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分手後,我答應了豪門聯姻》, 本章共3055字, 更新于: 2024-11-13 10:39:37

一路舟車勞頓,她眼皮打架,很快便睡得迷迷糊糊了。


便是這時,忽然聽到窗戶邊傳來一陣窸窣聲,格外清晰,像有人在撥弄窗梢。


她立刻恢復了意識,警覺地坐起了身:“誰在外面?”


窗外立刻靜了下來。


一樓窗戶插著稍,從外面是打不開的,但是沒有防盜欄,所以安全性並不高。


陸呦不確定門外是不是真的有人,或者隻是呼呼的風聲,剛剛她睡得太沉了。


聯想到最近這段時間村子裡發生的案子,再加之周麟讓她注意安全的話,陸呦睡意頓時煙消雲散,打開燈,靠牆坐在床邊,緊張地盯著那扇窗戶。


窗外時不時有樹葉北風吹動,傳來沙沙的聲響。


每一次的風吹草動,陸呦的心髒都會加速跳動,神經緊繃,害怕極了。


終於,她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機,給蔣鐸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便接通了。


“蔣鐸,你睡沒有啊?”


男人的嗓音帶了幾分倦意:“剛睡下。”


“抱歉哦。”陸呦哆哆嗦嗦道:“不是故意打擾你,那個...我有點...有點害怕。”


電話那邊,他似乎坐起了身:“你住在哪裡?”


“村長家隔壁的一棟空房子,沒有院子那間。”

Advertisement


“等著。”


……


半個小時後,蔣鐸出現在了陸呦房間的門口。


他穿著一件白襯衣,扣子胡亂地扣了兩顆,頭發有些蓬松凌亂,臉上帶了未醒的倦意,鋒銳的下颌冒了幾顆青色的胡茬。


進屋前,他先檢查了一下窗梢和門鎖,然後說道:“窗花褪色了,房間裡面亮著燈,如果有人躲在外面窺視,一覽無餘......”


陸呦頭皮發麻,顫聲打斷了他:“你別說了。


蔣鐸不再多說什麼,進屋之後,很自來熟地直接打開了陸呦的白色行李箱,然後將她的水乳化妝品全部裝回了箱子裡。


“你收我東西做什麼?”


“換個更安全的房間。”


“好!”


陸呦站起身,也開始快速地收拾桌上的物品。


蔣鐸來到了陽臺,踮腳收了她晾曬的衣裳。


陸呦一回頭,便看到他手上拿著一條白色蕾絲的bra,怔怔地出了一會兒神。


“喂!你...”


陸呦趕緊奪過了bra,胡亂塞進了行李箱:“你別亂拿。”


“你什麼東西我沒見過。”蔣鐸淡笑著,蹲了下來:“這樣亂放,會變形。”


說完,他很自然地撿起了bra,規整地兩個杯型疊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放進行李箱中。


陸呦見他這般自然,絲毫沒有男女間的避諱,還真是多年青梅竹馬成兄弟了。


“三爺,你還真是什麼都要管呢,連我的內衣怎麼折,都要操心。”


蔣鐸笑了笑:“為人民服務。”


陸呦拉好了行李箱,說道:“你說換個安全的房間,在哪裡呢?”


蔣鐸單手提起了行李箱,另一隻手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你未婚夫的枕邊。”


第34章 此夜


一開始,陸呦以為蔣鐸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真帶著她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61節


房間寬敞幹淨,正中間一張潔白的大床,被單帶了褶皺,顯然他剛剛已經睡下了。


陸呦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站在門口,沒好意思進去。


蔣鐸很自然地將行李箱靠牆放著,說道:“今晚太晚了,在這裡將就一夜。”


“沒別的房間了嗎?”


他懶懶地躺在了床上,用手肘擋著眼睛,頗具很疲倦:“村裡不太平,你睡任何房間我都不安心,除非留在自己身邊。”


這句話,讓陸呦心裡多少有些溫暖。


因為條件有限,她也就不再講究了,進房間之後。細細說了聲:“打擾你了。”


“你是打擾我了,很困,我不管你了。”


說完他便伸手去關了燈。


房間光線一下子黯了下來,隻有窗邊帶了光線,一米五的床不算寬敞,他翻身給她讓出了睡覺的空間。


然而陸呦卻站在床邊,猶豫地問道:“就這樣...睡啊?”


“你還想做點什麼?”


“不是...”


陸呦臉頰脹紅了,幸而夜色幽深,看不出來:“我的意思是...我們睡一起嗎?”


雖說小時候倆人關系親昵,但那時候畢竟還小,不像現在,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啊!


蔣鐸的手臂輕輕拍了拍身邊松軟的枕頭,挑眉望向她:“可以睡床,也可以去那邊椅子上坐一夜,自己選。”


“我選椅子。”


陸呦說完,毫不猶豫朝椅子走了過去。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男人粗礪的手掌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陸呦重心不穩,直接跌進了松軟的床上。


他將她按在身邊,從後面桎梏住了她,然後將枕頭抽過來,不由分說地墊在了她腦袋之下。


“蔣鐸!”


陸呦以為他要做什麼,心慌意亂地掙脫。


蔣鐸從後面抱著她,在她耳畔柔聲道:“我說過,我枕邊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會讓別人碰你,我也不會碰你。聽話,快點睡。”


他嗓音醇厚,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見他的確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陸呦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靜謐的黑暗中,隻能聽見她的心跳聲,還有他輕輕拍打在她後頸項的呼吸聲。


是啊,就算全世界都不值得信賴,但是身後的蔣鐸,卻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蔣鐸,明天我就回去了哦。”


蔣鐸緩緩睜開眼睛:“這麼快?”


“嗯,後面捐贈的幾批次衣裳,都有小劉助理幫忙盯著,嫻姐催我回去了,ICLO上面秋冬款的樣衣,要請模特來打版,這次我們準備請明星......”


其實倒也不需要解釋這麼多,不過陸呦還是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


蔣鐸不動聲色地挽留:“千裡迢迢過來了,隻待一天,不嫌路遠?”


“不嫌遠,見著就夠了。”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字面上的意思。”陸呦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熱。


“字面上是什麼意思?”


蔣鐸感覺自己腦子都快不夠用了,心懷希冀又...小心翼翼:“你說明白一些。”


他不想胡思亂猜了,這些年,因為她一個眼神、一句關心,他已經自作多情幾千次了。


“陸呦,說明白。”


“不說了。”陸呦閉上眼睛:“聽不懂就算了。”


“那換個問題。”黑暗中,蔣鐸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從腰間緩緩移到了胸前:“你來這裡,隻是單純為了工作嗎?”


陸呦頓了頓,反握住了蔣鐸的手:“不是。”


想見你,想瘋了。


她聽到男人心跳在加速,氣氛開始變得曖昧了起來。


他慢慢貼進了她,見她沒有排斥,於是將臉湊近了她的頸項,隔著馨香的發絲,輕輕地吻了一下。


陸呦全身都酥麻了,臉頰紅得通透,夜色浮動,一切都是那麼隱約而不真切。


“陸呦。”


“嗯?”


她緊張得連自己的話都聽不清了。


“你知不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送入耳畔:“過去的每一天,你和別人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心如刀割。”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陸呦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他了。


因為他的這些話,會讓她心碎。


“蔣鐸,對不起啊。”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你又沒做錯,隻是不喜歡我。”


陸呦轉過身,隔著濃鬱卻又單薄的夜色,和他面面相對。


看不清他英俊的五官,卻能夠看清他眼底的光。


“那天你沒說完的話,現在可以說哦。”


蔣鐸嘴角揚了揚,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子:“我現在說了,你今晚別想全身而退,明天也別想走了。”


“......”


“那睡覺!”


陸呦轉過身,閉上了眼睛。


蔣鐸抱她更緊了些,臉也埋進了她的後頸項。


幾分鍾之後,陸呦再度睜開了眼睛:“蔣鐸。”


“快睡了。”


“我是想睡了,但是你的手......”


她視線下移,看著他捧著自己口口的手:“能不能稍微挪一下嘛。”


......


那一晚,陸呦睡得很好,但是蔣鐸似乎沒有睡好,陸呦迷迷糊糊間、隱約感覺他去了三次廁所。


清晨,陸呦睜開眼睛,入眼便是蔣鐸那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宛如勾魂的豔鬼般,深深地望著她。


一醒過來就是這麼驚心動魄的畫面,陸呦的心髒都禁不住胡蹦亂跳了起來。


“你...做什麼?”


男人貪婪地望著她,眼神很深,似乎她便是沼澤,陷進去了便拔不出來。


“要走了,多看看。”


陸呦有些不自在,移開了視線:“又不是不見面了,你早點回來就是。”


“嗯,我會盡快。”


她目光柔順地望著他,點頭:“好哦。”


蔣鐸看著她這般乖巧的模樣,情不自禁便湊了過去,想吻她的額頭。


陸呦連忙伸手擋住,隔開了他的薄唇:“該說的話都還沒說呢,就想佔便宜,門都沒有。”


蔣鐸嘴角揚了揚,閉上眼,神情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走了也好,留下來讓我分心,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


“哪檔子事?”


蔣鐸嘴角笑意顯得輕佻了些,湊到她耳畔,低聲道:“從我十八歲開始,就一直想對你做的事。”


“......”


陸呦一把用被單蓋住了臉,同時將他踹下了床:“快滾吧!”


蔣鐸快速給自己穿上了襯衣,走到了洗手間,虛掩著門,開始洗漱整理。

潛力新作

  • 全網黑女星漂亮反擊戰

    穿成惡毒女配覺醒時,我正在和我那姐姐以及她的五個舔狗參加旅綜。 舔狗們圍著姐姐送溫暖,我是狗都不理的萬人嫌。 我樂得坐一邊清閒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走,兒媳婦,我帶你買買買去!」 彈幕瞬間炸了。 「wc,夫人為什麼叫簡思瑜兒媳婦?」 「哇,她叫簡思瑜的口氣好寵溺!」 「所以旅綜要變婆媳綜了嗎?」 「這一對比旁邊那一群更好嗑怎麼回事?」

    今夜離港

    大廈天臺上一根煙的時間識得龍興幫陸顯,從此生活偏離軌道。 你是一葉小小帆船,今夜偏離軌道,隨風而行,顛覆人生。 一百五十多年來,它就在被遺棄中成長,在東方與西方的夾縫中妥協求生存。她的歷史就是一段夢的軌跡。 奇怪的是,任何來到這裡的人,都也像逐漸的走進了她的夢境般,跟著她成長;而且奇跡似的找到了他們的夢,而且不想離開。 因為他們知道,所有的不可能的困頓,都終於被化解,而且夢幻似的繼續向前行。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顧雪儀出身將門,生前是盛家主母,一人掌著四百餘人的大家族,風光無限, 一覺醒來,卻被告知穿進了一本書裡,成了將要離婚並註定早死的大佬男主的前妻。"

    真千金的快樂你不懂

    我是豪門走丟的二小姐,沒錯,我是真千金。 那個在豪門長大的姐姐,她也是真千金。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聽著我親爹沈先生的道歉,以及血緣上的哥哥姐姐投來的歉意的目光。我內心: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 破產後,我包養的男人飛黃騰達了

    三年前我包養了一個極品美男,乖巧撩人,時不時就被我親哭。 後來我家破產,我灰霤霤地不告而別。 而他靠著攢下來的錢拼搏成了商界大佬。 再次重逢,是我在新公司上任保潔的第一天。 我扛著掃把,故作幽默掩飾尷尬: 「姐今天拿的角色卡是保潔,不方便親你了哈。」 他掐滅手中的煙,曏我靠近: 「可以去樓梯間那,那裡人少。」

    醫生行

    「還有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江行染著涼意的手已經探入了我衣服裡。 我腦袋燒得昏沉,注意到周圍有人,有些難為情地伸出手拽住了他。 「哪兒疼?」 慕江行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指骨抵在我小腹,我立刻疼得哽咽起來。 這叫聲,太矯情了。 尤其還是在慕江行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完全不敢看他。

    他先動的心

    "六月,清大官網的招生海報終於更新了 穿著黃領邊兒畢業服,頭戴學士帽的學姐是今年清大招生的殺手鐧 校訓石碑前,高挑纖細的年輕女孩兒立在陽光下,曜石般璀璨濃黑的眸子波光流轉 手中拿著「清大歡迎你」的小黑板 靠著這張招生海報,清大在眾高校中脫穎而出,招生名額爆滿,順帶還上了個熱搜"

    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嫁給了我不喜歡的公子。準確地說,是我討厭的公子。我同林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喊他「又哥哥」,他叫我「朝朝妹妹」。以上都是鬼話。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