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是傻了,
被眼前的美景整的不能再硬,
卻,
咱鐵面王正經撐著,
像父親訓不爭氣的姑娘,
“扣著!”指著,狠狠一點,
小妖精還挺挺兇,“你管!”
老周覺著今天四帥肯定是受大刺激了,要不,怎麼這麼受不得一點激,
眼見著他走過來可能要親自給她扣,嘴裡還在訓吼,“我還管不了你?你要給我老老實實進國防大就得……”
小妖精又尖叫。蹲下來往老周身後躲,後頭抱住他的脖子埋著,看著好像害怕,其實,隻有老周知道。四兒現在超級興奮,她在咬他……
老周也是快瘋了,一方面擋霜晨伸過來要拉她的手,一方面真是哀嚎,“四帥四帥。我教育,你叫我來教育好不好……”
霜晨這會兒真似人格反轉得厲害,堅決不聽,忽然一發力,抱起小姑娘一拔!小姑娘的尖叫……是尖笑吧。拖曳著老周心都在顫!
四帥十分強而有力,堪稱帥氣,把人一抱轉身自個就坐床邊,手伸前頭就給她扣扣子,臉沉的黑的啊,比羅剎金剛,
冬灰這會兒倒不動了,享受般靠他身上,眼睛卻看著老周,軟軟豔豔的。
老周完全看不得這場景,
想想他都覺得太不可思議,又,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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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翻身找褲子,快速穿上。下了床,
霜晨給她提褲子,她像灘泥直往下滑,霜晨箍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提,“再使壞我把你丟下去!”
冬灰側仰頭,“丟啊,你敢……”正說著呢,霜晨忽然兩手公主抱起她就往窗臺邊走!
老周忙去拉,“四帥四帥,小四兒還是孩子,您別嚇她……”
小冬灰也來了氣,“讓他丟!你看他敢不敢!……”
霜晨也真是氣得不輕,可又實在無計可施,隻能自己生悶氣一樣,
他把小妖精放窗臺上坐著。
面對面,
又開始給她系褲扣,
冬灰扭頭望著一邊,嘴巴撅著老高,
“外套呢!”
霜晨陰著臉問。
冬灰不理他,
老周趕緊說,“四兒才救了火,送個老太太到醫院,當時上來就沒穿外套。”
霜晨不做聲地。開始解自己軍裝外套的扣子,脫下來,裹她身上一包,就這麼赤著腳也不給鞋穿地抱著就往外走了,
老周忙攔,“四帥,這是要去哪兒,小四兒頑皮些,您要教導她也得給她留點體面……”
“留體面首先得穿衣服,她這模樣送回軍校像話嗎,你要真顧她臉面,趕緊給她弄套衣裳來,”末了又加了句,“還有內衣。”繼續往外走。老周一時糊塗了,哦。意思是叫他趕緊去給冬灰搞套軍裝來,可,這兒等著呀,你非抱她去哪兒呢?“那您這是去哪兒……”
“我車上等,這兒有床,難免她又撒野。”
看著四帥酷酷抱著人走了的背影……老周忽然失笑,這,這四帥要不要這純真?哦,他以為隻有床上能搞得起來?
你知道助手的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冬灰進去時是純樸小戰士一枚,
出來時。被四帥用自己的外套連頭蒙著抱出來,隻看見長發甩啊甩……
霜晨睜著眼說瞎話,依舊清淡如發號施令,
“這孩子有癲痫,剛才發作了,你們周主任嚇壞了,你進去幫幫他……”大大方方走了。
外套下蒙著頭的孟冬灰此時倒笑死了,
他扯謊也屬於完全不要臉型的呀!
充分說明,愈壓抑狠的人,反彈起來,更放肆得無懈可擊!
☆、4.184
蕭霜晨幾十年的司機老姜也是驚得沒辦法,四帥這是……抱著誰?趕緊打開車門。
四帥坐進去後,就讓他在外頭守著。說實話,這已然超出老姜對他的認知……四帥今兒反常得叫人心驚肉跳,因為他坐進去時也是臉陰沉得叫人心驚肉跳……
不過,你再鐵面陰沉,抱進來這小妖精不怕!幾狠,她還一再挑戰你的底線!
霜晨臉色不好,手腳一定是輕的,沒說把她丟座兒上啊,輕手輕腳地放,可這妖精不饒他啊,冬灰本來就恨他,性子上來可沒輕沒重。她臉還蒙在外套裡。卻,腳使勁兒蹬他,潑婦一樣亂扳,“我要喝水!”
霜晨一開始冷著臉不理她,我往外頭再坐一點,叫你踢不著。
诶,她睡著往下滑,非要蹬他,
腳亂踢,都要踢到他臉上來了,霜晨這得發火了吧,一下抓住她的腳踝,“你怎麼這麼壞!……”但是,話也沒說完喏,因為摸到她的腳冰涼。沒給她穿鞋也沒給她穿襪,這初春,一路從樓上走下來,是腳得冰涼……霜晨沉著臉,手還是捏著她的雙腳,按下車窗對站在車外的老袁說“買瓶水來。”冬灰又一蹬“要最貴的!”霜晨不放她的腳,“水哪有貴不貴的!”“有有!非要最貴的!”她就蒙在外套裡像個極壞脾氣的孩子無理取鬧著。霜晨看一眼外頭老袁,老袁趕緊扭頭走了,甚至小跑。
再合上車窗,
冬灰一掀外套坐起來,蹬開他的手,轉面盤起腿靠椅背上坐著,鼻子呼呼直出氣,也像氣得不得了,
霜晨再次扭頭看向車窗外,
卻冷不防冬灰一下起身又撲過來,扯開他的衣領低頭就狠狠咬一口!
霜晨“嘶”倒吸一口氣,很疼,手也是自然而然狠拍了下她的屁股,“你怎麼這麼壞!”老這麼句,隻不過每一次的口氣都不一樣。
冬灰一屁股坐下去。連他的手一起壓坐在他腿上,頭不抬,肆無忌憚在他肩頭啃,狠出一口惡氣,包括他拋棄她舅舅……
這時候外頭敲車門,
霜晨“誰!”
悶悶的聲音傳來,“四帥,衣裳拿來了……”是老周,
“老袁回來給他。你可以先上樓養病了。”
老周一愣,他不開門什麼意思?後一想,這鐵面神看來真是嚴防死守怕小四兒再作亂,行為卻如此刻板,甚至幼稚……殊不知,小四兒要作亂誰攔得住?管你鐵面銅面,照樣鬧死你!
此時,霜晨左肩一定“聯排牙印兒”了,她狗啃得都咯他骨頭疼,
不多會兒,老袁果然拿著一瓶水跑回來了,一紙袋遞他手上,老周也識大局,知道自己杵這兒太招人眼,卻也臨走前兒一再低頭哈腰在車門外小聲哀求,“四帥,四兒還是個孩子,您別太為難她……”老袁也回到駕駛位,車,開走了。
老袁決計是不敢向後看的。
四帥叫開到一處僻靜的路邊,老袁再次下車。
這其間,冬灰把他脖子都咬破了,牙縫兒裡都是血,
霜晨之後倒一聲不吭,
車停好後,
“穿衣服。”還是命令的口氣,
冬灰在咬破的地方又咬一口,“不!”
霜晨眉心緊一蹙,肯定疼呀,也不指望她了,霜晨帶著懷裡的壞啮鼠一起彎腰,紙袋裡一抓,把衣裳全抓了出來,開始解她衣扣,親自給她穿!
冬灰半果了,霜晨如金剛大如神,神情沉著岿然不動,掰她的手將肩帶套進去,結果……套反了!老周,老周個老壞種,他太了解女人事,給冬灰買的她常穿的前扣式。可咱冷面王這方面完全是一竅不通呀,這玩意兒扣環不該都在後面嗎?
嘿嘿,霜晨哪裡又知道內衣這東西如今學問大著呢,掰扯半天也沒穿好,
倒被懷裡這壞東西嫌棄慘了,
冬灰握小拳頭使勁兒捶他肩頭。“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這東西都不會穿!有什麼用!”霜晨臉通紅啊,他也是臊的,掌住她的腰就要把她往一邊放,真是夠了,他認輸,搞不贏她,他得趕緊下車……哪知他愈是這樣,冬灰愈不饒他,兩隻胳膊牢牢環箍住他的脖子,“不穿好不準跑!”霜晨絕對來了氣,抓住她的一隻手腕往下扯,口氣卻至冷,“我今天確實有點失控,也許是因為內心裡認可你還是個人才。這麼墮落下去不成樣子,但是,你再這麼無理取鬧下去,活該你墮落,我也沒那精力再跟你糾纏,唔……”冬灰直接咬上他的唇!霜晨一愣,超級嫌惡,頭一擺,直往一旁側,手也自然抓上她的長發往後拉想躲開,卻,這一拉,冬灰慘叫,霜晨嚇得一松,再回頭看她,冬灰一手撐著自己的頭哇一下哭出來,“疼!疼!”……你知道,就這麼聲聲要命的“疼”把霜晨的鐵石心腸都要喊化了!
霜晨也是無措,手也不知道要放哪兒好,是繼續挨她頭發,還是抹淚?“我。我不是……”
冬灰就那麼半果的身子上吊著沒穿好的內衣,長發蓬松松一瀉而下坐他腿上哭得嚇死個人,
霜晨唯有起身又抱著她,重新把內衣從她手臂上拉下來,
單手環抱著她,這隻手拎起這薄薄的一層,眯眼仔細看了看。
哦,是扣前面呀,
再穿,
冬灰哭聲小了,
他給她扣前扣時,她也低頭看,還抽泣著。“往裡面塞一點呀,”
太嫩滑,也小豐腴,幾次都沒扣住,冬灰還一直在旁邊“笨,笨死了,你怎麼這麼沒用……”
終於扣上了。也許你是沒發現,霜晨是多麼慶幸地呼出了一口氣,懷裡的壞東西再次倒靠在他肩頭,又哭,想不過又咬,今兒是撈本兒撒氣咯,
霜晨著實也是被她折騰累不輕,靠椅背上一時也是不想動了,
冬灰伸手又揪他的臉,“你才壞!你個大壞蛋!”霜晨抓住她的手腕,沒她精力好,鬧不動了,“有你壞?你看看你,到底誰把你養成這麼個要不得的性子啊……”抓著手腕還搖了搖。說明多沒辦法,
冬灰一手環上他的脖子,又不泄氣地去咬他的嘴巴,霜晨還是側頭,眉心蹙得緊,“別鬧。”冬灰就追著咬,霜晨忽然緊緊箍住了她的腰。因為冬灰準確咬住他上唇峰了,雖然非常疼,卻也叫霜晨忽得一緊繃,
冬灰咬著他上唇生氣說,“你今天又攪黃了我的生意,賠我錢!”
霜晨一聽也來氣,他也張嘴咬她了,“你還不忘了賣!”
“賠我!”冬灰在他身上扭,“手機呢!”唇從他唇上移開,霜晨呼吸懸了空,挨著她長發急促小喘著,
一時失神,
手機從褲子荷包裡也被她找到了,
她就這麼臉挨著他的臉。一手環過他的脖子兩人似擠一塊兒看他的手機,
結果一打開,還要密碼,冬灰又扭頭咬他的臉,“小氣包兒,還設密碼,多少呀!”
霜晨合上眼,眉心蹙得緊,嘴卻蠕動了下,聲音好小,
冬灰撅著嘴巴看著他的嘴,
然後按下密碼,
打開了,
她第一件兒就是去改他的密碼,
霜晨微眯開眼看了眼,多煩的樣子,“別瞎設,”
冬灰“就要。”
冬灰重設了密碼,就直奔搜索引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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