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好乖,像小貓一樣舔著他。
被她崇拜被她依戀的感覺,實在太多飄飄欲仙。
禮汀軟綿綿的嗓音,還在細弱地表達她對他的迷戀,眼角卻哭腫了還沒有消停。
江衍鶴埋在她肩膀,呼出熱氣,吻在她眼尾。
他修長手指,動作輕緩地攬住她:“沒看到消息嗎,為什麼沒有回復我?”
江衍鶴又問了她一次,等待的過程中,仔細觀看著她泛紅的眼尾。
見她沒有給出滿意的答案。
他安靜地等待,她再次說謊騙他。
“說話。”
黑暗裡,江衍鶴聲線低啞,伴著澀然的失落感。
就像等待一場即將來臨的期哄。
他到最後,也沒有碰她。
他已經把一切的佔有轉換成憐愛和守候。
並不需要發情。
隻要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但她給不懷好意的禮銳頌還有其他男人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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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心理積壓的火山就叫囂著。
真想把那些人的眼睛給剜出來。
他面沉如水,似乎剛才暴戾冷漠的模樣不是他。
江衍鶴微滾動喉結地,緩慢地問:“真的沒有看到我發的消息內容嗎?
告訴我,汀汀,你真的不想去京都嗎?
小貓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被他摩挲後頸,安穩地得眯起眼睛。
她貪婪地吞咽掉了嘴角的湿潤。
和他手指交握在一起。
他身上雪松混著檀香的氣味,讓她覺得很幸福。
她甜蜜親昵地靠著他。
她已然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禮汀還在回味之前和他相互依偎的情形。
恍惚間被他點名。
她認真的回答:“我說過啦,就是....嗯.....和禮桃一起走的時候。混亂中,我的手機掉了,真的沒看見最後一條你發的什麼。”
她懵懂地抬起眼睛,說謊也面不改色:“所以我的壞小汪要的是什麼?就算你沒有拿名次,我也願意給你。”
“你說呀,想要什麼?”禮汀眼睛湿漉漉地,純真地眨呀眨,捧著他的臉:“怎麼不說話啦。”
我能怎麼說?江衍鶴想。
再次提出讓你陪我去京都的要求,你還會滿足我嗎?
你根本不在乎,我和誰沒有什麼,或者想解釋給你聽是吧。
“想要和你去滑雪。”江衍鶴說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他凝視眼前幼弱的、楚楚可憐的人的雙眼。
他沉著臉和她對視,觀賞她沒穿什麼衣服,滿身又露出欲的模樣。
表面看起來,無辜又讓人憐惜。
其實她對一切都不在乎。
她可以隨時依附著生出青碧藤蔓,也可以隨時嫁接到別出去。
他從來沒有獨佔成功。
那就再當著別人的面,獨佔一次好了。
“可是我腳受傷了。”
“沒關系。”
禮汀安靜地看著他,完全不疑有他。
她眼睛彎著幅度,睫毛像羽狀葉片一樣,微微撲稜了一下,就像被淨澈露水勾得下墜的花瓣尖。
“滑雪,我不會,可以一晚上在你懷裡嗎?”
“嗯。”
“想要你用紗布把我的腳包起來,醫生說替我包扎的。但是我不要他,喜歡被你捆起來,喜歡你為我扎上蝴蝶結,因為我是你一個人的。”
“嗯。”
禮汀從來不覺得他癲狂病態,反而隻覺得是自己壞,好多好多無禮的要求。
他給予在她身上的一切,她都喜歡。
禮汀不想離開,和他分開一秒,都會心髒停滯。
想貼著他黏黏。
她不想去京都。
不想認識他真正喜歡的人。
不想被徹底放在第二位。
江衍鶴把醫藥箱提過來。
她把綿薄雪白的腳,蹬在他腿上,害羞地踏了幾下那人修長流暢的腿。
她好想湊近他隱秘的位置撩撥他,雖然最後被弄壞掉失去意識的是自己,但就是很想取悅他。
她應該是全世界第一個對他這麼放肆的人了。
江衍鶴的視線算不上露骨和欲.望,甚至帶點陰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胡亂動著的腳。
他說:“我本來還在生氣你兀自受傷。”
他扯著她的腳踝,強迫她不許動。
像野獸一樣,半跪下來,微微側身,垂眼一邊撕爛紗布,一邊冷然地睇著她。
讓她無法使壞,隻能地抬眼看他。
他不悅的時候,傲慢又孤絕。
禮汀心虛又愧疚地咬住下唇,不安地垂下眼睛:“以後,不會一個人受傷了。”
“沒有這麼簡單。”江衍鶴說。
“現在,你身上的這些隱秘的地方,都被其他男人看了個遍。”他英雋的臉上,充斥著惡劣卻冷酷的嫉妒。
他接著說:“所以我會帶你出去,告訴別人,你是誰的。”
他手指灼熱,快要在她腳踝上燙出洞來。
因為他感覺到她的腳掌,雪白又輕,像羽毛一樣。
隻要沒有鉗握住,就會悠悠地往別的男人身上掠去。
但無論他捏得多緊,包裹傷口地時候多使壞,想要看她痛得眼尾濡湿求饒的樣子。
她依然盈盈笑著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
明明那麼害怕疼痛的一個人,知道他沒地方發泄的獨佔欲,現在為了取悅他,連在他身上學會的撒嬌抱怨都遺忘了。
可是還是被嫉妒徹底填滿,必須要在大庭廣眾下宣布主權。
“穿好衣服,不能再給別人看到你一小截皮膚。”
江衍鶴咬字很重,沉鬱又湿冷,幾乎一字一頓,緩慢地說。
他帶著青年桀骜的欲:“這裡很多被我撕好的長條紗布,如果一會兒在外面你多看那些男人一眼,我今晚一定把你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告訴他們,你屬於誰。”
他環住她的膝蓋下方的腿彎,溫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專心地把禮汀最喜歡的白裙子套在她身上,替她拉上拉鏈。
在江衍鶴看不到的地方。
禮汀眼睛彎彎地,露出一個笑來。
她沒有說出來:可是,我一點也不害怕,很想被你這樣對待,怎麼辦。
想要被他惡劣地佔有。
想要得到整個他。
想要他春假在家裡陪我。
更想,更想,被弄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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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五章 寫了,謝策清喝醉酒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有個人要報答他。
就是江衍鶴說的,會感激他。
串聯起來了。忘記的小天使可以返回去第五章 看看。
我一直都是很有邏輯噠,絕不崩文!
不會怎麼虐謝策清啦,他是恩人,會有一個好結局的
第46章 似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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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去室內滑雪場的路上。
燈火通明,酒店的大銀幕回放著選手的高光時刻。
還有羅彬,在開幕式的演講。
羅彬作為江氏的發言人。
已經熟練於各種場合,舉手投足都充滿魅力,西裝筆挺。
他提到了京域近幾年,鮮少開展適合青年朝氣蓬勃的運動。
明旭控股,為了響應國家冬奧會號召。
在今年,在旗下特意開了一個關於運動用品的分支品牌。
羅彬宣布,本次比賽的前十名,會在這場比賽中獲得幾百萬到幾十萬不等的代言費。
他的字字句句都振奮人心,示意大家響應國家號召,進入全民.運動時代。
羅彬一邊說,另一邊的畫面切換到扣人心弦的初賽現場。
沿路的疊翠山,都被燈火給點亮了。
燒的天空一片璀璨。
沿著從酒店往外走。
山上也湧入了不少來來往往做生意的小攤販。
兩人出房間的時候,都是全副武裝。
他穿著大衣,裡面是黑色白邊的室內運動服,戴著黑色鴨舌帽,陰影覆蓋著額角,隻露出鋒利英俊的眼睛。
但是禮汀知道,那人無論怎麼戴好帽子和口罩遮掩起自己,但是在泱泱人群裡出挑的英漠,又怎麼會被人忽視。
沿路都會遇見許許多多的記者媒體,以及認識他的人。
果然,酒店的長林蔭路。
來往不少人都恭敬地給他打招呼:“江少”。
禮汀恨不得變成一隻小貓。
這樣縮在他身上,就不會被人投來注視的目光了。
她不敢太任性。
禮汀在他懷裡蹭了蹭,輕輕捶打著他,讓江衍鶴把她放下來。
那人面無表情,卻十分促狹地咳了一聲。
示意她親他,才會放。
江衍鶴絲毫不畏懼,因為記者,今晚都在別處落腳。
他沒告訴禮汀,是想逗逗她,看看她慌亂緊張的模樣。
他倆之間,雖然他一直穩居上風,操控著這段關系。
看似是禮汀害羞懵懂,主動的一直是禮汀。
但若要論感情的輸贏,他願意永遠讓她贏。
但是此刻,當著來來往往的人,她真的不好意思了。
禮汀紅著臉縮回他的懷裡。
見她久久不動。
江衍鶴欲擒故縱。
他寡冷地垂眼看她:“不是很渴望我給你弄上痕跡,然後彰顯給那些人看你是誰的嗎,說話怎麼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