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想——”她賭氣,側過頭看窗外月朗星稀好時光,但掌心溫度高調宣告著他對她無遮掩的欲望,最下等也是最粗鄙,卻又有多少上等人求而不得。
他忍不了了,要直來直往長驅直入。
尋尋覓覓,找出藏在貝殼裡的小小珊瑚珠,簡簡單單揉揉捏捏她便被揉搓成一池春水,一捧細沙,再沒有自己形狀,生或死都在他指尖,或彈或攏,或挑或揉,都隻能承受。
偌大個臥室裡隻剩一盞孤燈,微光淡而又淡,多多少少剛好拂過她含苞未放的腿間。
他是苦學無涯的老學究,翻折了她的腰,讓她的膝蓋壓迫著傷痕未愈的乳,呈現著任人採摘的嬌弱可憐。撥開了外chun,向外拉扯,終於窺見小小隱秘,他輕輕呵一口氣,風帶著他口中溫度,催動她體內每一處細微神經,震顫,焦灼,想開口又不知如何發聲。
她被吊在半空中,不能上天也不能落地,抓心撓肺的痒,徐徐綿延的痛,睜開眼遭遇他惡劣的好整以暇的笑。
一開口講的她面紅耳赤渾身躁動。
“我阿玉個‘西’長得像花,一天不進去就找不到入口,咦,入口怎麼講,是entrance還是exit?溫小姐你教教我。”利刃已出鞘,直直壓迫在穴口,他仍在來來回回摩擦玩耍,粗糙的觸感,曖昧的碾壓,他要逼她投降,“看來以後要多多努力,插多點,撐大沒壞處,將來好生BB…………不如你給我生個?不管,今天就要she在裡面。”擅自做完決定,雙手撐在她膝蓋彎曲處,令她失去反抗可能,挺一挺腰全身貫入,剛硬如鐵的小腹撞在她恥骨上,引出一聲短促的糜爛的響,宣告一場徵伐的開始。
一瞬間,她的身體被他強行闖入,他深呼吸,額上經脈突突地跳,他直接而清晰地感受著這一段窄小緊致的甬道對外來物的推拒與排斥,她不能自主的緊縛令他無法再思考,她的絞殺將僅存的意識也奪走。
隻剩欲望,鞭笞他向前,勇猛無羈,剖開她、撕裂她,內有九曲回廊,十八道轉彎,柳暗花明,迷津。
最終撞碎她掩藏於小徑深處的花心一朵,三百、三百零壹、三百零二…………五百…………大力水手的菠菜罐頭吞過一整個貨櫃箱,能量爆棚,不知累,同一個姿勢同一片節奏,隻知向前向前再向前,一次深過一次,一次重過一次,帶出豪宅香閨千萬次重復的故事,勾出耳邊一聲媚過一聲的哀泣,婉轉而妖媚。
她在反反復復的顛簸中抱住他的手臂哭求,“陸生,陸生,你放過我…………太深了,我好疼…………嗯…………不行的,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放心,我們以前玩三對一都沒有死過人,就我一隻D,玩不死你。”巧克力腹肌鋼板一樣硬,是嗡嗡作響的汽車馬達,牽引著腰臀抽回再猛轟,百米衝刺的速度,獵豹捕食的從容,他叼起一隻晃動的乳,嘗過一遍又一遍,還要逗她,“你喊一聲爹地,我們就慢慢來。”
溫玉是欺善怕惡之典型,暗地裡罵他死變態一開口就是軟綿綿嬌滴滴一聲,“爹地,你輕輕的好不好?”琉璃眼珠沾上淚,敢在臥室床上、男人胯*下談天真清純。
腎上腺激素成野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連解釋都沒有,身下狂抽猛打,發了瘋一般恨不能將她弄死在床上。“賤*人,養你到大,不讀書不學好,就會勾引阿爸。說!你是不是個淫西…………”
“啪——”一巴掌抽在她渾圓挺翹的臀上,紅通通一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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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要死,差一點害得自己繳械投降。他粗鄙墮落,什麼惡心髒汙的話都說的出口,大約要在白紙上潑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著他一同墜落才安心。吮著她的耳垂低語,“就知道哭…………不喜歡爹地diao你?”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嗚嗚…………你滾,你滾開…………”溫玉快被他殺死在床上,一雙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亂踢亂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尋一個解脫,卻都是徒然,因他佔領著她的心,無論是曖昧迷離的夜,或是吵吵鬧鬧的午後,他佔據著她的身體,她的思緒,她的一切一切,她早應該臣服,俯趴著任他凌虐,如同虔誠教徒感謝上帝賜予。
他理所當然地拒絕,“不行,爹地走了,寶貝不是好空虛?爹地不舍得。還有…………”燈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瑣,“寶貝不是講,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溫玉掐他捶他,“死變態,鹹湿佬——”
陸顯還在角色中,“連爹地都罵,沒禮貌。要認真教訓你。”他說到做到,格外認真,兇猛的動作打樁似的擊碎她,鑿穿她,令她再沒有力氣多說一句,唯剩下嬌得滴水的吟唱,斷斷續續,百轉愁腸。而他越戰越勇,殺人放血的氣勢,鐵人三項賽的毅力,不管時針分針怎樣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時間禁錮在身下,澎湃昂揚,永不止。
他堅持不懈都向最緊要一點進攻,溫玉的身體似煮熟的嚇,粉紅地透著情與欲,猛然間一抖,靛藍色傳單被沁成深褐色。電流從他的腰眼直擊天靈蓋,最終也被她逼得無法,隻好鳴金收兵。享受過後再吻過她一回,調笑說:“哭什麼,不過就是發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溫玉面薄,哭得傷心,再也沒臉見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麼能那麼壞…………”軟綿綿沒力度,更像是撒嬌訴委屈,再是石頭一樣的心都被這哭聲化成水,更何況是陸顯——一頭看見她就邁不開步子的禽獸。
“好好好,我壞,我壞,都怪我——”握住她纖長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邊親吻,他腆顏,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丟面,最多下次換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淚,嗚咽著說:“每次都那麼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陸顯反駁得理直氣壯,“誰讓你那麼小,你松垮垮我也沒興趣啦。”
“禽獸——”
“好啦好啦,我阿玉這麼美,六十歲也一樣迷人。”
她咕哝,“大話精。”
“再多大話也隻講給你聽。”翻過身換成他在下,她綿軟無力的身體俯趴在他胸前,汗湿的肌膚緊緊糾纏在一起,莫名的,風雨過後的親昵。
溫玉突然記起前仇,惡狠狠擰他腰側皮肉,“你講清楚,誰是賤*人?”
反射弧奇快,陸顯立刻認錯,“我是賤*人,我最賤,我阿玉最靚最純潔。”
溫玉仍是擰他,“你的話怎麼都那麼髒。”
“你不喜歡,最多下次不扮爹地,扮…………你做我阿媽咯…………”伸手去探她的ru,笑嘻嘻說,“我阿媽個nai都是我揉大。”
“拜託你收聲好不好?同你講話真是…………算我自找,無可救藥…………”
窗外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溫玉的呼吸平復,撫摸他外表健碩的右臂,輕聲問:“這一星期有沒有按時吃藥?還疼不疼?”
陸顯環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鼻尖微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同我阿玉在一起,捅一刀都不疼啦,何況這個…………”
他抱著她,已心滿意足。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寫完很後悔
我太。。。我會被罵的
66是我老婆
第二天一大早見不到人影,他抖擻精神要去大宴三百桌,為魚躍龍門登臨一腳,更為昭告天下,這片地從此寫我陸顯的名。
爆竹嗶嗶啵啵亂響,土到掉渣的酒樓門面,來來往往扯著嘴角假笑的人仿佛生活在五十年前,拱著手諂媚,大佬大佬,大運恆通,多多關照啊大佬。
屋中間,誰起頭,一陣哄笑,端盤小妹鎖著腰不敢哭,渾身上下都被幾隻鹹豬手摸遍,領班勸她,喂,你不如趁機出臺啦,那個山雞、火柴、高息哥,都是大佬來的,跟他們比端盤洗菜輕松。哎呀,還有德叔,最gentleman啦。
德叔頭上亮光光,三根頭發孤零零飄來蕩去,年紀夠做她老爸。
更何況黑社會沒有一個不粗俗,一開口叼你老母,才多兩句話就要動手動腳,要賣也不賣給他們——
但門口那一位,身體挺拔似一棵松,迎客相談禮貌周到,古惑仔裡萬中選一,趁著換盤的空隙繞到前桌偷偷看一眼,差一點端不穩託盤,阿珊推她,喂,阿婷,你發燒?臉紅得要流血。
果然,隻能是距離產生美。
立在陸顯身旁的是正牌陸太戚美珍,她等這一日多少年,長得自己都算不清楚,接到消息時全身顫抖,激動勝過xing*高*潮。最貴的粉,最美的妝,從頭到腳無懈可擊,如此才夠資格迎接美夢降臨。
阿顯,阿顯——
她的笑容親切和善,透出她無法隱藏的快樂。此時此刻,她站在他身邊,聽著一聲又一聲恭恭敬敬的“阿嫂”,已然不戰而勝。
男女思維天差地別,陸顯的腦子裡暫未出現戚美珍三個字。熱鬧嘈雜的場面,他卻無法輕松,拜過關二爺,講完冠冕堂皇場面話,高呼一聲龍興,舉杯飲過這杯酒,從此陸顯不再是陸顯,而是傳奇。
喝道半夜醉醺醺滿嘴胡話回來,一進門自己脫衣,路也走不穩,搖搖晃晃還要大喊大叫,“溫玉——溫玉——放水,我要衝涼……”好大聲,叫的人耳鳴,還以為他開三百分貝要鬧“革命”,原來就是要洗澡。
花十五分鍾才同阿金一起把他拖回臥室,這一時又變乖,會自己脫光光跳進浴缸。
溫玉回過頭看牆上掛鍾,凌晨三點,她這下醒來也不要想再睡,遲早要被他害成神經衰弱。她去喝杯水的時間,浴室裡夜半歌聲已唱得破嗓,完完全全鬼哭神嚎。他堅持不懈地喊:“阿玉,阿玉…………”是神婆招魂,收你三塊五,不到黎明不收聲。
再讓他喊下去,明早一整個區都知道溫玉。她推開浴室門,一百八十六公□長,滿身肌肉的裸*男圖免費放送。他渾身線條輪廓沒得挑,豔體橫陳,性感過舊時代三級片男豔星,假設他肯除衫出刊,必然引全港富婆來競標。
遺憾的是他雙眼失焦,附加傻笑,立刻身價猛跌。
一見她出現,即刻咧嘴笑,露出八顆牙,“阿玉阿玉——”
“大D哥,你又要玩什麼?”溫玉無力,側身靠在門上,未防備他突然起身,一把講她拉進滿水的浴缸裡,喝兩口水,渾身湿透,再重的睡意都清醒。好不容易坐起身,正有滿肚火,肇事者卻像回歸三歲半,看著她幸災樂禍地笑,眼角眉梢掩飾不住的盡是得意。
“陸顯!你吃錯藥呀,神經病,半夜發瘋。”
她要起來,他便抬起腿纏住她,“你陪我洗。”
“陸顯,拜託你別這麼無聊行不行?”
“不行。”他掬水,潑在她臉上,要同她玩少男少女海邊嬉戲,追追跑跑海灘野戰等等經典戲碼,“我阿玉生氣也別人好看——”猛地親她一口,響亮清脆,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溫玉坐在水裡看著他酒後發瘋,想發火又覺得好笑。傻呆呆白痴樣,哪有龍興話事人的氣勢。
他拉著她,絮絮叨叨說醉話,“今晚賭牌,火柴輸精光,要拿他契女抵債,叫…………不記得叫什麼名啦。不過真是好大個波,她自己講有ABCDE——F杯,男人又不懂胸罩尺碼,大家就喊她脫光看看,哇——我同你講,好大哇,ru頭都大過我手指,驚死你。拿根繩綁起來,排球那麼大一顆,分分鍾要爆炸,根本是豬扒。”
“你跟我講這個幹什麼,我不想聽。”
“後來大家都講,奶大沒用,要看下面緊不緊。火柴當然講緊啦,他輸錢就是為送我個女人。不過我不收,看都不多看一眼,我講我有老婆的嘛,多講兩句話我老婆都要拿刀斬我。誰中意,誰拿去當煙灰缸玩咯。”
傻笑著湊過來,“怎麼樣,我是不是好聽話?”
溫玉躲開他,“水都冷了——”
“喂,老婆,喊一句好老公再走…………”
次日下午他才醒,醒來什麼都不記得。忙著同顧少、大平談論“公務”,新義連大佬天雄連夜跑路去臺灣,還有個大哥在港銷聲匿跡。最重要是失蹤的鵬翔終於有線索,戚美珍同鵬翔互相不信任,總有接頭碰面的時候。
陸顯這個人,是寧願死,也不進班房蹲監獄的。
最恨秦四爺,自己死透卻要埋他一顆炸彈,話事人做起來也日夜不安。
正在談下個月來貨接駁,七號碼頭,數量驚人。省去了‘腳’來回通關,泰國人要同他當面交易。
忽然書房門響,幾個人即刻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