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胡鬧啊!”方舞搖頭,模樣真是純,怕被他的聲音迷了心,她幹脆不理他。眨眨眼,撇過頭去看那頭的酒,也是要壯膽,方舞拿起一邊的二鍋頭打開了就仰起脖子直接灌到底。喝完之後她還又無辜地攤攤手,幾壞咯,就見她挑挑眉,眸光桀骜又烈豔,隻無所謂地道:“也是,我最會胡鬧了!不過,挺有意思的啊!你不覺得麼江海波,你想想,你這輩子什麼時候栽過跟頭呢?呵呵!”
說著,方舞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邊的酒,她小臉微垂,耳根明明還是紅的,卻一點也不矜持,一步步朝他走去,江海波看著她,就莫名覺得這孩子身上藏著一股女王範!
別看方舞平時的做派太爽氣像個假男孩兒,但其實方舞的身材很好。她比一般女孩兒高,所以腿更見修長,她又常年不穿裙子,那一雙腿真是潔淨細膩,又白又直。
她還朝江海波笑,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喝了酒,姑娘的小臉是紅彤彤的,多了幾分嬌,幾分嫩。
接著,就見她穩健的靠近他,離得江海波那麼近。
江海波的目光倒沒有避開方舞,他冷笑著,見她越發得寸進尺蹙著眉頭終於有些煩了,這時候頭皮也是麻的,冷瞪著她,語氣已是訓斥了,他道:“方舞,差不多得了,這些你都玩不起。”
“誰說我玩不起了?”這話也算是觸霉頭了,方舞抬眼,氣鼓鼓地瞪向江海波,她真是有點醉了,這時眼底迷迷蒙蒙的,說出話來也是一團豔氣。方舞上前一步就跨坐在了江海波的腿上。
這種隱秘的性感真撩人,江海波隻覺得自己額角青筋在跳,這次又是狠話:“別這麼下作,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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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下作你就看得起了麼?你什麼時候正眼瞧過我了?我悔婚也不是故意的!我當初那麼小,根本不是嫌棄你沒錢沒勢!”方舞一肚子委屈怨氣沒地兒出,這時候見了正主反正是豁出去了。話說得有板有眼眼眶也紅了,明擺著就是作死。
這時候她也沒有什麼章法,發脾氣地先摟著江海波死掐他的腰,江海波的身材是真的好,從底層摸爬滾打一路上來,他是吃了不少苦的。也因此,他的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梯田一樣的腹肌,結實飽滿的手臂,完美堅實的臀肉,極品男人的身材,妖美的臉,生生就是個惹人犯罪的大妖大禍。
方舞這般強勢,江海波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冒起了雞皮疙瘩,男人硬是抬起手捉住了她的下巴就是一捏,還在哼氣,這次卻是真沉下了臉,他直抬眼瞪她,眼神凌厲又兇狠,是挑釁,也是威懾,道:“你這是作死是吧?”
他越兇,方舞就越是沒個分寸。她也就那麼瞪著他,姑娘像是不信邪,也根本不給自己逃避的機會。接著,方舞就湊過去,兩人上身越靠越近,她拉著江海波的胳膊就去親他的嘴,嘴唇都在哆嗦卻還在用蠻力,這下完全是在用牙齒刮他。她的手還伸進他的頭發裡,又親又咬,臉紅得滴血,還恨恨地在撂狠話:“你又不吃虧,橫什麼橫,我今天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要算賬,等明天的太陽升起來了再說吧。”
說是這麼說,到底沒經驗,晴天霹靂。總之,佛都要上天,方舞把江海波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完整版的你們要麼要麼?
第67章
另一頭,相比方舞吃飽喝足放倒了男神,童阿狸就有點慘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也是啦,但凡發育成熟後,咱們女性同胞就需要月月經歷血的洗禮,每月都血流成那什麼什麼。
古有伏屍百萬,流血千裡。女人有血流成河和血流成渠。有時候,姨媽她老人家會像潰了壩似的哗啦一下來如風,去如雷。但也有的時候,姨媽她老人家會在渠裡慢慢地淌,慢慢地淌,那是一個潤物細無聲啊,磨磨唧唧半個月才滾回老家去……
童阿狸嘛,從胎裡帶出來就身體不好!很不巧的她屬於後者。爬在樹上被那麼淋,童阿狸後來被自個男人抱在懷裡,心裡沒了警戒心,沒多會就累極痛極睡過去了。這一睡過去,再醒過來卻是在病床上了。
後來,童阿狸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童嘉坐在自己病床邊打瞌睡。她手腕上那時還正插著點滴,小妮子醒過來懵了一會,眨了眨眼左右顧盼見再沒有別人在,又見童嘉那陣仗是真的在給她守夜。童阿狸心情很復雜,莫名地她鼻頭就有點酸。
接著,她忍忍淚又閉上了眼睛,全當自個沒醒,半晌都沒吭半聲。
但到底憋不住,她餓!
過了一會,童阿狸實在沒轍,動了動,幹脆裝作不經意地“嗯”了一聲。隻這一聲,童嘉立馬就醒了。
窗外還在下著雨,單人病房裡關了窗,一邊的電飯煲還亮著紅燈在溫著粥。見童阿狸望著他目光裡還有點懵,童嘉笑了笑,覺得這時候的阿狸特招人疼,男人一笑,手也探上她的額頭,有些欣慰:“真好,燒退了。”
因他這個異常親密的動作,童阿狸僵了僵,目光停頓了那麼一會兒,就好像是傻了。
望著小妮子濃密纖長的的睫毛如同翩然起舞的蝴蝶般輕盈地上下煽動,小臉又因高燒酡紅得如同盛開的牡丹,神態也是溫和病弱還憨傻,童嘉笑了笑,好心情地開起了玩笑:“小阿狸,原來你生病的時候最乖啊!”
聞言,童阿狸撅了撅嘴,竟然沒嗆聲,還有些小女兒態地望著童嘉眨眨眼,她揉揉肚子,小小聲地說:“哥,我餓了。”
這應該是這麼久以來,童阿狸喊童嘉“哥哥”最心甘情願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