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霄挑眉輕嗤:“你的意思是,這些痕跡隻有男人能做出來,唐珊瑚身上的草莓也隻有言御庭一個人能種?”
他說著話,一雙大手不懷好意地捉住越纖陌的纖腰,低頭就去咬她白嫩修長的脖子:“不如我們來實驗一下,看我給你種的草莓是什麼樣兒。”
越纖陌:“……”喂喂喂!怎麼說著說著又獸性大發?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我懂了!”她費力地抵擋男人滾燙而濡湿的唇舌,頭朝後仰,整個人都快倒到後面的沙發上去了:“但是你怎麼那麼肯定唐珊瑚這些隻是擺拍,而非她和言御庭真正發生關系?”
不可否認,照片確實有擺拍的痕跡,但是都到這個程度了,擺拍不擺拍也就無所謂了,唐珊瑚總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言御庭的身邊。
而且言御庭的被單下面明顯沒有穿衣服,連內褲都扔在房間的地板上,又沒有別的女人在他的身邊,不是他和唐珊瑚發生了關系難道還出了鬼?!
特別是那張床,上面要有多凌亂便有多凌亂,床單都快皺著鹹菜幹了。
陸九霄不理她,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有力的大手徑直從她寬松的家居服下伸進去,推高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柔嫩、滑膩的不可思議的身子。
他急不可耐的附唇而上,把熾熱的雙唇緊緊貼在她的誘人的肌膚上,仿若吸盤一樣用力吸吮著。
一朵朵豔麗而妖治的唇吻花在越纖陌坦露在外的緊致雪膚上緩緩綻放,仿若雪地紅梅,強烈的刺激著人的感官神經。
他的眸色氤氲上一團濃黑,舔吻的更急了。
越纖陌喘息著輕嚷:“陸九霄,我身上還難受著呢,你早上才要過,不許你再碰我!”
陸九霄聽而不聞,自己女人身體的承受力在哪他心裡有數,不會傷著她的,她嘴上經常說的難受十有八九都是虛張聲勢,想用來向他撒嬌和嚇唬他的。
他若是上當或者信以為真,那他隻會憋死自己和憋出內傷。
所以他放肆地專注於唇下和手下的工作,無所不用其極,越纖陌不一會兒便軟癱如水了。
她嬌喘微微的抗爭,額頭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仿若一條離了水的魚,隻覺得屋裡的溫度又驟然升高:“那你死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這樣吊著我的胃口,我心裡有著疑問,會影響我的情緒,到時候別怪我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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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威脅很有效,盡管陸九霄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她沒幾下便會神魂俱失,眼神迷離和媚眼如絲的向他棄械投降,但能讓她心甘情願和心情愉悅的投入到和他的歡愛當中,總比她一邊享受又一邊覺得受了委屈,事後埋怨他強。
他微微把唇舌離開她的身體一點點,又湊上來吻她風情嫣然的嘴角,嗓音低沉而魅惑地輕吐:“第一:男人的直覺;第二:言御庭的手裡緊攥著一團輕薄小巧的白色之物,那麼薄那麼小,總不會是他自己的貼身之物吧!第三:那是酒店的房間,但卻不是五星級酒店,裡面設施一般,目測是汽車旅館和那種專供男人和女人約炮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
越纖陌被他帶入情欲中的神智慢慢回過籠來,立刻在他身下像條滑魚一樣的掙扎起來:“我要看手機!快讓我看手機!唔唔唔……”
陸九霄堵著她的唇舌狠狠地親了幾口,這才低喘著說:“手機又不會跑,等會看。”
“不要,我現在就要看……唔唔……啊!陸九霄你壞死了!”女人嬌嗲的嗔叫,嫵媚入骨的聲音能酥掉人的骨頭。
男人悶聲低哼,額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嗯,我壞,你繼續,我還就喜歡聽你說我壞。”
“……”
一室旖旎又起,戰火綿延,越纖陌顫動的像風中的小船,不住地哼哼唧唧地抗議:“陸九霄你太壞了,我要看手機……”
“嗯,你看。”
“……”
完事後,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兩人從沙發上到浴室,洗完澡又轉戰到床上,這戰線拉的也夠長。
越纖陌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心裡有事,便拖著疲憊又酸楚的身子去沙發上拿手機。
陸九霄在下半身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去廚房裡給她端了一杯熱牛奶回來,見她如此,不禁擰起了眉,墨眸裡流露出不甚贊同的光芒。
他走到沙發邊,一手端著牛奶,用一隻手臂扛起她,把她扛到床上,這才把牛奶放到光可鑑人的床頭櫃上,伸手愛憐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又喊累,又操心別人的事,感覺你對老言的事比沐蔓妃都還要上心,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才是你的初戀情人。”
“滾,”越纖陌抱著自己的手機,用白嫩的腳指頭尖去碾他的大腿:“我這隻是不想讓壞人得逞,證明我有一顆嫉惡如仇的心。”
陸九霄捉住她小巧美麗的腳去撓她的腳板心:“別惹火,也別撩我,要不然等會受罪的是你,又哭哭啼啼的求放過。”
“哈!”越纖陌怕痒,笑的五官可愛的皺成一團,急忙想把腳從他的手裡縮回來,抱怨道:“別撓我的腳板心,你沒聽說過撓了腳板心人喜歡碾路,誰撓的他,他便跟著誰碾,走到天涯海角都要跟。”
陸九霄一聽,雙眸一亮,更來勁了,抓住她的兩隻玉足便要撓她的腳板心,嘴裡說:“我還怕你就不跟我路呢,這倒好,隻撓腳板心便行了,那我多撓撓,以後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我都不用擔心你會掉,這招太好用了,比把你拴在我褲腰帶上還管用。”
越纖陌笑不可抑,拼命轉著雙腳想脫離他魔掌的掌控,又氣又笑地叫道:“那是騙你的,這招對成年人沒效果,隻對小孩子管用,你別白費力氣了!”
在越纖陌的老家,有不能撓小孩子腳心的說法——據說撓了之後,小孩子以後特別喜歡追著大人碾路(就是你出門小孩死活要跟著你,追在你屁股後面跑,你甩不開)。
所以一般大人都不撓孩子的腳板心。但是用科學的說法,應該是小兒足底部末梢神經豐富,小兒又比較敏感,所以不讓人撓。
越纖陌是欺他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所以才逗他,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被他一頓好撓。
兩人鬧了一會兒,陸九霄見牛奶溫度差不多了,便囑咐她喝了,這才和她並排躺到床上去親親密密地看手機。
先前越纖陌覺得自己看的夠仔細了,但畢竟是言御庭的半裸照,她不好意思總盯著瞧,再加上心裡氣言御庭不爭氣,竟被唐珊瑚再次騙了,所以有疏忽的地方也情有可原。
而蔓妃估計心裡對老言盈滿了失望,所以也不想多看這些照片,自然也沒有發現蹊蹺之處。
此刻越纖陌靜下心來把照片放大了看,她才發現,言御庭垂放到腰部白色被單那裡的右手有些異樣。
他的拳頭捏的很緊,似乎攥著一團白色小巧的棉織物,因為酒店的被單也是白色的,兩相混在一起,很容易讓人忽略過去。
她不得不佩服陸九霄的眼神好使:“你的眼睛太賊了!我看了好幾遍都沒有注意到這裡。”
她又左右研究了一會兒,肯定的得出結論:“是女生的內褲。”然後她又看著陸九霄:“你為什麼一眼就認出這是女生的內褲?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整天盯著這些玩意兒在瞧?”
陸九霄哼了哼,俊容邪氣彌漫: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無他,熟能生巧耳。”因為常幹這事,所以很熟。
“啊啊啊!”越纖陌立刻放下手機,抡起拳頭去捶他,這廝的言外之意是他常脫她的內褲,並且也喜歡把她的內褲攥在手掌心,所以以己度人,覺得言御庭也和他一樣?
真是神邏輯!但這同時也說明了這房中有兩條女式內褲,地上撕的那一條是薄透了的蕾絲,火辣又誘人,布料更是少的可憐,相比之下,這條純棉的白色內褲便保守多了。
“但說不定這條內褲也是唐珊瑚的呢?”越纖陌又發出疑問。
陸九霄道:“那款式和布料也不應該差那麼多,除非唐珊瑚搞角色扮演誘惑言御庭。”
有道理。
越纖陌放下手機,滑下身子躺平到床上開始睡覺。
陸九霄有點困惑地看著她,之前急的跟什麼似的,連跟他做愛都抗議連連,此刻發現端倪倒悄沒聲息了,怪哉。
他也滑下強健的身軀,用一手撐起自己的頭,附在她的耳旁問:“不管言御庭的死活了?”
“不管了。”越纖陌困意濃濃:“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如果這次他還被唐珊瑚哄騙了,那隻能說是他的命,走不出來的,我們以後就當沒有他這個朋友吧。”
話是這樣說,但過了一段時間後,那天越纖陌正在陸九霄的辦公室裡專注的碼字,言御庭忽然殺氣騰騰的帶著人找到這裡來了。
越纖陌不免有些驚訝,言御庭的老巢在揚城,自打他失憶後,他鮮少出現在江城,幾乎是他的禁足之地,現在怎麼來了?
而且看他神色冷峻,俊容泛青,眉間煞氣逼人,好像是來找誰算帳的。
她用眼神去詢問陸九霄,他陪同著言御庭,昂貴的墨色西裝解開,一雙長腿筆直,身姿挺拔而優雅的卓立在她和言御庭之間。
收到她的目光,陸九霄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而又耐人尋味的眼神。接著,他半眸著眸,對辦公室裡的其他闲雜人等輕輕的揮了揮中手。
霎時,言御庭帶來的人,以及他自己的特肋以及秘書等人都低下頭給他們鞠了一躬,然後一個個恭恭敬敬的退出了辦公室,最後一個走的並操守良好的給他們闔緊了辦公室的門。
越纖陌眼露疑惑,正欲說話,一臉冷若冰霜,寒氣逼人的言御庭此時咬牙切齒地開口了:“越纖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教唆人去強奸我!”
啊啊啊!什麼鬼?老娘什麼時候挑唆人去強奸你?
越纖陌反應很快,立刻怒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叫人去強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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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你們考慮過我這隻單身狗的感受嗎?
有時候,陸九霄不得不認為,人與人之間還真的講究一個緣分和氣場。
比如言御庭和陌陌。
這兩人有沐蔓妃在中間做為潤滑劑調節的時候,他們還算合得來,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倆相處和睦,儼然兄友妹恭。
然而一旦沐蔓妃和言御庭的關系不復存在,那陌陌和言御庭之間的那點情誼也迅速瓦解冰消,過往種種消弭之快,令人不忍目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