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這個,他還以為家裡又出了什麼事。於是楊乾擁緊她,低聲安慰道:“傻瓜,我沒有生氣。”
“你有你有,你生氣了,你對我失望,甚至絕望,你決定要徹底離開我。”
沈喬哭著說,哭的他心痛。楊乾蹙起眉:“誰說的?”
“我都看到了,你要和別人結婚了。”沈喬急的恨不得跳起來。
楊乾更是迷惑,把她從懷中推開,低眉細細打量著她,看著她嚎啕哭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大早上穿著睡衣來投懷送抱,還哭著說不要我離開,我可以當這是你求婚嗎?”
沈喬哭的更兇了,什麼顏面和形象都顧不得,拽著他的衣服,哭著宣布主權:“盛夏是我妹妹,這是我沒辦法改變事實,我們在一起也許會讓她更加傷心絕望,但是我不能為了彌補就把你推給她,你隻能留在我身邊,你隻能是我的。也許你覺得我很自私、很殘忍,但是我沒辦法……”
沈喬的話還沒說完,楊乾已經俯身狠狠攫住她的嘴,嗚咽之聲隨之溢出,鹹澀的眼淚混在唇腔中。
楊乾一手託著她腰,一手緊扣著她的後腦,不讓她有任何後退躲閃的餘地,他狠狠吮著她的小舌,廝磨著她的唇,幾乎要吸走她所有空氣,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裡癱軟,她的全部世界裡隻有他。
昨晚之後,他擔心了一整夜,剛剛才睡著,擔心心軟的她會為了彌補盛夏受到的傷害,而把他推開。她總是對他很殘忍,這一點的確讓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終究她都是他最愛的人,他永遠沒辦法真的恨她、不愛她、不要她。她剛剛那番話,真的叫他好高興。他的沈喬,他唯一的沈喬,永遠都屬於他的沈喬。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沈喬手背拂過紅腫的唇,小心翼翼的說:“別生氣了,行嗎?”
楊乾從未見過這樣的她,於是壞心思的說:“看你表現。”
沈喬垂下眼睑,像是在思考什麼。不忍心看她為難,楊乾微微嘆氣,剛要說自己沒有生氣,她的手臂便環上他的脖子,抬頭吻上他的唇。那一霎那,似乎有煙花在他的世界裡燦爛盛開,美麗的讓他震驚,驚到完全傻愣。
她主動吻他,小巧的舌撬開他的牙齒,勾、引著他的舌同她起舞,努力的討好他、引誘他。
晨間勃、起經不起任何挑逗,早在她撲進懷裡時,它便已經有所反應,而她此時用心的樣子,更讓他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狠狠的要她。於是他反客為主,並且握住她的臀,將她抱起,闊步走向臥室。
☆、(四十)熊出沒注意
楊乾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絲質裙子,卻發現她連文胸都沒有穿,渾身隻剩下一條小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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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喬臉頰潮紅,手臂有意要去遮掩,看的出他眼神幾乎怒的噴火,沈喬小聲解釋:“著急要來找你,沒來得及換衣服。”
楊乾盯著她曼妙的身材,她緊張無措,呼吸急促帶動著胸前的圓潤微微抖動著,這幅畫面看得他口幹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她一了百了。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他額頭抵著她,滾燙的呼吸撲在她臉上,咬著後牙鄭重警告:“下次不許穿成這樣出門!”一想到一路上她會被不同的男人看到穿著睡衣的樣子,他就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恨不得拎刀霍霍了他們!
“嗯。”沈喬紅著臉點頭。雖然他們已經親密過,被他看著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她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
楊乾吻住她的唇,懲罰似的,兇猛又激烈,唇舌糾纏得都痛了,沈喬吃痛的微微蹙眉,沉浸於他的吻中,並熱切的回應著。
他離開她的唇,啃吻著她的脖頸,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圓潤。舌頭繞著花頂打轉,深深的撩撥,放肆的吸吮,雙手攏住她細細的腰身慢慢摩挲,她的皮膚嫩又滑,讓他愛不釋手。
沈喬在他的挑弄下,身子開始細微的顫抖,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抱著他的頭,貝齒咬著唇,阻止著那嬌、喘和呻、吟溢出唇腔。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身迎合他,急促的呼吸,尖銳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對比與上面的火熱,下面卻被空虛侵襲,她夾緊腿試圖來緩解沒有慰藉的空虛感。
他的手慢慢下探,手指終於觸碰到細嫩的腳軟,沈喬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那連連的嬌喘,對他來說是最致命的毒藥,銷魂蝕骨。
他將她的腿抬起,握住她白嫩的臀部不讓她躲閃,將自己深深推進。一瞬間嫩肉的吸附和加緊,舒服的讓他不由自主的低吼出來。而她一時不能適應的碩、大,疼的叫出聲,圓潤的指甲緊緊陷入他的皮膚,在他猛烈的衝撞下,劃下一條條紅色印子。
他每一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她最嫩的花核,幾乎要貫穿她的身體一般,那肉、壁與他廝磨引發出洶湧的快、感讓她不住的顫抖著,意識幾乎要被撞飛。
“不要了……放過我吧……”沈喬一聲聲的哀求著,眼角湧出眼淚。
他的手用力揉搓著她的身子,粗噶的聲音滿是情、欲與深情,每撞擊一次,他就會喊她的名字,那聲音讓她徹底意亂情迷。
他深深吮吻著她的唇,半晌後依依不舍的放開,在她唇邊低聲懇求:“你是我的,沈喬,永遠不要離開我,不然,我會瘋的。”
她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隻想弓著身子拼命迎合他,緊緊抱著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奪目又絢麗的煙火在腦海中爆炸,野蠻的抽搐讓她全身幾乎痙攣,迎接那一波波高漲的極端快、感衝刷。
高、潮幾乎奪走了她全部力氣,整個身子癱軟,而他卻不肯放過她,手指和舌持續不斷的挑逗著她,花核也在持續被衝擊著。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忽然加快了頻率,以一種衝刺的刺痛又狠又深的頂入。
“不要在裡面,不安全……”沈喬抓住殘剩的理智,用盡全力的想要推開他,她不要在這種時候有孩子。
楊乾咬著她的唇呢喃:“有了最好。”
“混蛋!”沈喬哭著嗚咽。
楊乾低笑不止,將她緊擁在懷裡。
沈喬在他懷裡沉睡過去。看著她微微紅腫的眼睛,和下眼皮淡淡的黑圓圈,楊乾心疼極了,這一夜對她來說一定也是倍感煎熬,徹夜不眠。她的睫毛輕顫,又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天已經大亮,而他卻不忍心叫醒她,更舍不得放開她。
一想到她主動又堅定的樣子,他就整個心都要按耐不住。他目不轉睛盯著她看,她的臉頰是情欲未退的酡紅,唇微微張開,因為接吻而有些紅腫,他貪婪且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留下點點粉色,此時在她懷裡安眠,酥胸微露,這使她看起來更加性感誘惑,他忍不住又一次覆上自己的唇,深深吸吮輾轉。
楊乾神清氣爽的走出浴室,上身赤、裸著,脖間搭著白色毛巾。他在床邊坐下,俯視喚醒依然在睡夢中的人。
“幾點了?”沈喬擁著被子,聲音慵懶的問道。
楊乾輕啄著她的唇:“還早,九點。”
早?九點?
沈喬一瞬間清醒。完蛋,嚴肅又找到理由罵她了!
沈喬著急要起來,卻被楊乾又摁回床上,他眉頭緊鎖著,聲音慍怒:“還想穿著你的睡衣招搖過市?”
沈喬低著頭,心情有些沮喪。一大早穿著睡衣跑過來,獻了身不說,上班也要遲到。後悔嗎?當然不。
“你搬來和我住,好不好?”楊乾撫著她的頭發,啞聲商量。
“不好。”沈喬想都沒想就拒絕。
楊乾扣著她的腰,不讓她起身,咬著牙問:“為什麼?”
“太快了。”說完,她掰開他的手,用被子裹著自己,像個粽子似的從床上下來,慢慢挪進浴室。
楊乾煩躁的搔著短發,衝著浴室的門大聲嚷嚷:“你知道我等了多久?這還快?我還嫌太慢。比他媽的蝸牛都慢!”
沈喬站在鏡前,聽著他在外面咆哮的聲音,不覺笑了起來。
他真的太可惡了,身上被他留下許多紅色印子,就連脖子也有!好在位置比較靠上,她的頭發剛好可以遮住,但是隻要稍稍晃動,印子就會露出來。
沈喬氣結。可是又能怪誰?是一大早她主動來投懷送抱的。還穿成……那樣!
沈喬洗了澡,又裹著被子出來,楊乾倚在門邊,看著她的樣子,笑個不停。
沈喬咬牙切齒的問:“好笑嗎?”
楊乾搖頭,臉上的笑意卻一分不減,擁著她說:“你在家裡等我,我這就出門給你買衣服,記住,決不能穿著睡衣走人!”
沈喬腮幫子鼓鼓的嘟囔:“嚴肅一定抓住我的小辮子,狠狠批我。”
“不會,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說你……身體不舒服。”楊乾邀功似的說。
雖然嚴肅知道他們的關系,但是他也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吧?萬一傳回家,她可怎麼解釋?沈喬剛想發飆,人就被他一把抱起,連帶著棉被一起被抱至客廳。
楊乾將她放在客廳地板上,握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子。而她在轉身的一瞬間,就徹底愣了,周邊萬物都沒有了聲音,她呆呆望著坐在沙發上的泰迪熊,眼淚毫無預兆的湧出眼眶。
楊乾從背後擁住她,在她耳邊低語:“昨天去找你,就是想把它送給你,但是你心情不好,我想你一定不願意看到它,於是又把它背回來。你知道的,它真的很重。”
“你怎麼……”沈喬說不下去,眼淚簌簌流不停。想起昨晚他開的是一輛商務車,在車的後座上或許就放著這隻巨大的熊,而她當時被真相砸的七葷八素,整個人就像神經病一樣哭鬧,根本沒有回頭看一眼,也沒有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還過分的對他發火,把他推開。
這隻泰迪,和當年他送她的那隻,一模一樣。近兩米的高度,需要兩個人手拉手才能勉強將它抱住。它帶著墨藍色領結,坐在沙發上,頭微微歪著,唯一不同的是,這隻熊戴著一副花邊墨鏡,好萌好帥氣。
楊乾從背後輕輕抹掉她的眼淚,手臂更緊的擁住她,“以前的已經丟了,老天爺也想讓我們重新開始。答應我,這一次不準把它丟棄,也不準離開我。”
沈喬點頭如搗蒜,眼淚滴落在環住她的手背上。手背的主人埋頭在她頸間,眼中的熱淚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沈喬寫了常穿的衣服品牌和尺碼給他,再三猶豫之後,閉著眼睛下了狠決心般說:“再、再買套內衣。”
說完,就把他從家裡推出去,不願意看他一臉的不懷好意。隔著家門,她似乎都能聽到他在外面的爽朗笑聲。
沈喬換上他的襯衫,長度到臀部以下,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她依偎著熊坐下,手臂抱著毛絨絨的他,滿足的閉上眼睛。
那時候實在是捱不過對他的思念,她便會依偎在泰迪旁邊,抱著它,幻想著它是他,一直在她的身邊,以此來緩解對他的想念。有一次,她貪心的抱著它睡覺,在那個夢裡他們是幸福的一對,美好的讓她心碎。夢醒之後,被她枕著的一片已經全部湿透,卡其色的毛黏在一起,而那種快要窒息的心痛幾乎要她痛死過去。夢與現實的對比,再殘酷不過,於是她把它扔到儲物室,強迫自己不要看它,不要想他。
還好,一切都不晚。以後的路依舊很艱難,但是她不會再想上次那樣,放開他。人這一輩子,總要自私一次,總要為了心愛的人勇敢一次。
沈喬忽然想起了沈瑜。那麼早他就不在房內,去哪兒了?他該不會什麼也沒帶,就離開了吧?
早上那會兒她看到東西還在,於是放心的以為他沒有走,可是這會兒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而偏偏她早上出門急,連手機也沒有拿。幾乎挖空了腦子,才勉強記起沈瑜的號碼,用座機打給他。
還好,是通的。還好,他會接。
沈喬一開口便大聲質問:“你去哪兒了?”
沈瑜不緊不慢的說:“這話好像應該是我來問你吧,你在哪兒?”
沈喬啞然,清了清嗓子故作無事的說:“今天早上去你房間,你居然不在,那麼早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