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拉拽下肩頭覆蓋的浴袍領口,眼神繾綣又纏綿地說:“你不想碰我嗎?這裡,昨天晚上你咬的痕跡還在哦,我願意…被你弄疼。”
門外,敲門聲越發急促。
禮桃還在說:“她真的就是狐狸精,她像她媽一樣會勾引男人,在男人面前虛以委蛇。他們死心塌地的愛著她,這就是她的武器。你不要被她欺騙了。她的腳是故意被酒瓶扎傷的,你是不知道,禮銳頌看著她腳上流得血,眼睛都綠了。我必須要解釋一下,這一切都是她搞出來玩你的,她接近你,一定是為了你的錢。”
“我沒有騙你。”禮汀像一隻小貓一樣,跪在櫥櫃上。
她眼睛湿潤的,和那人鼻尖對鼻尖,輕柔地蹭了蹭。
動作間,禮汀努力離他更近一點,以便於顫抖著獻出自己。
她努力和他貼得更近一點。
她認真地把他的手指抽出來,環住自己的肋骨,給予她安全感:“外面,好吵。”
禮汀氤氲出了細密地汗水,口幹舌燥,像玩累的小貓。
她伸出舌頭小口喘息,青澀又情.色的模樣。
就像在酒吧街,她伸出舌頭,給櫻桃梗打結一樣。
她臉頰紅得像是窗外被煙火燒紅的天,用腿親昵地蹭著他,腦袋躲進他的臂彎,顫抖著露出雪白的背脊。
禮汀心跳像是有一群小鹿在奔跑雀躍,在林間嬉戲,為了吸引野獸的注意。
“不要聽別人诓你的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她的浴袍,順著光滑白皙的皮膚,逐漸跌落在地。
她眼神媚而渙散,伸出手,蒙住江衍鶴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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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嬌一樣,用唇語,柔柔地吐息。
“要哥哥,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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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死心塌地愛著唐澤雪穗,這就是那女人的武器。”——《白夜行》
這段話,是我中二病的時候,看壞女人小說背下來的。
是不是真的有這句我也不確定,還是標注一下:)
感謝看到這裡的小天使,xp一樣真的是太爽了,dasuki!
下周上紅圖的話,我周更五萬字。
說到做到!
如果榜單不好的話,我還是擺爛好了,嗚哇。
並不是不想肝,實在忙不過來了,啊啊啊~
要開學了,我導師每天用疊字甜甜地叫我名字。
詢問我肝完論文沒。
三句話,讓野藍樹做狗八百次。
她是一位擅長讓我做狗,精通人性的女導師。
第45章 似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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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汀怎麼勾引那些男人的?”
江衍鶴就著禮汀蒙著他耳朵,對他撒嬌,在他耳畔露出水紅舌尖的姿勢。
他一點都沒動情,冷冽地詢問門外的禮桃。
禮桃一聽,他果然在房間裡面,激動了半晌。
走廊裡響起她高跟鞋的脆響。
她語調揚起來:“我就知道你在裡面,鶴哥,讓我進去和你講好不好。”
“不好。”
門裡面那人漠然的聲線,不知道為什麼顫了一下。
他很快恢復情緒沒什麼起伏的模樣:“說啊。”
禮桃被她肯定,繼續講:“下午,我們本來一起喝酒玩,禮汀看見我們一群人裡面,有幾個男生,她就茶裡茶氣地來和我們一起喝。”
“嗯。”那人在門內低沉地回應著。
他的聲音實在沉鬱。
聽來宛如闲庭野鶴在江畔漫步,卻讓禮桃迷醉地講下去,恨不得他多回應她幾句。
“喝到一半,她就把圍巾解下來了,然後露出脖頸上的吻痕。你是不知道,那些痕跡一點都不像一個人留下來的,絕對有很多男人。她不是很白嗎,散開的領口裡都是吻痕和咬痕。密密麻麻地一大片,不知道和別人搞得有多激烈。”
禮桃氣憤地跺腳:“我們當然要勸她潔身自好咯,鶴哥你也知道吧,我多純潔的一個人啊,和你在一起手都沒牽過呢。而且我知道你也是厭惡這種肉.體關系的人,我就批評了她幾句。”
“誰知道她變本加厲,把紐扣解開,還有手腕的袖子也被她卷上去了。”
“禮汀問我們誰還想看,說她全身上下都是這種.....情.欲後的痕跡...說她離開家以後根本沒有下過床....實在太無恥了,我真怕她染上什麼病回來。”
“結果真的,全身上下都是,包括腳踝....我們一個個都看傻眼了,規勸她自尊一點,她反而不樂意了。”
“她當著禮銳頌女朋友的面,打電話把禮銳頌叫出來了。”
那人語調似乎卷了一點笑意,很淡:“她打的電話?”
禮桃迫不及待地承認道:“對啊,禮銳頌一聽見她的聲音就來了,瘋狗似的,看見她全身都是吻痕的樣子,還以為我們輕薄她了呢。”
“你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告狀的,無論男女,她都哭著說,我們傷害她了呢。然後禮銳頌把紅酒瓶磕破,捅傷了幾個,說我們侮辱他心裡的聖潔仙女。還站在她面前,拿著半截酒瓶對女朋友周思淼和我這個姐姐,出言不遜,罵我們是野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過分。”他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我本來想送你的淡水金珠,被她罵了,說爸爸應該把那個珠子給她的。”
禮桃接著說:“你是不知道,她一直支使禮銳頌,讓他和別人打起來的樣子多壞,你說,禮銳頌為她這麼賣命,她是不是會獎勵他什麼啊。”
“獎勵。”那人含混地笑了:“哪種?”
禮桃把身體靠在門上,露出了惡毒的笑容:“就像是狗做了正確的指令,所以主人會給狗喂食一樣。你說她這麼輕浮,是不是隨時隨地,都可能會用上床來獎勵男人啊。她就特別會那一套,讓男人為她喪失理智,衝鋒陷陣。高中的時候,周圍沒有男孩子看不出來,但是連自己弟弟都能勾引的人......你想象不到她有多放蕩。”
不對啊。
禮桃在某一剎那驟然反應過來。
剛才靠著門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曖昧的聲音。
就好像是粘稠的水聲。
她心裡兀自一驚,猛地拍打房門。
“鶴哥....誰....誰在你身邊....她....是不是在裡面....禮汀...和你一起嗎?”
“沒有。”江衍鶴沾著點輕佻,用低沉氣聲哼了一下:“你覺得我是狗嗎?”
“沒有沒有,你才不是!你怎麼可能看得上她呢,我從來都沒覺得你會把任何女的放在眼裡。你和這個詞完全沾不上關系。”禮桃急切地澄清到。”
她惆悵地嘆息了一聲:“如果可以和你再次在一起,像之前一樣,哪怕你從來沒有和我更進一步,我也心甘情願,我可以隨叫隨到,再也不任性,我絕不會再和別人曖昧,隻要待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還是不對。
門裡面的確有,細微的呼吸聲。
幾乎聽不見的又軟又輕地嗓音。
“嗯....嗯.....”
禮桃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變態偷窺狂一樣。
她緊貼著房間門,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她的瞳孔瞬間緊縮。
“江衍鶴.....你開門....我求求你....我不信...”
她張牙舞爪地把門敲得震天響。
同一條走廊上的其他住客都苦不堪言,都是非富即貴的富豪家眷。
這裡是vip套房。
不知道就被誰投訴了。
客房服務還沒來。
禮銳頌就來了。
他下午先發制人,沒有受什麼傷,換了一件衣服,準備和幾個很久沒見的朋友滑雪。
他果斷地和周思淼分手了,是對方提出來的。
他沒挽留,順勢就同意了。
禮銳頌想去禮汀的房間找她,沒看見她,本來恹恹的。
他低著頭繞過獨立溫泉的套房,雪橇都在朋友手上。
看見禮桃在這裡發瘋,他冷笑著,默默聽了全過程。
直到看禮桃的態度,他確認禮汀在裡面。
禮銳頌模仿江衍鶴的事,其實感覺像踩在雲裡一樣,這種成就感實在太暢快了。
他為禮汀衝動而進行的暴力。
就像某種隱形毒品提純制造的,貼在手腕的蠱,敲打在別人身上,能助長興奮程度。
之前他還憂心忡忡了一下午。
直到確認禮汀安然無恙。
他才感覺自己放下心來,衝到禮桃面前:“大老遠的就聽見你在這裡嚎,嚎什麼嚎,以為你自己是在捉奸嗎,你有什麼資格?”
看見是自己的弟弟。
禮桃聲嘶力竭地咆哮起來:“你管我,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你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兩人在走廊上拉扯著。
禮銳頌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企圖把她拉走。
廝打間,禮桃拼命反抗,頭發散亂,拖著步子,往後傾倒,死死賴住不走。
高跟鞋在地上劃出尖銳地刺啦聲。
禮銳頌狠狠拖拽她:“你看你,嘴裡有一句真話嗎?用這麼惡毒的話,在他面前形容她,你是不知道我之前的下場是吧。”
“什麼下場,你松手,你放開....滾,別碰我。”禮桃執拗地吼起來。
禮銳頌瞬間松手,放開十指,做出冷眼旁觀的架勢。
禮桃差點跌落在地,狼狽地往後一個趔趄。
聽見禮銳頌說:“松開了。”
禮銳頌抱著手臂,帶著那種蔑視嘲笑的眼神:“姐,你真會蕩.婦羞辱,恐嚇包裹都裝載不下你的汙蔑,你居然變本加厲地,擋在江衍鶴門前侮辱她。”
禮桃反駁道:“我侮辱她什麼了?明明是她自己把紐扣解下來,領口散開,給別人看的。”
禮銳頌怒吼道:“那也是你們逼她的!”
他猙獰又危險地笑起來:“姐,我知道江衍鶴現在不出來找你的麻煩,是因為他不方便。但你一定要記住。壞事做多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明明是禮汀勾引男人,我做過什麼壞事?”禮桃翻了個白眼。
禮銳頌咬緊牙齒,似乎在為她的裝瘋賣傻感到憤怒:“你難道不記得了,那時候你們幾個人......”
正巧這時,客房服務的人趕來了。
帶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急匆匆地拉扯住撒潑的禮桃。
穿藍襟線白工作服的禮貌又強硬地讓禮桃自重:“禮小姐,我們查清楚你的房間並不在這裡,請立即離開,不要在主辦方掛了闲人勿入的禁區,打擾到我們尊貴的客人休息。”
禮桃拼命掙脫:“我的房卡還在這個房間裡,我往什麼地方去?”
她又砰砰地敲起門來:“江衍鶴,你聽我解釋,你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他們都在這裡,阻攔我和你見面,你怎麼也不出來幫我說句話!”
站在前面的領班,抬了下手,示意保安把她摁住。
“禮桃小姐,你需要房卡的話,我們這邊可以幫您補辦,但是現在,我們不得不把您帶走,因為您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影響我們這裡的秩序了。”
禮銳頌怨懟地,冷眼看禮桃被拉開。
他倒是沒有走,裝作不經意地樣子踱步到別處去。
直到這裡的人都走光了,他才回到門牌前。
走廊裡安靜澄明。
剛才的喧囂,並沒有影響這裡的寧靜。
他靠坐在走廊上,點燃了一支煙。
接著,他像一個最卑劣地竊賊一樣,趴在門上,屏住呼吸,虔誠又仔細地,閉上眼睛。
安靜傾聽裡面的響動。
自己什麼時候回到房間的。
禮銳頌已經不記得了。
他躺在黑暗空蕩的床上,眼神空洞。
他回想起在門口聽到的動靜。
禮銳頌依然感到不滿意。
實在是太過讓人悸動。
禮銳頌狠狠咬住床單。
怎麼辦,還是很想,很想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