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慎:喵~
君祎:你這樣會被上的我跟你講
☆、chapter 65 洗清嫌疑
君祎瞥她一眼,並不想要在這個時候和蒙晴糾結這個樣子的問題,也再一次在心裡面暗嘆蒙晴這個人的智商堪憂,就算她再不喜歡自己,想要看見自己出醜,這時候連黎夜都已經做出了決定,她迫不及待的開始質疑,不就是擺明了不相信黎夜的決定,懷疑黎夜的做事能力?
如果君祎是領導,又處在黎夜的身份上,這個時候對蒙晴的印象大概會直接變成最壞。
就算真的想問,怎麼著也等著黎夜把話說完,給大家時間提出質疑的時候再問,這麼的心急,也讓人不得不懷疑她這樣表達的動機。
君祎在心裡發笑,純粹是因為蒙晴的愚蠢,都已經不想生氣了。
黎夜雙手交合放在桌上,高聳眉骨下的那雙眼睛很是犀利:“蒙晴,我們現在討論的問題是君祎是否有嫌疑,而不是嫌疑人是誰,怎麼你已經想要跳過這個環節討論誰是嫌疑犯的問題了?要不要讓你上來和大家討論一下?”
周蓉蓉在下面悶笑,幸災樂禍的看著蒙晴出醜,心裡別提有多麼的高興了。
蒙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也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反應太大了,隻能為自己挽回一些形象損失:“對不起黎部,我隻是太想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也是想要給參與競爭的大家一個交代啊,既然說好了要公平競爭……。”
黎夜敲了敲桌面,發出沉鈍聲響,提醒所有人注意力集中:“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在這裡,如果你們有疑問,君祎就在這裡,讓她給你們最合理的解釋。”
接受到黎夜的命令,君祎便開了口:“很抱歉在這個事情上面給大家帶來的不好影響,也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但在這裡我也是個受害者,對於數據作假的事情,我甚至比你們還要知道的更遲,這些證據都是我近端時間的調查結果,全部真實,也都清晰的擺在這裡,你們有什麼問題想問,我都會將我知道的所有告訴你們。”
話是這麼說,但到底有多少人是覺得這個事情和他們有關的?無非就是參與競爭的對手之間需要君祎的解釋罷了,這個事情並不會牽扯到別人的利益,各掃門前雪,隻要和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也沒人會費神去在意,因此君祎說完了以後,多數人都隻是選擇了沉默。
不說話就是最好的表態了,君祎故意看向蒙晴,笑道:“你剛才不是有問題,現在可以問了。”
蒙晴臉上的精致妝容顯得她整個人都不好接觸,用各種昂貴品牌堆積起來的氣質反而有些庸俗,她在君祎面前,總會被君祎什麼都無所謂的淡然氣質給壓上一頭。
就好比這個時候,她被君祎看著,原先那些想說的話,突然都堵在了嗓子眼,半天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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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祎,蒙晴剛才的問題其實也說得很對,那麼你查出來到底是誰做的這個事情了嗎?這個人又為什麼要這麼做?”蒙晴沒有開口,倒是其他人先說話了。
君祎抬頭指著幻燈片上最後一頁的那些資料,語氣倒是很輕快的問:“這個人我不認識,大家有認識的麼?”
一時間又陷入了沉默裡,君祎聳聳肩:“查出來的人就是他,但是呢,我並不認識這個人,而他本人並不在這裡,至於現在到底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不可能像逮犯人一樣的去把這個人抓捕歸案吧?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背後又有什麼……這些都是謎團,但是我想,這個疑問不會持續很久的。”
雖然告訴大家的是,君祎找不到這個人,但這個人的行蹤很快就會找到了,但君祎故意讓在座的人都以為她沒有辦法,假如那個真正的想要害她的人在這裡,這時候大概會因為她的話而掉以輕心,最好再親自聯系一下那個人,那麼就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君祎說完,靜靜的注視著所有人的表情變化,可惜沒有什麼收獲,不過她也沒想現在就找出來到底是誰做的,所以也不失望。
到這個時候,終於沒有人再質疑了,會議到此結束,君祎可以繼續留下來,並且繼續參與競爭。
現在君祎一身輕松,專欄的成績也超出了她的預料,當然也是因為許慎那件事情的因禍得福,君祎這時候隻要按照原先的節奏繼續更新專欄文章,到了期限以後,她自然就是勝出的那個人。
散會的時候,蒙晴從君祎跟前走過,重重的嗤笑了一聲,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總覺得她就是心虛。”周蓉蓉目視著蒙晴走了,說出自己的看法。
“管她是不是心虛,等我查出來就知道了。”君祎很快收回視線,不想要在蒙晴這種不相關的人身上耗費太多的精力。
如果季家那位小少爺今天沒有出現在君祎面前的話,君祎的心情會更加不錯。
他是過來找黎夜的,至於具體有什麼事情君祎不知道,隻是當季雲擇從黎夜的辦公室出來以後,又跟往常一樣表現的十分輕佻,也不顧及周圍的人到了君祎面前說話。
君祎態度冷淡:“季少爺,我還要工作。”
“嘿,君祎你忙你的,我什麼都不做。”季雲擇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君祎猜想他大概是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曾疏墨的身上。
從曾疏墨回來以後,季雲擇也不再說那些追求和喜歡的話,君祎松口氣的同時也懷疑過時間點的巧合,季雲擇的表現和曾疏墨有很大的關系。
尤其是季雲擇對曾疏墨的那種迷戀態度讓君祎覺得,他之前故意拆散自己和許慎的行為,仿佛就是為了曾疏墨,而且是不知道許慎和曾疏墨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的時候。
等曾疏墨回來了,讓圈子裡知道了真相,季雲擇就再也沒有來騷擾自己。
尤其後來聽許慎提起,季雲擇從小就喜歡粘著曾疏墨,以前他和曾疏墨對外宣傳戀愛的時候,反應最大的人就是季雲擇。
君祎想,季家這小少爺還真是為了曾疏墨什麼事情都能做。
“季少爺……您要真有什麼事兒,直接說行不行?我要是能幫忙的一定幫忙。”君祎才不相信季雲擇真的是來和她談天說地,根本不可能。
“聽說你弟放假回來了?”季雲擇手肘撐在桌子上面,挑眉問道。
君祎立即緊張起來,臉色變沉:“他回來沒有,和季少爺有什麼關系。”
“哎,你別緊張啊,我又不對他做什麼,反正該有的矛盾都已經解決了,我不是記仇的人。”
君祎在心底冷笑,可不是不記仇嘛,一點小事情就揚言廢掉君徹的一隻手,要不是許慎出面,現在君徹還不知道在哪裡躲著。
“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說就算了,不過我聽說他最近跟圈子裡幾個玩車的人一起玩,挺可以啊你那個弟弟,混的不錯。”
君祎不回答季雲擇的話,也不想和他說的更多,至於君徹跟誰一起玩,和季雲擇都沒有什麼關系。
“那個什麼……你最近和疏墨聯系過沒有?”季雲擇捱了半天,總算是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君祎聽到曾疏墨這個名字,也算是稍微冷靜了下來:“最近都沒有聯系。”
曾疏墨的工作照樣很忙,即使回國來了,也會因為工作的原因滿世界跑,說不定這時候已經飛到哪個國家去,跟領導一起處理外交上的事情了。
“真沒有?”季雲擇不太相信的樣子。
君祎確定的回答:“真的沒有。”
“好吧。”季雲擇這才勉強相信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去了哪兒,打電話也不接。”
君祎暗想,季雲擇要是喜歡曾疏墨,那可這輩子都注定了是單戀了,曾疏墨那樣成熟又清雅的女人,是怎麼都不可能喜歡上季雲擇這種一看就花花公子的人物。
就算要喜歡,那也是喜歡許慎那樣……呸!
君祎決定把人選換一個,就算是喜歡,那也是季雲擇大哥的那種類型。
況且…。從君祎曾經見過的季家大少爺和曾疏墨見面時候的氣氛,好像是有一些不同,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是能夠將所有心思藏在谷底不讓人看見的,所以並不是很明顯,君祎都有些懷疑自己是看錯了。
“疏墨工作很忙,聯系不上她也是正常的,她工作不忙了就能聯系上了。”君祎說了當沒說,但是還是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免得季雲擇又繼續纏著她問。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來……”
君祎很想說,你問問你大哥說不準還能知道一點怎疏墨的消息,問她當然是問錯了人。
季雲擇這個少爺總算是被君祎送走,她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真是每次應付起他來都覺得特別累。
君祎下班以後,許慎還沒有回來,因為前段日子被網上那些誹謗的流言蜚語影響,他積壓了很多手術都讓別的醫生做了,這時候自然要多分擔一些。
君祎隻能自己吃飯然後睡覺,想著這才是許慎大部分時候的工作狀態,作為一個三甲醫院的科室副主任,若不是他處理事情的能力足夠高,加班應該才是大部分的生活。
等到許慎回來的時候,君祎已經睡著了,隻是迷糊中感覺到他冰涼的嘴唇落在自己額頭上,還帶著一些水汽,應該是剛洗了澡。
君祎下意識的伸出手摟上許慎的肩膀,直到他睡在身邊,才滾進了他懷裡,被他擁著入睡。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許慎已經早於君祎起床,並且把煎蛋放在了餐桌上。
君祎揉著頭發走過去,剛想問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就被許慎抬起下巴熱烈的親吻,舌尖交纏以後,君祎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漱口的事情。
許慎低低的笑聲響在她的耳邊:“沒關系,甜的。”
君祎臉頰發熱,用力推開他的懷抱衝去浴室洗臉,順便減弱自己臉上的溫度。
“這周末去山上露營怎麼樣?”許慎還惦記著蜜月旅行被迫中斷的事兒,想多帶君祎出去玩。
“好啊,上次不是還說要多叫幾個人,我跟渝悅說過了,你叫上凌利安吧?多叫上幾個人也好玩一些。”露營本來就是越熱鬧越好。
許慎點頭,反正凌利安是孤家寡人一個,除非他要值班的時候,基本都能隨叫隨到,即使那個時候凌利安的床上還有人,對凌利安來說也都並不重要。
凌利安的生活裡,大概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重要的了。
說到凌利安,君祎忽然來了興趣:“你說他還有堂妹是設計師,可都沒有聽你提起過他的家庭之類。”
“凌利安的父母都在中科院,其他親戚也都在不同崗位,而他的爺爺輩……凌成靖的名字你應該聽過。”
君祎愣了一下:“原來那個是他爺爺。”
雖然君祎也想過,但是沒敢肯定,畢竟凌成靖的名字在幾十年前絕對是四九城裡叱咤風雨的人物,權勢很高。
但是現在凌家也很低調了,畢竟凌家人現在都沒有再往政界發展,雖然開始式微,但就此沉寂也並不是壞事。
畢竟這些家族,誰能確定個個繁華昌盛百年呢,有些眼下的風光轉頭就會消失,興衰起落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情,而且有時候低調悶聲發大財的那些,才能夠走得更加長久。
反正現在凌家再低調又如何了,這個國家的建國篇章裡有他們凌家的名字,那就是長久的家族傲然了。
“嗯,凌老爺子還沒有去世的時候,是爺爺在為他的身體進行調理,所以兩家來往的頻繁,我和凌利安才認識。”
君祎還一直好奇許慎和凌利安是怎麼成為朋友的,如果隻是在同一家醫院工作,他們這樣的人要成為朋友並不容易,每個人身後都代表的是一整個家族,除非知根知底,不然頂多成為點頭之交。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們兩個人都成為醫生之前,就已經是朋友了。
“那他現在和你差不多年紀吧,也沒有想要定下來?看他對自己的生活好像不那麼重視。”
許慎看見君祎嘴邊沒有舔幹淨的牛奶,直接伸手給她擦幹淨,然後說:“他如果定下來,大概就是家裡摧婚的時候,凌利安上面還有大哥,所以家裡對他的個人狀況不算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