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是的,男主是一個人,本系統綁定的是男主的一點靈魂之光,這是他的本命之光,就像風中的一點殘燭火苗,每個世界的男主,性格都各有不同,這還要看這個世界,他周圍的人和環境,對他的最終影響。
“哦。”
“你知道你父親犯下了什麼罪?”賀紹廷那如鷹一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出口的聲音十分冰冷。
魚露眼角微紅,紅唇緊抿,看了眼這位賀少帥,她被他強烈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可又避無可避,隻得說道:“我……父親他身材瘦小,長年待在大煙館,身體都被煙槍掏空了,刀未必拿得起,怎麼可能刺殺得了官員,會不會……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誤會!”這位賀少帥當場冷笑一聲,他將雙手交疊在胸前,大馬金刀地看著她,“你父親貪圖一點大煙錢,給幾名洋軍帶路,闖進了一處住宅,侵犯了兩位少女,有位政府官員反抗被當場殺害,你認為這是誤會嗎?”
魚露愣了一下,這發展不對啊,聽完她都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了,如果這位軍閥二代說得不錯的話,這樣,就沒辦法求情了。
這……
她不在乎這個身體的父親如何,但這麼一來,她和男主之間還怎麼發展,她的父親獲罪,她就成了一個謀殺政府官員罪犯的女兒,少帥怎麼會和這種人有關系,不是平白授人口舌嗎?
她臉上的表情錯愕後,煩悶地微微咬住了嘴唇。
“這個世界的任務有點難,目前交流不下去了,見面失敗,系統,這個男主,……他可能不太喜歡我。”她說了一句。
系統:……
你哪裡看出他不喜歡你,他眼睛都快長你身上了好嗎?你感覺不出來嗎?不過狼一樣的眼神,確實分不出來是惡感還是好感,但男主可以兩種都有。
魚露沒有說話,她心思重地微微咬住唇,一會兒松開,那嘴唇殷紅如血。
“對不起。”她說完後,就想告辭了,這種情況,再說下去,反而惹人生厭,魚同寶罪有應得,為他多辯解一個字都張不開嘴呢,她手握了握,至於攻略男主的事,……就先回去再說吧。因為男主的表情越來越不善了。
她有點心驚肉跳,“那我……”還沒有說出告辭兩個字。
這位賀少帥突然冰冷地開口:“你父親是我抓的,你求到我門檻上,為他喊冤,是你覺得我抓人不公?你若想救,那也不是不可以。”他倚在沙發上目露不屑地打量著她,“既然你想做孝女,那就脫掉衣服,體會下那兩個女孩受到的屈辱,我可以答應你,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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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露:……
這少帥還想要她女替父償?
還有個這個規距?
他微抬下颌,冷笑:“怎麼?剛才還口口聲聲替父親喊冤,現在不肯了嗎?那你求上門來的誠意,也太廉價了?我賀紹廷的大門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想在我面前給人求情,是要付出代價的,否則以後人人像你一樣有冤來喊冤,我賀紹廷還有幾分時間幾分面子。”
他的聲音不大,但聲音裡卻有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今天是要安然無恙地走出去,還是進牢裡陪你父親,你自己選擇。”他慢悠悠地看著她:“進了牢裡,可不僅僅脫衣服那麼簡單了。”
外面的陽光從窗戶中射進來,不斷地變換著光線的角度,映射在沙發上男人刀削般立體的臉上,光線下,那雙眸子閃爍著冷酷與玩樂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他感興趣的東西。
魚露一時之間,看著他,微微張開了唇,唇間那一點鮮粉色,片刻後,她不發一言,轉過身就要走。
“郝副官。”她一轉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冷酷得像凍了萬年的石,又冷又硬,他對著門外道:“把這位魚小姐,送進大牢,找幾個男犯人,好好的伺候她,讓她體會下被害人被幾個男人照顧的滋味……”
門外的郝副官立即“臥槽”了一聲,這麼美的美人,送進牢裡那不是太可惜了嗎?他們少帥雖然平時對他們冷酷無情,對女人也是,但是還算講理的一個人,父親是父親,女兒是女兒,倒也不必代為受過吧,少帥今天對這個魚姑娘,怎麼如此地狠,就因為打擾到他休息了?這麼大的起床氣嗎?難道真要找幾個犯人糟蹋這美人啊?他有些於心不忍。
他也不知道該應,還是不該應,機智地他沒敢吭聲。
魚露立即停下了腳步。
她回過頭一雙美目中第一次生氣又憤怒地看著沙發那個,姿態擺得很強勢的人,“你……”
“魚小姐,珍惜現在,去牢裡好好看看你的父親,三天後就放你出來,以後記著,你父親不是真冤枉,不要上門來隨便求情,送客!”說完他就要起身。
在強權手段面前,一切躲避都沒有用,他就是天,他說的就是王法,他下的就是命令,你隻能服從,不能拒絕。
要看是嗎?給你看!
魚露氣得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瞪向他,賭氣地低頭解著自己領口的盤扣。
用力解開了三顆,看看看,給你看!露出了裡面的粉色兜帶。
郝副官見左右躲不過,隻好推門進來。
結果一推開門,就被少帥一聲怒喝,“滾出去!”
郝副官貓著腰地就出去了。
也因為這一聲暴喝,魚露冷靜了下來,她要攻略的是這個男主,要看是嗎?活色聲香夠不夠,既然要脫,不能白脫,要達到目地,要讓他終身難忘,死得那天,都記得。
這具身體得天獨厚,美是真美,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鮮,無一處不是極致。
她看著光線,有技巧的在半明半暗中,在節奏裡,在動作間,在眼神裡,她進入了狀態。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哪怕是落到這種境地,也要從容應對,達到她想要的結果。
行,不怕你看,就怕你不想看。
活色生香,滾滾紅塵,想來,就來吧。
她眼中含淚,她紅唇緊咬,她臉上羞憤,表情處處到位。
一件小袄落在了地上。
這位賀少帥坐在那裡,帶著幾分強悍,目光盯著她的動作,緊繃著臉:“繼續。”
又一件落地。
他將大馬金刀的雙腿交疊起來,聲音微降地道:“繼續。”
光線中,一件又一件。
一點一點,將美好,鋪陳到陽光下,落入到死死盯著她的人眼中。
最後魚露側過身,手護著自己,眼中含淚,倔強地道:“賀少帥,可以了嗎?我不會再來打擾賀少帥了,我能穿衣服走了嗎?”她聲音冷顫,不看他,臉上一臉冰霜。
那位沙發上一直坐在那兒的賀少帥,沒有說話,隻是呼吸的聲音越來越粗,越來越重。
等魚露想要揀起地上的衣服時。
他突然站起身來,連沙發都傳來“吱嘎”一聲磨擦地板的聲音,他有雙修長到讓人眼紅的大長腿,和軍服下完美的身材比例,他看似悠闲,實則急迫地踱步到她面前,那目光,從上到下,從內到外,不停地像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像看著一隻倔強的不聽話的獵物一般。
魚露在他過來,面對她的時候,就已經轉過身,以背對他,要穿夾袄,誰知拿起來,就被這位賀少帥,從身後野蠻地一下子將她橫抱而起。
“你以為你父親和那兩個洋軍對兩位女孩做了什麼?太天真了,難道隻是脫了衣服看看?我說讓你嘗嘗滋味,可不是這麼輕松的事……”
“賀紹廷!你!你放開我!”魚露剛才上演了一場絕美的表演,但她沒有想到,這個賀少帥不像任何一個男主,其它男主都是極守信,這個賀紹廷,卻獨,裁又不講理,更不守信用。
“你還是第一個敢直呼我名諱的女人,你哪來的膽子?嗯?”但聲音裡卻是透著一股,捕獵到了他最滿意獵物的興奮。
他長腿一邁,抱著人大步走向了內室的大床。
內室頓時傳來了,解開皮帶的聲音,和女孩氣得拳打腳踢他,最後驚呼的聲音。
“別動!打你了啊!”
門外郝副官,已經僵硬了。
他們家的少帥可從來沒這樣過啊,他是知道的,少帥私生活幹活的像一杯水,這女人進少帥門,他一點都沒有想歪,但他沒有想到,少帥竟然,竟然直接就把人家摁床上了……
這可從來都沒有過啊,還這麼急不可耐,要知道少帥這人可是極度厭惡魚同寶帶著洋軍欺負自己國人的行為,那是漢奸,走狗,他家少帥是絕對不會跟這種人的女兒有任何牽扯的,可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
那腳步聲,別人聽不出來,他是知道的,踢嗒的又凌亂又急迫,這是少帥二十五年……終於要開花了嗎?
他聽到裡面女孩哭的聲音,一開始少帥非常強硬,後來聽到哭聲,少帥開始煩燥起來,再後來開始哄起來,“你從了我,我納你做姨太……”
“你給我乖一點,乖,別撲騰……”“好好,我輕點……”
“別哭……”
郝副官都已站那兒一動不動大半天,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鐵血少帥嗎?
他也會這麼溫聲地哄女人?
奈何他本人無文化,隻能一聲臥槽行天下……
等到夕陽西下的時候,郝副官已經催了三遍了,少帥今晚是要回總督府,夫人都打來三次電話了,轉接到飯店專線,再不走家宴就來不及了,賀紹廷這才心滿意足地爬起來,懶洋洋地在床前穿衣,待穿好了軍裝,單手扣著金屬扣,取過腰帶扣在精瘦的腰間,其間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床上的人。
脫了衣服仿佛是個土匪,急迫的像要將人整個揉進骨子裡,現在一身帥裂蒼穹的軍裝整齊地穿上身,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匪氣,反而有了少帥的威嚴與震攝力。
……
魚露是被郝副官送到家的,她那個家又破又小,住在窄巷裡,連郝副官都怔了下,沒想到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就算不是大富之家出身,也應該是個小家碧玉,竟然住在這種窮人的地方。
不過也是,魚同寶是個大煙鬼,家裡能有錢才怪了,長得還挺猥瑣,真不知是怎麼養出這麼好看的女兒來。
不過回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怪不得他能記住魚同寶的名字,這名字,他記得軍部有個財政次長好像也是這個名兒,隻不過那個財政次長叫餘同寶。
那家伙家中很有錢,祁市大富豪,極會攀附,總督一上臺,他就捐入軍中大量財務軍需,還才得了個軍需處財政次長的職位。
……
魚露這身體的母親魚氏,見女兒回來了,趕緊過來扶女兒。
她見女兒走起路來有點不自然,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她也不知是覺得丈夫有救了,還是為女兒心疼,女人貞潔可是頂頂重要的,可丈夫也是頂頂重要,魚露沒有說話,回了自己房間躺著。
十歲被寵壞的小弟,扯著魚露就要她跟自己玩,魚氏急忙把他抱了出去。
“露珠兒,你父親的事……”
魚露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