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有錢有權,你甚至可以在這裡買到你想要的一切,這裡是非法者的天堂。
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來了,雖然他從來沒去過聲樂場所的樓層,但進進出出的,自然也知道了上臺演出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臺上的人可以被人隨意的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意味著隻要給夠錢,就可以肆意的對待他。
男人本來還以為他隻是個單純送酒的員工,卻沒想到從骨子裡就爛了。
甚至是不知道被多少人進入過……
生的這麼漂亮,大抵接過的客人都已經數不清了。
呵,下賤!
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讓他心動!
男人很生氣,也很煩躁,從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被人欺騙了的感覺。
他以前從不在意那些墮落的人,甚至都不會給一絲眼神。
可現在他對此厭惡至極。
厭惡到想將整個‘花月’酒吧都給砸了。
男人壓制住心底的怒氣,目光深邃的盯著阮清,冷冷的語氣帶著幾分譏諷,“看來王同學在這裡還挺受歡迎的。”
王……同學?
阮清直接僵住了,這個人難道認識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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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王清在‘花月’酒吧這邊用的都是玫瑰這個名字,根本就沒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就連當初給他登記的人應該都不知道。
因為原主很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衡明大學的學生,來之前就想好了玫瑰這個名字。
這人……是誰?
阮清翻遍了記憶都沒能找到男人到底是誰。
原主實在是太孤僻了,就是班上的同學都認不全,根本就沒多少關於同學的記憶,也無從判斷男人到底是誰了。
而且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男人的身份問題了……
阮清的心底止不住的沉了沉,原主在意了的除了掙錢,就是他的學業了,甚至學業對於原主來說比掙錢還要重要幾分。
如果這個男人用學歷來威脅他……
果然,下一秒男人淡淡的開口了,“你說衡明大學那邊要是知道你在這裡工作,會怎樣?”
會怎樣?會被……開除……
阮清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顯然這個男人是打定主意要以此來威脅他了。
按原主的人設,他肯定不得不從。
阮清思考著直接將男人幹掉的可能性。
幹掉男人應該不算難,問題在於他帶著兩個保鏢的。
而且這辦公室裡還有不少監控……
阮清垂眸掩下眼底的神色,下一秒瞪大了眼睛,眸子裡浮現出一絲慌亂和霧氣,握緊拐杖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你是誰?”
“我是誰重要嗎?”男人直接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脆弱的人,“你現在還是先想好怎麼求衡明大學不開除你吧。”
“畢竟衡明大學可不會接受一個做著那種骯髒工作的學生。”
“你說是吧?”
“王清同學。”
男人的語氣充滿了譏諷和高高在上,說完便大步走向辦公室門口的方向。
似乎是想要直接離開。
阮清這次不止是手指泛白,精致的小臉也白了幾分,看起來脆弱無助極了。
十分的可憐。
確實也可憐,要是衡明大學那邊真的知道他在‘花月’酒吧工作,一定會直接將他給開除的。
到時候原主從小到大的努力和堅持都將毀於一旦,甚至可能永遠跌入泥潭,再也沒有爬起來之日。
這是原主絕對不能接受的。
因為這跟直接要了原主的命沒什麼兩樣。
阮清的臉頓時更白了幾分,他無助的咬了咬下唇,在男人路過他身邊時,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但大概是感覺到有些難堪和害怕,他眼尾紅成了一片,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聲音也帶著幾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
“求求您……不要告訴老師……”
“求求您了,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您別告訴老師……”
男人本來氣的想直接離開,走到一半忽然感覺自己衣角被扯住了,他停下了腳步。
男人側目看著紅著眼眶看向他的少年,少年微紅的薄唇微微抿著,淚水已經沾湿了他的睫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他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和祈求。
他在祈求他不要告訴衡明大學那邊。
顯然少年十分在意自己的學業。
實際上男人並沒有真的要告訴學校,隻是被氣的隨便那麼一說而已。
男人看著脆弱到快要哭出來的人,神色晦暗不明,冷冷的開口,“什麼都可以?”
“剛剛不是說不接客嗎?”
“……接的。”阮清小聲的說完後,難堪的低下了頭,眼淚因為低頭直接流了出來,直接浸湿了他精致的臉龐。
看起來好不可憐。
但就算是哭起來也絲毫不見狼狽,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破碎感,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勾人。
男人並沒有可憐眼前的人,反而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幾分,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給燒毀了。
裝可憐裝的這麼熟練,他就是這樣勾引客人憐惜他的吧!?
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見過他這副模樣!
甚至是隻要給錢,隨意一個男人都可以讓他如此對待。
當真是下賤!
男人本來想甩開阮清的手直接離開,但他怒火卻壓過了他的理智。
他坐回了沙發上,目光幽深的看向阮清,“過來。”
阮清無助的抿了抿唇,緩緩走了過去,有些舉足無措的站在了男人面前。
“坐。”
阮清聞言微動,準備坐到沙發上。
然而男人再次開口了,“坐我腿上。”
阮清一頓,身體輕顫了一下,最終還是僵硬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大概是因為有人在,他的頭低的很低了,似乎是不想別人看到自己狼狽不已的模樣。
“就這樣坐著?”男人看著眼前僵硬的人,冷笑了一聲,“該怎麼取悅客人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阮清的臉微微泛白,睫毛止不住的輕顫,最終小聲道,“有……有人在……”
保鏢們聞言,立馬想要走出辦公室,實際上他們早就想去門外了,奈何一直沒說話打擾到男人。
然而他們還沒動,男人就再次說話了。
“有人在不可以嗎?”男人淡淡的反問,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顯然沒有讓他的保鏢出去的意思。
阮清聞言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亂的抬頭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就那樣冷冷的看著他。
阮清頓時眼尾微紅,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委屈和難過壓的他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他氤氲著水汽的眸子浮現出一絲掙扎,最終顫抖著開口,“可……可以……”
作者有話說:
清清:有人在(有人在不好下手,能讓他們出去嗎?)
男人:有人在不可以嗎?(氣死我了,他居然接客,我要嚇嚇他!)
清清:可以(等我想想辦法一起刀了。)
今天寫了一天的畢設題目申請,日六是極限了,怎麼就撞上畢業季了,痛苦
第115章 血色愛情
◎不知道還翹課?◎
男人本來說的隻是一句氣話,隻是想嚇嚇懷裡的人。
結果卻沒想到他都沒猶豫幾秒就同意了。
可以?
男人更氣了,什麼叫有人在也可以?
男人氣的快炸了,氣懷裡的人不知廉恥,但更多的卻是氣自己。
理智告訴他,這人就是做這個的,自然是給錢就可以。
而且他如何墮落又與他何幹,他們才見面不到一個小時。
甚至是隻在電梯裡擦身而過了而已,說不定他都不知道他在為他心動。
可是男人就是控制不住怒火,甚至是想把那些碰過少年的人都殺光。
這股怒意來的莫名其妙,卻直接燒毀了男人二十多年的理智。
男人不知道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懲罰懷裡的人,就那樣面無表情渾身戾氣的坐著。
阮清並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他僵硬的坐在男人的腿上,有些舉足無措的盯著男人的薄唇,沾著淚珠的睫毛止不住的微顫。
接著便顫抖著細白的雙手,放到了自己工作服的衣扣上,緩慢的解著自己的衣扣。
男人見狀怒氣更盛,直接抓住了阮清的手,冷冷的開口,“不用脫衣服。”
男人說完微頓,神色晦暗不明垂眸的看著被他握住的手。
少年的手並不大,但纖細修長,溫潤白皙。
而且明明是指節分明,應該很骨感才對,但是摸起來卻軟軟的,讓人有幾分舍不得放開。
可偏偏這雙手不知道‘服侍’過多少男人,甚至說不定握住過那裡,隻為了取悅男人。
男人握住阮清的手微微用力了幾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壓制住怒火松開了阮清的手,“繼續。”
阮清抿緊了淡紅色的唇,他僵硬著身體微微傾身,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男人。
大概是因為有人在,阮清的身體十分的僵硬,甚至是細微的顫抖著。
但是他此刻卻沒有任何選擇。
為了自己的學業,為了自己的未來,他隻能祈求眼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