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紫,她因為聖誕節去撿幾顆別人不要的聖誕樹,從此多了一個帥的不要不要的男盆友;而他因為偶爾要扮聖誕老人,結果因此多了一個窮的不要不要的女盆友……
他們拖拖拉拉的交往了將近大半年,之後開始同居,同居三年多後,分手。
他們分手的日子也挺搞笑,正是在聖誕節之前。
也就是說,他們從認識到分手,滿打滿算都沒有四年……
如今想起來,恍然一夢,往事如昨。
言御庭還在絮絮叨叨,已經說到他們同居時候的生活了,沐蔓妃卻無心再聽下去,默默地掛了電話。
但是不到10分鍾,電話又響起,然而這次的電話號碼卻讓沐蔓妃凝神了好幾秒。
之後她才默默的接了起來。
手機那端響起言母著急而心疼的聲音:“蔓妃,我不管你現在是在哪,或者因為什麼原因,我都希望你能來看看御庭。”
沐蔓妃:“我……”
她“我”字才出口,言母又急著說:“蔓妃你不知道,御庭他因為你,這幾天天借酒澆愁,今晚更是出格,喝酒喝的人事不醒,剛送進醫院的急診室!他現在嘴裡一直叫著你的名字,又喊胸口疼,他疼的很厲害,你快來看看他啊!”
言母在那頭都快急哭了,一迭聲地說“妃妃你快來”。
我去,沐蔓妃的手捂上了額頭,握著手機的手垂落到膝蓋上。
手握著方向盤的夜明看過來:“怎麼了?”
沐蔓妃手按著額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言御庭喝酒喝多了,現在送進了急診室。”
夜明微斂眉:“酒精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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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媽媽說情況很嚴重。”
夜明的聲音很穩:“要去看看他嗎?”
“我不知道。”沐蔓妃看了看後座地陸瑞林:“這個還沒有處理了。”
夜明一打方向盤:“哪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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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被困著
言御庭喝酒喝進了急診室!在寧華醫院的急診室裡一直喊著:“蔓妃,我的心好痛啊!妃妃,我的心很疼啊——”
把言母急的跳腳。
但是她在送言御庭來醫院之前便給沐蔓妃打了電話,可一直到言御庭從急診室出來,被轉入VIP豪華病房裡,都還沒有見到沐蔓妃的到來!
言母難免有點著急,握著手機一再的想撥電話,穩重的言父卻道:“可以了,他們都已經分手了,前男友出事,她來,是她念舊情;不來也說的過去,畢竟當初是你兒子要求分手的。”
一句話,把言母懟的差點沒換過氣來!
她拿著手機的手哆哆嗦嗦好半天,心裡也覺得丈夫說的在理,可終究是心疼兒子,便手按上紅了的眼圈,語帶哽咽地道:“當初若知道他對這個女孩子是認真的,我那時就不該不聞不問……不然……”
不然,如今孫兒也有了,兒媳也有了,雖然這個兒媳的家世很差,身份也很低,但總比鬧成如今這個局面好啊!
人啦!還是實實在在的幸福重要,那些虛名兒,有了是錦上添花,沒有也影響不了他們言家什麼。
如今人算是醒悟過來,卻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隻是,人總會不自覺的偏心,偏向自己親生的。
所以此刻言母在追悔懊惱之餘,也免不了抱怨蔓妃幾句:“可是這個女孩子也忒狠心了點,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好歹也有幾年的情分了,當初她悶不吭聲地打掉了孩子,我們就不說了,可現在御庭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竟然也一句話的表示也沒有……我這心啦……”
正說著話,病房門口,言御庭的特助低聲道:“沐小姐來了。”
言母立即收聲,用手絹按了按紅通通的眼睛。
沐蔓妃來的確實有點晚。
雖然夜明當時就打算載她來醫院,但她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讓夜明護送陸瑞林去他的別墅,她自己則打車來醫院看言御庭。
她和夜明所處的那個路段離寧華醫院較遠,打車都花費了她將近一個小時。
所以等她到醫院的時候,言母對她有點小意見,覺得她來的太晚了,萬一要是言御庭有什麼事,她這麼姍姍來遲,還能見得著人嗎?
不過沐蔓妃也無所謂,明知道言母的臉色不太好,她也沒說什麼解釋的話。
因為實在沒有必要。
她和言御庭早就回不到當初了,倘若是在唐珊瑚沒有出現以前,她或許會試著去努力,努力討好言母和言父。
可是現在,什麼都不必了。
她十分有禮的對言父言母點了一下頭,看了一下躺在病床上輸液的言御庭,輕聲問道:“他怎麼樣了?”
言父說:“你們聊,我出去抽支煙。”
言父出去了,言母才帶著沐蔓妃走到言御庭的病床邊,嘆了一口氣說:“初初送來的時候情況很嚇人,我都快被他嚇死了,經過一番搶救,他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醫生也說了,他不能再這麼喝下去了,再這麼喝,非喝死不可。”
言御庭此刻靜靜的臥在病床上,沉沉地睡著了,酒精和連日來的精神折磨,幾乎將他擊垮。
他此刻臉色蒼白,滿臉的倦怠之色,就連在睡夢中都眉頭緊鎖,顯得極不開心。
言母又道:“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究竟出了什麼事,先前雖說分手了,但他也沒有這麼鬧過,縱然是……後來,後來得知你把孩子打了,他傷心是傷心,痛也痛過,但也……但也沒像這次一樣,搞的命都不要了!”
沐蔓妃眼睛覷著言御庭那張失去了很多生氣的臉孔,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以前他都挺好的,非常的愛惜自己的生命,也熱愛生活……”
言母這才正色地看向沐蔓妃,問道:“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能告訴我嗎?我至少要了解他因何變成這副鬼模樣?你不知道,他快醉死的時候,口裡一直在喊蔓妃蔓妃,妃妃之類的話,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沐蔓妃微垂下眸,伸手撩了撩額上的發。
這要她怎麼告訴言母?況且她覺得這樣的事也沒有必要告訴言母,這畢竟是他們之間的私事。
隻不過這樣說話太生硬了,她希望能用委婉一點的措辭,不至於讓言母不能接受。
因此她在斟酌著言辭,不想和言母弄的太僵。
而在她凝神思考的時候,言母則在默默的打量她。
她一直知道沐蔓妃的容貌極出色,隻是現如今,這位姑娘在經歷過和她兒子的分手,以及打胎這些能讓女人傷心欲碎的事情,她不但沒有精神不振和憔悴,反而越活越滋潤,越活越嬌豔了!
言母猶記得剛才見她走進病房的樣子,她穿了一件面料精致的提花連衣裙,裸露著雪白纖細的雙臂,手上則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皮質手包,款款而來,舉手投足間都充滿媚惑。
那一瞬間,整個病房都是亮的,讓人想到蓬荜生輝!
言母隻看見她黑的發,白的臉,雙眸如星子般璀璨奪目,唇色嬌豔如花,身段窈窕迷人,裙下的一雙美腿修長筆直,白膩如瓷,纖細的足踝下水晶般的高跟鞋為她平添了女性的極致優雅。
當時言母就覺得,縱然自己身為資深美女一枚,也不得贊此女從骨子裡就透出一種美,當真是美豔不可方物,狐媚之氣渾然天成!
要男人忘掉這樣的女人,難!
關鍵是這個女人還很有個性,她的眼神即不輕浮亦不孟浪,有的隻是滿滿的堅定與無畏。
矛盾的女人,謎一般的氣質,罂粟一樣讓人容易上癮!言母隻能嘆息,兒子為什麼要沾上這樣的女人?說他眼光好吧,他偏偏又沒能長久。
沐蔓妃自是不知道言母在想什麼,她正欲說話,此時躺在病床上的言御庭突然發出低低的囈語:“妃妃……妃妃……”
言母一喜,正要上前,此時走入病房的言父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出去,把病房留給沐蔓妃和兒子。
言母隻好不甘的看了沐蔓妃幾眼,欲言又止的隨丈夫出了病房。
言母走後,言御庭嘴裡依舊在發出“妃妃,妃妃”的聲音,腦袋也難受地擺動了幾下,沐蔓妃於是走到他床邊,彎下身,輕輕喚道:“言御庭,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許是聽到她的聲音,言御庭竟然真的睜開了眼睛,他睜的非常吃力,眼皮沉重的像兩塊鉛石,他努力了好幾下才撐開了眼皮,對準了焦距。
“妃妃?”他似乎有點驚訝,又有點驚喜:“你真的來啦,你真的聽到我的聲音啦!”
旋即他卻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你怎麼會來呢?我一定是眼花了,我好難受啊,我胸好悶……”
他又痛苦的哼哼唧唧,人也不知是夢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