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華夏玄術界爭回臉面的不是我,而是華夏所有的玄術師,”祁晏一隻手與岑柏鶴牽在一起,一隻手輕輕摸著下巴,這副悠闲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欠揍,“沒有想到呂大師如此看得起我。”
“呵呵,”呂綱對祁晏的好感是負無極限,所以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冷笑了兩聲,“能讓師傅把重要法器都送給你,你若沒有能耐,整個華夏玄術界還有誰更能耐?”
“看來你本事雖然比不上錢大師半分,但是這眼神還是有一點的,”祁晏仿佛沒有聽出呂綱的嘲諷一般,微笑著點頭道,“你師傅也這麼誇獎我。”
“不,我的眼神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老人家沒有看出你不要臉,我看出來了。”
祁晏搖頭:“論可愛這一點,你也比不上你師傅。”
“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呂綱冷哼一聲,“不過這種交流會上,不是牙尖嘴利就能贏的。不要以為這叫交流會,就真的隻是簡單地交流會了,有些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能撕掉你一大塊肉,到時候你就算能說出花來,也沒什麼用。”
說完,他鄙夷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哼!”祁晏衝他後背哼了一聲,拉了拉岑柏鶴的手,“走,我們回去,不用理他。”
岑柏鶴無奈地看了眼像小孩子一般的祁晏,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嗯。”
“這次交流會是不是會有危險?”
“我能力出眾,還有你的紫氣護體,不怕。”
“紫氣護體?”岑柏鶴站到門前,讓掃描器識別兩人的容貌與瞳孔後,打開門走了進去,“我覺得有種方法,可以讓你得到更多的紫氣。”
“什麼方法?”祁晏把身上的外套掛在了衣櫥裡,好奇的看岑柏鶴,他什麼時候懂這個了?
“我記得道家有種說法叫做雙修,”岑柏鶴把人拉進懷中,“今晚你給我補靈氣,我給你補紫氣。”
“等等,雙修並不是兩個人一起做運動的意思,電視劇與小說裡的那種說法是狹隘的,錯誤的。”
“沒關系,我喜歡這種狹隘的說法。”岑柏鶴解開襯衫,露出性感的胸肌與腹肌,俯身把祁晏扣在床上,“難道你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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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鶴,你變了,”祁晏被這種床咚姿勢環在岑柏鶴身下,有種心慌喘不過氣的感覺,“你以前是很嚴肅,很真正,一點都不汙的好青年。”
“因為那時候沒有能讓我汙的人,”岑柏鶴右手一顆顆解開祁晏胸前的扣子,“為了你,我願意變成老司機。”
祁晏:不,我一點都不感動。
忽然,岑柏鶴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神情黯淡的看著祁晏:“錢錢,你是不是不願意?對不起,我應該尊重你的感受……”
“沒、沒這回事……”祁晏一句話還沒說完,他身上原本還一臉委屈悲傷的男人,雙眼瞬間便迸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解扣子的速度也比剛才快了一倍。
在變成剝了殼雞蛋的那個瞬間,祁晏自暴自棄的想,沒有想到他走過最坑的路,竟然是岑柏鶴的套路。老實人演起戲來,那都是騙死人不償命的老司機啊。
這種時候,再做柳下惠就不是男人了!
東風吹,戰鼓擂,都是男人誰怕誰!不慫,來幹!
一小時後,祁晏生無可戀的趴在床上,扭頭瞪著岑柏鶴:“說好什麼都讓我呢?”
岑柏鶴蹲他旁邊揉肩捶腿不敢說話,一副任打任罵受氣包的模樣。
“滾下去睡地板。”
岑柏鶴皺起眉,漂亮的鳳眼染上了愁緒:“你昨天還叫我親愛的,今天就開始嫌棄我了嗎?是不是我剛才做得不好?”
“別賣萌!”祁晏扭頭趴枕頭上,不去看岑柏鶴的臉。長得好看的人,做起皺眉悲傷的表情,對他這種有那麼一點點看臉的人來說,真是殺傷力巨大。
“我剛做這種事沒經驗,多練練就好了,”岑柏鶴輕輕揉著祁晏的腰,“你別嫌棄我。”
“滾!”
祁晏一腳把岑柏鶴踹到了床下,往被子裡一裹,就變成了蠶寶寶一個。
去他奶奶個腿兒的戀愛攻略,他再也不信這個玩意兒了!
“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在浴缸裡泡一泡能解乏。”岑柏鶴從地毯上爬起來,伸手摸了摸祁晏露在被子外的發頂,顛顛地跑到浴室裡去刷浴缸,調水溫接水,還在裡面倒了幾滴解乏的精油。
“錢錢?”等他放好水,回頭去看祁晏的時候,祁晏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頭發汗津津的貼在他的腦門上。岑柏鶴也不嫌棄,隻覺得這樣子的祁晏可愛得不行,於是忍不住在他腦門上親了兩口,連人帶被子把祁晏抱進了浴室裡。
祁晏確實是困了,這幾天為了交流會,他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所以對精力損傷不少,現在又與岑柏鶴做了一番激烈的攤煎餅運動,兩人之間的紫氣交融,處於暖烘烘暈陶陶狀態下的他,終於沉沉地睡了過去。
就連岑柏鶴抱他到浴室洗澡,他也隻迷迷糊糊地睜了一下眼睛,然後抱著岑柏鶴的脖子繼續睡。畢竟與硬邦邦的浴缸比起來,還是岑柏鶴的身上更舒服。
岑柏鶴低頭看了眼身下鬥志昂揚的小岑同志,深吸了一口氣,抱著祁晏在浴缸裡泡了一會,然後用大浴巾把祁晏包裹起來,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很慶幸自己現在變得越來越健康,不然他還真擔心自己抱不到錢錢。
看起來白白瘦瘦的錢錢,抱起來還是挺沉的。
岑柏鶴剛躺下去,祁晏就自動滾進了他的懷裡,兩隻剝殼雞蛋抱在一起,對岑柏鶴的自制力而言,是本世紀最大的考驗。但是隻要想到錢錢明天還要與其他華國大師們一起商議事情,岑柏鶴還是壓抑住了自己那躁動的靈魂。
把人往懷裡抱了抱,岑柏鶴閉上了眼睛。
“早安。”
祁晏剛睜開眼,額頭上就被溫熱的唇碰了一下,他抱著被子從床上坐起身,看著神清氣爽,笑容滿面,整個人仿佛年輕了五六歲的岑柏鶴,腦袋還有些發懵。
“去洗臉刷牙,”岑柏鶴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幾下,“早餐想下樓去餐廳吃,還是讓人送上來?”嘴裡說著早餐,他的眼睛卻落在祁晏的身上。
祁晏順著岑柏鶴的眼神往下一看,才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難怪柏鶴說的話很正經,眼神卻不正經。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祁晏笑眯眯地問。
岑柏鶴點頭點頭不斷點頭。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一裹,穿上拖鞋就去了浴室。梳洗臺上,漱口杯裡接好了溫熱的水,牙刷上也擠好了牙膏。
刷完牙,洗好臉,祁晏發現自己鎖骨上有枚吻痕,雖然不太明顯,但是看起來十分的曖昧。想到昨晚上的瘋狂,他就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轉身就看到岑柏鶴正站在門口望著他。
“嚇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領口,“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站在這裡看你。”
“看我幹什麼?”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獸了過後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獸,在封印解除前,誰也不知道魔獸的本性會是什麼模樣。
走出浴室拉開衣櫥,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剛脫下睡袍,他就感覺全身被一道強烈的視線盯著,直到他換好衣服,這道視線也沒有移開。
“你屬什麼的?”祁晏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領帶,不過不管他怎麼弄,都覺得有些別扭。
岑柏鶴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開領帶,重新系了起來:“我屬龍,怎麼了?”
“難怪呢……”祁晏抬著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怎麼?”岑柏鶴撫平領帶上的皺痕,食指在祁晏喉結上摩挲兩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後,才念念不舍的收回手。
“龍性本yin,”祁晏瞥他一眼,“哼。”
“我隻對你……”岑柏鶴在祁晏耳邊輕聲道,“不對別人這樣。”
祁晏視線慢慢往下:“如果敢對別人這樣,我會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再yin了。”
“好,”自動把這句話理解為“錢錢很在乎我”的岑柏鶴滿臉是笑,幫著祁晏穿好外套,“那我們現在下去?”
“嗯。”祁晏點了點頭,“其他幾位大師應該也都起床了。”
“對了,錢錢,”岑柏鶴關上房門,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突然道,“你屬豬對嗎?”
祁晏不解地點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