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棹的侵略感和謝雍不同,謝雍很喜歡用肢體接觸的方式,尤其是各種親吻讓我妥協,但蔣棹的手隻是狠狠地抓住我,不讓我逃跑,他看著顆粒飽滿漂亮的荔枝,神態上無動於衷。
“那又怎麼樣。”我咬著唇,“吃不飽,我就多吃幾次。”
“我隻讓你一次就吃飽,試試?”身子再次被他撈起,我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的力道,嚇得要命,他一下讓我坐在了他的推上,眼神宛如野獸似的,瞳孔底的情感粘稠,扭曲,貪婪。
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像是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牢牢包裹。
我下定決心要徵服他,鼓起勇氣,仍由他氣場十足的目光侵略我身體的每一寸。
“小芙,我喜歡你,嫁給我。”蔣棹忽然開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接受我。”
“包括陷害我?”我雙手抵抗著他,但卻阻攔不了他品嘗荔枝的手指,他的手冷的嚇人,讓我除了看著他之外無法再做到什麼,與其這樣用這樣慢條斯理的手段折摸我,還不如幹脆的讓我暈倒算了……
“停下。”我對他說。
“你隻需要跟我做一次,就會心甘情願接受我。”
“我才不想跟你做。”我無法動彈,他的手帶有愛撫的安撫著我的後背,我咬著牙。
蔣棹這種打小就是財團未來掌權人的太子爺,肯定無法接受這樣的拒絕。在他看來,我這樣的話,是對他星能力的否決,他冷笑了聲,“好,希望你能嘴硬到那時候。”
“我以為,你應該知道分的清我和江明濯。”蔣棹冷硬的嗓音居高臨下的傳來,我仰起頭,他墨黑的眸子帶著極強的威懾力,仿佛要讓我屈服那樣,我不由得想起某天晚上……
為什麼蔣棹知道我家在哪裡。
為什麼那天我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
“別動,我溫柔點。”
蔣棹託住了我軟綿綿的身體,他伸出手,鉗制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扳過來,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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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麼跟你在一起很久了。”蔣棹垂下的眼皮微微往下壓,眸光落在了我的臉上,“沒有江明濯,也沒有謝雍,隻有我們夫妻兩個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期待這一天多久了嗎。”
——
昨晚,回到家的那一刻,謝雍便敏銳的意識到,自己被父母騙了。
回到家裡,謝母並沒有生病,而是神情嚴肅的坐在沙發上,謝父姿態也同樣優雅,二人的態度看起來十分謹慎,完全是因為自家的客廳裡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那男人看起來比謝父要年輕的多,坐在沙發的另一側,穿著一套深色的休闲服。
他的面前是謝母珍藏的茶具,和特地從海外買回來的紅茶,放在那裡,男人卻始終未動。他向來梳起來的額發此刻也放了下來,比起平日見到的傲慢和強勢,似乎多了幾分隨性感。
“小雍,是蔣少爺來找你了。”謝母笑了下。
這邊,蔣棹也慢條斯理地起身,朝謝雍伸出手。
謝雍眼底閃過嘲諷,表面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真罕見,蔣少爺今天來我們家做客。”
“你們好好聊一聊。”謝母似乎並未意識到兩個男人間的暗潮湧動,她和謝父彼此對視了眼。
蔣棹的身家容不得任何怠慢。
蔣家從不站隊,向來是獨來獨往,不參與政界,如果謝雍和蔣棹兩個年輕人能夠聯手……謝父和謝母自然是樂於促成這件事的,便把客廳留給了蔣棹和謝雍。
“歡迎蔣少爺。怎麼,你是嫉妒了,才能想到這種無能的招數把我騙回家。”謝雍靠近蔣棹,後半句他聲音很輕,輕到隻有蔣棹能聽到。
蔣棹視線緩慢地落到了謝雍臉上。
他最討厭的男人。
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搶走了他的妻子全部注意力。
他無法陪著妻子入睡,每當她靠近,她都會懼怕不已,除非是孩子和弟弟江明濯在她身邊。
而眼前的男人,竟然第一次就能讓她安穩入睡,蔣棹說不出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妒忌多一些,還是憎恨多一些。
恨她偷吃竟然還不乖乖藏好。
也恨她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選擇其他男人。
“看來,你也有記憶。”蔣棹冷聲道,反倒衝謝雍笑了一下,“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是個蠢貨。既然有記憶,就該知道你和我對抗的最大本錢來自於你自己,像你這種還要靠著父母的廢物,憑什麼跟我搶小芙?”
對於謝雍來說,這無疑是勝利者的挑釁。
他還是個手裡毫無實權,甚至連地區選舉都沒有參加的富家少爺。
而蔣棹已經是掌管財團的太子爺。
謝雍正是因為過於自信,才會被蔣棹這一次狠狠踩在腳底。
“我勸你最好乖乖認輸,”蔣棹點起了一根煙,夾著煙,緩緩吐出薄霧,然後將煙灰彈在了謝雍的肩頭。
襯衫被打黑了。
蔣棹卻是漫不經心地開口:“或者,你想試試那款藥嗎,託你的福,江明濯可是一睡不醒了,我很期待它在你身上會有什麼效果。”
他將那煙惡劣的抵在了謝雍的肩膀上,烙出了難以消滅的印記。
“乖乖在家待著吧,謝少爺,我和小芙結婚那天,我會邀請你做我們的見證人的。”
第092章 電影院
大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視線還有些朦朧和模糊,我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昨晚的蔣棹格外的瘋,也很冷酷,讓我哭的幾乎快要斷過氣,眼淚在不斷地打轉。
壓迫感從他的指尖,滲入我的發間。
蔣棹冷靜,清醒,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在我的臉側,“別哭,看著我。”
但我的腦海裡卻隻有一個想法。
確實很舒服,也很爽。
我並不清醒,但也感受得到他的確掌控著節奏,測試著我對每個不同的姿態的反應,比起我的模樣,蔣棹遊刃有餘,冷酷極了,幾乎是把我往死裡狠狠喜歡著。
窗外的風開始慢慢變大,他將我抱緊,摟住,一邊運動著一邊會親著我,直到我睡去。
我下意識的扭過頭,發現自己正躺在他的臂彎裡,而蔣棹仿佛一夜都沒有睡,而是用這樣復雜又警惕的目光看了我整整一晚。
他難道覺得我會趁著他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時候偷襲他嗎?
我皺了皺眉,睡著的姿勢並不舒服,我也清晰的知道,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光明正大的躺在這張床上,借著和他弟弟相似的容貌,趁機和我發生了關系……
“你睡著了。”他掀了掀眼皮,不鹹不淡的開腔。
“我隻是太累了,再說了,我的體力也沒有那麼好。”我眼都沒眨,輕聲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能連續運轉幾十個小時都不休息的機器嗎。”
在我的印象裡,足足換了十幾個動作,他幾乎是把我吃的一幹二淨。
偏偏,蔣棹對我淡淡的嘲諷視而不見,他微挑眉,“我現在明白了,謝雍的感覺。”
“是什麼?”
“偷晴的感覺。”他冷笑一聲,“每天這樣看著你睡在懷裡,而你的正牌男友渾然不覺,確實很爽。”
我實在無法理解蔣棹愉悅的點究竟在哪裡。他是個冷漠,站在所有規則之上,憐憫心少的可憐的男人,自身又格外強大,我以為這種最低端的,用來刺激人腎上腺素的星愛應該是他最嗤之以鼻的。
看來他還挺享受的。
我也是。
這或許是我和他唯一的共同點。
蔣棹的目光還在我的身上停留著,亂七八糟,還有沒喝完的牛奶。
他大概是想勾唇輕笑的,但那不安分的手機電話讓他馬上仰頭陷入了枕頭裡。蔣棹抬手捏了捏眉心,臉色再次變得冷戾,傲慢,一副生人勿近的煩躁模樣。
蔣棹從床上起來,遍布肌肉的背緊實,性感,輪廓清晰迷人,昨晚和我熱切打招呼的大塊頭也昂揚著,他低聲對手機那端的人吩咐著什麼,也許是公司的事情吧,我沒什麼興趣,我隻是專注的看著他,心裡甚至有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比謝雍適合做情人多了。
凌厲,傲慢,又派頭十足,是一條威風凜冽的狗,最適合馴服。
蔣棹掛掉了手機,轉身。
他撿起了隨意丟在沙發扶手上的外套,襯衫,和其他的,有條不紊的換著,那條昨晚用來幫著我的領帶則是被主人冷落在床夏,蔣棹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恢復了衣冠禽獸的模樣,而我卻還是不著存捋的待在床上。
“你這次爽夠了,可以放過我了嗎。”我下意識的開口。
這句話仿佛沒有任何的鋪墊,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來。
蔣棹正在扣袖扣的指尖一頓,十幾分鍾前的溫情仿佛不存在似的,他眼底好像升起了一股怒火,朝我走來,我下意識後退,蔣棹伸手握住我的腰。我不得不抬起頭。
他神色的眼眸裡清晰的倒映出我自己故作鎮定的模樣,我的逃避和閃躲格外清晰。
蔣棹忽然出手,狠狠掐住了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