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鄭氏母女這才如夢初醒,爭先恐後往門口走去。
隻是走到門口的地方,鄭媚媚的腳被什麼絆了一下,她低頭一看,發現是沈奕君那個價值不菲的鱷魚皮铂金手袋,她眼珠一動,似乎想到什麼。
於是鄭媚媚停下腳步,先是假裝看了看四周,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彎下腰,一隻手往地上飛快地一抄,拾起了沈奕君的那個手袋。
她自以為沒人注意,沈奕君的手袋到手後,她便加快腳步出了會客室,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沐蔓妃眼睛裡。
此刻屋子裡還有高叔等人守著,沐蔓妃冷眼覷著這母女倆離開後,便對高叔等人指了指地上的沈奕君,說道:“我去去就來。”
高叔等人點點頭。
鄭氏母女一離開會客室,鄭芬便小聲對鄭媚媚道:“又貪小便宜,你要沈奕君的包包做什麼?就因為它值倆個錢?”
鄭媚媚吐了吐舌頭,也小聲地說:“我還以為您沒看見了,原來媽媽你看到了啊?”
鄭芬冷哼一聲:“自以為聰明,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你怎麼永遠都學不乖啊?要那個包做什麼,你爸又不是不給你買包?”
“不是,我想看看她包裡面有什麼。”鄭媚媚很好奇地說:“指不定她包裡有什麼金銀首飾,很貴的那種,反正她都那個鬼樣了,也沒人管,我找到了就是我的。”
鄭芬還想說什麼,鄭媚媚卻迫不及待地到:“媽,別說了,我們先看看裡面有什麼。”
鄭芬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皺起眉頭:“這裡人來人往,不太好吧,要是被人發現……”
“哎呀!”鄭媚媚打斷她的話:“誰會這麼無聊來發現這個啊!我們母女穿的這麼高檔,誰會注意我們幹了什麼?要是有人發現,我們就說手袋是我們自己的。”
鄭芬一想有理,便沒有出聲反對。
兩母女在走廊的一個角落翻看沈奕君手袋裡面的東西,沈奕君的手袋本來就是開著呢,先前沈奕君慌亂之中扔下手袋,手袋都未拉上。
突然,包裡的一個桔色的紙袋吸引了鄭芬的注意力,她一把拿了出來,然後放到眼前左打量右打量,緊接著笑了起來:“呵呵,我說是誰呢!本事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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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媚媚被母親笑的莫名其妙,看著母親手中的桔色紙袋,有些納悶:“這隻是一個普通的紙袋,媽媽你笑什麼?”
鄭芬勾起塗著姨媽紅口紅的嘴唇,冷笑道:“這個沈奕君是唐琳那個賤人的人,你看這個桔色的紙袋,正是唐琳慣用的東西,她從小喜歡到大,我太明白她不過了。”
鄭媚媚恍然大悟:“天吶,原來沈奕君是得了唐琳的授意,來殺越纖陌?她可真是有膽子!”
“未必。”鄭芬卻和女兒持不同的意見,她陰著細長的眼睛,做沉思狀:“聽說唐琳的兒子丟了,如果她的兒子落在越氏父女手中,現在殺越纖陌對她並沒有好處,說不定會對她的兒子不利,所以這不一定是她的意思。”
鄭媚媚道:“媽,您明明可以揭發唐琳,可您為什麼不做?您不是也不喜歡唐琳嗎?”
“你知道什麼?淨瞎說!”鄭芬叱女兒。
鄭媚媚吐了吐舌頭,繼續翻找沈奕君的手袋。
翻了一遍,沒找著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幾張卡和幾樣化妝品,還有一個十分精致小巧的橙黃色的香水瓶和幾包湿紙巾,沈奕君似乎沒有帶什麼值錢的東西出來,連現金都寥寥無幾。
鄭媚媚大失所望,鄭芬卻一臉淡定:“她是為唐琳辦事的人,又主要是來潑越纖陌硫酸的,包裡怎麼可能放很多值錢的東西呢?”
鄭媚媚惱火的正要扔掉手袋,鄭芬卻道:“慢著!”
她對鄭媚媚道:“把那個香水瓶給我,我看著這個香水瓶有點古怪。”
“是嗎?古怪在哪裡?”鄭媚媚一邊說,一邊從手袋裡把那個小巧的橙黃色香水瓶遞給母親,她看不出哪裡有什麼不同,隻不過這香水瓶的樣子很精致。
鄭芬沒有理女兒,接過香水瓶,熟練地旋開香水瓶的蓋子,正要放到鼻下聞一聞,忽然,一隻纖細白皙的手如鬼魅般從她的身後伸了出來,輕巧的取走了她手裡的香水瓶。
“……”鄭芬。
她和鄭媚媚雙雙轉過臉,一張豔若桃李,美若春花的嬌媚容顏赫然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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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親們有誰福利寫的棒的,可以嘗試著動筆寫哈!隨便你們寫誰的都可以(主角配角都行,放開了YY),到時擇優放到群裡,署上大名並有獎勵!
這也是鼓勵大家寫作,充實業餘生活,如果寫的好的,以後也可以去寫作是不是?艾瑪,窩覺得額這主意不錯,泥萌捏咋說?額隻是做個提議,不喜歡的也表要打洗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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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以為她不造
“媽的,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叫我們滾?”
鄭媚媚和其母出揚風商務酒店的時候,嘴裡都一直在罵罵咧咧,神情氣憤無比。
甚至到快坐進車裡的時候,她都回過頭來望著揚風商務酒店破口大罵:“很了不起嗎!賤人!下次別落到我的手裡,落到我的手裡我要你好看!”
“姓沐的賤人,你給我聽好了……”她巴啦巴啦,猶如潑婦罵街沒完沒了,隻差跳起腳來罵了。
鄭芬見她實在有礙觀瞻,不得不出聲警告:“行了,你現在是唐家小姐,不是以前的市井混混,瞎叫喚啥啊?傳到你爸的耳朵你,少不得要教訓你一頓。”
鄭媚媚這才老實了,憤憤不平的坐進車裡,但嘴巴仍然嘟的可以掛油瓶了。
就在方才,她和母親躲在酒店的走廊裡翻找沈奕君的手袋時,沐蔓妃突然出現,這個女人既兇悍又力大無比,她不但從她們手中奪走了沈奕君的手袋,還將她們從酒店裡趕出來了,弄得她們母女倆顏面盡失。
鄭媚媚很氣憤,可當時又不敢發飆——畢竟沈奕君被陸九霄既殘暴又殘忍對待的場面還歷歷在目,她有點心驚。
再則,她不聲不響的捎走了沈奕君的包包,這竊賊一般的行為讓她心虛氣短也理虧,所以不敢與沐蔓妃抗衡。
這才很憋屈的出了酒店,隻能通過嘴巴泄憤。
鄭芬心裡有事,而且也不願女兒像個小孩子樣,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都袒露在一張臉上,讓人一覽無餘,這樣顯得很不成熟,也很沒有修養。
便勸解道:“會咬人的狗不叫,不會咬人的狗汪汪汪,你什麼時候能把你的情緒收斂一下,不要暴露在你的臉上,讓人一眼便能窺知你的深淺?”
“對手厲不厲害,人家有幾斤幾兩你都不知道,就隻知道發脾氣?你前面吃過的虧還不夠嗎?”她指的是鄭媚媚和越纖陌之間的那些罄竹難書的公案。
鄭媚媚聞言,不服氣的頂嘴:“你既然那麼厲害,當時那瓶香水你怎麼都讓姓沐的搶走了呢?你不是說那瓶香水很古怪,你很喜歡的嗎?人家從你手裡奪走,你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鄭芬也不動怒:“一瓶香水而已,再古怪又能古怪到哪裡去呢?我不過是因為沈奕君是唐琳的人,所以想仔細檢查一下那些東西罷了,也並非就是喜歡那瓶香水。”
因為沈奕君是唐琳的人,所以她懷疑那些東西都是唐琳交給沈奕君的,包括那瓶香水,這才有了想檢查那瓶香水的舉動,但是沒想到她才旋開瓶蓋,連香水的氣味都沒聞著,便被驀然出現的沐蔓妃奪走。
鄭媚媚聽了之後,這才沒有說什麼。
鄭芬又繼續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嘴上狠算什麼本事?做出來的事狠才叫本事,總有一天我會將這些看不起我們母女的人狠狠踩在腳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鄭媚媚看著滿臉冷漠,下巴翹高的母親,不知道她的自信打哪兒來?不過她的媽媽的確蠻厲害的就是,從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婢女,到今天唐家嫡子的正室夫人,那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所以她也不能太小看她。
……
揚風酒店21層。
沐蔓妃左手拿著沈奕君的鱷魚皮铂金手袋,右手舉著剛才從鄭芬手裡奪回來的橙黃色的香水瓶,站在走廊迎著光的地方仔細端詳。
基於沈奕君竟敢用硫酸潑越纖陌的事,她現在對沈奕君包裡出來的東西都要仔細檢查一番,以免又是什麼暗藏玄機的化學藥水或者毒水。
琉璃一樣的香水瓶,很精致小巧,至於為什麼是橙黃色,是因為瓶內的液體呈現橙黃色。
香水瓶被鄭芬打開,瓶蓋也不知被她扔哪兒去了,因為不是噴霧型的香水瓶,所以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從瓶口散發出來。
沐蔓妃聞了聞,發現這香氣雖淡,但卻如蘭似麝,十分的好聞,尤其是吸入肺腑後,竟覺心曠神怡,沁人心脾。
不由得有些著迷,多聞了兩下。
“你在幹什麼?”
忽然,走廊的左端傳來一道淡然低緩的嗓音。
沐蔓妃轉過頭去,發現是夜明。
雖然現在每次見到夜明都有些尷尬,她還是故做無事的對他舉了舉手裡的香水瓶:“沈奕君的香水瓶,我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古怪。”
夜明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發現什麼了嗎?”
“沒有。”沐蔓妃搖了搖頭,一臉沉思的又把香水瓶湊在鼻端聞了聞:“就是感覺很好聞,也很提神,但是這香水沒有logo,什麼都沒有,光一個瓶子,所以不知是哪個品牌的香水,也不知是否為私人高端定制。”
夜明走過來:“我看看。”
沐蔓妃把香水瓶遞給他,同時看著他問道:“你沒有陪陸九霄去醫院嗎?”
夜明一臉漠然:“嫌我太亮,讓我幫他回來處理沈奕君。”
沐蔓妃很無語。
有越纖陌在側,恐怕陸九霄嫌誰都亮,幸好她明智的沒有跟著去,不然也要被踢回來。
夜明左右端詳了香水瓶一番,也放到鼻端嗅了好幾下,並未發現什麼異樣,情況和沐蔓妃說的一樣,香水特別的好聞,隻是光一個瓶子,沒有標志,其他什麼都沒有。
但是下一刻,他忽然緊盯著香水瓶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