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現在,言御庭都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可他一見到他,便很生氣地說:“你就不管管你的女人,就任她這麼無法無天下去?”
陸九霄很無語,他的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管的,這位仁兄大概腦子是的真糊塗了。
況且在他的眼裡,陌陌很乖,他還巴不得她無法無天一點。
所以他也不介意王婆賣瓜:“我女人乖的不行,基本不怎麼闖禍,我還擔心她乖過頭了,生活覺得悶。”
言御庭快了給他氣死,所謂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就越纖陌那樣的,也隻有在他的眼裡才是乖的吧!在他的感覺裡,越纖陌應該是那種能氣的人蹦蹦跳的類型。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越纖陌是陸九霄的責任,他現在隻是來找越纖陌算帳的而已。
而陸九霄聽完他要找越纖陌算帳的經過後,也是為他掬了一把同情淚,半晌之後默默的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本意是驅散闲雜人等,讓這兩個人把話說清楚,可他們一見面就吵,火藥味濃的都快把他的辦公室燒著了。
不得已,他隻好出來做合適佬:“別掐,你們倆有話說話,有事說事,隻是別掐,因為掐的再厲害也解決不了任何的矛盾。”
他的話讓雙方的戰火平息下來。
言御庭隻是恨恨地望著越纖陌,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冷煞模樣。
越纖陌卻是莫名其妙,她一向奉公守法,平時連太出格和太違規的事情都不做,怎麼可能教唆人去犯法?
她坐到沙發上,去收拾自己的手提電腦,“我警告你言御庭,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的事可與我沒有關系,你別扯到我頭上,你要找人算帳也是去找安璧妃,而非我。”
言御庭道:“安璧妃我會找,但是你的責任更大,任你說破天也沒用,這事你得負一大半的責任。”
越纖陌奇道:“真被人強暴了?”
“你說呢?”言御庭冷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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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說,你那是活該!一個大男人活在世上連自己的貞操都保護不了,你說你還活個什麼勁?”越纖陌又發揮她毒舌的功效:“換了我,早從言氏大廈五十層的頂樓跳下來了。”
陸九霄一看事情要失控了,忙抬手制止已快氣瘋的言御庭:“有事說事,冷!靜!”
他走到其女友身邊坐下,伸手摟主女友的肩膀,對言御庭道:“這事陌陌還真不知道,倘若不是安璧妃把照片傳給我們,我們也蒙在鼓裡,畢竟這是你的私事,我們不會刻意去打聽,不然會有監聽你的嫌疑。”
言御庭雙手帥氣地插在褲兜裡,氣悶地說道:“那安大帥哥她總認識吧?”
陸九霄低頭去看女友,越纖陌仰頭看他,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純真如清泉,眸底卻有豔光和媚色在流轉。
陸九霄呼吸微窒:“認識?”
越纖陌默默地點頭。
“我怎麼不知道這號人物?”
“遊戲裡的。”越纖陌老老實實地說:“你別誤會,那家伙不是個男的,叫帥哥是因為她想長幻肢,實際上她是個女孩,20歲都不到,正是飛揚跋扈的年紀。”
陸九霄的嘴唇若有似無的往上一勾,深邃迷人的墨眸裡不自覺的沁上了一絲笑意,他抬手摸了摸女友的腦袋:“乖。”他其實知道安大帥哥是誰,少觀的忠粉嘛,他剛才隻是故意那麼問。
言御庭覺得這畫面極其傷眼,他還在這裡呢,他倆自顧自的秀起恩愛來,有沒有考慮過他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你倆夠了啊!現在是說我的事,要秀恩愛等我走了你們再秀。”
“你的事怎麼能說的清楚?”越纖陌又把目光轉向他:“你說你被人強暴了,可這事得講究個證據,假設你倆是你情我願的呢?再何況強暴你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們也不清楚,你這不是故意找碴嗎?”
言御庭冷冷地道:“我有說過我被人強暴了嗎?你耳朵長了是幹什麼用的?爺明明說的是你教唆別人來做我的壞事,我何曾說過我被人強奸?”
倒也是,他的確沒這麼說。
“你既然沒有被人強暴,那你氣呼呼的來找我興師問罪幹什麼?”越纖陌反問:“屁大點事你就想栽贓到我的身上,你是不是看我長的好欺負?”
眼看兩人又要掐上了,陸九霄再次平衡戰局,對言御庭道:“你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既然你沒事,你找陌陌幹什麼?”
言御庭沉著臉,走到沙發區的單人真皮沙發上坐下,交疊起修長的雙腿,支手撐著額頭陷入回憶。
他那天晚上有應酬回來,因為喝了點酒,他在後座上撐著額頭假寐。
座駕經過寶萊路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放開遮著額頭的手,透過車窗,他看見寶萊路上燈火輝煌,霓虹閃爍,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燈光的照射下妖娆飛舞。
彼時天色太晚,道路兩旁沒有什麼行人,潔白的雪花堆積在行人道上,仿若為其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柳絮。
一股莫名的孤寂驟然湧上心頭,而此時此景又似曾相識。
就仿佛他以前曾在這一片雪花的天空下悠然行走,腳下的積雪被他踩的“吱吱嘎嘎”,他心情舒暢,雙手悠闲地插在大衣兩側的口袋裡,而前路,有一位眉眼若畫,雙眸含情,身姿曼妙的姑娘在等著他……
“停車!”他猛然對司機吩咐。
憑著心裡那一股不知名的情緒與一種不可名狀的萌動,他下了車,吩咐保鏢和助理,以及司機等人不要跟著自己,他想一個人走一走,散一散酒氣。
許是他的神色太冷峻,語氣太嚴厲,保鏢與司機一幹人等噤若寒蟬。
雪花雖大,但是稀稀落落,並不稠密,他沒有打傘,披著黑色的毛呢大衣,脖子上掛著一條格子圍巾,就這麼走入雪裡。
仿若是在追悼,又仿若是在找尋什麼,他為自己點燃一根煙,在雪地裡默默的行走,直到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頭臉被圍巾捂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的女孩子竄到他面前,他才止住了步伐。
那女孩對他說:“表哥,你手機借我打個電話行嗎,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壞人搶走了。”
他定睛一看,隱約記得是他一位表叔的女兒,家庭條件挺好的,不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一邊拿出手機給女孩子,一邊面無表情地問:“這麼晚了不回家,在外面闲逛些什麼?不知道現在社會治安差?”
“表哥!”女孩子不滿地說:“今天我同學生日,而且我都上大學了,晚點回去沒事兒。”
他正欲問女孩子要不要報警,女孩抱著他的手機忽然瘋了一樣的往前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表哥,我看到那個搶我錢包和手機的人了,你快幫我追一追!”
他遲疑了一下,扔掉煙蒂,遁著女孩子的身影追了出去,畢竟是自家親戚,雖說不親,可他也不希望她出什麼事。
但是隻是一錯眼的工夫,女孩閃身進了一條小巷,巷口的燈光很暗,他進了小巷便皺起眉頭,正要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等人,這才想起他的手機還在他的那個表妹手裡。
就在這時,他的頸後一痛,霎時感到天旋地轉。
有人在他的身後偷襲他,不過這時候他並不擔心,他的保鏢和助理等人要是不見了他的身影,隨後便會追過來。
後面的事情他便沒有印象了,隻知道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陳設很簡陋的旅館裡,床單很新,他衣履全無,有個香噴噴柔軟如棉的女體趴在他懷裡,正用盡一切辦法在撩撥著他的欲望。
他腦子雖然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又非死人,而且對方身上的氣息很清新淡雅,幽幽淡淡,是他最喜歡的味道,他不一會兒便有了反應。
好像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從他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他的身體機能仿佛也跟著退化並遺失了一部分——對女人不再有反應。
就好比那個安璧妃,用盡了一切辦法誘惑他,好幾次都在他面前脫光光,他依然無動於衷,塵根不起。
在那些聲色犬馬的應酬場所,各家老總左擁右抱,依紅偎翠好不熱鬧,他卻端著酒杯心如止水,眼睛裡連一層漣漪都不蕩漾。
他對女人失去了追逐的欲望,也不再感興趣。
看過醫生,醫生說他的身體一切機能很正常,再男人不過了,出現這種現象多半是心理原因,隻要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坎,他恢復男性雄風指日可待。
他不知道自己心理上有什麼坎,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失掉的那部分記憶與沐蔓妃有關,但是他不願意去碰觸,隻願意壓在心底的最角落裡。
至於唐珊瑚,他心裡再不會起什麼波瀾,一切都煙消雲散。
所以他覺得自己很正常,沒有什麼心理上的坎要過,而且他很安於現狀,並不覺得沒有女人有哪點不好。
相反,少了女人的聒噪與矯揉造作,耳根子可以清靜不少。
他原本以為自己一直會這樣了,生活如老僧入定,隻有事業才會喚起他血液中的熱情因子,沒想到今晚有個女人辦到了。
這個女人的動作很生澀,而且很年輕,約摸20歲左右的樣子,滿身幼嫩,他猜測她應該是初次,因為她手忙腳亂,毫無章法,有好幾次還弄痛了他。
但是越痛他愈生猛,她莽莽撞撞的動作惹的他渾身快爆炸了!他咬牙忍耐著,想看看這個年紀不大的女人意欲為何。
不,應該稱她為女孩,因為她後來見成功了,便獨自操作……結果很慘,她哭著尖叫起來,一聲高過一聲,差點震破他的耳膜——他無語極了,原來對方還是個雛……
但是一個雛為嘛來幹這種事?而且對方的聲音很嬌脆,哭起來的時候跟個姑娘似的,抽抽咽咽的好不可憐。
不過她年紀雖小,身材卻很好,他能感覺得到,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真實的,無論是胸還是腿。
但是太愛哭了,她大概沒想到做這種事會這麼難,又會這麼痛苦,所以她騎虎難下,在他身上顫顫巍巍的不知是決定繼續,還是下去。
磨磨蹭蹭的快要了他的老命!他渾身汗如泉湧,在她決定從他身上下去的時候,一個翻身,他反客為主,把這姑娘按在身下好一番折騰。
那時候感官戰勝一切,他知道身下是熱熱的女體,香軟如棉,而且他打定主意要給這姑娘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惹怒男人的下場!所以他任由原始的本能主宰一切,借著身下的女孩狠狠的發泄了一通,並對對方的救命聲充耳不聞……
後來他累極而睡,同時對自己的教訓成果很滿意。
那女孩一直哭哭啼啼的,約摸是沒想到自己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她又氣又急在屋中尋找她的小內褲,卻沒想到被他抓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