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鶴將薛茗的雙腿拉開放在自己身側,把她擺成一個跨坐的姿勢,然後一手按著她的後脖頸,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壓。
薛茗難得沒有掙扎,情緒裡帶著一絲緊張,雙手下意識蜷縮成了拳頭,被玉鶴的力道往下壓,而後與他的唇貼在一起。
她有些走神地想,如果她身上的陽氣能夠顯示成一個表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知道自己有多少陽氣,也能控制讓玉鶴吸多少,不會總是擔心自己的陽氣被吸光。
很快她就無法再走神,玉鶴咬開了她的唇瓣,輕車熟路地入侵,蠻橫地卷住她的舌尖,吸吮的力道緊跟著傳來,薛茗隻覺得舌頭開始發麻。
她多少已經習慣了玉鶴的啃咬,至少玉鶴的舌頭看起來正常許多,不像聶小倩那樣又細又長,像蜥蜴的舌頭。
如果是蜥蜴的舌頭,別說是鑽進她嘴裡,就光是在她臉上舔一圈,她都會暈得非常快。
薛茗還有事相求,所以這次比較積極,玉鶴隻用舌尖勾了兩下,她就乖乖地吐著舌頭,被帶到了玉鶴的口腔裡。
她感覺舌尖滑過一排整齊的牙齒,將自己的溫度染上去,一些比較尖利的牙會帶來微微痛感,薛茗小幅度地舔了舔,像小貓舔舐。
薛茗從前不會接吻,穿越來之後被玉鶴按著啃了幾回,也學會了一些,輕輕咬住他的唇瓣廝磨。
然而人就是這樣,一旦投入之後,就會很快動情,薛茗無法抑制心底蕩起的波瀾,心髒在飛快地跳動時變得潮湿,膨脹,仿佛催生了一種陌生的情緒,讓她本能地想向玉鶴索取更多,沒由來的感覺到舒服。
薛茗毫無經驗,一腳踏空跌落進去,整個被情.潮淹沒,原本撐得筆直的雙手開始泛軟,身體往下塌陷。
玉鶴輕輕掀開眼皮,看見薛茗閉著雙眼,密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舔舐他的動作很是小心翼翼,生澀得像是偷吃一樣,鼻尖上的小痣昳麗又生動。
她手心裡已經全是汗,按在他腹部上浸得衣裳都潮潮的,傾身時領口敞開些許,露出了裡面的肚兜。
薛茗的衣裳隻系了一根腰帶,雖然她系得牢固,但在玉鶴手裡撐不過兩秒,被輕松扯開,冷冰冰的手探進去,落在滾燙柔軟的身體上。
她被冰得身子一抖,本能地拱起後背蜷縮起來,卻又感受到充滿涼意的手趁機遊走去了後方,在光滑的後背上下撫摸著,激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玉鶴喜歡捏她,因為她身上各處都是軟的,盡管身條纖細,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但仍然能被各種揉捏,且身體迸發的熱意令人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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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茗被捏了幾下就開始喘起來,感覺力氣再快速流失,雙臂逐漸撐不住,往他身上倒,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我的陽氣,我的陽氣……”
玉鶴支著她的腰,“陽氣怎麼了?”
薛茗控訴道:“你吸太多了。”
玉鶴沒有回應,松開了手,讓她爬了下去坐在邊上整理自己松散的衣裳。
“玉鶴大人,我有一事想跟你商量。”薛茗系好腰帶,抬頭跟玉鶴說起正事,“與我一起進廟的兩個普通人,今日被廟中惡鬼所殺,大人你本事那麼厲害,有沒有辦法救救這倆人?”
“死了的人如何救?”玉鶴慢悠悠地反問。
薛茗並不死心,央求道:“你就看在我每日都來給你上貢陽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行行好,給指條明路吧。”
玉鶴不為所動,“幾口陽氣,還不足以讓我從閻王手裡搶人。”
薛茗一聽,就知道此路有門道,馬上湊過去哄道:“玉鶴大人想要什麼?”
這話屬於明知故問了,玉鶴也並不拆穿,目光沿著她的腳往上慢慢挪動,慢條斯理地像是打量著獵物,最終將視線停在她的胸口處,淡聲反問:“你說呢?”
薛茗發現他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沉沉的,深不見底。
她心頭一顫,咬了咬牙,想起經常在院子裡打轉,沒事也要找事忙活的兩個小廝,那些從他們手裡接過的吃的喝的,這一筆賬終究是要還的。
薛茗壯著膽子上前,抓住了玉鶴的手,指頭鑽進他的掌心裡,望著他道:“我另有一個請求,希望玉鶴大人能答應。”
玉鶴:“說。”
薛茗便道:“先前我不是從天上人間拿了許多東西嘛,當中有一個鈴鐺,當時那老頭告訴我這鈴鐺以前是靈氣,若是將鬼的骨灰撒進去,就有法子收魂。實不相瞞,我在廟中與一個邪惡女鬼結了仇,這兩日她恨我恨得要死,一直在追殺我,我知道她的名字和埋骨之處,你能不能教我用那個鈴鐺?”
從前薛茗並不知道骨灰和姓名是鬼的致命軟肋,她來到廟中被追得可憐,處處逃生,幾乎沒有安寧之夜。
不過現在不同了,旁人的不知道,但聶小倩的屍骨埋在何處是原著中寫明了的,那她就有辦法收拾聶小倩,隻是還不太清楚鈴鐺究竟如何用。
玉鶴望著她,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薛茗再接再厲,與他講道理,“我與聶小倩結仇,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玉鶴大人在我身上下的那個法術,本來我與她還是可以和平交流的,自從那次她被傷了之後就開始發瘋地追殺我。我知道玉鶴大人收留我在此已經是仁慈,至於聶小倩,你隻要交給我方法,讓我自己去解決就好。”
玉鶴欺身靠近,手圈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應道:“好。”
*
少女被抵在軟椅上動彈不得,裡面穿的那件肚兜已經被抽出來隨意地扔在地上,外面的衣袍半褪,腰帶松松垮垮,隱約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白色的褲子。
濃墨般的長發散開,一半耷拉在椅子邊兒,一半被她壓著,隻有少數發絲纏在潔白的手臂和肩膀上,襯得膚色更為幹淨雪白。
她的臉連著頸子紅了一大片,歪著頭時將脖子的側面完全貢獻給了伏在上方的俊俏男子,任他舔舐著耳廓和脖子,沿著往下,留了一串曖昧的痕跡。
玉鶴箍住了薛茗的腰,零零碎碎的親吻落下去,莫名含著幾分愛惜在其中,嘴更是沒停過,留下許多牙印。
薛茗抖得厲害,不僅是身體上的不適應,還有許多心裡的羞赧,被咬得疼了就低叫幾聲,就趕忙用雙手抵住他的雙肩推拒。隻是她的手臂早就軟塌塌的了,哪有什麼力氣推開玉鶴,更像是在他肩頭撫摸一樣。
屋內燈火通明,掛在牆上的壁燈從各個方向提供照明,將薛茗的視線照得一清二楚。
她看見玉鶴沉迷色.欲中的眼眸竟然也十分漂亮。
他非常享受這樣的接觸,因此原本總是平靜淡漠的神色裡添了幾分明媚,有時抬眼與她對上視線時,過分俊美的臉會讓薛茗感到脊背酥麻。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給的錯覺,她似乎看到玉鶴蒼白如雪的臉上好像有一絲紅潤。
玉鶴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側臉和唇瓣,繼而起身,抓著她的胳膊將人整個撈起來。
寬松的衣袍從後背滑落,堪堪掛在薛茗的雙肘處,已經無法再形成任何遮擋,薛茗隻得用手臂稍微擋了一下,雖然沒有多大用處,但好歹給她的羞恥心一點慰藉。
玉鶴很輕松地擺弄她,因為之前已經做好了交易約定,這會兒薛茗沒有任何反抗,像隻乖順的布娃娃。
姿勢擺好,玉鶴坐在軟椅上,墨黑的外袍大敞,露出結實的胸腹。
她慌亂地移開眼睛,此時臉上已經被紅霞遍布,耳朵更是滴血一樣,脖子往下一連串的紅痕將雪白的皮膚添上梅花似的點綴。
她處於低處,跪坐在地上,好在有軟綿綿的毛毯,不至於硌著膝蓋骨,兩手搭著玉鶴的左右膝頭,眼神胡亂閃躲。
她許久沒有動作,玉鶴耐心告罄,開口道:“栓子。”
薛茗一愣,“什麼?”
玉鶴道:“不是你的小名嗎?”
薛茗猛然想起之前胡說八道的時候提了一嘴,頓時有些後悔,因為這個名字不大好聽。玉鶴好像從未喊過她的名字,平日裡話就很少,就算跟她說話也一般不喊名字,連“喂”之類的開頭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