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 本章共3240字, 更新于: 2024-11-27 17:07:02

  101下意識想開口回答她,可是又想起禁言,忍了忍暫時沒開口,等她舒服一點,心情好一點再開口。


  喬紗是不舒服,她坐在妝奁前,小丫鬟替她梳著頭,她硬逼自己吃了點東西,翻江倒海的胃才稍微算是好一點點。


  她這具身體,早上這頓飯尤為痛苦,不吃痛苦一天,吃了痛苦一會兒。


  等丫鬟替她梳妝完,便領著她去了正廳。


  一路上都有暗衛跟著她,盯著她,謝蘭池倒是真怕她跑了。


  -----


  進了正廳,喬紗看見謝蘭池胃不舒服,氣就也不順,她掃過謝蘭池,目光落在坐在廳中的顧澤身上,難得露出了欣喜萬分的表情,朝他走過來,“顧大哥你真的來接我了。”


  謝蘭池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她眼神亮晶晶的望著顧澤,那表情就像是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一般。


  顧大哥叫的真順口,按理說顧澤還應該尊稱她一聲伯母。


  他心中說不清的煩躁起來,再看向顧澤,顧澤的眼神定在她的臉上,下意識對她笑了笑。


  她臉上沒上什麼妝,透出憔悴來。


  “既答應了你,自然要說話算話。”顧澤與她說,聲音帶著笑意。


  謝蘭池皺了皺眉,顧澤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真要將她當成義妹嗎?別忘了,她隻是他們暫時留下一條命的棋子。


  等立後的旨意下了之後,她就得死。


  謝蘭池低頭喝著手中的茶,喉嚨裡的疼痛更甚。


  顧澤沒有再說廢話,起身要帶著她去顧府,因為下午新帝要來顧府了皎皎。

Advertisement


  說是看他的妹妹皎皎,其實他與謝蘭池都很清楚,新帝不過是不放心喬紗的安危,才借著這個名義,來看看他們有沒有把喬紗怎麼樣。


  說實話,顧澤來這麼早,是怕謝蘭池瘋起來真將喬紗折磨死了,如今看到喬紗還活著,也沒少胳膊少腿,他松了一口氣。


  在皎皎被立後之前,他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她的命。


  顧澤與謝蘭池告辭,要帶著喬紗離開。


  喬紗卻坐在椅子裡沒動,仰頭看著顧澤,與他說:“我發燒了,頭暈得很,顧大哥不扶我一下。”


  她大大方方的說,大大方方的等著他來扶。


  她發燒了嗎?


  顧澤又將她看了看,她看起來是很憔悴,臉上沒有血色,隻唇塗著殷紅的口脂,撐著氣色。


  昨夜謝蘭池,怎麼折磨她了?


  顧澤禁不住在心中猜測,朝她伸出了手臂,“可請太醫來瞧過了?”


  她也不回答,隻將手扶在了他的手臂上,心中感嘆:好結實的手臂,全是肌肉。


  她不回答,顧澤便以為謝蘭池沒有給她請大夫,他想謝蘭池巴不得她病著,病死,怎麼會替她請太醫。


  也就沒有再問她,隻任由她扶著自己的手臂,扶著她往外走。


  謝蘭池坐在廳中一直沒有說話,他聽著她和顧澤往外走,心中隻覺得自己對她的“留情”可笑至極。


  她就是一個手段下作的女人,她既沒有恥辱心,更沒有真心。


  她可以在他的面前,毫不掩飾的勾引顧澤,明明請了太醫,卻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撒謊,扮可憐博取顧澤的同情。


  這樣的女人,在他面前的乖,怎麼可能的真的?


  她的“關心”和問他要不要一同去顧家,也不過是她的手段而已。


  謝蘭池頭痛的厲害,胃裡也開始惡心起來。


  她忽然在外面叫了他,“謝蘭池。”


  他下意識的抬眼看了過去,隻見她站在回廊下,扶著顧澤的手臂,正回過頭來看他。


  “你記得喝藥。”她與他說。


  聽起來那麼漫不經心。


  謝蘭池坐在廳中看著她,一遍遍提醒自己:她的手段還不明顯嗎?不要相信她說的每個字。


  她在陰沉的天色下,轉過身,跟著顧澤走了。


  謝蘭池看著她走遠,消失在這庭院裡,垂下頭將滾燙的額頭埋進了手掌裡,喉嚨裡火燒火燎的痛,心情出奇的煩躁,他吩咐外面的暗衛跟著她,要盯緊她。


  自然不會陪她一同去顧家,左右今天夜裡,她還是會被接回來。


  她以為她能像蠱惑新帝一樣,蠱惑顧澤,得到庇護嗎?


  做夢,顧澤可不會像新帝一樣護著她,在顧澤的心中隻有顧家最重要,女人與他來說,隻是棋子。


  就像他的親妹妹皎皎,他從小如此寵溺疼愛顧皎皎,可如今還不是逼著她入宮做皇後嗎?哪怕顧澤很清楚,新帝不喜歡顧皎皎,她入宮也將是孤寂的一生。


  但顧家需要一個皇後,更需要一個帶著顧家血脈的皇嗣。


  謝蘭池合了合眼,想緩過來這陣頭痛。


  外面有人輕聲道:“蘭池少爺,您的藥熬好了。”


  藥?


  他抬起眼看向門外,是他派去伺候喬紗梳洗的丫鬟,她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站在門口,低頭說:“夫人……那位小姐出門前吩咐奴婢,替您熬的藥。”


  謝蘭池愣了愣,喬紗讓她熬了藥?


  丫鬟端著藥進來,放在他的手邊,說道:“是昨夜趙太醫給那位小姐開的藥,她說您也感染了風寒。”又說:“蘭池少爺放心,是奴婢親手熬的,藥也確實是昨夜那位小姐喝的那服。”


  謝蘭池看著那碗熱氣嫋嫋的藥,心緒也跟著熱氣晃動。


  他多希望,這些不是她的手段。


  他無奈的託著額頭,擺了擺手讓人退下,一個人在這正廳裡坐了很久很久,然後端起那碗藥喝了下去。


  是有苦又酸。


  -------


  馬棚的小屋裡。


  榻上的人聽著,暗衛打扮的長守低低向他稟報,喬紗被接去了顧府認幹親。


  他沒說話,隻是聽著,顧府除了顧皎皎,各個都是人精,野心勃勃的要讓這大巽江山改姓顧,他倒是不擔心喬紗會被顧府的人欺負,因為他很清楚,顧府現在拿她當棋子。


  顧澤會從謝蘭池手裡保下她,說明她這枚棋子很重要。


  所以顧澤、顧家人不會找一枚重要棋子的麻煩。


  他在想,她會用什麼方式來引誘顧澤?


  裝乖扮可憐?


  顧澤這個久經沙場,野心勃勃的將軍,可不吃這一套。


  “你去看著她。”他吩咐長守,“小心些顧家那個混不吝,別讓她吃虧。”


  長守應是,是得小心顧家的庶子顧安,那一位又好色又天不怕地不怕,真撞上了同樣天不怕地不怕的謝家小夫人,定然會出事。


  他鑽出小屋,閃身掠過了馬棚,從後門離開謝家。


  -----


  喬紗被顧澤帶進了顧府,說是認幹親,其實她的身份底細顧家人一清二楚。


  不過是,彼此都裝裝樣子把這局棋走下去而已。


  說是讓她去顧府給當家的老太太,和幾位顧家人敬杯茶,見個面就好。


  但她到了顧家,人家顧家老太太連面也不願意露,隻命丫鬟來與顧澤說:“老太太身子不爽利,剛服藥睡下,命奴婢和大少爺、喬姑娘說,這杯茶便算是她接過了。”


  顧澤也沒有說什麼,本來就是做做樣子,他也預料到了老太太不會見喬紗,老太太出身世家大族,老太爺戰死沙場之後,她一個人支撐著顧家,早早就得了一品诰命,這輩子最瞧不上喬紗這樣的女人。


  他不是說喬紗的出身,是喬紗在嫁給謝老爺之後的名聲,全京中都在傳她與其他男人不幹不淨。


  他看向了喬紗,她臉上幹幹淨淨,一點脂粉未施,看起來像個未出閣的小姑娘,這樣的她,總讓他和傳言裡的那個謝夫人對不上號。


  老太太不見,其他人自然也不必見了,隻等著下午新帝過府來看她就是了。


  “你別介意。”顧澤看她衣衫單薄說:“你也病著,我先請太醫來替你瞧瞧,一會兒帶你去見皎皎。”


  提起這個妹妹,顧澤眉目間都有了笑意:“她比你小一些,你們可以一起玩兒,她那裡養了幾隻兔子,一會兒你去瞧瞧。”


  喬紗望著他,他皮膚比謝蘭池和李容修他們要黑上一些,淺蜜色的皮膚,臉頰輪廓分明,笑起來唇角是兩個括弧,與他不笑時的鋒利氣質截然不同。


  他此時此刻看起來,對她溫柔寵溺,倒像是真把她義妹一般。


  野心家,大將軍,這樣的男人她從前也見過,他們不會太愛一個女人,女人是他們的點綴,漂亮、聽話、乖巧就足夠了。


  最後,他們往往會娶一個門當戶對,對事業有助力的乖乖女。


  要捕獲他們,卻也很容易。


  他們永遠站在強者位,憐憫無依無靠的菟絲花。


  “謝謝。”喬紗對他笑了笑,“顧大哥不用這麼費心扮演好義兄,也不用對我這麼好,我清楚我隻是枚棋子。”


  顧澤的笑容頓了頓,聽見她笑容單薄的說:“你今天能來謝府接我,我已經很感謝了。”


  顧澤望著她,從她憔悴的臉上看到強撐之後的疲憊感,他很清楚謝蘭池有多麼恨她,不會放過她。


  但其實對他來說,她不過是個傳聞中的女人,他對她既沒有恨,也沒有什麼情緒。


  確實隻是一枚棋子,可憐的棋子。


  “能找個地方讓我休息一會兒嗎?”她氣色不好的問他:“昨夜,我沒有休息好。”她又說:“我不想見其他人,可以嗎?”


  昨夜謝蘭池對她做了什麼?


  顧澤又一次想,“當然,你若不介意,去我的書房休息一會兒?”


  他說完又覺得不妥,便補道:“或是花園裡的暖閣。”


  喬紗正想回答,有人先笑了一聲,揚聲說:“這位就是咱們顧家要認的幹親妹妹吧?”


  聲音從顧澤的身後傳過來。


  她看見顧澤輕蹙了一下眉頭,微微歪頭看見了從顧澤身後走過來的人,一個穿孔雀藍長袍的男人,與顧澤長的有些相像,卻偏瘦,氣質也散漫的很。


  他瞧見喬紗,唇角一勾笑了。


  笑起來像個混子。

潛力新作

  • 全A男團omega生存指南

    穿進 abo 世界,我成了全 A 男團裡唯一的 Omega。 演唱會彩排前,我的腺體貼破裂,導致全團陷入易感期。 死對頭把我關進衛生間,我以為自己小命不保。 他卻哭著跪了下來。 「給我一點信息素吧,求你。」

    玫瑰色的審判

    我哥死的那天,他的退學通知書也被送到了家裡。 母親突發心梗,父親在趕回家的路上遭遇車禍。 而我哥曾經的舔狗溫茹,正若無其事地在酒吧裡大肆炫耀兩個男人爭奪她的偶像劇戲碼。 我帶著水果刀沖進酒吧,捅向溫茹的一瞬間,時空回溯了。 我回到了高二,那時我哥還是成績名列前茅的清冷校草。 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你怎麼知道我拿下了暗戀對象

    跟我哥去銀行存錢。 沒車位了,就臨時停車在銀行門口。 他讓我坐車上,免得等下有交警過來貼條。 結果還真有交警來。 我搖下窗戶朝我哥驚叫:「哥!警察來了!快走啊!」 下一秒我哥被按趴在地上了。

    想戀你呀

    在江城高中的學生眼裏,物理老師蘇從流,長相帥的人神共憤,性格差到一塌糊塗,最大的愛好就是給學生打59分。 相較之下,新來的歷史老師阮以尋漂亮、溫柔,批評學生都是輕聲細語的,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藏老師。 後來,有學生需要請假,找蘇從流拿物理試卷,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哪個班的?” 學生回答:“3班的。” “阮以尋是3班的......” 學生揚起下巴,滿臉驕傲的搶答:“阮老師是我們的新班主任!” 蘇從流把試卷遞給他,一改平日裏清冷的模樣,笑著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

  • 舔寵走丟了

    我當了她六年忠實的舔狗。二十四生日這一天,她送了我一棟別墅,也提了分手。「阿毅,隻要你答應以後不聯繫我,這就是你的了。」我接過她手裏的鑰匙,差點笑出聲。畢竟她提出分手後一周,我就能穿回到現實世界裏。我被困在這本小說裏太久了。而後來,她找遍了全世界,再也尋不著我的蹤跡的時候,哭得像個孩子。

    替嫁

    我替姐姐和親,嫁給年過半百的大單於。 紅面紗揭開,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張年輕面龐,臉頰上滿是血滴。 「我可是大單於的女人,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巧了,我就是單於。」 他將我打橫抱起,露出個笑來,森森白牙,混著那尚未乾涸的鮮血,仿若從地獄裏逃出的修羅鬼。 大帳外,火把連天,風帶來血的氣息。 他抱著我走出帳外,振臂一呼,將我高高抱起,仿佛在炫耀戰利品。 我險些跌落,顧不得害怕,慌忙抱住他的脖子。

    暮色

    我逃婚的第三天,未婚夫在新房裡自殺,所有遺產都畱給了我。 收拾他遺物的時候,我看到了滿墻關於我的照片,還有地上斑駁的血點。 他的助理告訴我:「先生喜歡了您很多年。 「他的抑鬱很嚴重了,衹有看到您,想起您,才能稍稍好些……」 樁樁件件,令人心驚又窒息,又莫名覺得悲傷。 所以重來一次,麪對竹馬的逃婚安排,我微笑著拒絕。 「我不走了。」 我想看看那個愛我如命的男人,到底有多傻。

    假戲真做

    《年上不叫姐》的第二十場,是男主送醉酒的女主回家。 為了真實我喝了半瓶白酒,畢竟也是個敬業的老戲骨。 開拍前經紀人江浩特意交代,「別那麼緊張,好好發揮。」 還遞給我一顆薄荷糖,這是我緊張時吃一口就舒緩心情的秘密武器。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