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本章共2825字, 更新于: 2024-11-08 22:34:30

所以有問題也一樣可以當醫生嗎。


林與鶴沉思起來。


離開研究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原本林與鶴打算上午自己去找謝醫生,但陸難沒同意,硬擠出了下午的時間,也要陪他一起。


林與鶴清楚,是因為年前那幾次自己在心裡咨詢過後狀態不好,才讓哥哥一直擔心到現在。


謝醫生說,心理治療的過程是醫生幫忙找出問題。陸難並不是醫生,但他卻同樣發現了林與鶴深藏的、自己都毫無察覺的心結。


他用的不是專業知識。


而是愛與在意。


林與鶴想了很多。


愧對媽媽.的心結已經解開了大半,但他清楚,自己還有另一個同樣嚴重的,也是事關哥哥的心理問題。


——就是他那消極的愛情觀念。


林與鶴希望能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他想讓自己能早一點,像哥哥愛他一樣去愛哥哥。


晚上在書房,林與鶴一直在查感情方面的理論知識,等臨睡前回到臥室,他還在平板上看這些信息。


直到洗漱間的門被拉開,林與鶴才聞聲抬頭。


剛洗完澡的陸難正好從裡面走出來。


他沒有穿浴袍。

Advertisement


過了春節,天氣轉暖,雖然現在對林與鶴來說還是穿羽絨服的季節,但對一向身強體壯火力旺的陸難來說,現在已經很暖和了。


暖和到洗完澡隻用系一條浴巾就夠了的地步。


林與鶴本來隻是無意間抬頭,卻一下子被晃了眼。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停在男人緊實完美的腰.腹線條上,盯在那起伏的腹肌輪廓,挪也沒法挪開。


林與鶴的喉結不自覺滾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陸難自然沒有忽視他的視線,男人隨意地擦著頭發,動作間,上身的線條輪廓愈發明顯。


他問:“怎麼了?”


林與鶴有些猶豫,但他想起自己研究了一晚上的事,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之前他曾經問過陸難,為什麼不做到最後。


陸難說,要等他主動。


林與鶴想試一試。


他走到陸難面前,男人已經緩緩停下了動作,垂眼看著他。未擦幹的水珠順著緊實有力的皮膚滾落,明明是湿.潤的水汽,卻隻會讓人覺得愈發燥熱。


正對著林與鶴的恰是陸難胸口的鶴,林與鶴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隻展翅的鶴,他抬手,輕輕碰了碰。


平的。


是光滑緊實的皮膚的觸感。


往日的兇險疤痕已經被時光抹平,幾乎已經看不出曾經的猙獰。


它已經被徹底地治愈了。


鶴再往下,就是明顯的溝壑和肌肉輪廓。林與鶴之前沒在燈光下仔細看過,新婚那晚也早早被掠去了力氣,後來就算暖身子,他也都是被動的那個。


所以直到現在,林與鶴才發覺,除了腹肌,陸難還有異常漂亮的人魚線,從薄薄的浴巾下延伸出來,明晃晃地誘.惑著人去觸碰。


是哥哥說的等他主動,林與鶴一心想著試一試。


所以他就沒有停手,繼續向下。


手.感越來越好。


是那種隻有親手觸碰才能感知到的、無法被想象代替的美好,以至於手掌先理智一步,誠實地撫摸著,不願挪開。


這是完全超出了林與鶴想象極限的愉悅,是最本能的快樂。


林與鶴隱約覺得自己觸碰到了什麼。


他專心感受著,繼續向下。


動作卻忽然被制止了。


一隻大掌伸過來,鉗住了他細瘦的腕骨,力度失控般地重了一分,惹得林與鶴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他這時才回過神來,聽見了耳旁近在咫尺的,喑啞的低沉男聲。


蘊著風雨欲來的濃鬱危險。


“寧寧,你在幹什麼?”


93、093


林與鶴眼睫輕.顫了一下,輕聲說:“我想摸.摸哥哥。”


陸難垂眼望著他,奇異地仍然保有著理智,甚至還語氣平靜地問了他一句。


“好摸嗎?”


林與鶴的耳尖被燒得有些發紅,他誠實地點了點頭:“嗯。”


這該死的誠實簡直要人命。


偽裝的平靜到此為止,下一秒,林與鶴就驚呼一聲,直接被人一把扛了起來。


“哥……!”


令人暈眩的天地倒轉持續了幾秒,他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鋪上。一聲驚呼還沒叫完,尾音就被惡狠狠覆上來的動作吞了下去。


明明他們兩個穿得都很單薄,卻燒出了一片傾海難滅的火。


林與鶴的身體受了驚地僵硬著,沒多久,卻又漸漸地緩和了下來。他那緊繃的脊背慢慢放軟,深吻掠奪了氧氣,卻為他補足了勇氣。


他甚至主動伸手,想去攬住身上男人的脖頸。


隻是才剛一動,他的手腕就被人鉗住了,緊緊地按在床上。


不容拒絕,不許反抗。


哥哥一直都這樣。


好兇。


太過綿長的深吻讓林與鶴在料峭的冬夜裡罕見地出了層薄汗,急促的鼻息混繞交纏,他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眼睫都湿了,整個人**的,卻還是止不住地想往更熱的地方靠近。


隻是熱源沒有讓他如願。


唇上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像是吃完吮淨後仍不餍足的一點留戀。咬完這一下,壓著林與鶴許久的男人就停下了。


他還撐著手臂,退開了一點距離。


林與鶴剛為唇上的悶痛皺了皺眉,空氣就忽然湧.入,一瞬間甚至讓人覺得有些冷。


不是終於有充沛氧氣的滿足,而是熱度驟然離開後的涼意。


林與鶴遲鈍地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身上的男人。


陸難正垂眼看著他,眸光晦暗不明。


男人胸口緩慢卻幅度頗大地起伏著,伸手幫林與鶴撥了撥額角汗湿的碎發。


熟悉的溫度重新覆上來,讓林與鶴不自覺地側頭在那貼近的手指上蹭了蹭。


好暖和。


沒有人說話,四周隻有彼此的呼吸聲。


林與鶴舔.了一下帶著齒痕的唇,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見男人額角突突跳動的血管。


他仰頭,主動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自己親了上去。


今天應該可以了吧?


林與鶴想。


但這一次,陸難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奪回主動權,順勢加深這個吻。


他隻是用掌心託住林與鶴仰起的後腦,淺淺地吻了吻自己咬過的地方,就把人放開了。


林與鶴視野模糊地看著對方,他能感覺到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體溫依舊很熱,但對方開口時的語氣卻很冷靜。


“寧寧,你想做嗎?”


林與鶴隻停頓了一秒、或者根本沒有猶豫地直接點了頭。


他覺得他們之間隻差這一步了。


哥哥想做,他也想讓哥哥開心,這是兩廂情願的事。


做就好了。


但林與鶴點完頭,剛剛還兇到甚至不允許他抬手的男人卻沒有動,仍然眯著眼睛沉默地看著他。


林與鶴覺出了一點不對勁。


他的呼吸尚未平復,還在小口地喘著氣,幹巴巴地、有些局促地問了一句。


“哥哥……不想嗎?”


“不是我不想,寧寧。”


男人額角的青筋還在跳,目光卻很平靜。


“是你不想。”


林與鶴下意識就想反駁:“我沒有……”


“我說過,”陸難耐心道,“要等你對我產生欲.望。”


林與鶴有些疑惑,不自覺地蹙眉:“現在不就是了嗎?”


看著仍然沒有動作的陸難,林與鶴實在不懂。


“現在就是我要求的,和你說的主動有區別嗎?”


陸難看著他,眸光沉沉,比夜色更深。


男人沉默地看了他很久,忽然握著林與鶴的手腕向下,按在了一個明晃晃的燙人的地方。


“你說有區別嗎?”


開口時,陸難的聲音依舊很啞,眼眶裡甚至有血絲。


林與鶴愣住了,直到那燙人的熱度順著手掌一路燒到臉上,他才匆忙回過神來,終於明白了哥哥說的“區別”。


差別太明顯了。


之前幾次其實也是一樣的。林與鶴總會被哥哥挑起念想,卻並不是最開始就主動。


即使到了現在,他依然比不上那種程度。


還是不行嗎……?


林與鶴的眼睫垂了下來,幾乎遮住了那雙漂亮的眼睛。


陸難已經松開了他的手,但那觸感依舊存留著,明晃晃地提醒著他陸難忍得有多辛苦。


林與鶴吸了吸鼻子,聲音很小,灰心又愧疚。


“可是我想,想讓哥哥舒服……”


陸難那宛如刀刻的、雕塑一樣的冷靜神情終於緩和了一些,眼底浮現出一點笑意。


他很低地嘆了口氣,俯下.身來,親了親沮喪的小朋友。


“笨小孩。”


笨得讓人心軟。


陸難把人摟在了懷裡,親吻溫和細密,輕得像風。


“你想順水推舟讓我做,滿足我,是嗎?”


林與鶴被人抱著,沒說話,看起來有一點委屈。

潛力新作

  • 情場作戲

    失憶後,我誤把死對頭當老公。 還住進了他家裡。 恢復記憶這天,我正拽著他的袖子要親親。 記憶襲來,我渾身一僵,剛想逃跑。 向來冷漠的他卻蹙著眉,低頭親了我一口,語氣無奈: 「好了,現在能乖乖待在家裡了嗎?」

    恐婚不恐你

    不婚主義姐姐vs忠犬弟弟 姐姐,我想和你睡覺。

    網戀遇到死對頭

    我裝妹子在遊戲裡跟大神網戀。 由於操作太猛,大神質疑:「真是妹子?」 猶豫半秒,我把死對頭葉賀的偽娘照甩了過去:「哥哥,好看嗎?我超燒的。」 大神掉線了…… 第二天,我被葉賀按在公共浴室的地上:「裝女的騙我網戀,還發老子照片是吧?」 他往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會兒你就知道,老子不光臉好看,看不見的地方更好看!」

    男朋友出軌之後

    男朋友出軌,我睡他兄弟。 他捏著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著我的嘴唇:不舒服就告訴我,舒服……也要跟我回饋,知道嗎? 要怎麼……回饋? 我還沒問出來,他就開始動作,而且速度有些猛,我沒有防備,忍不住叫起來。 他跟著笑:就是這樣回饋。

  • 你要嘗嘗我的腺體嗎

    所有見過我的人,都會稱贊我的才華能力,外貌身材 最後遺憾地嘆息一句: 「可惜了,是個 omega 就好了。」 我的後頸光潔平滑,沒有腺體 但我其實是如假包換的 omega 隻是腺體長在了一個…… 難以啟齒的地方 退一萬步講,難道真的沒有人願意標記我皮燕子嗎?

    地母

    每年農歷鬼月。奶奶都會在村頭那棵被雷劈得隻剩一半的老柳樹下挖個坑,把我活埋。最先都是淺坑,一歲埋一天,兩歲埋兩天。

    國色生香

    宋嘉寧長得嬌艷嫵媚,隨母改嫁國公府,她力求端莊,卻還是被霸道繼兄盯上了。 心肝亂顫,宋嘉寧偷偷塞了趙恆一塊兒糖:我對你好,將來你得替我撐腰啊。 趙恆遂撐她腰,一路榮華共享、國色生香。

    第二春

    手術全麻後,我胡言亂語跟麻醉師姐姐表白。麻醉師姐姐笑笑,說我有周醫生了,可不能太花心。意識完全消失前,我好像說了一句:「已經分手了,我不喜歡周渠安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