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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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護短的文大少,風頭
劉文?!
竟然真的是劉文,這個學生他的影響太深刻了,且不說當年他憑借著京都地區的狀元進入京大,你入學時的低調的生活,高調的學習做派,現在不少任教的老師對於當初教授劉文這樣的學生都不僅津津樂道,還時不時的在課堂上唏噓聰明好學的孩子不好找。
開始的是偶劉樺隻是聽說了學校裡來了個太子爺,可是卻沒看出來是誰,後來在結束軍訓在檢閱的時候無意中從校長和另一個人的交談中才知道那個走在隊列前面,挺拔英武的帥小子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太子爺,面對那樣的人,作為尋常百姓的他雖然是知識分子可是也架不住一顆對宦官豪門的好奇之心,可是關注的多了,就發現這人的不凡,大三開始劉文就開始半工半讀的生活,那在嚴謹的京大可謂是說走就走,這是校長親自開的口,背後的那些彎彎道道他沒有明說,可以那簡直就是顯而易見,像劉文這樣的人在學校中是不缺朋友的,哪怕隻是單方面的示好,也有無數人前赴後繼地試圖用熱臉來貼劉文的冷屁股。
“誰啊?站出來看看!欺負人欺負到我家人頭上了?”劉文冷笑一聲,眼神不善的掃過屋裡每一個人,最後落在張嬌臉上時頓了一頓,被她白的沒了血色的的臉弄的有點驚疑不定,這就是事主?
就這麼個德行兒?太特麼的難看了。
張嬌腳都快嚇軟了,咬人的狗不叫,她這輩子沒那麼真切地明白過這句話的意思!
她眼饞那個所謂上流的圈子,自然對那個圈子裡的人物都一清二楚,不說已經畢業的劉文,就說現在跟劉文是遠方表親的一個男生,那傲的讓人羨慕,憑著冷臉和死性格也能在人才濟濟的學生會裡擁趸無數,更不論在京大可謂是傳奇般存在,至今無人超越的劉文。
對方的一個眼神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僵了下來,她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被青眼有加邀入那類擠破頭也進不去的小圈子,可從未料到自己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和對方相互認識的。
察覺到自家老人還想不知死活的挑釁撒潑,張嬌瞳孔一縮,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拉住自家老爺子的胳膊,捂住他的嘴不松手。
老爺子氣的更是張牙舞爪,可是奈何小體格抵不過張嬌的牛勁,最後隻能瞪著眼睛聽著張嬌白著臉對劉文弓著腰小聲說,“學長,這隻是個誤會,家裡老人不了解情況了,還請學長原諒……”
劉文皺起眉,這人的態度讓他覺得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然而不用他說話,光光是皺起的眉頭已然把張嬌嚇地夠嗆,張嬌不敢再放肆,一掃之前的有恃無恐咄咄逼人,用眼神祈求著夜筱希,“希希,我沒有調查清楚就胡亂懷疑你確實是我的不對,但你也換位思考一下,我當時丟了那些東西,我真是著急急的,急瘋了,所以有些忘了理智,一切都是我的不對,今天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好嗎?”
張嬌不記得自己這輩子有這樣低聲下氣地說過話,可現在低不低頭不是由她自己來選擇的,利弊權衡之下,如果此時丟臉能解決問題,她不在乎了,現在她悔的腸子都青了,更是汗湿夾背手腳發軟,倘若她一早知道夜筱希背後有這樣的人脈,借了她天大的膽量她也不會拿夜筱希來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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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爺子被捂住嘴使勁的掙扎著,別的他不管,他隻看到了自家孩子低聲下氣的賠不是,不管是不是錯了,他就是舍不得,就是不行!
終於掰開了張嬌的手,剛要來胡攪蠻纏大罵那一套,張嬌在身後跟響雷似的吼了一聲,“道歉啊!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呢!”
突然腦子冷靜下來的劉老爺子,揣摩著張嬌的脾氣,張她這樣緊張的態度讓他不解起來,看著最後來到辦公室派頭十足的劉文,他隱約明白到自家孩子這是欺負人挑錯了人選踢到鐵板了,頓時緊張起來,他想起自己剛才朝夜筱希指桑罵槐說的那些話,冷汗立刻冒了滿額頭。
在原地木訥地張了張嘴,老爺子氣弱不少,小聲說了句,“其實我也沒怎麼說嘛……”
張嬌那一直不說話隻是壯聲勢的一群親戚此刻也紛紛變了顏色,往外衝的架勢也收斂了起來,一個個乖順無比地站在張嬌身後,眼觀鼻鼻觀心。
張嬌道歉過後,期冀的眼神就釘死在了夜筱希的身上,夜筱希皺了皺眉頭,她心裡依然生氣,也明白對方會擺出這樣的態度絕不是因為後悔對自己的栽贓嫁禍,隻是知道了他們惹不起劉文而已,看著上一刻還如此囂張的一群人此刻噤若寒蟬,她丁點兒感動的想法也沒有生出,反倒是越發覺得這樣的人夠膈應的。
見夜筱希不表態,張嬌大腦門子上的汗珠便一顆顆的滑落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怨恨,這樣丟人的一幕她這輩子都忘不掉,以後她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夜筱希了,對方現在還在裝腔拿喬,果真還是老天不公,有些人生來就與普通人不一樣,明明什麼優點都沒有,靠著家世卻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給這渣人那麼多別人羨慕不來的?老天爺,你公平嗎?
但張嬌這會兒是一點不滿都不敢表達出來的,緊握著自家老爺子的手隨著緊張的心情開始微微顫抖,老爺子暗暗瞥了自家孩子一眼,最後看了一圈,然後心一橫,逼著眼睛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咣……
“你們不要怪我們家孩子,都是我這個老東西胡攪蠻纏的罵人,所有的錯都是我的錯,就請兩位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這些沒文化的老東西計較,對不起!”
這些話真是把他這一輩子積攢到現在所有的臉面都吼得幹幹淨淨,老爺子一臉的屈辱,滿臉通紅,攥在身側的手在不停的發抖,說完話眼睛就看著地面,連抬起來好像都沒有勇氣,可是就是不甘心能怎麼樣?不服又能怎麼樣?他們就是什麼也背景都沒有的小老百姓,人家毀了張嬌那是輕而易舉,而那孩子是兩家的寶貝蛋,從小一把屎一把尿的哄大的,所有她想要的,他們都盡量的滿足,孩子也是出息的,最後真的考上了京大,以後就指望著她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的。
他絕對不能讓她今後的路就這麼毀了,他們已經是黃土埋一半兒的人了,不在乎,有什麼比以後孩子抬頭挺胸,風風光光的重要?
他跪下來的瞬間劉文就看出了端倪,一伸手拉著夜筱希躲開了,可是盡管如此劉文先是一愣,然後伴隨而來的是那種巨大的怒火,這難道就是在用弱勢的姿態綁架他們?讓他們妥協?
如果換別的方式,劉文也許還會有緩和的餘地,可是這種反倒這種蠻不講理,逼他們退步的姿態,太讓他氣憤。
捏了握著夜筱希的手,他冷哼一聲,在她猶豫的看向自己的時候,拽著人就甩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跨了出去,邊離開邊強硬的對辦公桌後的劉樺說了一句,“報警!”
他不能讓這丫頭留在這裡,要不這丫頭的委屈都白受了,那個叫張嬌的女生之所以能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就是她的那些家人慣壞的結果,她的家人保護她,誰都沒有意見,可是他們的保護建立在傷害夜筱希,壞夜筱希名聲的前提下,那劉文要說能善罷甘休都不姓劉。
想他都恨不能捧在手心裡的疼著,想到那個在電話裡大吼她被欺負的哭嗓,他的心就被弄得一揪一揪的,他們怎麼能忍心那麼做?
可是這丫頭竟然還動搖了,不行!這事兒誰勸也不好使!
誰也沒料到劉文和夜筱希會是這個反應,劉樺幾乎是下意識的在劉文說完後拿起電話播出了報警號碼,張嬌和她家老爺子都沒想到劉文會如此不講情面,齊刷刷呆傻了。
劉樺朝話筒對面的警員說完究竟後,老爺子一下子緩過神了猛然爆發出一聲絕望的吼聲,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往地上摔得粉碎,然後拎起邊兒上的椅子就抡向了劉樺,把劉樺打個正著兒,狼狽的摔在了地上,可是這還不算,一家子老的有連抓帶砸的開始跟劉樺鬧開了。
“誰讓你報警的?撤案,撤案聽到了嗎?”
“你這個壞人,你這是要毀了我們孩子,我打死你!”
等後來外面看熱鬧的人見事情不好,衝進來使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劉樺從那些人手裡弄了出來,可是出來後的劉樺頭也亂了,臉上一塊青一塊紫,嘴角都被打破了,原本發蒙的劉樺在看到看到滴在自己袖子上的血時,瞬間火了。
心道,本來就是你們家孩子不安好心,然後你們又,沒理辯三分的罵人,要不是把人罵急了,會有這一出兒?自己要幹虧心事,拿他來出氣,誰慣的他們?行啊,打我,那就我就好好看看這事兒能鬧到什麼樣兒,我特麼的還不管了,就讓這火使勁燒!
原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念頭也被他壓了下去,這種刁鑽的人不給點教訓下次膽子肯定更大,這回是遇上了他們惹不了的才伏低做小的當龜孫子,那以後呢?要是再如遇一個不如他們的呢?那人不得讓他們給欺負死?冤枉死?這樣的學生就是欠教育!
劉樺拿著別人遞過來的紙巾按在嘴唇上,順了下頭發,義正言辭的說道,“報警是為了大家著想,既然好幾萬塊錢的東西,我們校方也確實是沒有能力解決,交給警察他們經驗豐富是最好的辦法,你們放心,校方絕對不會偏單任何一方,等事情水落石出後,我們絕對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張嬌顫巍巍的味道,她的臉死白死白的,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依照學校往日的規定,此類造成嚴重不良影響的事件,當事人會被退學處理。”劉樺輕飄飄的說道,慢慢欣賞著那幾個人的灰白的臉色,心裡冷哼。
說完,眼中似有深意地瞥了張嬌一眼,見她果然是如遭雷擊的反應,頓時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對張嬌的厭惡更多幾分。
劉樺對幾個看傻了的老師使了個眼色,一幫人趕緊腳下抹油的離開了校辦處,這幫人在他們今天是不用回來了,等辦公室內的一群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後,幾個老人家開始坐在地上崩潰大哭起來。
張嬌眼前一黑,倒退了好幾步跌在被打翻的椅子上,張了張嘴,卻發不出絲毫聲音,眼睛沒有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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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劉文氣勢洶洶拽走的夜筱希,心裡這個別扭,想掙脫又沒有點沒底氣兒,經過了昨晚的事情,夜筱希現在是真的不太好意思跟劉文見面。
剛才她真氣急了,氣瘋了,她隻想找個人給自己撐腰,家人不在京都,身邊要說走進的實在沒有兩個,就是劉梅,她也有了幾分的顧忌,畢竟趙凱是靳東升的哥們兒,現在她和靳東升的分手了,雖然不影響他們的關系,可是這件事算下來怎麼也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兒,兜兜轉轉了一圈後,她竟然發現除了劉文外,她也想不出會有什麼人選更好了。
可現在離開了校務處,劉文的存在感一下子就增加了起來,尤其是他握著自己的那隻大掌,中指因為寫字比較多,上面有一塊突出的繭子,他的手總是很暖,溫度透著皮膚好像蒸發了夜筱希身體裡的水分,她不住的舔著嘴唇。
又過了一個拐角,夜筱希也受不了一路別人好奇的目光,終於擰巴擰巴的甩開了劉文的手,皺著眉頭,“到這裡就行了,謝謝你過來。”後半句就是,你要是沒事兒就可以走了。
劉文回頭看她,一肚子的火氣頓時消散了不是,心道真是個小白眼狼,過河拆橋的事情做的真是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可是這能怪誰啊?隻能怪他給慣的毛病,讓這小丫頭敢跟他這麼嬌。
眼中閃過溫和的笑意,“客氣了不是?你有事兒能第一個告訴我,我心裡特高興,真的!”
他能不高興嗎?今天夜筱希的舉動無疑證明長久以來的默默的付出是有回報的,哪怕這丫頭不承認,可是還是有的,這讓他的心裡比吃了蜜棗還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