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戀選我我超甜》, 本章共3857字, 更新于: 2024-11-08 22:31:16

丁雪潤正在猿題庫上大量地刷選擇題,屏幕上方就跳出了一條消息。


“X神最近不直播嗎?”


這是一家在原創的文具品牌商,丁雪潤一年多以前開始直播刷題、寫作業或者如何高效復習重點。剛開始他的直播無人問津,但慢慢地,他變得越來越有名氣,百萬瀏覽量讓他成為了一個直播從來隻露手和聲音的清新脫俗的“小網紅”。


像他這樣正能量的主播,還是直播平臺頭一份,平臺經常推他上首頁。


因此,很多文具品牌找上他,請他幫忙打廣告,還會寄大量的學習用具給他,請他試用。


丁雪潤以前基本每天都會開一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的直播,隻是最近,他已經快半個月沒有消息了。


所以才會有人特地來問他什麼情況。


丁雪潤低頭看了眼自己傷痕累累的手背。


他本無意和人鬥毆,因為他並不是一個衝動的性格,可拳頭到了眼前來,他不可能無動於衷地承受著,所以他反擊了。最後被學校保安制止時,他的拳頭是赤紅的,濃稠的血從握緊的指節上“啪嗒”滴在地上,他的眼鏡碎了,可是他的眼神是平靜的,平靜得近乎可怕。


保安本來要大聲呵斥他,但忽地看見他校服上的一團血,看見他捂著腹部的手指邊緣,有血珠不斷湧出,就嚇到了。


完了,這回出大事了。


最讓保安頭皮發麻的是,這個年級第一的好學生,從衣兜裡掏出了塑料袋,彎腰把地上的一把紅色水果刀撿了起來,裝進口袋裡道:“報警,叫救護車。”


地上躺著的男同學是個大高個,他雙眼驚恐地盯著語文老師家那個平時看起來很怯弱、很好欺負但現在卻讓他打心底覺得懼怕的學霸兒子,聲音發抖道:“姓丁的……你故意的!你陷害我!”


丁雪潤的運動鞋踩在血泊裡,他非常冷靜地捂著傷口,低頭盯著這個男生,聲音平和裡有一絲溫柔:“你今天成年了,生日快樂啊。知道故意傷害罪要進去幾年嗎?”


他腹部的傷不深,而且正好避開了要害。


所以差不多養好了肚子上的傷後,他臉上和手上仍舊是青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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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潤點進消息,回復說清楚自己的情況:“我右手被玻璃劃了,有傷口,醫生說要休養一段時日。”


對方表示理解,關心了幾句,又問他對他們品牌的文具感覺怎麼樣。


下午第三節 課下課,丁雪潤還要去醫院打針,樓珹也正好出去,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校門,樓珹看他這麼光明正大的翹課,心說這轉學生看著文弱,膽子賊大。


他去了醫院打完針就回學校了,晚自習甚至還沒開始,一點沒有耽誤上課。


晚上下了晚自習,丁雪潤出校去藥店買藥膏,等待紅燈時看見了一輛非常拉風的摩託停在隔壁小區外面。樓珹一隻胳膊抱著他的摩託車頭盔,慵懶散漫地倚在車座椅上講電話。他穿著皮靴,本就修長的腿顯得更長了,眉眼在夜色下褪去凌厲,身上有種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特殊氣質。


大概因為是剛下晚自習,一批又一批的學生陸陸續續地湧出來,丁雪潤的目光隻是看向他的一切目光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一道。


樓珹完全沒有發覺,自顧自地講著電話。


樓珹基本每天都會來上課,不過吧,經常上著上著,人就不見蹤影了。而且他上課也從來都是趴著,不知道是在玩消消樂還是睡覺,他睡覺沒聲音,不會影響到班上同學。


他偶爾也會坐直一點,拿著一杆筆在書本上寫寫畫畫的,或是支著下巴發呆、玩手機。


他朋友很多,一到課間就來呼喚他,叫“珹哥打球去”。


一打球,樓珹就會翹課,大半天看不見人。


而且他從來不上晚自習,下午第四節 自習課前就會消失,但是老師從來不過問,不知道什麼原因。


周四,第三節 課課間操後,有人跟竇老師打報告,說新同學的位置有點擋著陽臺門了,出入不方便。


老竇趁著同學們上課,在後門站著研究了一下。


樓珹睡覺,丁雪潤不知道在記筆記還是做題,挺認真的。


應該不會互相影響。


下午第一節 課下課,老竇走下講臺,跟丁雪潤說:“你位置太靠後了,你視力行不行?”


“沒事的竇老師,我隻有兩百度,戴著眼鏡沒問題的。”


老竇思慮了一下,說:“你把座位挪到這兒來。”


他指了下樓珹旁邊的空位。


丁雪潤沒說話,大概兩秒,才點頭,說好的。


樓珹還在睡覺,丁雪潤搬動桌子的時候,把他給鬧醒了。


他一臉被打擾到了的倦容,一抬頭看見丁雪潤在他身旁安家了。丁雪潤臉上的傷好一些了,看著正常多了,樓珹懵了一瞬,因為剛睡醒,嗓音啞著道:“你怎麼坐這兒來了?”


“班主任調的,說我擋著門了。”


“那這也……”樓珹一個人坐慣了,不習慣突然有了一個同桌的感覺。


他覺著,沒準因為丁雪潤實在是太垃圾了,竇老師想讓他倆互相傷害。


他懵了一會兒,抓了下頭,最後趴下繼續睡覺。


樓珹身材高大,他位置佔得寬敞,前後桌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做了同桌,丁雪潤明顯感覺到和以前同桌的不同。


他以前的同桌是個女孩兒,特別嬌小,樓珹特別大個兒,感覺……靠得特別近。


近到可以聞到樓珹身上淡淡的汗水味,還能感覺到一股溫度,他身上的青春氣,像是在燃燒一樣發著燙。


丁雪潤中午回宿舍睡覺的時候看見了,樓珹在籃球場跟一群人打球。他視力雖然不太好,但透過宿舍陽臺窗戶,還是能看見和其他同學有著明顯不同的高大少年,夕陽渡在他的身上,飛揚挺拔,青春洋溢。


他不看籃球賽,高中男生喜歡NBA,他不感興趣,但在夕陽的餘暉下,丁雪潤站在陽臺眺望著籃球場,看了良久。


十點下了晚自習,丁雪潤回了宿舍,他還沒推門就看見宿舍亮著燈,這才憶起一件事來。


他們宿舍,其實還有一個人住。隻是這個人平日裡不回宿舍住,隻在周四住,因為周四會查寢,人不在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丁雪潤拿鑰匙開了門,但是沒有看見人,隻聽見衛生間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


室友在洗澡。


丁雪潤回宿舍第一件事通常是洗澡洗漱,他作業全部在自習課上就寫完了,所以洗漱後就直接躺上床,聽一會歌,便睡覺了。


他本來想直接洗臉漱口,但是在看見一雙脫掉的限量版AJ時忽然改變了注意。


這雙鞋他在樓珹腳上見過。他不懂鞋,但是也知道這種鞋不是所有學生都買得起的,所以有很大的概率是樓珹的。


丁雪潤沒有出聲,他腳步很輕地走過去,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他那個床位和衛生間隻一牆之隔,椅子離陽臺和衛生間門很近。


樓珹是真的沒聽見任何聲音,外面太安靜了,他不知道有人回來了,出來時手上抓了個毛巾擦身上的水,腳上趿的拖鞋發出“呱唧、呱唧”的水聲。


丁雪潤扭頭看去,樓珹身材非常漂亮,寬肩窄臀,六塊腹肌。他注意到樓珹身上還有一小塊紋身,但他隻看了一眼,就迅速扭回頭來了,所以也沒能看清楚那塊紋身到底是什麼。


樓珹這下才看見了他,下意識遮襠:“我日。”


“小丁!”他很意外會在這裡看見自己的新同桌,抹了把臉上的水珠道,“你居然住506???”


丁雪潤沒有看他,說:“我也不知道我的室友是你。”


水珠順著他的頭發往臉上流,再從下巴滴落,水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很輕。


樓珹很快平靜了下來:“是你我就放心了,你愛幹淨,你知道,我有潔癖的。”


他雖然跟丁雪潤做同桌,也就是今天才發生的事,但樓珹這人對其他人的衛生情況是非常在意的,尤其是和他位置靠得近的。


一個不愛幹淨的人他是不樂意去近距離接觸的。


丁雪潤坐他後面,丁雪潤桌上非常整潔,他穿著也很整潔,鞋面和鞋帶永遠是幹淨的,指甲也修得圓潤幹淨。


剛才他拿鑰匙開門進來的時候,就觀察過了,宿舍打掃得幹幹淨淨,牆壁上的陳年汙漬都擦幹淨了,新室友的桌上放著幾本書,一個學習臺燈,東西很少也有些過於整潔了。


床疊得很整齊不說,還沒有臭汗味,隱隱有一種說不出的香味。


所以樓珹覺得,這個室友肯定是個愛幹淨的人,不過他沒想到是丁雪潤。


樓珹本來很反感他抽煙這件事,但是後來沒在他身上聞到味道,也就不覺得什麼了。


他邊說邊擦身上的水,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他身材堪比籃球運動員,四肢都很修長,修長且肌肉結實,他的肌膚是性感的麥色,沾著水珠,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對於樓珹的“潔癖”,丁雪潤不置可否,樓珹桌上的襪子他都看見了,堆了好幾雙。


丁雪潤隻餘光瞄到一點他不穿衣服的模樣,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其實他在他以前的縣城,從沒見過樓珹這麼帥的男孩子,劍眉修目,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熱量和魅力,他在打籃球的時候,非常多的女生給他加油、為他尖叫,簡直太瘋狂了,像日漫裡的情節。


下課的時候,高一的女孩子會專門過來看他:“你們班樓珹坐哪裡啊?”


“那個啊?在睡覺啊……什麼時候醒啊?”


“醒了醒了!我的媽呀他好帥……”有的女孩子看著他就張開嘴,最後嘴也合不攏了,眼睛也發直,在美色面前,其實男女都一樣。


他課桌裡每天都會塞滿情書,還有人給他送早餐,丁雪潤從沒見過這麼多的女生追一個男孩子,倒是見過很多男生都給同一個女孩子送情書的。


樓珹擦幹了身上的水,拉開衣櫃拿了件睡衣出來,就在丁雪潤以為他穿好了衣服的時候,樓珹突然又大罵了一聲:“日。”


“誰把老子丟掉的襪子撿回來放桌上了?”


丁雪潤一扭頭,就看見他捏著鼻子,很嫌棄地用紙巾把他桌上放著的那幾雙襪子捏進垃圾桶,而且,樓珹隻穿了睡衣,沒有穿睡褲,兩條長腿肌肉流暢,有種蓬勃的爆發力。


哪怕他套上了內褲,但還是……


丁雪潤再一次別過頭去,他自己是男人,上廁所也會看見不同尺寸的可是……樓珹這種對他是有吸引力的。


樓珹看他那副模樣,忽然明白了什麼,他哈哈大笑:“小丁你怎麼了?怎麼都不敢看我,你是不是覺得自卑了?沒事,我外號大丁哥哥,在學校尿尿都沒人敢用我旁邊的便池。”


丁雪潤沒有理他,起身走到陽臺的洗手臺,放了一盆熱水洗臉。


樓珹非常直男,堪稱直男,他一邊穿上了睡褲,一邊隨口調侃道:“小丁,你告訴哥哥,你多少釐米?”


丁雪潤摘了眼鏡,擠了洗面奶在手心裡,埋頭就開始搓臉,根本不理會他。


樓珹又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怎麼還用洗面奶啊,你好愛美,洗面奶能消腫嗎?”


他叨逼叨得丁雪潤簡直有點受不了了,掬了一捧水洗臉,眼睛正好能睜開了,扭頭瞪向他:“你夠了啊樓珹。”


他近視,沒戴眼鏡的時候,樓珹在他面前是模糊的,他眼睛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瞪人,忽然有了一點晶亮的神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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