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為一隊,一人在起點也是終點的地方指揮,另一人則從起點出發,去拿賭局所要求的十面旗幟。
最先回到終點的那一隊獲勝。
這個賭局和普通的長跑不同,整個賽場上危險重重,其他隊的人也可能會下死手,稍不注意可能就會死在賭局中。
畢竟這個賭局沒有禁止武力,隻要殺死對手,就有足夠的時間去找旗幟,然後再回到起點。
如果足夠強的話,殺死所有對手反而是最穩妥的方式。
當然,一隊的兩個人也可以選擇一起進入賭局尋找旗幟。
兩個人尋找旗幟的速度似乎會快很多。
但幾乎沒有隊伍會這麼選擇,因為這場賭博的整個賭局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
到處都是死路和危險,身邊的高牆也足夠高,而且是禁止攀爬的,身處迷宮中根本看不見其他地方。
迷宮中的人若是沒有自己的隊友指揮幫忙,別說是拿到十面旗幟了,就是離開迷宮都十分的困難。
也就是說,這需要兩個人合作。
一個武力,一個智力,缺一不可。
而且這場賭局隻會有一隊勝利者。
韓澤顯然是進入迷宮去找旗幟的那個人,讓他指揮估計還不如直接認輸來的快。
阮清在思考他加入的可能性。
但他和韓澤一隊的話,一定會讓韓澤被所有人針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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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雖然看過韓澤和工作人員的賭局,但是他就看了一分鍾左右,也並不是很清楚韓澤的實力到底如何。
就在阮清猶豫時,系統在他腦海中出聲了。
【他很強。】
阮清聽到聲音後頓了一下,沒有回答系統的話,而是低頭繼續看賭局的資料了。
韓澤不知道阮清在想什麼,他認真的幫阮清擦著頭發。
那嚴肅的表情就好似在進行什麼無比重要的任務一般。
隻是擦著擦著韓澤就有些渾身僵硬了。
因為好香。
韓澤之前在靠近少年的時候就聞到他身上的香味了,雖然很淡,但是很好聞。
少年洗完澡後那股香味反而更濃了幾分。
韓澤呆呆的看著少年白皙纖細的頸脖,半天回不過神來。
少年因為洗澡,穿的就是生死賭場提供的白色浴袍。
浴袍基本上都是均碼,沒有按在賭徒們的身形特意定制型號,完全就是按大碼來的。
大碼的浴袍穿在少年身上,顯然是有些大了,隻是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完全露出了少年精致的鎖骨。
從韓澤這個方向看下去,甚至能看到一些若隱若現的白皙肌膚。
也不是特別白皙,大概是因為熱水的原因,肌膚泛著一絲淡淡的粉色。
好看極了。
而且少年的浴袍實在是太松了,感覺拉著少年的浴袍稍微用點力,或者是少年的動作大一些,浴袍都會從他肩膀上滑落下去。
而他裡面肯定什麼都沒穿。
什麼都……沒穿。
韓澤更加的僵硬了,感覺口幹的咽了一口口水,喉嚨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上下動了動。
韓澤不止是覺得喉嚨不舒服,甚至是覺得渾身都有些難受。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發熱,特別是某處脹脹的,難受極了。
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韓澤腦子一咯噔,他難道真的生病了嗎?
韓澤有些急了,他想要去查一下。
但是少年的頭發還沒有擦幹,他也隻能繼續幫少年擦頭發,隻是眼底焦急無比。
等阮清的頭發幹了後,韓澤才火急火燎的跑到浴室,拿出手機上網查。
正在看賭局資料的阮清看了跑的很急的男人,以為他是內急,就繼續低頭看資料了。
韓澤雖然有些笨,但他是識字的。
他立馬將自己的情況描述清楚,然後查找是什麼情況。
癌症……晚期。
韓澤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整個人宛如被雷擊了一般,俊美的臉都白了幾分。
韓澤看著查出來的答案眼眶紅了,嘴唇都在顫抖,整個人仿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他怎麼就得了癌症了呢。
他明明才剛遇到自己喜歡的人。
韓澤捏緊了手機,差點就直接哭了出來。
不過就在他準備哭的時候,他看到了旁邊還沒洗的衣服。
那是少年剛剛洗澡換下來的,顯然是還沒來得及洗。
韓澤一臉難過的站了起來,然後將衣服放入了水中,沉默的洗起了衣服。
韓澤洗的很認真,很快就將襯衣洗起來了。
但他洗褲子的時候就僵住了,因為不止是有長褲,還有貼身穿的衣服。
韓澤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俊美的臉泛起了紅暈,他看了半響才輕輕的搓洗著。
那力道輕的就怕將東西洗壞一般。
阮清的衣服實際上才穿了半天,十分的幹淨,但韓澤洗個衣服洗了快半小時。
洗到最後滿臉通紅,連耳根都紅了。
韓澤磨蹭了半天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著阮清的視線還帶著心虛和閃躲。
就好似他剛剛在浴室幹了什麼不該幹的事情一樣。
浴室的門並沒有關上,阮清可以一眼看見韓澤在給他洗衣服,所以倒也沒有誤會什麼。
他隻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明天我跟你一隊。”
阮清說完想了想,默默補充道,“如果你不嫌棄我弱的話。”
若是讓韓澤一個人去賭,他必輸無疑。
既然系統都說韓澤很強了,明顯就是認同了他的想法。
韓澤見狀立馬搖頭,生怕阮清誤會般急切的開口,“不嫌棄,我不嫌棄的。”
阮清點了點頭,“那明天我們一隊。”
第245章 生死賭場
◎看這些會得絕症的◎
兩人確定了一隊後,阮清就低頭去看那場賭局的一些視頻了。
選擇這個賭局的賭徒很少。
因為這個賭局不止是要堤防來自迷宮裡的危險,還要堤防來自敵人的危險。
甚至還要考慮找不到旗幟和走不出迷宮的可能性。
難度實在是太大。
而且其他賭局你還可以按以前的視頻推算工作人員的實力,推算賭局的情況,推算勝利的可能性。
但是這個賭局完全不行。
這個賭局的迷宮是隨機的,每一次進入都不是同一個迷宮,就連旗幟的地點也完全不一樣。
甚至迷宮隻要一開啟,還會一段時間移動重組一次,也許賭徒本來走對了的路,極有可能在移動後就成為了死路,需要再一次依靠隊友去找正確的路線,其中危險性可想而知。
這個賭局才開啟過幾次,這幾次參與賭局的賭徒基本上全軍覆沒,沒有任何的勝利者。
哪怕是有賭徒仗著實力殺死了全部對手,那賭徒也沒能活著離開迷宮。
或者是離開了迷宮,但是拿到的旗幟不足十面,依舊宣告失敗。
目前還沒有賭徒將迷宮走完五分之一,也沒辦法看清楚迷宮的全貌。
阮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平板邊緣,這個迷宮有一個非常好的特點。
迷宮的牆是特制的,不可被武力值破壞。
所以不可以被強硬的拆除,所有賭徒都將必須按照迷宮的規矩來走。
但蘇枕連生死賭場的規矩都不在意,極有可能迷宮的規矩也束縛不住他。
最好是在進入迷宮後,離那幾人遠一些。
迷宮裡的旗幟是按參與賭局的隊伍來的,有多少隊伍就有隊伍的十倍的旗幟,旗幟是完全不缺的。
所以避開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要在意的反而是拿到十面旗幟回到起點的時候。
因為有隊伍在拿到十面旗幟時,會進行全迷宮通報,到時將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回到起點最後的那一段路沒有迷宮,也沒有任何的危險,一旦其他人在那個地方蹲守,想要帶著旗幟回到起點就難以登天。
畢竟隻要沒回到起點,那麼旗幟都是可搶奪的。
阮清摸了摸自己頭發,已經完全幹了,他放下了平板進入了換衣間。
進去之前他就看到韓澤蹲在不遠處的沙發角落,渾身散發著難過絕望的氣息。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阮清掃了一眼後,有些驚奇在腦海中開口,【他又怎麼了?】
猜測變態的普通人的心思向來是阮清的強項,但是笨蛋的腦回路他是真的不太懂。
哪怕有時候知道笨蛋因為什麼為什麼傷心,也很難明白笨蛋到底是怎麼就忽然傷心了的。
系統:【……沒事,不用管他。】
【哦。】
阮清收回了視線,進入了旁邊的換衣間。
等他換好睡衣出來,韓澤依舊蹲在沙發角落裡,就好似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一般。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阮清坐到了床邊,看向韓澤開口道,“過來。”
韓澤聽到聲音頓了一下,雖然還處於難過中,但他還是聽話的走過來了。
就好似阮清的什麼話他都會聽從一般,哪怕他正在因為快要死掉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