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香何其有幸,經歷了他的溫柔之後,又承受了他的激情。
她凝視著賀松柏,認真地道:“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
小劇場:
香香:柏哥,我愛你……
柏哥:香香,我也愛你。
平生君:一腳踢翻狗糧,弄塌你們的狗窩、並抱走你們的狗子。
全文到這裡就告一段落啦,接下來是番外的上門見嶽父、結婚、蒸包子、甜蜜蜜的婚後生活。
為啥停在這裡呢?
當初也有設想過,每個人的性格、口味不一樣,有的急、有的溫吞,節奏不一樣所以也它滿足不了所有人。而停在這裡故事的脈絡正好完整,餘味最濃。甜得不齁鼻。
滿足了的盆友們,咱們下本再見~
不嫌齁鼻的盆友們,明天我們開啟新的徵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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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趙蘭香的嘴甜並不能改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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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松柏拍了拍她的臀, 沉下聲來兇狠地道:“看你現在這幅模樣, 下午也別指望見叔叔了。”
“明天再去吧。”
說著他雙臂一撈,穩穩地摟起了對象,大步朝著床邁去。
趙蘭香連忙拍打著他,“你真討厭,我還疼著呢……”
賀松柏的唇角往下壓了壓, 他把她放進了柔軟的被窩裡,捋著她的發絲,淡淡地道:“讓你好好休息, 你想什麼?”
饒是趙蘭香的臉皮夠厚,屬於老芯子啃嫩肉了,但也被賀松柏給羞到了。
年輕加強版的男人, 無論腰力還是體力上都是好得不得了的, 跟小馬達似的一個勁地啪啪啪啪啪。把她折騰得隻恨君王從此不早朝, 要不是可憐他一整天滴水未進的胃, 她絕對不會出門買菜的。
隻願剩下的一天裡,能睡死在床上一點也不動。
趙蘭香聞言, 拉緊了松軟的被子,安心地閉上眼睛。宛如魚兒回到了水裡,舒暢又開心。
賀松柏也脫下了外套, 掀開被子鑽入被窩,擁她入懷同她抵足而眠。他閉上眼仿佛回憶一般, 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向往。
“我夢見這樣的場景很多次了。”
趙蘭香側過頭看, 看見他微微顫動的眼睫, 問道:“也夢.遺過嗎?”
尚沉浸自己編織的純潔氣氛之中的賀松柏,猝不及防地咳嗽了一聲。
這個小流.氓,現在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是不想好好睡覺了。
“你聽起來很高興?”
趙蘭香搖了搖頭,矢口否認:“沒有沒有,睡覺睡覺,不聊了。”
但賀松柏又繼續說:“那張照片令我很震撼。”
他仿佛陷入了迷茫之中,“我不知道為什麼照片裡的你會突然消失了,又是為什麼你又回來了。”
“你……以後還會不見嗎?”
賀松柏說到這裡有些小心翼翼。
趙蘭香看著他一副緊張的模樣,蹙起了眉頭,平躺著的舒適愉悅,令她的大腦放空了,思緒超乎尋常的發散。
為什麼會消失呢,她想起了自己的重生。
原因很簡單,上輩子的他們在這個時間線裡是沒有相遇的,他們本不該在這時候相遇。她離開了賀松柏,他們的聯系斷了,有可能是這個世界在努力地恢復原來的軌跡。
他的物品裡屬於她的痕跡會漸漸地消失,直到他關於她的記憶逐漸被抹掉。
也許之後一切都將重新接入上輩子的軌跡,他的青蔥歲月裡不會有她的蹤跡,她也不會提前認識他。
趙蘭香覺得這個邏輯很合理。不過她不會說出來嚇賀松柏的。
她斟酌地厚著臉皮道:“你太想我了,出現幻覺了。”
她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怎麼會突然不見呢?”
賀松柏收緊自己的胳膊,沉默了許久,“也許是。”
趙蘭香湊上去親了親他。
賀松柏憋不住了,又問:“我和你……以前是什麼關系?”
趙蘭香輕聲說:“夫妻。”
賀松柏打了一個OK的手勢,跟他期望的設想一樣,他滿意了也打住不問了,賀松柏摟著她深深地吻著,吻到彼此都氣息紊亂,他才松開嘴唇。
賀松柏拍了拍對象的豐臀,驕傲地道:“我想得沒錯,老子的眼神果然沒問題。”
第一眼見著她的時候,賀松柏就覺得她真好,勾得他心跳急促、連看都不敢看。
有本事的男人,一定得討上一個這樣的婆娘才叫快意。
可惜他沒本事,又是個混子,連搭話都不敢。從她身邊走過都不敢多看一眼,一句話都能燙得他心痒難耐,恨不得到後山狂奔一圈。
這麼好的姑娘,可惜不是他能肖想的。所以他不敢想、也不湊近。
別人提起她的時候,賀松柏偶爾會默默地想一想、腦海裡浮現起她的音容相貌。也討厭起別人提她。
趙蘭香提出要住他家的時候,賀松柏腦袋都被砸暈了,他感覺像是耗盡了這輩子的運氣,圓了一個他不可能的肖想。
但現在他知道了,她竟然就是衝著他來的!
賀松柏想通了這一切,心情舒暢地摟著香軟的對象入眠。
……
次日,趙蘭香神清氣爽地穿上了一件簇新的呢子外套,棗紅的顏色襯得她的皮膚愈發白皙,她衝著鏡子滿意地看了一眼,臉頰紅撲撲的,白裡透著粉意。
果然某方面和諧過了,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皮膚都亮了不少。
她在鏡子邊看見賀松柏不甚熟練地操著她的剃毛刀來剃胡須,不免失笑。
她把剃毛刀拿了過來,“你蹲下,我來幫你吧。”
經過一夜的睡眠,男人的下巴青青的胡茬冒了尖尖,觸手碰碰還有些扎。趙蘭香俯下身來,一點點地給他剃胡茬。
他的面容深邃俊朗,下顎線條流暢,沾了一點青茬的他增了一點年齡,帶著男人漫不經心的潦草英氣。
胡須抹淨,他光潔的下巴露出的青年的朝氣和魅力,眼神黝黑、目光灼灼地直視著她。
“好了。”趙蘭香完成最後一筆,說道。
賀松柏忍不住撈起了她,解開她的裙擺、脫掉她的絲襪,摁著她貫穿了她。
忽然被充實的感受填滿的趙蘭香,唔了一聲,驚呼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你發什麼瘋。”
“等會……還要去見我爸爸。”
賀松柏含糊地親著她,臭不要臉地哄著她說:
“放心,早晨很快的。沒有那麼久……一個小時足夠了,誰讓你這樣看我,還給我刮胡子。”
趙蘭香被噎住了,被迫地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上,享受了一次年輕男人飢餓的力量。來勢洶洶,羞窘又刺激。
她看著窗外熹微的晨光,不禁感嘆:年輕真好,渾身都是用不完的精力。
……
風雨停歇,賀松柏滿足地親了親對象湿潤的眼睛。
他揀起她的絲襪,皺了皺眉。
“雖然g市冬天不冷,但也不能光著腿吧,換條褲子?”
說著他找了褲子,給她換上。
賀松柏出發之前,先去百貨商店買了一些見面禮。等兩人匆匆趕到趙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了。趙永慶正在家裡看報紙,一邊看著自個兒的報紙一邊盯著上小學的兒子寫作業。
他時不時催兒子,“寫完了沒有?”
“這麼怎麼久,你爹還要去工廠上班的。”
小虎子又長了三歲,今年已經是小學二年級了,正苦大仇深地埋在作業堆裡跟乘除法負隅頑抗。
他委屈巴巴地憋著紅臉蛋,“我又不用你看。”
“你快去上班。”
趙永慶正想抽出鞋板子抽兒子,不料門鈴卻響了起來。
深冬正值寒假,馮蓮正在休假中,並沒有上班,她先一步去開了門。
“妞妞吃早飯了——”剩下的那個嗎字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淹沒在了嘴邊。
馮蓮看著自家閨女身後眼熟的青年,大喜過望。
“呀,是你啊。”
“好久不見了,快進來坐坐。”
馮蓮完全想不到這個青年是以什麼身份上門的,隻當他又來g市買疫苗了。
她洗了一盤水果,出來的時候看見閨女乖乖地坐在桌邊,而丈夫黑著臉教訓著兒子,“這裡寫錯了,上一頁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