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本章共3480字, 更新于: 2024-11-12 00:28:08

刑樂一呆:“哥,說,說正事,呢,你別別打岔。”


“你的正事兒是去復習,”江白看了看時間:“這才幾點,你怎麼天天逃課?”


刑樂確實逃課回來的:“我跟你學,學的。”


江白:“......”我渾身上下那麼多優點,你就學這個?


-


程憎是第二天回來的,帶回來的處理結果跟謝晦猜的差不多,基本就是沒什麼結果。


平江二院那邊,蒲滿打聽到了兩個讓謝晦意外的消息——


謝氏的一家子公司跟平江二院一直保持著交易往來。


說的更具體一點,就是在葉青自殺的第三年,這家公司開始資助在當時還是默默無聞的平江二院。


這家公司在施敏還沒進謝家大門的時候就被謝洪啟以個人的名義送給了施敏的弟弟,如今雖然掛著謝氏的名號,但無論是法人還是其他相關的,早就歸到了施敏弟弟的名下,跟謝氏沒有一點關系。


謝晦眼裡淬著毒一樣看著時間那一欄......難怪葉邵黎當初把他帶走的時候什麼都查不到,他們隱藏的還真是好,居然隔了三年才敢明目張膽的聯系。


江白碰了碰謝晦即將抓爛資料的手:“冷靜點。”


謝晦喉結壓抑的滾動,目光有些麻木的看了眼江白。


換做以前,江白看到他這樣的眼神早就跑了,可現在他卻有點心疼謝晦了。


哎,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他現在知道這種經典名言為什麼誰都知道卻偏偏有人做不到了。


看著自己被反握住的手,江白忍了忍,沒忍住:“疼,松開。”

Advertisement


謝晦思緒有些崩潰,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幹什麼,被江白虎著臉一兇,突然回過神抓起他的手揉了揉:“對不起,我剛剛......”


江白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生氣,但你先別生氣。”


謝晦跟犯了錯的大狗似的,耷拉著耳朵,哄著人說:“你說的對,還不是生氣的時候。”


江白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指著資料上另一個平江二院的合作方:“P國這個研究所,後面為什麼有葉邵黎的名字?”


這就是蒲滿帶回來的另一個消息。


在謝氏分公司跟平江二院聯系上的同一年,P國的一家藥物研究所也開始跟平江二院合作,之後不到兩年,那家默默無聞的精神病院就在平江市名氣大增。


蒲滿查P國比查國內要方便,很快就查到P國這家研究所在兩個月前突然易了主。


為什麼說是突然,是因為原來的老板兩個月前莫名其妙的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葉邵黎幾乎是在及天之內就把研究所弄到了自己的名下。


“兩個月前?”程憎說:“那不就是他從這回去的時候嗎。”


江白看了他一眼:“你記的還挺清楚。”


程憎一噎,狡辯道:“那,兩個月前他上門給我一刀這種事我還能忘嗎?”


江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程憎看著他的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笑的不太對勁。


江白收回視線,沒再繼續逗程憎,他跟謝晦說:“我想看看這家研究所跟平江二院合作的項目。”


這有什麼難的,謝晦一個電話就打去了P國。


P國這會兒是半夜,電話響了好幾聲葉邵黎才接,葉邵黎剛“喂”了一聲,謝晦嫌棄道:“怎麼這時候睡覺,現在才幾點?”


葉邵黎:“凌晨兩點半,你有事?”


謝晦:“......”


謝晦沉默了兩秒,問:“你是不是收了一家研究所?”


葉邵黎“嗯?”了一聲,似乎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的?”


這兩個月葉邵黎為了查研究所跟平江二院的那點勾當,腦子都快炸了,他的手段能讓他輕易把研究所弄到自己名下,可讓他一個門外漢去研究那些藥劑資料,簡直要了他的命。


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請了好幾個對這方面有研究的人,他也隻查到研究所和平江二院做的是小白鼠的勾當,他們用那些精神病人當幌子,把活人當成試驗品。


謝晦把江白被綁架和孤兒院的事跟葉邵黎簡單說了一下,葉邵黎聽完終於知道那些實驗視頻裡的人都是哪來的了。


謝晦聽到一個令他震驚的詞:“人體實驗?”


江白一怔,催謝晦:“藥物資料,還有實驗報告,越詳細越好。”


葉邵黎聽見了江白的聲音:“江白在你旁邊?”


謝晦:“對,藥物資料還有實驗報告,他要。”


葉邵黎這會兒差不多也精神了:“他要那個幹什麼,他看得懂?”


“別小看他,他學的就是這個。”謝晦有些得意:“他可是藥物研究所專門聘請的顧問,現在連國家單位都有意向聘請他。”


葉邵黎覺得謝晦這話多少帶點誇張的成分,江白才多大,還國家聘請,扯犢子呢吧。


不過想到這段時間到處找人看這些實驗報告,葉邵黎也確實頭疼,江白好歹算是自己人,他要是能看明白,給他看看也沒什麼。


葉邵黎:“行,明天讓人發給你。”


謝晦:“現在。”


葉邵黎想錘他狗頭:“......好歹也等天亮吧,我這現在還不到三點。”


謝晦看了江白一眼。


江白可沒說非得現在要,他點頭,沒讓謝晦太過分。


“那好吧。”謝晦聽話的放過了他遠在異國他鄉的親舅舅,“你什麼時候回來?”


“喲,你還關心我回不回去呢?”葉邵黎說:“年前吧,老爺子想你了,說要跟我一起去你那過年。”


謝晦:“是想我還是想見他大孫子?”


葉邵黎簡直佩服他的遲鈍:“那你記得留他‘大孫子’一起過年。”


既然謝晦已經知道他安排程憎照顧刑樂,葉邵黎就直接說了:“我讓程憎安排在刑樂身邊的人你別撤,還有,小心點姓施的那個女人。”


突然提到施敏,謝晦警惕道:“你查到什麼了?”


葉邵黎確實查到了些東西,他說了句答非所問的話:“當初抱走小裴的人,可能已經死了。”


謝晦:“......”


當初謝裴被家裡的保姆給抱走,他一直懷疑保姆抱走小裴這件事跟施敏有關,但施敏做的太幹淨,所以這些年他一邊找弟弟,一邊找那個保姆,想著隻要找到保姆,他總有辦法讓她開口。


可現在,葉邵黎說她死了。


謝晦聲音沉了下來:“你怎麼知道她死了?”


葉邵黎在接手了P國實驗室後看到了一些實驗資料,其中有一份是在十七年前,一個華國女人被注射了實驗藥劑後瘋了的視頻。


掛斷電話後,葉邵黎把這段視頻發給了謝晦,問他是不是這個女人。


謝晦看完後臉色入墜入冰川......沒錯,就是她。


但讓謝晦整個人冷下來的並非因為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瘋癲的樣子像極了瘋了後的葉青......


第61章


一早,葉勝培拄著拐杖從外面進來,就見葉邵黎打著哈欠坐在餐桌前:“昨晚做賊去了?”


佣人給葉邵黎端來一盅燉品,他抱怨道:“還不是你的好外孫,每次都大半夜給我打電話,擾人清夢。”


謝晦在知道葉邵黎收了P過那家研究所後,給葉邵黎打電話的次數就跟著變多了。


葉邵黎每天半夜接謝晦的電話,都快對電話鈴聲應激了,他讓謝晦白天打,可謝晦卻說:“你那白天我這是晚上,會打擾到江白睡覺。”


葉邵黎聽完簡直想回去把這個重色輕舅的外甥掐死。


葉勝培明顯是隔輩親又偏心眼,知道他是被謝晦折騰成這樣,還挺高興:“你跟他說沒說小裴的事?”


葉邵黎回來的第一天就跟老爺子說了刑樂的事,知道小裴找到了,葉勝培一激動差點直接包機飛回去。


但葉邵黎卻說他沒把這事兒告訴謝晦,葉勝培問都不問緣由就拿拐杖敲了他一頓。


葉邵黎當時感覺刑樂的師父敲木魚都沒他老爸敲他敲的利索。


葉邵黎喝了口湯:“沒。”


葉勝培罵道:“你就是欠!這種事不早點跟他說,一直拖,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


葉邵黎冤枉:“您以為我想,您是沒見過他們是怎麼相處的,大的看不上小的,小的得理不饒人,一張嘴氣的他哥能把他撅吧撅吧塞回娘胎裡去,就這,我要是跟他們說你們是親哥倆,再扭頭一走,保不準倆人就得合起伙來找個見證人去斷絕兄弟關系。”


“放你的屁!”葉勝培給了他一拐杖:“怎麼塞娘胎裡去?你讓他塞一個我瞅瞅!”


老爺子一把年紀,下手一點都不收著,一拐杖直接砸他後腦勺上,葉邵黎直接蹦了起來:“您能不能不老敲我腦袋?”


葉勝培:“你少給我嚷嚷,一堆歪理,你把他們扔在那他們關系就能好了?”


“那還真說不準。”葉邵黎敢把那倆人扔在那是因為那有個江白,他說:“他們中間有個和事佬,關鍵這個和事佬說話他們兄弟兩個都聽。”


之前他懷疑江白給謝晦下了降頭,後來發現刑樂也聽他的,葉邵黎覺得江白這個人可能注定跟他們家要扯上點關系,不然這兄弟倆怎麼一個比一個聽他的?


葉勝培蒼老的眼眯了眯:“你是說謝晦那個媳婦?”


葉邵黎糾正道:“什麼媳婦,人家是個男的。”


葉勝培對是男是女倒是沒什麼意見,“你上次去不就是奔著那人去的?回來之後倒是很少聽你說,你不是說那人是謝洪啟安排的,現在看你這意思是覺得那人還行?”


江白很聰明,聰明到葉邵黎至今也不好給他下個定論,葉邵黎說:“別的不說,就小裴這事兒咱還真得謝謝他,要不是他無意間認識了小裴,我們就是把天翻過來恐怕都找不到。”


誰能想到那孩子是在寺廟長大的?


他們找過所有可能的地方,就連格鬥場、垃圾堆謝晦都翻過,唯獨寺廟他們沒去過,壓根想都沒往那方面想。


葉邵黎:“而且現在的情況是,小裴把人家江白當親哥,您那大外孫頂多算是個附帶品,還是個帶瑕疵的附帶品,可有可無。”


這事葉勝培之前倒是聽葉邵黎說過,也不知是因為謝裴的事先入為主,還是真心覺得葉邵黎口中的江白不錯,葉勝培點頭:“願意去寺廟靜心的人品,行不會太差。”


葉勝培說完,掃了一眼葉邵黎:“但你這個親舅舅就這麼處理事情,是不是也不太合適?”


葉邵黎:“不然怎麼辦,我要是走之前告訴謝晦小樂是他親弟弟,他認不認是一方面,萬一他認了,他性子一上來直接把人領去謝家顯擺怎麼辦?”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