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了,你想哭的時候,盡管躲在我懷裡哭,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
聞言,簡安隨性哭開了,伸手打了他一下:“誰說我哭了,我這隻是在掉眼淚,嗚嗚……”
容晏輕笑著將她摟在懷裡,強勢的讓她躲在他懷裡哭,這梨花帶雨的嬌美模樣,隻有他能看到。
簡安意識到不對,連忙推開他端正坐好,不滿道:“說話就說話,你壓著我幹什麼?流氓!”
容晏湊近她說:“我看你也挺喜歡我對你流氓的。”
“誰說的!”
“難道不是!”
“不要臉。”
容晏輕笑兩聲,也沒再去逗她,抬手用指腹替她擦掉臉上的淚水,嘆息道:“連哭都讓我這麼喜歡,叫我怎麼不娶你?”
簡安哼了聲,卻是難得沒有反駁他,容晏愉悅的笑開,下了車繞道駕駛室驅車離開。
男人一路不停,直接將車子開到了他家,車子停好後又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完全不給她走路的機會。
“容晏,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腳上都是傷口,怎麼走。”
還是和上次一樣,他拿來藥箱,給她清洗了傷口過後,小心翼翼的上藥包扎,直至那雙精致的小腳上纏滿了紗布他才滿意。
一邊收拾藥箱,男人有模有樣的吩咐:“這兩天不要碰水,學校也不要去了。”
“那怎麼行,再不去我就畢不了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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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證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和你們學校校長聯系,他和我父親曾經是校友,會給我個面子。”說著,他笑看著她:“未婚夫就該這麼用。”
簡安心中一動,臉頰微紅,容晏剛想將藥箱拿去放好,簡安就拽著他的手又讓他坐下,兀自搶走了他手中的藥箱。
“怎麼了?還有哪兒傷著了?”
簡安紅著臉,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把衣服脫了。”
容晏一聽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了,心裡美到不行,面上卻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故作為難:“這……不太好吧。”
簡安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是蹬鼻子上臉的賤玩意,給臉不要臉。
“讓你脫你就脫,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容晏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而後委委屈屈的脫了衣服,簡安拍了他一下,男人乖乖將受傷的背對著她,一臉的笑意。
簡安打的時候沒發現,後來才意識到自己傷了她,他一路開車回家,她就坐在後座,看到他的背就覺得心裡不好受,打開藥箱後,按照他的步驟,給他的傷口消毒,然後上藥。
簡安畢竟是個女孩子,上藥的動作輕柔又小心,那略顯冰涼的小手一下一下觸碰著他的背部,叫他一個大男人如何受得了。
隻是簡安沒有發現,男人的手掌早就握成了拳。
處理好最後一道小傷口,簡安笑了笑,道:“好了,衣服穿上吧。”
話音剛落,男人就一個轉身,兇狠的撲了上來,兩人都坐在沙發上,他這樣一撲,簡安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她如此狼狽的被他壓在身下了,簡安怒瞪著他:“姓容的,得寸進尺是不是?”
容晏呼吸略顯急促,雙眸緊緊鎖住她一開一合的紅唇,一個是字剛出口,他就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唔……”
簡安的嘴都來不及合攏,就被男人肆意攻城略地,雙手來不及推開她,男人就早有所料的扣著她的手腕將那雙蓮藕般的手臂扣在她頭頂,今天,他是擺明了要品嘗個痛快。
簡安平日裡說話伶牙俐齒,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可她的唇卻該死的甜美可人,容晏隻覺得怎麼也吻不夠似得,一步步深入,一寸寸品味。
再堅硬的冰山也有被融化的可能,簡安全身都在發麻,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癱軟在他懷裡,隻能仰著頭,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唇來到她的眼睛,輕柔的觸碰下使得她閉上了眼睛,男人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乖,回應我。”
迷亂間,簡安隻記得她說了一個不字,就再次被他吻住。
男人耐心的啄吻她的唇,直至她主動微微張嘴,才兇猛的吻了下去。
其實容晏此刻並不好受,什麼叫痛並快樂著,他總算是懂了,他們之間從來都是他強迫她,如今這女人總算懂得嘗試著回應他,叫他怎能不喜。
他驟然停住,縱使這完全不夠,還是被他硬生生停止,他喘著粗氣,深呼吸好幾次才開口道:“在這兒等我,等會兒送你回去。”
容晏說完就急衝衝跑了上去,簡安眨了眨眼睛,而後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一臉的悔不當初。
“是他勾引我的,嗯,就是這樣。”簡安自言自語的說了兩句,就打算偷偷摸摸的逃走,奈何腳上被包扎的太過誇張,根本就無法走路,無奈,她隻能等他。
直到容晏下樓,簡安的臉還是紅的,容晏也好不到哪兒去,冷水澡洗了一次又洗了一次,才堪堪壓住那心頭的邪火。
簡安見他頭發湿漉漉的樣子就知道他上去幹嘛了,於是臉更紅了。
容晏清了清嗓子,手腳同步的來到她身邊:“我抱你吧。”
簡安咬了咬唇,沒說話。
兩人剛剛才做了隻有情人間才會做的親密事情,如今坐在車裡卻一句話也不說,完全把自己當做木頭人似得。
終於到了簡園門口,容晏二話不說下了車,又想抱她。
“都到家門口了,還是我自己進去吧,反正都是小傷,都不痛了。”
“裹成這樣怎麼走路,還是我抱你進去。”頓了頓,他又說:“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進去了,正好去看看伯母。”
簡安撇撇嘴:“怪不得我媽這麼喜歡你。”
容晏輕笑,戲虐道:“我這不是為了你我的將來而討好一下未來丈母娘嘛。”
“誰是你丈母娘啊。”簡安翻了個白眼給他,男人就是這樣,給點陽光就燦爛,容晏更甚,就差昭告天下了。
簡安回來的時候,安沁茹正好在給簡方明打電話,見她回來,連忙迎了上去:“安安,你這是怎麼了?”也不知電話那端簡方明說了什麼,安沁茹怒道:“都是你,隻知道帶出去不知道帶回來,安安都受傷了,容晏給送回來的,你這人怎麼當爸爸的。”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心疼的看著簡安的腳:“安安,怎麼受的傷啊?”
簡安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還是容晏主動,將她放在沙發上後先開口認錯:“伯母,這都是我的不對,我沒跟安安商量就宣告媒體等她實習期了就訂婚,安安一生氣,脫了鞋在石子路上走了一段,弄了幾道小口子,我已經仔細處理過了,保證不會留疤。”
安沁茹一聽,下意識的瞪了簡安一眼:“你這孩子怎麼就知道讓人操心,隨隨便便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當這身體你一個人的啊。”
眼看安沁茹紅了眼眶,簡安連忙哄著:“好了媽,我知道錯了,下次我不這樣了,你可千萬別哭,要不然等下爸爸回來又要怪我。”
“他敢!”安沁茹狠狠道:“我借他一百二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看來這個家還是我老媽最厲害,媽媽,你可得罩著我。”
“還敢貧嘴,你也給我老實點,動不動就給我帶傷回家,手上的傷口好了就開始嘚瑟了是吧。”
簡安撇撇嘴,瞟了容晏一眼道:“反正都是他害的,你怎麼不說他啊。”
“你還好意思說容晏,要不是容晏照顧你,你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上次是你自己端碗也不會端把自己摔了,還是容晏給你包扎的,這次又是你自己和容晏賭氣,把自己的腳給走破了,不還是他給你包扎的嘛。”
“照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他啊。”
“那也不必,他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安沁茹難得沒有順著容晏,一下子治愈了簡安的玻璃心。
容晏也不反駁,痴痴的笑著,視線一直停留在簡安身上,完全的熱戀狀態,安沁茹也是個過來人,有什麼看不懂的啊。
“容晏,你的意思是等安安到實習期了就訂婚是吧。”
“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還要聽聽安安的意思,若是她覺得要晚點再說,那我也能等等。”
“問她幹嘛啊,你要真問她估計我這輩子都抱不著我的外孫了,要我說啊,你這想法極好,正好那段時間安安的時間也好安排,趁早把婚訂了,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
“媽,婚姻大事你怎麼不問問我就自己決定了,你當現在還是古代講究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啊。”
安沁茹剛想說些什麼,容晏就笑著扯開話題:“伯母,今天安安也累了一天了,加上腳上受了傷,還是讓她早點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