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纖陌的心瞬間炸裂!那死女人帶著洪荒之力,這一腳攢足了力氣,真讓她踢到旺仔,旺仔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她不假思索的上前,猛地把鄭媚媚往前一推:“你他媽的瘋了嗎?還是你自己有狂犬病?敢虐我的狗!”
鄭媚媚沒料到她會衝上來,被她推了一個踉跄,“噗通”一聲摔在地上,正好摔在一塊石子上。
也不知是磕到她哪兒了,她立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哭的那叫一個悽慘啦!
越纖陌才不管她哭不哭,一臉森寒地對著那位捉住旺仔地工作人員說道:“放開!”
那人還有點遲疑,旺仔因為在慌張和害怕中看到了她,登時掙扎的更加厲害,眼神悽惶至極,可憐巴巴。
多說無益,越纖陌一伸手便將旺仔奪了過來。
旺仔在她手裡瑟瑟發抖,而且腿上似乎流血了,隻是因為它身上的被毛厚長遮住了傷口,所以看不出來。
越纖陌心都是疼的。
但此刻鄭媚媚卻指著她叫罵:“你這個賤女人敢推我!你放縱著你的狗咬人,你還有理了你?他媽的天下就是有你這種拿狗當兒子的人,所以才有那麼多人得狂犬病死掉!沒素質的女人!狗是你爹啊還是你媽啊還是你祖宗?”
唐珊瑚也一臉指責地看著越纖陌,白皙純美的臉上帶著說教之色:“既然是你的狗,你就應該拴好啊!幹嘛不拴好還讓它故意咬人,而且咬傷了人你不但不道歉,還對我妹這麼兇,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長的這麼漂亮卻這麼蠻橫,白瞎了你那張臉!”
此刻圍攏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有認識越纖陌的,有認識鄭媚媚的。
大家對此事議論紛紛,但多半都是勸越纖陌要適可而止——畢竟狗是她的,咬了人也是真的,她再這麼兇悍,對傷者無禮那就真有些過了。
越纖陌抱著旺仔,冷然地說:“我的狗不會咬人。”
她話音未落,引來討伐聲一片。
“哎,陌離,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狗就是狗,發起狂來什麼都咬,你要理智點,不要袒護你的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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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聽說狂犬病沒藥可治,不打針就是個死,前幾天新聞上都說……”
眾人吧啦吧啦聲不絕於耳。
鄭媚媚更是在唐珊瑚的摻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旺仔就道:“看我手上的傷,就是這隻狗兒咬的我,我要是死了,就是這條狗害的,這個死女人卻說她的狗不會咬人,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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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白蓮花一朵一更
鄭媚媚指著越纖陌一口一個死女人,一位女寫手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說:“她是陌離,你是嫵兒,照說你們倆平時在網上的關系還不錯,你這樣說話真的好嗎?”
正在叫罵的鄭媚媚眼珠頓時一轉——其實剛才有人喚越纖陌為陌離的時候,她心裡隱隱已經明了,原來越纖陌就是醉墨太子的徒弟陌離。
但這個事實卻叫她更為憤恨,心裡的妒忌之火亂飆!
要知道有一種女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們美;也見不得別人比她們漂亮;更見不得別人比她們出風頭和受人愛戴,甚至都不允許別人比她們年輕!
說白了就是妒忌心理作祟,女人的妒忌心那可是非常可怕的。
而越纖陌除了年齡這方面不佔優勢外,光憑外貌和衣品穿著,可以甩嫵兒十幾條街都不止,絕對是秒殺她無商量!
這讓鄭媚媚這種妒忌心特別強的女孩子怎麼受得了?!再加上她和越纖陌本來就在網上不和,暗地裡鬧過幾次不大不小的矛盾。
因此她剛才就假裝不認識越纖陌的樣子,故意往死裡踩著越纖陌,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恨不得讓越纖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此刻被這位女寫手揭穿,按說一般人就該借機接住這位女寫手的話頭,順坡下,盡量把大事化小。
但嫵兒卻不——如果和越纖陌和解了,她要上哪再找這個機會弄臭越纖陌?甚至是打壓越纖陌,讓她不要壓住自己的風頭。
所以此刻她不但沒有收斂自己的行徑,反而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越纖陌道:“原來你就是陌離!太可怕了你這個女人,你因為妒忌我,所以你就仗著自己漂亮去勾引彼岸,然後唆使他和我分手,這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讓你的小狗來咬我……噢!真是不可思議!”
她跺著腳做張做勢,做足了姿勢,儼然痛心疾首的用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傷心地控訴起來:“陌離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惡毒!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你插足我和彼岸之間的感情也就算了,我大方的不與你計較,你竟然還教唆你的狗兒來咬我……噢!噢!真讓人難以相信,你怎麼能這麼壞呢!你是想讓你的狗咬死我吧,然後你好和彼岸雙宿雙飛。”
“……什麼?彼岸?”圍觀的眾人又小聲的議論起來:“陌離和彼岸怎麼了?”
有的人開始在人群中找尋彼岸的身影,奈何彼岸是東方非墨的好友,今天他有任務在身,去機場幫著東方非墨接客人去了,所以此刻並不在場。
而此時唐珊瑚也擰起秀眉不甚贊同地看著越纖陌,細聲細氣地說:“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原本我還以為你放狗咬媚媚隻是你的無心之舉,沒想到到你早包藏禍心,是故意為此!難怪你的態度這樣不好,狗咬了人還不道歉,也沒有什麼愧疚之心,我先前還不理解,現在便什麼都說的通了。”
“姐,她就是故意的!”
鄭媚媚叫道:“她眼紅我寫書比她紅!眼紅我在網站的成績比她好!眼紅我和彼岸的感情!眼紅我比她有人緣!”
我去,真是夠了!
越纖陌原先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一:她還是有點理虧,因為旺仔沒有拴繩,這是她粗心大意所致——當時隻想到是去東方非墨的宅子,再加上有白總,感覺是跟在自己的家裡一樣,所以便放心的讓人帶著旺仔走了,這總歸是她的不對。
二:她想給東方非墨面子,不想搞砸他的見面會。
但有些人你越是忍耐她愈是蹬鼻子上臉,不知道節制。
不給點顏色這種人看看,她們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彼岸!”她哼了哼,不屑地看著鄭媚媚:“你不如把大浪淘沙喊來吧,讓大浪淘沙來做個證,看你和彼岸究竟是因為什麼分手?”
圍觀群眾不理解了:“怎麼又有大浪淘沙什麼事啊?”
另一個也說:“是啊,這事情怎麼越來越復雜了?三角關系瞬間風雲變幻,成了四角關系。”
於是周圍一片“嗡嗡嗡”的竊竊私語聲,不外乎是大家在議論嫵兒口中所說的這段錯綜復雜的三角關系。
“不是什麼四角關系。”
越纖陌冷笑著正要說出實情,鄭媚媚眼見勢頭不對,立刻握著手腕大叫起來:“啊!我的手好疼,啊!我懷疑是病菌入體,我要發病啦!”
“啊?怎麼這麼嚴重?”唐珊瑚清麗的臉上也布滿了恐懼。
周圍的人騷動起來,有的說:“趕緊送醫院吧,去打狂犬疫苗,越快越好!”
有的說:“是啊是啊,要是真發病可就麻煩了!”
越纖陌冷眼覷著這一切,突然道:“鄭媚媚,別演戲了!慢說旺仔沒有咬你,就算是真咬了你,你也不會得狂犬病,旺仔什麼疫苗都打過,也定期注射過獸用狂犬疫苗,是隻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狗兒,咬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破壞旺仔的名聲!”
一般自己家裡養的小狗,隻要是定期為其接種獸用狂犬疫苗,是不會有狂犬病的隱患,所以越纖陌能肯定鄭媚媚沒有什麼危險,就是在演戲。
眾人一聽,這才安定下來。
越纖陌接著道:“就算旺仔是隻瘋狗,咬了你鄭媚媚,你也不可能這麼快發病,除非你自己就是個狂犬病患者,本身就帶有狂犬病毒。”
此話一出,眾人臉上又現驚懼之色。
鄭媚媚本來見這個計策不奏效,心裡正發虛,一見越纖陌主動人身攻擊她是個狂犬病患者,立刻好像捉住了越纖陌什麼要不得的把柄,頓時就嚷道:“大家聽聽,還有這麼囂張的人嗎?狗咬了人反而攻擊人家是狂犬病患者,陌離你的心腸是有多歹毒,多可怕啊!”
“呸!”越纖陌一口朝她“呸”了過去:“可怕你妹,可怕你全家!鄭媚媚你少在那裡演戲!你說我的狗咬了你,我還說你咬了我的狗咧!”
她說著話,把旺仔流血的前肢扒拉出來,撥開上面的毛,赫然看到一道頗深的血口子,明顯是被利物所傷。
她展示給周圍的寫手們看,然後氣憤地對著鄭媚媚道:“狗兒為什麼咬你,你心裡有數!因為你欠咬!如果不是你先傷我的狗,旺仔絕對不會咬你!你虐待小動物算什麼本事?還在這裡大嚷大叫,什麼玩意兒!”
“你說什麼?”鄭媚媚尖聲反問。
“我說你欠咬!你虐待小動物!你心腸歹毒的令人發指!”
越纖陌冷冷的逼視著她,一指地上的拖把棍和那些石塊:“你敢說你沒打旺仔?沒有把它弄傷嗎?這麼小的小狗你都不放過,你還是個人嗎?畜牲都比你強!”
周圍看著兩個人吵架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誰說的有道理,或者該相信誰。
而這個時候唐珊瑚卻在一旁蹙著秀眉道:“越纖陌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現在是你的狗咬傷了我妹的問題,你不要偷換概念,說什麼誰虐待了小動物,沒人會背這個鍋,我妹也不會,所以你不要胡攪蠻纏,這樣顯得你很沒修養好不好。”
她不開口則好,一開口越纖陌覺得有些帳也必須跟她算一算。
她望著唐珊瑚“呵呵”兩聲,忽然道:“唐珊瑚,你好有修養啊!你有修養你跟別的男人跑了你還回來幹什麼?因為那個男人沒錢了嗎?沒錢了所以你就回來找言御庭。”
唐珊瑚的臉色陡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