼此刻還心有餘悸,呼吸不穩,歷過驚險之後,忘了剛才都是他找出來的事兒,心裡反倒有些相依為命的安全感。
他的大衣扣子是解開的,許涼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去,手隔著他裡面那件襯衫環住他的腰身,掌心來回摩挲著。
葉輕蘊被她摸得身體和心裡都痒,抓住她作亂的手道:“我們回去吧?”
許涼點點頭,說好。這一路她實在跑累了。在葉輕蘊觀察四周,確定安全之後,她才被他牽著手出了公園。
路上明亮的燈光讓許涼徹底從剛才警匪片似的場景當中回過神來。對嘛,這才是她生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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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蘊怕她剛才出了汗,此時吹風會感冒,從口袋裡拿出手帕來給她輕輕擦拭額頭。然後就聽她問道:“九哥,這算不算你的黑歷史?”
他忙著呢,沒空回答這個無聊問題。
許涼見他一聲不吭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地說下去:“有個成語是為你準備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葉輕蘊一本正經地說:“現在風大,風灌進嘴裡會生病”,意思是,趕緊閉嘴吧。
許涼偏不:“你說我把今天這事兒給媽媽還有奶奶說了,她們會怎麼樣?”
他斜她一眼:“她們會誇獎我說,這孩子為了大我犧牲小我。走哪兒都不忘為葉家制造下一代”
她就不信治不了他:“那我跟夏清江和邢二說呢?”
葉輕蘊不滿道:“你到底和誰一張床上睡覺?”
就在他以為她又要反抗的時候,許涼忽然踮起腳尖,嘴唇快速地和他碰了一下,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和你!”
僅僅兩個字,就像良藥似的,一下子就把他給治愈了。他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下來,索性笑開了,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無奈道:“你啊——”
正是霧沉半壘的時候,天空黑得空曠,但蒼穹之下卻繁華半隱。一條公路上汽車稀疏來往,路邊上有拖長的兩條相互依偎的影子。天黑了,人心裡卻有一股悠長的晴好。
回到家,許涼已經累得眼皮都快黏在一起。她坐在客廳沙發上就不想起來了。
葉輕蘊柔聲問道:“想睡覺了嗎?”
許涼有些疲憊地點點頭。
“以前你多扛摔打啊,一個女孩子跟著男孩子們跑,回到家還精神奕奕。現在年歲見長,怎麼反而變得嬌氣?”,他說著便將她橫著抱起來,上樓去。
許涼哼了一聲:“你想說我變老了嗎?”
他卻說:“我巴不得我們一下子就老了”,沒有變數,已經達成結果。
“為什麼?”
“老了之後,我就會闲下來,將事業交給孩子打理,天天在家陪你。我們可以相互染頭發;相互提醒吃藥;正大光明地在一群老人中間跳那種調子很慢的華爾茲”,葉輕蘊的語氣裡,帶著鮮少有過的向往。
許涼一直覺得他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好奇道:“你真的能放下權利,隻有我一個?”
葉輕蘊像看傻子似的看她一眼,難道我在你眼裡是個*很重的人麼?現在還沒老,我心裡也被你霸佔著呢!
不過對於她的傻氣,葉輕蘊已經習慣了,他似是而非地“唔”了一聲,說:“你乖乖呆著就行了”,其他的都交給時間,它會公布所有答案。
葉輕蘊給許涼放了水,撒了些浴鹽,問她要不要點一盞香薰精油。
許涼被他的殷勤弄得受寵若驚,另一邊也開始警惕——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居家了?
等她將換洗的衣物帶進浴室,他還在裡面。許涼示意他出去,葉輕蘊卻很樂於助人地說:“你今天累成這樣,我幫你洗澡吧?”
許涼這才窺出他的真意來,正要堅決地說不,卻被他一下脫掉浴袍,抱進浴缸裡。
家裡很暖,葉輕蘊進門之後就脫掉外套,此時隻穿著一件白襯衫。他將袖子挽起來,當真將洗發露輕柔細致地抹在她的頭發上。
他一邊幫她洗頭發,一邊力道適中地替她按摩著頭上的穴位,許涼覺得手法拿捏得很舒服,簡直要睡過去了一樣。
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放在她的胸口。許涼叫了一聲,撥開他的手護住胸,“你幹嘛?”
葉輕蘊無辜地說:“給你按摩啊”
許涼見他的手又要伸過來,趕忙撩了他一捧水:“你走開!”
水將他的白襯衫給打湿了,隱隱露出裡面優美的線條和結實的肌理,若隱若現的視覺感官,讓人覺得他整個人充滿力量,蓄勢待發。
他的獵物就是蜷縮在浴缸的嬌妻許涼。
葉輕蘊邪魅地笑了一下,伸手一粒一粒地解開襯衫扣子,眼神鎖定面前的許涼,慢吞吞地道:“既然衣服打湿了,我跟你一起洗好了”
她大聲抗議:“誰要和你一起!”
他眼睛裡笑意璀璨,似乎其中裝著浩蕩長空,向她保證道:“我不會亂來”
許涼才不信,赤身*,*,幹壞事合法,萬事具備,放在嘴邊的肥肉不吃,他才沒那麼善良!
她急得都快跳起來:“你出去”
葉輕蘊把她的警告當耳邊風,一抬長腿跨進去,“我進來了”
饒是這麼大的浴缸,他一進來也顯得逼仄。許涼都快哭了,“誰讓你進來的?”
葉輕蘊展臂將她摟在懷裡,讓許涼趴在他身上,嘴唇貼在她的耳邊上輕輕說:“阿涼,你準備好了麼?”
然後······他才不管她準沒準備好。
今晚念著她累了,葉輕蘊泄了火就放過了她。將兩人身上擦洗幹淨,用浴袍把許涼裹好,這才把軟成一團香泥的人抱到床上去。
許涼雖然還醒著,但眼睛已經睜不開。她很想睡,但抱著她的那人顯然不想。還在她耳邊絮絮地問道:“今晚我明明沒怎麼弄你,怎麼哭得那麼厲害?是不是我讓你太爽了?”
這下她睡意全無,趕緊起身給自己洗刷冤屈,惡狠狠地說:“什麼太爽了?你快閉嘴!”
葉輕蘊見她上半身全暴露在空氣裡,趕緊拉著她躺下,安撫似的輕拍她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我本來就沒有!”,她語氣異常嚴肅。
“這有什麼,我們是合法夫妻,現在也隻有我們兩個,不丟臉”,他大言不慚地說。
許涼知道剛才自己在浴室裡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不自禁地去迎合他,太不矜持了些,被他戳中心事,惱羞成怒道:“沒發生過的事,你不可以胡編亂造!”
葉輕蘊從善如流:“嗯,快睡吧”,等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又突然來一句,“你覺得爽不爽我不追究了,不過阿涼在我身下的時候倒是很好”
許涼在半夢裡磨了磨牙,不過實在太困了,心想反正他說的是自己好,那就明天再算賬吧。
可到了第二天,許涼就把這回事給忘得一幹二淨。
裴意初和吳敏川不在,她就清闲下來了,連公司也不必去。葉輕蘊聽說她時間一大把,磨著她跟自己一起去華聞上班。
許涼搖頭道:“好不容易撈到個假期,還要跟你一起去坐班,多虧啊?”
葉輕蘊嘴角垮下來,背過身去,看面包機裡的早餐好了沒有。
許涼以為他生悶氣了,揪著的袖口道,小心翼翼地問道:“九哥,你生氣了?”
葉輕蘊沒沒理她,似乎做早餐是天底下頂頂重要的事情,能讓他為之專心致志。
她向他妥協道:“我親你一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葉輕蘊用餘光看她一眼,沉默著將吐司擺盤,另一隻手端著煎蛋往餐桌走。
許涼攔住他的去路,踮起腳尖準備吻他。不過他個子太高,隻稍稍將臉往上一仰,便可以避開她的嘴唇。
見他凜然不受自己這一吻,許涼覺得不服氣極了,她一下子甩掉拖鞋,站到椅子上去,抱住他的腦袋就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
葉輕蘊悶哼一聲,這個蠻丫頭,把他的嘴唇都啃破了。
他再端不起來了,安撫性地舔舐了一下她的唇瓣,拉開兩人的距離道:“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
許涼看他嘴唇微微腫起來,垂著眼眸認錯:“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早上還要開會,別人看我嘴唇這個樣子,估計腦補得夠激烈”,他目光追著她,闲闲道。
許涼的個子更矮一截,聲音更小:“你就說被蜜蜂給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