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染朱砂(5.3I)
岑嫵聽完男人這些葷腥不忌的挑逗, 想起昨天司淮曾去凌家小區住的那一帶找她,真的就這麼煞有介事的照周聞的意思跟岑嫵匯報過。
說為他們準備了上次缺的東西。
當時岑嫵隻當是司淮在照著周聞的吩咐,跟她隨便開的一個玩笑。
畢竟以前流落街頭當混混的男人總這樣吊兒郎當, 對身邊女孩子的方式好像總是如此隨性又散漫,沒羞沒臊到極點。
然而這一霎,岑嫵才發現今晚的周聞是認真的, 認真到了對這件事勢在必行。
這個晚上,發現他的前隊友,那個下三濫富二代公子哥居然敢覬覦岑嫵, 讓周聞聯想到, 這世上想要佔有岑嫵的男人絕對不止他一個。
他有了嚴重的危機感。
“我穿這個裙子不是為了勾引你……嗯……”岑嫵還想要抖唇辯解, 雖然她曾經在心裡悄悄假設過周聞看到她穿這件裙子會怎麼作想,但是她真的沒有想過用這條裙子勾引他。
從周聞史無前例的這麼用勁熱吻著岑嫵, 岑嫵似乎能感受到他胸腔裡那顆心的狂暴躁動。
從她十八歲那年認識他開始,他在心裡為岑嫵積累的念想如同終於迎來噴發的火山,一改之前的靜默壓制,將滾燙熱熔在今夜全部朝岑嫵強勢的襲來。
“那是為了勾引誰?嗯?”男人掰住岑嫵的腿,帶向他的緊腰, 不容分說的圈上去。
被他單手圈抱住的岑嫵羞得整個人像是被他點燃了,再多的清冷與鈍感在這一瞬,都是無謂。
她不得不隻為他變得豔麗與嬌媚。
“根本不是勾引……”岑嫵好無辜。是於主編讓穿的。
“下次她再讓你穿這種裙子,我讓她從你們雜志社走人。”周聞危險邪氣的唇蹭在岑嫵的耳邊流連,一路往下, 吮住岑嫵繃緊的天鵝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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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了袖箍的那隻手臂抬起, 骨節分明的長指探上, 勾住她的禮服裙細吊帶,輕輕撥弄, 要解不解,弄得岑嫵隱隱作痒。
澀氣啞嗓說話的聲音低迷,且帶著磁性的蠱惑,他忽然使壞的問岑嫵:“是不是想我喝你調的雞尾酒?”
“嗯……”
岑嫵嬌哼,紅唇被男人吮弄得潋滟。
其實她剛剛隻是在專門找事情給自己做,來稀釋適才那個齷齪之極的吳勳風為她造成的心理傷害;也是故意要借此來讓周聞冷靜,如果岑嫵再做出驚慌被嚇的樣子,周聞隻會更失控的去暴揍吳勳風。
大概周聞在這一點上跟岑嫵有了心靈相通。
他也不想她繼續去回憶他們上樓之前,她經歷了什麼。
所以周聞決定,就是今天。他不會停。
岑嫵嬌哼悶喘著,被男人的手指逗弄得癱軟如泥。
很明顯,比起調一杯新學到手的雞尾酒,現在周聞對她做的事情,更能吸引她的全部注意力。
那杯調好的湛藍青玉案就放在岑嫵的一雙白嫩玉腿旁邊。
周聞夠手拾起,喝了一口,清新醇甜的雞尾酒讓他短暫潤了幹渴發痒的喉,接著,再喝了一口以後,他不下咽,反而是湊唇喂給岑嫵。
岑嫵還沒從剛才的潮湿濃吻裡平復呼吸,就又被男人堵上了檀口。
坐在大理石臺臺面上的她垂著兩隻纖細的玉腿,白花花的腿根露在外面。
滿印水波紋的抹茶綠長裙擺沙沙晃動。
“周聞……”
岑嫵難掩嬌羞,腰快軟了。
被周聞喂了兩口酒,她頭暈目眩的更加為他沉醉,乖軟易弄的任他欺負。
這件源自法國著名時尚設計師的高定裙子雖然是極美,被岑嫵穿在身上簡直可以當是仙品,但是周聞不想她以後再穿了。
湛藍的青玉案不再被周聞啜飲,他想起一個更好的品嘗方式。
玻璃杯裡剩下的酒液被全部倒在岑嫵的抹胸裙領口。
一片腥甜潮湿暈開。
周聞嘴角勾起,誘哄稚拙青澀的女生道:“我要開始品嘗嫵嫵為我調的酒了。”
岑嫵的這條裙子就這麼廢了,抹茶綠染上湛藍的酒液,胸口湿成一片,汁液順著流進去。
周聞打橫抱起纖弱輕盈的她,把頭埋在她鎖骨窩,薄唇一路不改的貼著去熱吻,將岑嫵抱去主臥室裡。
岑嫵很快被男人抱到柔軟的kingsize大床上放下。
側頭瞧見純黑色真絲枕套包裹的枕頭下真的放有好幾盒特大尺寸的避孕套,岑嫵眼睫緊張的浮動,感到渾身更熱更敏感。
抬起不再淡然冷清,而是溢滿嫵媚的眼再瞧男人,她看見他迎著她嬌羞的視線,絲毫不遲疑的俯低了,強勢壓身下來,撐起寬闊的肩膀,將岑嫵制於他偉岸的身下。
“……”
岑嫵緊張得眼睫發燙,小臉通紅,哽了哽喉嚨,一個字都不敢對他說。
她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真的會發生這樣徹底的事。
“美人贈我錦繡段,何以報之青玉案。”長指拾起岑嫵的下巴,盯住她眼尾染上朱砂般潮紅的杏眼,周聞對她用咬字認真又深情的方式低喃。
他沒上過太多學,可是他懂的,比學校裡那些書呆子多多了。
他懂岑嫵今晚從那杯青玉案裡喝到了他們的曾經。
岑嫵即使到了現在也一直在意難平為什麼她高考畢業那年,他們沒能在一起。
“今晚,公主還我一次聽話。”周聞說完,不等岑嫵答應,就低頭品嘗岑嫵親手為他調的雞尾酒。
用她的皮膚跟幽香做酒杯的酒液格外醉人。
他的舌頭靈巧到能讓櫻桃梗打結,直到吻到她渾身發軟,他才放開岑嫵的軟腰,當著她的面拆枕頭下面的小盒子。
岑嫵嬌難耐的哼著,柔軟的身子上全是酒液的甜香。
金屬皮帶扣的叮叮聲過去之後。
周聞抬手撈起岑嫵軟綿的細腰,幽深黑眸緊緊盯著她香汗淋漓的小臉,釋放出無限的迷蒙熱氣。
第050章 緊縛袖箍(5.3II)
岑嫵被皮囊蠱惑的男人緊盯到根根骨頭酥軟。
他還沒真的入侵, 就是單單的如此深凝著她,岑嫵都能充滿宿命感的感覺到自己已經專屬於了他。
最沉淪於情迷這刻,男人將性感吐息的唇貼著岑嫵紅嫩的耳廓, 不斷的哄著她,分散她的注意力,並且克制著試探她的接受度的這刻, 岑嫵腦仁發麻的想起了他們之間發生過的很多事。
每一件事都變成了後來她偏執的念想。
分開的這三年裡,她一直念念不忘的想著他。
記憶裡的那抹年少月色劇烈的閃耀,在岑嫵心尖炸成一道白光。
像是剪刀的利刃滑碎了質地最柔滑的布料。
裂帛的滋啦聲音, 在岑嫵耳邊響起。
充滿幻境的這個夜晚是周聞跟岑嫵之間的美人贈我錦繡段, 何以報之青玉案。
“嫵嫵, 看著我,看著你男人。”男人上身的襯衫跟馬甲完好, 綁著袖箍的手臂蓄滿力量,不斷晃動在岑嫵細弱的香肩之上。
岑嫵咬住唇,泣泣的哭著承受。
那件小媽裙徹底被毀了,水波紋的薄棉布料堆壓到岑嫵雪白細軟的腰間,又是沾滿酒液, 又是被撕破,煽情的成為了一攤破布。
*
荒唐又混亂的夜逝去得很快。
岑嫵沒想過昨晚在經歷那種事之後,周聞還會有風花雪月的心情。明明他的手機後來一直在被各種人打爆了。
然而他直接關機,將手機懶拽的扔在客廳的沙發上,就把精力全部用來在床上專注於哄抱岑嫵。
早上, 岑嫵醒來, 已經是日上三竿, 套房臥室的落地窗懸掛著純白薄紗,淺淺遮住了白日的光線, 她遙望窗外,想起此刻已經是暮春時節。
春天結束了,而岑嫵跟周聞終於踏破了從岑嫵十八歲認識他起,彼此就一直在堅持的那道防線,以後……
岑嫵見到純黑貢緞絲床單上有斷裂的一截灰黑色袖箍皮筋。
那是上流社會的男人們在穿三件式西裝時必備的禁欲單品,將它套在襯衫袖上,緊緊勒住雄性噴張的肌肉,其實反而顯得更欲。
昨晚周聞繃緊一身飽滿的薄肌,撐俯在岑嫵身上晃動的時候,它很不幸的因為他手臂繃緊的力量而被撐到斷裂。
岑嫵想起當時男人身上釋放的爆發力,不禁再度渾身灼燙。
想起今天在學校裡還有重要的事,這會兒輔導員是不是在群裡發什麼重要信息了,岑嫵伸手去摸手機,卻沒摸到。
這才回憶起昨晚,她的手機被周聞收走了,他不讓她聽到外界關於她被吳勳風約去開房之後發生的一連鎖事情的消息。
岑嫵想下床這瞬,周聞進來了,主動上前來抱她去洗漱。
他早就起來了,已經在書房處理完公司裡的要緊之事。
見到那個袖箍,想起當時情境,岑嫵今天完全沒臉再見終於跟她戳破了窗戶紙的周聞。
可是他卻一副坦蕩拽酷如往常的模樣,換下了昨晚的馬甲,襯衫跟西褲,改穿一件松弛感滿滿的磚紅軟綢襯衫,搭配米白休闲褲,短碎發沒搭理,又黑又亂的搭在額前,卻遮不住那張骨相與皮相雙絕的臉,整個人又帥又蠱到極點。
“我的睡美人終於醒了。”
岑嫵被周聞小心翼翼的打橫抱起來,送到浴室裡去洗漱。
昨晚的混亂跟滾燙再度襲來,岑嫵思緒斷片兒的盡力回憶昨晚,憶起後來她是被男人抱著去浴缸裡洗完澡,再換了一張床,被他柔柔的哄著睡去。
在他們沒開始之前,周聞聲勢浩大的告訴岑嫵要把司淮為他們準備的特大號東西全部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