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心肝寵》, 本章共4065字, 更新于: 2024-11-11 14:37:56

  自從他進入船運後,事情太多就把找戒指一事耽擱下來,她那枚都戴那麼久了,他不想換新的。


  鹿之綾看著薄妄的臉色,轉頭衝著記者們溫柔一笑,“沒那麼嚴重,我先生隻是覺得戴戒指不舒服,我覺得婚姻的意義也不是用戒指就可以證明或衡量的,戴不戴都無所謂。”


  “……”


  “他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是我贈送,他一直戴著。”


  鹿之綾說道,把話圓回去。


  聞言,眾人看向薄妄手腕上的沉香佛珠手串,好像的確如此,薄妄出現在公眾視線中時,手串一直戴著,那不戴戒指也說得過去。


  薄妄側目直直地盯著她,眸色深邃。


  一場採訪,耗光了鹿之綾的心力。


  她再次找借口說不舒服回房休息,這一次,她連房門都鎖了。


  宴會的熱鬧一直持續到夜晚,大量的煙花映亮了薄家上方的天空,賓客們盡興而歸,主人家收足了排面。


  夜晚,丁玉君疲憊不堪地回到梧桐院,正在玩皮影戲的薄清林立刻走到她身後,關切地問道,“玉君累啦?”


  “是啊,家裡很久沒辦過這麼大的宴會了,舊友都來恭喜,少不了寒暄。”


  丁玉君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現在的薄清林不喜應酬,隻能她來。


  “我替你捏捏。”薄清林心疼她,立刻伸出手替她捏肩,


  老夫妻兩人說著話,佣人就推著精致華麗的嬰兒車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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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玉君稀罕地看過去,隻見白白嫩嫩的小家伙躺在裡邊,握著兩隻粉嘟嘟的小拳,嘴巴裡叨著個奶嘴,一雙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轉,到處張望,看得她心都化了。


第241章 我記得李老板還欠我一筆賬


  “這小東西,我們累一天,他精神頭還挺足。”


  丁玉君笑道,又看向佣人,“不是讓你把孩子送之綾和薄妄的房裡去嗎,怎麼又推回來了?”


  雖說她有意親自教養這個孩子,但已經霸佔一個月,沒理由不讓孩子和父母親近。


  “浮生說大少奶奶不舒服,沒辦法照顧孩子。”


  佣人回答道。


  “之綾是不是落下產後的病根了?我看她今天就沒怎麼出現在人前。”丁玉君擔憂地蹙起眉。


  今天有有人想拍一下小夫妻一家三口的照片,當時浮生就說之綾已經睡了,她就沒再打擾。


  身體怎麼突然差成這樣?


  “大少奶奶的身體有問題,秦醫生肯定會告訴您的,大少奶奶大概就是累了,得再休息一陣吧。”佣人說道。


  “明天我去看看她。”


  丁玉君坐在那裡,拿起一旁的軟膠響鈴玩具衝著嬰兒車裡的小家伙搖了搖,滿面慈愛笑容,“小乖乖,餓不餓,要不要喝奶呀?”


  “呀——”


  小家伙松了奶嘴,嫩生生的一句,像是在要說要,瞬間把整個梧桐院的人都逗笑了。


  “還得是我們老爺子老太太的心頭肉,剛滿月就這麼聰明伶俐,知道表達。”


  佣人討巧地說著。


  “是是是,我寶貝重孫餓了,快給他泡奶。”


  丁玉君顧不上疲憊,一心照顧孩子。


  一時間梧桐院全是歡聲笑語,衝淡之前薄棠帶來的陰影。


  ……


  賓客們陸陸續續散了,如現代王庭般的薄家也漸漸安靜下來,不再人聲鼎沸。


  薄妄同人談完事,抬起腳往裡走去,伸手將頸間戴了一天的紅色絲巾取下,低眸看了兩眼。


  “妄哥——”


  季競從柱子後面冒出頭來,眼睛閃閃發光地看過來,滿臉寫著諂媚。


  薄妄抬眸涼涼地睨他一眼,隨意地將絲巾纏在手上,“你還沒滾?”


  “哎呀,滾什麼滾什麼,這剛到晚上,正是造作的大好時光啊!”


  季競走出來,很是激動地道,“妄哥,我可準備好了一堆的節目,你的婚禮我沒趕上,這滿月宴得補補吧?”


  “補什麼?”


  薄妄懶得搭理他,徑自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補補鬧新房那一出啊!”季競大聲地道。


  聞言,薄妄回頭,一雙黑眸陰沉地睨過去,跟要殺了他一樣。


  鹿之綾有病,季競知道他在遍找名醫,還敢說什麼鬧新房,找死?


  季競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誤會,忙道,“不是那種下作的鬧新房,就是做一些遊戲,幫你和嫂子增進感情!”


  “用不上你。”


  薄妄冷淡放話,轉身就走。


  季競不喜歡這種正兒八經的宴會,等了一整天就等晚上這一Part,他可太想親眼看看妄哥為老婆那不值錢的樣子了……


  見薄妄要走,季競忙不迭地喊出來,“不是,妄哥,我保證遊戲做完,嫂子愛你超以前十倍!”


  “……”


  薄妄停住了腳步。


  見有戲,季競眼睛都亮了,直接往後勾手,隨即一群的男男女女從門外走進來,都是季競圈子裡的一群玩咖。


  “恭喜妄哥,喜得貴子!”


  “恭喜妄哥,祝寶寶聰明活潑,祝嫂子身體健康!”


  “祝妄哥和嫂子白頭到老!”


  輪番的好話衝上來,薄妄聽得還算入耳,便沒把他們趕出去。


  他看向季競,“正好,結束後你去找我底下的人,讓他們給你卸兩條胳膊,卸的時候拍個視頻給我,我有用。”


  “……啊?”


  季競一臉懵圈。


  一行人上樓,坐在外廳裡,中間的噴泉雕像噴了一整日的水,大片的落地玻璃外映著黑夜星光。


  一群人一上來就開始布置,各種遊戲道具搬上來,還搞了個愛心形狀的小屋子,儼然籌劃良久。


  “小心些,別把道具屋弄壞了,一會得讓妄哥帶著嫂子躲進去呢。”


  “所有的氣球升上去升上去,我要它一會爆炸的時候花瓣全掉下來,要多浪漫就得有多浪漫。”


  “關燈接吻是必要環節,你們把這邊攔一塊地方出來,用花門隔,地方太大,我怕一關燈,妄哥就找不到媳婦親了。”


  薄妄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蹺起腿,一派慵懶地看著季競帶人折騰。


  “薄少。”


  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薄妄纏著紅色絲巾的手支著頭,懶懶地瞥過去一眼,就見一個有些眼熟的男人站在面前。


  男人俯著身子,既敬又畏地看向他,懷裡抱著木盒,裡邊放著兩瓶酒。


  “薄少,這是我特地從國外拍回來的酒,八六年的好年份,是斐爾總統夫婦親自採摘釀的酒,斐爾夫婦一生恩愛,又特地釀得特別烈,因此也將這酒取名為‘深愛’。”


  男人獻上葡萄酒,“還請大少爺笑納,我祝您和夫人百年好合,深愛不疑。”


  薄妄低眸看一眼酒瓶,漸漸認出眼前的男人,“李山?”


  黑桃會所的老板,家裡也有點背景,開罪他以後主動跳樓受傷。


  “是,是我。”


  見薄妄認出自己,李山又喜又懼。


  他本來就怕薄妄,薄妄在他黑桃會所被人羞辱一事之後步步高升,權勢到了頂峰,不知道薄妄還記不記得這件事,要是想起來會不會再對付他,這樣一個人於他更像是懸在空中的一把刀……


  他惴惴不安,想著與其不知道那把刀什麼時候落下,不如借著季競的門路來給薄妄送送禮、探探口風。


  薄妄抬起手,拿起一瓶酒,裡邊的酒液晃蕩。


  深愛。


  連酒都要搞這種噱頭,也不知道鹿之綾喜不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


  “放下吧。”


  薄妄隨口說著,把酒放回去。


  “诶!”


  李山心中大喜,連忙將酒裝回去,蓋上木盒蓋,將木盒擺到一旁,猶豫著要不要問問那件事。


  萬一薄妄已經忘了,他不是等於上門提醒“嘿,兄弟,你被人當成牛郎過”?那純純找死。


  他站在一旁,糾糾結結地搓手。


  薄妄看著前面布置的一群人,眸色深邃,忽然似隨意一般道,“我記得李老板還欠我一筆賬。”


  聞言,李山嚇得腿一軟,差點跪下,雙手按住了沙發扶手才勉強撐住,“薄少,其實那件事我已經查出了點眉目,但覺得這裡邊可能有什麼內情。”


第242章 你看著鹿之綾說了一句話


  “內情?”


  薄妄側目看他。


  李山扛不住他的眼神壓迫,索性虛跪下來,隻膝蓋不著地,以一種絕對仰視的姿態同眼前的男人說話,“對,當時我們會所一共發放出去1383朵花,後來經過大量時間一一收回,竟然收回了全部的投票花,可明明有兩朵已經被您給毀了。”


  薄妄臉上的神情沒什麼變化,黑桃會所大肆追收發放出去的投票花,聲勢浩大,那個該死的人嚇到做假花來應對也正常。


  “李老板查出的眉目不會隻有這樣吧?”


  他的語氣涼如冰水。


  “不不不。”


  李山急忙從口袋裡拿出三朵絨線花,一一攤開在沙發扶手上。


  薄妄至今看到這花都煩,眼神更冷。


  “這些絨線花我們是專門請匠人手工而制,我們把所有的花放到一起,日夜去查還是找不出差別,最後我們開始甄別原材料,果然發現了不對勁。”


  李山邊說邊將三朵絨線花分成兩個陣營,他捏起其中一朵拆開,從裡邊取出線頭,“薄少您看,這是我們制作的絨線花。”


  說完,他又把另外兩朵拆過的投票花拆開,勾出線頭,放在一起比較,“這是有異樣的那兩朵。”


  薄妄拿起絨線花看一眼,淡漠地道,“沒什麼區別。”


  “我們一開始也沒看出來,後來我們聽匠人說,我們用的那一批原材料是臨時趕制的,我突然就想不同批次的原材料不可能一模一樣,所以我讓人用顯微鏡去查,從線的紋理、顏色、質地一一辨別。”


  李山指指他手上的花,凝重地道,“查完1383朵花後,發現隻有這兩朵的原材料細微紋理和其它的不一樣。”


  這個大工程,他費心查了快一年的時間。


  對方把兩朵花做得以假亂真,肉眼根本查不出來,連匠人都認不出。


  要不是最後想到原材料這一層,這事就查不明白了。


  薄妄隨手將花一扔,“既然查到了,人呢?”


  不把罪魁禍首給他拎過來?


  李山訕笑,“我們追回投票花的時候,每朵花都登記了相應的名字,我去翻記錄,結果發現……”


  他欲言又止。


  “說。”薄妄不耐煩看他這副吞吞吐吐的樣子。


  李山咬咬牙說了出來,“是薄少您家裡的女佣姜浮生,和她帶來的煮茶師!”


  “……”


  薄妄坐在那裡,聞言,有什麼飄過他的眼前,他忽地坐直,面若冰霜,眼底壓著滾滾暗流,“你說什麼?”


  李山臉都白了,忙道,“這就是我說的可能有內情的地方,薄家的佣人向來素質極高,肯定做不出這樣的事。不過我們全程的篩查都有360度的監控,我親自帶人查了兩遍沒有問題。這就很矛盾了,不知道到底哪一環節出了古怪。”


  李山是個精明商人,他不敢明面上攀咬薄家的人,隻能狂點薄妄。


  他花近一年的時間調查,人力財力,耗掉不知多少,肯定沒有任何問題,那問題就是薄家佣人!


  薄妄眸子陰沉地看著他。


  李山這種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咬上薄家。


  羞辱他,姜浮生不敢。


  煮茶師。


  薄妄坐在那裡,忽然想到那一晚的事情。


  那一晚,他覺察出煮茶師的身形和鹿之綾特別像,本意回來是為難她的,可試探之後發現她是真瞎子,沒有那個能力把絨線花貼到他的門口。


  這事情就作罷了。


  那一晚的鹿之綾,她站在那裡面對他刺過來的水果刀毫無動靜,她向他告白,回應他的吻,眼睛呆滯,卻字字勾人。


  就是從那一晚開始,一切都變了。


  薄妄纏著紅色絲巾的手指慢慢握緊,聲音幽冷下來,“那個煮茶師你見過沒有?”


  “見過的,我特地去歸期茶樓追回的絨線花,那人幾個月前就從茶樓辭職了。”


  李山說著又想說什麼,接著忍下來。


  “說!”


  薄妄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聽底下人說姜浮生帶過去的那個煮茶師煮茶技藝一流,可那天我追回的時候,看那煮茶師煮茶的本事屬實一般,可能這技法也會跟著心情時好時差吧。”李山又是小心翼翼地點煮茶師有問題。


  聞言,薄妄忽然想起一件事,冷著臉揚聲,“季競,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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