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蔓妃道:“我當時聽了這話,我心裡就呵呵了,我知道他為什麼會說這一段話,無非就是因為我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我沒有落紅,他一直懷疑我不是處女之身跟的他,所以他故意拿唐珊瑚是個處女這話來氣我。”
“我索性就如了他的願,讓他和他的唐處女過去好了,我這個不是處女的,我自己去找自己的春天。”
越纖陌很無語:“言御庭是豬啊!是不是處女難道就憑一張膜來判斷?”
沐蔓妃回道:“他那時沒什麼經驗。”
越纖陌默了默,問道:“你就沒有跟他解釋原因?”
“解釋了他也未必會聽。”沐蔓妃很怄:“關鍵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那張膜是什麼時候弄沒的,也沒有醫院給我證明,說了也是白搭。”
越纖陌覺得很不公平,抱怨道:“那張膜又不是鐵,更不會固若金湯,有時候騎車或者做什麼跨度大一點的運動,很容易就沒有了,這也能怪到我們女人頭上?”
“是啊,我以前運動量大,小時候跟我爺爺練拳,長大了又接受訓練,也不知在哪個環節中受到了傷害,我自己都稀裡糊塗,我上哪給他解釋去啊!”沐蔓妃也鬱悶的吐槽。
所以當時言御庭說完那段話後,沐蔓妃就覺得兩人之間可以結束了,後面縱使言御庭不說分手,她也是要分手的。
但是越纖陌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頭——她記得有一次她和言御庭吵架,曾說到沐蔓妃賣初夜的問題,言御庭當時言之鑿鑿的聲稱他是蔓妃的第一個男人,蔓妃跟著他之前是清白無瑕。
她把這話對蔓妃一講。
沐蔓妃道:“我以前雖然沒有跟他解釋我那張膜是怎麼弄丟的,但我跟他說過我是第一次,跟他之前沒有過別的男人。”
越纖陌想,言御庭也許是把這話聽進去了吧,隻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處女情節,一沒有看到女人沒有落紅,直接就往不好的方面想,心裡也愛存下疙瘩。
言御庭大概就是心裡存下了疙瘩,但又覺得自己應該相信蔓妃,所以他也是糾結的吧!
……
此時的言家,言父“啪”的砸了一個茶杯在地上,指著進屋不久的兒子痛罵:“我和你媽以前就不喜歡那個唐珊瑚,老早就叫你不要和她在一起,你死活不聽,這下子好了,醜聞一樁一樁地出,都沒有個盡頭!你滿意了?堂堂揚城第一少,被人笑話是接盤俠,連帶著爸媽的臉都跟著丟光,你腦子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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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御庭手指上勾著車鑰匙,抿著唇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恍若沒有聽到父親的罵聲。
言母則道:“那個唐珊瑚以前來我們家裡的時候,我就看出她心機重,愛當面一套和背後一套,不是我愛說人,當年她來過我們家裡好幾次,我都暗地裡觀察過,並試探過她。”
言御庭此時看了母親一眼。
“你也別這樣看我,我們這樣的家庭,就算是門當戶對的女孩子也要仔細考察了才能讓她進家門,何況她爸是唐十七,她媽也不是個多好的人物,我們不得不防。”唐母很幹脆地說。
然後言母才道:“我記得有一次,我把兩個玉飾分別送給她和你堂妹,你堂妹的那塊要好些,唐珊瑚得到的那塊要次一些,但既然是我送出去的東西,次又能次到哪裡去呢?結果你看她當面笑盈盈的接了過去,並不停的說謝謝伯母,可轉頭她便把玉飾扔你懷裡,跟你說你爸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啊?送的東西都沒有你堂妹的好?”
“你聽聽,這像話嗎?!”
言母十分的氣憤:“她那時還沒有和你確定關系呢!而且你堂妹本來得到的東西就要比她好,她一個外人跟我們家的人比什麼?況且你堂妹年紀小,她跟一個比她小的人計較什麼?這也就罷了,離開我們的視線後,她跟人打電話,大概是在跟她的媽媽還是姐妹通電話,她居然用十分輕蔑又鄙夷的口氣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他爸媽都不是好人,對我一點兒也不好,送個破玩意兒,還沒有他堂妹的好,都不知道是什麼人,怎麼想的。”
言母說到這裡,對兒子道:“我那時就對她沒有想法了!她以為我們不知道,所以在電話裡跟人大吐苦水,道盡我們的不是,其實我都暗暗地看在眼裡在,然後我就跟你爸說,我們言家無論有錢沒錢,也不能找這種女孩子當兒媳婦,太不知道好歹!也太能演戲了!”
言御庭此時將車鑰匙彎身放在紅木茶幾上,嗓音低而淡:“您當初沒對我說過。”
“哼,說了你就能聽嗎?”言父一臉輕蔑:“你那時被她柔弱的外表所騙,總覺得像她那樣的女孩子很單純,隻會畫畫,並不懂人情世故,再加上她動不動就當著你的面掉幾滴淚和哭幾下鼻子,所以你老認為我們是冤枉她,是不相信不喜歡你的選擇,為此你還處處跟我們做對,幹盡了叛逆期能幹之事,沒把我和你媽氣死!”
言母也幫腔:“我們那時候明裡暗裡試了她好多次,發現她也就是會當面哄人,一背著人那品格渣到家!所以我和你爸才反對你和她在一起,當初也沒有答應你要接她來家裡住的要求。”
她解釋:“並非我們見死不救和不知雪中送炭,而是我們擔心她那樣的女孩子一旦住近我們家裡,以後想甩開她就難了,而且依她那挑事和愛計較的個性,一定會把我們家裡攪的雞犬不寧,請神容易送神難,所以我們寧可一開始就得罪,也不想後患無窮。”
言御庭沉默的聽著,直到父母把該說的都說完了,他才手插著褲袋慢慢上了樓。
自從他和蔓妃住在一起後,他便很少回家住,都是和蔓妃住在他們自己的公寓和別墅裡頭,此刻才驚覺父母瞞著自己好多事。
實際上也算不上瞞,隻是他沒有聽進耳——父母的話語重心長,他卻當成了耳旁風。
此時耳邊還能想起母親惋惜的聲音。
“先前跟你同居的那個女孩子,你雖然沒帶她來家裡過,也沒有和我們說起,可我和你爸爸也找人打聽過,那女孩子命苦,身世和家世都跟唐珊瑚沒有什麼可比性,但品格方面卻不知比唐珊瑚強多少倍!人家父親欠下的巨額債,她一個女孩子本可以不背,可她楞是背下來了——她父親欠人家多少,她還人家多少!也沒有從你手裡拿過多少錢,都是自己賺的血汗錢。雖說這樣的女孩子你可以不娶,也或許她當不起言家的少奶奶,但是你因為唐珊瑚而棄她,我都沒臉說你是我的生的……”
母親的話言猶在耳,言御庭的心已荒蕪成一片。
仰面躺在房間裡的大床上,他按住頭疼欲裂的腦袋,回想起在病房裡質問唐珊瑚的一幕。
那時他剛看到唐珊瑚的遊艇照,起初還以為是合成的,是有人想抹黑唐珊瑚,但讓他失望了,那些照片真實的可怕!
他也沒眼瞎,像網民被唐家愚弄,認為那照片上的女子隻是與唐珊瑚長相酷似而已,並不是唐珊瑚本人。
他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爾後他去找唐珊瑚對質,並不是想聽她的否認,而是想聽聽她怎麼解釋他和她的那一夜之後,她床上代表處女標志的落紅。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夜,那稀裡糊塗的一夜,他後來也不至於痛下決心,決定與蔓妃分手!
然而唐珊瑚的解釋隻讓他覺得可笑,她一直說那些照片是假的,是有人誣蔑她,她沒有做過那些事,她跟他時還是清白無垢,貨真價實的玉女……
言御庭記得自己當時便冷著臉掉頭就走,再也沒有回頭。
她不說,他會讓人去查,以前他是讓人蒙蔽了心智,隻以為她還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品格也是那樣的美好,沒想到一切都變了質。
可現在聽母親一說,自己當初就被唐珊瑚蒙騙。
他說不清是什麼感受,但是在他要做所有的決定之前,他要查清他和唐珊瑚的那一夜。
如果解釋不清那一夜,縱使他再想找到蔓妃,她也不會理他。
……
越纖陌這邊卻形式一片大好。
蔓妃這次甩出的視頻與東方非墨甩出的照片不同,其上的那個詹姆斯官員會幾句中文,做到很嗨皮又很激情的時候,他會張開大嘴,喊幾句:“唐!唐珊瑚,唐!唐珊瑚……”
囧!中文發音還很標準……
當然,這種赤祼祼地宣傳色情的視頻是不可能會出現很久的,都隻是曇花一現,很快便被打上馬賽克,或者從網站撤下。
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全世界的人類對別的事情或許不感興趣也不上心,唯獨對男歡女愛的場面興趣不減——饒是你短暫如流星,也會被人們抓住並津津樂道。
“唐!唐珊瑚!”這幾個字從此不脛而走,名揚海內外,已經成了某些比較惡趣味人的口頭禪。
越纖陌就不信都這樣了!唐珊瑚還能絕處逢生,還能找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出來,並且名字還叫唐珊瑚,然後再來主動承認視頻中與詹姆斯交媾的的女主角是她。
但是,唐珊瑚那邊還沒有半分動靜,有個人卻主動找上了越纖陌。
------題外話------
晚上繼續更!親們猜猜找越纖陌的是什麼人?
今天的感謝:來1杯咖啡 投了1票(5熱度)
[2017—02—06]139**7101 投了1票(5熱度),[2017—02—06]常數項 投了1票,137**1148 投了2票,139**7101 送了100顆鑽石
月月珠 投了2票同,syl521 投了2票,QQ3e04e3ed2c2877 投了1票(5熱度),QQ3e04e3ed2c2877 送了1顆鑽石,QQ3e04e3ed2c2877 送了5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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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148 送了30朵鮮花
第一卷
【124】 邪氣的唐十七
找上越纖陌的人是唐十七。
那時是在陸九霄一位朋友新開的馬場裡,陸九霄帶了越纖陌來這裡騎馬。
這季節不冷不熱,陽光正好,到處鳥語花香,太適合戶外運動了,所以陸九霄動不動就會帶著越纖陌外出走走,免得她一天到晚宅在家裡,懶得要死還宅得理所當然。
越纖陌正騎得很累,又出了一身的汗,便斜倚在馬場外的柵欄那裡休息。
涼爽的風兒微微吹著,她舒服的如貓兒一般眯起眼,不由的把手伸到頸後,順勢把一頭長發撩開,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迎面朝她走來。
遠山如黛,草木蔥茏,男人身形瘦長,吊兒啷當的踩著茵茵綠草朝她而來。
他,高綁馬靴、馬褲和別人不同,松松垮垮、潔白如雪的襯衫,腿長,身瘦,右手上拿著一根馬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擊著攤起的左手掌的掌心。
那樣子格外的玩世不恭,連步伐都是那麼漫不經心,眼睛不看路,也不看越纖陌,隻微垂著頭,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越纖陌微怔,看不出年紀的男人!
而且是很漂亮的男人!眉如墨,唇如丹,鼻若懸膽,鬢黑如鴉,暖暖的陽光下他面容如玉,白到幾乎透明。
他在離越纖陌不近不遠的地方停下步伐,慢悠悠地抬起頭,一雙眸子濃黑如墨染,裡面深深幽幽,水波潋滟,美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越纖陌又是一怔,神情有些恍惚——這張臉,她好似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