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掌中妖夫》, 本章共3145字, 更新于: 2024-12-10 14:13:05

一天的拍戲結束後,鬱齡坐上助理開來的車,窩在車上不知不覺便睡著了,一路睡到家。


“鬱姐,到了。”陳明明叫道,看她的歪著腦袋團成一團睡覺的樣子有點無奈。


今天在片場裡的一整天,隻要沒她的戲份時,她就會窩在角落裡睡覺,看得片場裡的很多人吃驚不已,吃驚過後忍不住探究她,像要研究她一樣。


陳明明雖然也習慣了她這種狀態,可仍是覺得這麼能睡真的好麼?


鬱齡揉了揉眼睛,朝陳明明說了聲謝謝,叮囑她路上小心,便下車。


在車裡睡了一覺,鬱齡的精神還算不錯,走進小區時,就見樓下的花壇坐了個熟人,鬱齡瞥了一眼,就要當作沒看到越過她離開時,對方叫住她。


江鬱漪對上她平靜無波的臉,問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拍戲。”


江鬱漪知道她跑去當爺爺奶奶最不喜歡的演員了,並不奇怪。


鬱齡見她沒話說,又要轉身離開,再次被她叫住後,也不耐煩了,問道:“你要幹什麼?”


江鬱漪臉上僵硬了下,方才道:“是我五舅,他昨天出院了,說要找個時間過來給你下跪道歉。他……他最近過得很不好,醫生說他摔下樓梯時可能摔到腦子,有輕微的被害妄想症,總說有鬼要害他……”


江鬱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隻能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


鬱齡:“……”


好吧,鬱齡大概已經明白趙明川當初從樓梯跌下來的原因,和蘇鸞脫不了關系,摔斷腿住院後,想必醫院裡的鬼沒少招待他。雖然看起來挺可憐的,不過鬱齡沒那同情心,趙明川這樣的人,禍害的女孩子不少,要是沒遇到自己,可能現在繼續去禍害其他的女孩子了。


別說什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時她可沒有願意挨,隻怕若是換另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孩子拒絕了趙明川,那後果絕對不一樣。


“知道了,要是他有空,就讓他朝我家跪下就行了。”鬱齡冷冷地道。

Advertisement


江鬱漪臉上有些難堪,嘴巴動了下,到底沒有說什麼,情緒有些低沉地離開了。


鬱齡轉身要上樓時,突然頓了下,忍不住轉頭看過去,昏暗的光線下,江鬱漪離開的背影有一半隱在暗影之中,路燈下,她投在地上的影子如霧般飄渺蒙昧。


看了會兒,她若有所思地轉身上樓。


第181章


鬱齡回到家時,見她爸已經回來了,穿著一件寬松的居家服,窩在陽臺上一邊看文件一邊等著她回家一起吃晚飯。


鬱齡去洗了手,坐到餐桌前,說道:“我剛才在樓下遇到江鬱漪了。”


江禹城很自然地給她夾了塊醬肘子,問道:“她來找你做什麼?”


“嗯,說了趙明川的事情。”


江禹城嗤了一聲,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理會那趙明川了,直接將他晾在那裡,趙家照樣對付,怎麼高興怎麼來,等看到趙家有氣無力後,才高抬貴手讓他們喘息一下,省得一下子就折騰沒了。


報復一個人並不是讓那人死,而是讓他活著比死更痛苦。


雖然被趙明建大罵神經病,不過他樂意。


對於趙明川在醫院的經歷也是知道的,不若旁人那樣以為他患了被害妄想症,應該是真的被鬼嚇的。


最近見的鬼多了,江禹城對這世界上的鬼的能力也有一定的了解,倒是有點慶幸閨女能和鬱敏敏籤定主僕契約,這樣不用擔心鬼魂虛弱的鬱敏敏被其他鬼欺負。


吃完晚飯,鬱齡累了一天準備準備回房洗洗睡覺時,突然想到什麼,對正捏著符想要叫她媽媽出來一起看電視的爸爸道:“對了,爸,剛才我發現江鬱漪身上有點不對勁。”


江禹城的動作微頓,疑惑地問,“不對勁?”


“嗯,就是感覺身上附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說完,鬱齡不再理會,直接回房了。


她和江鬱漪這輩子是沒辦法姐妹情深了,不過就算遇到個陌生人,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被害,對江鬱漪,能提醒一聲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江禹城捏捏手中的符,皺了下眉頭,最後直接給李秘書打了個電話。


至於怕鬼的李秘書接到這電話後的欲哭無淚,就不是當老板的需要考慮的了。


接下來的日子,鬱齡開始忙碌起來。


白天拍戲,晚上回家,有時間就窩在房裡睡個昏天暗地,和以前差不多,就是有時候特別地想念遠在南方森林裡的那隻妖。


期間鬱齡和米天師通過幾次電話,知道他在回B市才浪了一天,就被人捉壯丁去了,先是去處理郊外的某處陰宅害人事件,好不容易處理完了,誰知道從聶雍和那兒帶回來的寶塔那邊也有了新的消息,又忙得腳尖飛起。


這日,米天師找了個時間去聶雍和家裡。


鬱齡得知米天師那邊查到了什麼,自然要過去一起聽聽的,於是拍了半天戲後,就直接和張導請假,和安茹一起回她家了。


聶雍和親自拿自己珍藏的好茶出來招待米天師,詢問道:“米天師,聽說那邊已經有了消息,怎麼樣?”


米天師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疲憊,顯然這陣子沒有怎麼休息,說道:“我們異聞組有一位經驗豐富的法器鑑定師。”然後和他們解釋了下這所謂的法器鑑定師,接著道:“那位法器鑑定師看過那尊寶塔後,從中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這些天我們就循著這些線索查,查到了位於西北的一個古墓……”


“古墓?”聶雍和馬上感興趣地問起來。


米天師知道聶雍和是位考古學教授,他會對古墓感興趣也是正常的,可是這墓可不像世人所知的那些已經出土的墓,而是一個連天師都不敢輕易進去的地方,雖說沒有鬼墓這麼危險詭異,可性質不一樣,潛藏的危險也不少。


那古墓隱藏的位置比較偏僻,很難被發現,要不是這次機緣巧合之下,隻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發現呢。


他們循著線索追查到這個墓時,發現了一個怪異的情形。


這古墓其實已經有人進入的痕跡,不過都是隻進不出,所以他們現在仍是沒能查明那寶塔到底是怎麼從古墓中出來的。


“我們進去探查過,可惜才進去就折了兩個天師,不得不退出來了,這墓裡的情況非常復雜,而且……這墓的卦象是大兇。”


“大兇?”聶雍和有些不解。


米天師頷首,天師的第六感比正常人要靈敏,大概是修習術法可以溝通天地之氣,算是上天賦予的一種危險預測。


直覺感到危險時,天師會給自己此行算上一卦,測一下看看順不順利。若是卦象表示是未知還好,證明有無數化兇為吉的可能,這就要天師們自己決定做不做了。但若是一開始就明確是兇,那此行還真是沒有絲毫生還的可能。


也因為如此,所以對於那古墓,天師們探測了它的一部份外沿後,一直沒敢再深入,現在已經由異聞組和特殊部門的人將那古墓封起來了,沒有萬全的準備,並不打算繼續探查它。


最近米天師便是忙著這事,忙得不可開交。


“若是那尊寶塔是那墓裡的,根據它透露出來的情況來看,這古墓一定有千年僵屍王這東西,可不好對付。除此之外,我們還沒有弄明白,那尊寶塔到底是誰將它帶出來的,要是人為還好,要是……”


米天師這話雖然沒說完,不過在場的人都已經明白了。


安茹頭皮都繃緊了,弱弱地問,“那什麼僵屍……可以離開墓地的麼?”心裡卻直喊臥槽,這個世界到底腫麼了?為毛她有種自己好像已經離開了地球的感覺?


“為什麼不可以?”米天師反問。


安茹:“……”


鬱齡:“……”


米天師見安茹明顯被嚇到,鬱齡和聶雍和面無表情,看著還算淡定,忙解釋道:“不過僵屍其實和鬼差不多,懼怕陽光和陽氣,不會在白天時出來的,你們放心吧。”


可它們晚上還是會出來啊?


“B市歷來是皇城所在,有帝王龍氣鎮邪,異聞組的總部在這裡,僵屍再厲害,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進入B市,你們不用擔心。當然,B市外就另當別論了。”


安茹聽到這話,終於安心幾分,決定以後都不離開B市了。


聽完米天師的解釋,聶雍和思索了下,也將他最近查到的事情和米天師說了,“我已經查到賣寶塔的攤主了,按那攤主所說的,那寶塔其實是他去西北旅遊時撿到的,覺得可能是件好東西,因為貪小便宜,便拿去賣了。”


那攤主是個旅行愛好者,行蹤不定,導致周圍認識他的人也不多。他將這寶塔賣給樊勳的朋友後,得到了一筆錢進賬,又去旅行了,前陣子才回來繼續擺攤,方才被聶雍和查到,可惜得到的消息卻不多。


所以,線索在這裡斷了。


對此,聶雍和也有些無奈的,查了這麼久,一切都表明這事情其實就是個巧合,沒有人要害他,是他倒霉地遇到這事。


雖然是如此,聶雍和依然讓人盯著那攤主,並沒有放松。


米天師問明白了那攤主是在西北的哪裡撿到,得到明確的地址後,連茶也不喝,抬腳就走了。


米天師一走,安茹馬上對她老公道:“原來那些什麼古墓這麼危險,你以後就不要去了。”

潛力新作

  • 帶我走

    我穿回了女友高中時,她被打得頭破血流,抖著手去撿地上 的饅頭。我告訴她:「我是你未來的愛人。」她抿著毫無血 色的唇:「那你,說你愛我,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暴君的寵後[重生]

    "傳言北戰王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凡幾。前世安長卿聽信傳言,對他又畏又懼,從不敢直視一眼。 直到死後他才知道,那個暴戾的男人將滿腔溫柔都給了他。"

    死者情緒穩定

    我的手機裡多了一張我熟睡的照片。 照片上,我雙手交叉胸前,滿臉含笑,聖潔又從容。 就是腦袋和身體分了家,從容中略顯一點尷尬。

    念念不想忘

    “記得GOSSIPGIRL裏的一句話嗎?如果兩個人註定在一起,最終他們總會找到重溫舊夢的路。”

  • 烈火烤綿綿

    "我從小幹什麼都比別人慢。 悄悄給養兄寫表白信,在網上連載了三年。 某天,他耐心耗盡,把我抵在牆上,「什麼時候寫完?」 救命,他怎麼知道的? 我紅著臉,矢口否認:「不……不是我寫的。」 「很好。」他涼涼一笑,單手鎖上我的腰,眼神幽深,「寫不完,今晚就別睡了。」 "

    林中鹿

    "我進宮的第十八年,婉拒帝王晉封我為貴妃,他贊我謙遜溫和。背過身我卻將加毒的口脂細細抹到唇上,將這浸著美人香的毒送進了他口中。 十數年前他為了保護他心愛的皇後,將我與另外三人接入皇宮,我被迫與愛人分離,另外三人在宮中含恨而終,作為代價,我們想向他討要這個天下。"

    許你朝暮

    我是一隻小黃鼠狼精,被炸雞店老板摁在牆上,貼在我耳邊 問:「想吃哪種雞?」我咽了咽口水,怯怯道: 「椒、椒鹽 的.....」他輕笑一聲,勾起嘴角,「真不巧,賣完了。」

    聲聲訴

    我天生耳背,是主上身邊最廢物的暗衛。 主上說我像頭豬,我說我這就出門買香菇。 他受不了,打發我去監視他的死對頭。 我偽裝成賣餅娘子,在死對頭家門前擺攤。 兩個月後,主上面色鐵青地把我從死對頭床上拎下來。 「老子叫你監視他!沒讓你睡了他!」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