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荒腔》, 本章共3674字, 更新于: 2024-11-21 10:11:41

  包括後來得到女主的愛,擁有幸福的結局,敢說沒有金錢和特權作用在其中嗎?


  愛一個人,為什麼非要剔去金銀才能顯真心,很喜歡一個人,包括喜歡他的權勢與富有,這與其他優良品德一樣是塑造他的一部分,為什麼不能大大方方說喜歡呢?


  提到打工就不免說到鍾彌之後的工作安排。


  沈弗崢說知道了她之前在舞劇院被人為難,鍾彌隻驚訝了一瞬就覺得也是情理之中。


  “還想去舞劇院嗎?”


  鍾彌頓了頓,搖搖頭。


  沈弗崢捏著她的手,目光不動聲色在她臉上分辨著:“是不想,還是不要?”


  “不要。”


  “理由呢?擔心我不好處理?怕給我添麻煩?”


  聞聲鍾彌笑了:“你會有什麼麻煩啊?我才不擔心你呢!”


  “那是為什麼?”


  他發現自己是真的很喜歡看她笑,那種不走心,還有點沒心沒肺的笑,好像取悅到她了,又好像就那樣,她根本不會記掛在心上。


  沈弗崢拉她過來,要抱她,鍾彌被拽得面朝他,肩上披著的白兔絨厚毛衣掉下了去,落在車座底下。


  車裡忽然就響起升擋板的聲音。


  鍾彌半跪在他腿邊,人一愣,直接問出口:“這是什麼暗示嗎?”


  她那副表情太可愛,沈弗崢笑得胸腔微震,手臂稍稍一用力,讓她跌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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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繞過她肩膀,落在她後頸系裙結的地方,手指繞了繞絲滑的緞帶,隨即一路往下,順她皮肉下一顆顆脊骨,稍用力地刮過,如掃過一排琴鍵,聽覺與觸覺有差,卻是同樣的美妙。


  快摸到腰,鍾彌覺得痒,身子朝前挺了挺。


  貼他更近了。


  沈弗崢在她耳邊說:“是露得有點多。”


  所以老林是從車鏡裡看到她後背,避嫌升擋板的?還是以為他們要做什麼事?


  沈弗崢問她:“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要?”


  他們就保持著這樣親密的姿勢,鍾彌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有點變味。


  她身前就一層裙布和胸貼,剛剛朝前一挺,都感覺到自己輪廓在那一瞬擠出了變化,雖然不是故意貼上他的,但仍然讓鍾彌覺得有點羞恥。


  鍾彌小聲說著:“這是正常的談話嗎?”


  “你想讓它不正常也可以。”


  鍾彌結舌:“先……先正常一下。”


  沈弗崢輕笑,在她的話裡挑刺:“先正常一下?先?你這麼會控場嗎?”


  鍾彌立馬瞪他。


  適可而止是好品格,沈弗崢松開她一些,讓她適應。


  鍾彌受限於車廂空間,保持跪姿隻能稍稍直起身,手指挽了挽耳邊垂落的頭發,耳垂潤白的珍珠像被剝去一層黑紗,在沈弗崢視線裡撩動閃光。


  剛剛貼到零距離感受體溫四目相對都隻作玩鬧。


  這一刻,她離他半臂距離,低垂眼簾,撥弄頭發的樣子卻讓人想脫她衣服。


  他依然是闲散靠坐的姿態,甚至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動。


  可眼眸深沉,喉結暗暗滾動了一下。


  弄好頭發,鍾彌傾身,一手搭他一側肩膀,把不要的理由講給他聽。


  “我不是怕給你添麻煩,我知道你會提就代表這對你而言不是麻煩事,我是怕給別人添麻煩,舞團曲目的人數是固定的,沈先生打了招呼的人,進去起碼得當個主舞吧?那要踢開誰呢?我體會過那種莫名其妙失去機會的感覺,並不好,我不想當空降,讓另外一個人也體會這種失去機會的滋味。”


  “舞團每年都會招新,隻要我不荒廢,以後還可以遞資料,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一點的原因,就是我現在有另外一件想做的事,我高中曾經有機會去拍電影,我沒有去,雖然也不是那麼喜歡,但大概就是得不到,所以成了遺憾,上次去靳月那裡,體會了一下,我完全清醒,也不剩遺憾,我一點也不想當明星,當明星也不適合我,然後我就決定了,以後想做什麼,就去嘗試,不喜歡就算了,不要留這種望梅止渴的遺憾。之前我在州市找了一份離家近的實習,是教小朋友跳舞——”


  說到這裡,鍾彌才發現沈弗崢有點不對勁,眼神像灰燼堆裡的焰氣,一息一息,既暗又灼人。


  不是聽人講話的樣子。


  “你在不在聽我說話?”


  “聽了一半,有點聽不下去。”


  鍾彌剛露出一絲不解,後頸就拊來一隻寬大手掌,將她朝下壓去,猝不及防的,直到貼上男人的唇。


  不管循序漸進了,吻得很兇。


  鍾彌閉著眼,漸漸也動了情,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兩隻手,伸到他脖頸後面,交疊在一處。


  相貼的身體讓胸前的活動空間很小,手掌在這種姿態下很難有大幅度的動作,那裡隻是被滾燙的掌心貼著,輕又沉地往一處捏攏。


  鍾彌覺得不舒服。


  尤其是這幾天因為生理原因,本來就胸口不舒服,根本挨不住這樣的觸碰,頭皮都在發麻。


  她收起纖細的手臂,側臉貼側臉,熱吻餘潮裡的話聲,微喘,甜得拉絲,帶著燙人的氣息,毫無保留地拂來。


  成了一瓢冷水。


  “我,我那個還沒走,不方便,”綿軟拖著的聲線裡,鍾彌的歉意和無辜,日月可鑑,天地可昭,“我剛剛,是不是不該那樣回應你?”


  沈弗崢一時很復雜地看著她,伸手替她刮了一抹唇邊溢出的紅,隨即想到自己,收回手,拇指揩著唇角,指尖也蹭得紅透了。


  那副低迷又欲氣的樣子,讓鍾彌想到之前在這車裡,說沈先生豔光四射。


  那會兒的恭維是假的。


  現在,是真的很豔。


  鍾彌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親,企圖裝乖了事,剛靠上他肩膀,手還沒來得及搭到另一側,就被灼熱有力的手掌一把攥住腕骨,男女之間力量與體型的懸殊,讓鍾彌猛的朝後倒去。


  車廂裡的世界猛然顛倒。


  她後腦勺沉沉跌進車座,又朝沈弗崢回彈。


  那一段路有密集路燈,她的視角裡,欺壓上來的沈弗崢變成迎光狀態,一切都變得清晰,她看到他襯衫領口朝下垂落,他的喉結,鎖骨,以及襯衫裡面因視角而暴露的皮膚。


  鍾彌覺得有點暈,暈得口感舌燥,她用力吞咽著喉嚨,換著氣說:“我沒有說謊,我不害怕也不討厭這件事。”


  相反,她很期待和沈弗崢的體驗。


  他似乎一個字都不想說,吻下來,所有情緒都在唇齒纏綿裡。


  抵進,深入,勾纏。


  鍾彌的呼吸亂了,好像吐出去的氣,再也吸不回來,胸前的起伏越來越大,鼻息都連帶著升溫。


  像沸水上的熱霧。


第32章 因為你 晚安道別的儀式是今夜第三次的吻


  那晚是鍾彌第二次去沈弗崢城南那棟別墅, 腦海尚餘第一次來時的深秋記憶。


  森森夜色裡,那棟別墅依舊煌煌似座塞滿燈火的孤島,偶見樓上落地窗邊有佣人經過, 似一面皮影,燈光越是事無巨細照顧到每個角落, 就越以明亮顯空曠。


  車子徐徐開近。


  鍾彌隻是隔窗,靜靜瞧, 並不會扭頭告訴身邊的人, 我不太喜歡這裡。


  沒有什麼好計較的,隻當這是個頂級的下榻酒店。


  沈弗崢站在車外,將車毯上的那隻bearbrick和放鑽石耳環的墨藍絨盒都撿起,扔進原本裝bearbrick的硬紙袋裡,動作自然到像櫃員掃碼過的兩件小商品被快速打包起來。


  鍾彌還坐在車上, 一邊看他做這樣的事, 一邊慢慢把胳膊往外套袖子裡塞。


  他提起紙袋,望向車內,跟正穿衣的鍾彌對上目光, 眼簾向下一壓, 看她那雙還光裸在裙邊的腳丫子。


  鍾彌意識到自己發呆走神磨蹭如烏龜, 立馬彎腰撈來一隻鞋,收起一隻腳半踩在車座上穿起來, 說馬上就好。


  那紙袋內價值不菲的兩件小商品, 第二次受到不夠尊重的對待,就這樣被人隨手擱置在車外空地上。


  沈弗崢騰出來的手, 撿鍾彌的另一隻鞋子, 她細白的腳踝被男人的手掌抓住, 拉伸出去, 他從車外微微躬身進來幫她穿,然後伸手給她,扶她下車。


  因這良好的服務,鍾彌願意給這“酒店”的內心評分,再多加半顆星。


  起碼從表面看,她是高高興興被沈弗崢牽著手進屋子的。


  笑一笑也好。


  新年的第一天,一切都是最好的開始,這樣濃墨重彩的一晚,她不忍心破壞。


  管家打扮似的中年婦人迎上來,接下沈弗崢手裡的袋子,未知姓名,她替鍾彌拿一雙室內拖鞋,先溫和禮貌地衝鍾彌欠身微笑。


  沈弗崢吩咐她準備客房。


  鍾彌已經換鞋,解放了雙腳,正在看那盞水晶燈,聞聲,轉頭問:“這裡經常有人過來住嗎?”


  沈弗崢的表情很值得細看,鍾彌要檢討自己一直以來是不是把不安多心表現得太明顯了,導致現在隨便問他一個問題,都像話裡有話。


  而他透過現象回答本質:“不經常,我第一次帶女孩子過來。”


  中年婦人補充:“之前隻有沈夫人和沈小姐來住過一兩次。”


  鍾彌微微牽起嘴角:“那我想住沒有人住過的房間,可以嗎?”


  沈弗崢松開她的手,示意管家道:“帶鍾小姐去挑,隨她住哪兒。”說完提醒鍾彌,需要什麼都可以跟這位叫慧姨的管家提,鍾彌點點頭,應了聲好,隨著慧姨的引路,同她先往樓上去。


  房子大到讓人沒有安全感。


  鍾彌走上樓梯,還忍不住回頭看,想去尋沈弗崢的身影,先是心驚了一下,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站在幾階樓梯下,提著紙袋,沉默跟隨。


  視線一放遠,看見沈弗崢,他衝她淺笑。


  她匆匆把頭扭回來,認真看路。


  等沈弗崢洗完澡,從上樓的女佣手中截下一杯滾熱的紅糖姜茶,送去鍾彌房間門口,他才知道她選的房間有多偏,甚至跟主臥不在同一樓。


  鍾彌也是第一次見沈弗崢穿睡衣的樣子,有領,絲質,淺咖啡色,外面搭著一件又松又薄的暖白線衫,敞開著,很居家。頭發洗淨吹得七八分幹,發絲烏黑,藏住大半額頭,面部留白減少,眉眼間的銳利感相對也變淡。


  身上充滿潮湿又慵懶的熱氣。


  鍾彌也才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吹,隻用毛巾擰至不滴水,隨意披散在身後。


  房門一打開,她以為是剛剛問她要不要吃點夜宵的慧姨,即使客人拒絕,也要象徵性來送些關心,沒想到外頭站著沈弗崢。


  她先是快速將他看過一遍,然後舞蹈生的腳尖稍一用力,後腳跟便輕盈高懸,去減他們之間的身高差,手臂搭他肩膀,將自己掛在他身上。


  沈弗崢一手摟著她裹著浴袍的腰肢,端杯子的另一隻手朝外遞遠,怕盤中熱茶晃出來,燙到懷裡的人。


  隻是他皺眉不解鍾彌剛剛說的話:“什麼‘奇跡暖暖’,是什麼意思?”


  鍾彌笑著搖頭,不告訴他,有些代溝適合保留。


  她聞夠他身上的浴後香氣,越是冷調的木質香混起滾燙的體溫,越似動情的氣息,像蜜蜂一頭撞進被陽光曬開的花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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