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嫁病嬌後我鹹魚了》, 本章共3218字, 更新于: 2024-11-08 14:37:28

  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王六郎已經在各方壓力下按捺不住。

  王六郎張了張嘴,他想問如何能保證這三千人不是衛澧打算坐收漁翁之利才借給他的,但他知道,若是問出來,他們之間的聯盟就崩潰了。

  思前想後,他終於是決定賭一把,反正他們哥哥哪個上位了,都不會有他好日子過的。

  況且他手中的人,不止三千,就算衛澧的人要造反,最多兩敗俱傷,衛澧什麼也得不到。

  王六郎走後,衛澧算了算,借給王三郎兩千人,王四郎三千,王六郎三千,攏共八千人。這些人喬裝進程,他們三人大開方便之門,倒是很便利。

  qing長

  這三個兄弟想法都差不多,既然青州已經是一潭死水,不如引進活水攪動一番,興許死局會變活。

  但願不是他們三個合起伙來給他演了出戲,衛澧拍拍衣裳站起來,電光火石之間,忽然驚醒。

  是有個盒子他順著窗扔下去了來著。

  兩年前,鎏金口脂盒,蓋子上畫著……

第131章 解釋

  時間太久了,方才他一時間沒想起來。

  衛澧當時的記憶變得越來越清晰,一下子在腦海中爆炸開,臉變得通紅,心髒飛快的跳動起來。

  他焦躁不安的在營帳中走來走去。

  當年什麼都不懂,想做又怕做不對出醜惹了趙羲姮笑話,於是可哪兒淘弄春宮圖。

  最後還是為了賠償趙羲姮他弄壞的口脂,無意間在胭脂店發現人家的鎮店之寶——內裡畫著春宮圖的鎏金口脂罐子。

Advertisement

  然後買了回來。

  看完又怕人發現,於是裡三層外三層的鎖進箱子裡順窗戶扔下去了,大有毀屍滅跡的意思。

  都兩年了,這是被趙羲姮給挖出來了?她屬耗子的這麼能摳哧?

  其實細說吧,這玩意兒屁用沒有,就倆人擱那抱著親,那衣裳都沒脫完,算什麼正兒八經的春宮圖?也就他當年不懂事兒的時候看著覺得刺激。現在想想,還是她嫁妝裡的帶勁。

  衛澧長舒口氣,定定心神,站住。拍拍自己發紅的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就是要給個解釋嘛,給唄,他遠在千裡之外的他怕啥?隻離得遠,臉紅的就不是他。

  趙羲姮問他要解釋,什麼解釋?用得著解釋嗎?這有什麼可解釋的,不過人之常情罷了,年輕人好色怎麼了?

  他拍桌,仗著離得遠她不能追過來打,張狂提筆寫道,“如你所見,春宮圖咋滴吧?”

  她給了一張紙的解釋機會,他半張都用不上。

  衛澧已經羞憤的熱血上腦,破罐子破摔了。

  驛使進帳,將衛澧寫好的信取走。

  “主公還有什麼要捎帶的嗎?”

  “沒了,你走吧。”衛澧擺擺手,熱血上腦非常自信。

  驛使點點頭,退出去了。

  天漸漸黑下來,冷風嗖嗖的往帳子裡頭灌,春風傷人,衛澧被吹得太陽穴拔涼。

  心裡有點打鼓,信寄出去了嗎?應該是寄出去了吧?

  他就寫那一句話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是不是有點太狂了,趙羲姮看了能不能生氣呀?

  算了,生氣就生氣吧。那是她非得讓他解釋的,反正離得遠,等她回去趙羲姮那氣指定就消了。

  他站起來,把門帳壓實誠了,不讓風漏進來,然後上床睡覺。

  夜半三更,床上的人翻了個身,一雙眼睛在黑暗裡锃亮。

  然後突然彈起來,穿上靴子,問,“驛使走了嗎?”

  守帳的士兵聲音從外面悶悶傳來,“早就走了主公,現在應該都過鴨綠江了。”

  衛澧心髒砰砰跳起來,有點害怕,頭一次不想回家。

  其實不該說不想,是不敢,他信裡那個語氣,那個態度,回去指定得挨罵。

  信送出去又好幾天沒動靜了,越是沒動靜,衛澧心裡就越是慌,他也不知道自己慌個什麼勁兒。

  他把事兒細剖開想想,不過小事兒,不就兩年前看了春宮圖毀屍滅跡沒毀好被媳婦兒逮著了,然後媳婦兒問他咋回事,他拽了吧唧的回復嘛?

  但就是……怕……

  趙羲姮收到衛澧回信,被內容弄笑了,忍不住噗嗤一聲,連忙用信封掩著臉。

  她都能想象到衛澧寫這句話時候又氣又惱,又羞又急的模樣了。最後沒辦法,幹脆破罐子破摔給她寫出這樣一句話。

  趙羲姮把信折起來收好,她也沒真相讓他解釋,就是逗逗他嘛,一點兒都不經逗。

  栀栀坐在鋪著鹿皮毯的地上啃毛茸茸,看著阿娘笑成那樣,略顯疑惑地歪歪頭,然後把手裡的毛茸茸舉起給趙羲姮,“啊!”

  給你玩兒。

  趙羲姮把她抱起來掂了掂,胖了不少。

  衛澧才走的那兩天,栀栀每日都和禿禿趴在窗臺,等衛澧回來,後來等不到,哭了兩天,就再也不等了。

  趙羲姮怕她忘了衛澧,又怕她記得衛澧。

  栀栀七個半月了,還是不會說一句話,趙羲姮教她,“阿耶~”

  栀栀看她一眼,不理,繼續啃毛茸茸。

  除卻阿耶和爹爹兩個詞,教什麼栀栀都會跟著學,趙羲姮因此曉得,栀栀心裡是有衛澧影子的,因而格外抵觸學習這兩個詞。

  “栀栀啊……”趙羲姮喊她。

  栀栀下意識抬頭看向趙羲姮,等她說話。

  趙羲姮親了親她的額頭,“你阿耶很快就回來了,再等兩天。他老說你是小混蛋,其實可疼你了。”

  五月十五日,青州哗變。十六日,衛澧原計劃失利,不得已強攻青州,激戰三日方克琅琊郡,長驅入青州腹地。二十九日生擒王之遙及其家眷。

  衛澧在強攻琅琊之時受了重傷,好在他恢復能力驚人,不過三日便行走自如,硬生生撐著,將青州主城攻下。

  王之遙等人一被擒,其餘各郡郡守紛紛含玉投降,大開城門迎接平州軍隊入駐。

  華尚樂的冀州緊挨著青州,生怕衛澧擦邊兒,看他收復青州,顛顛兒第一時間就送上了賀禮,生怕晚了拍不及馬屁。

  劉渙原本還想著休養生息,東山再起,但衛澧勢頭越來越兇猛,眼看著佔據了長江以北整個東北方,再加高句麗,儼然有說一不二的架勢,他有生之年報仇是無望了,驚悸氣急之下病了一場,不得已縮起了頭。

  趙明辰聽聞此消息,連忙加緊了侵佔南周的步伐,好更站穩自己的腳跟。南周如今趙明心與太後當政,皇帝尚幼,根本不足為懼,正是他收攏的好時候。

  他打定心思,與衛澧是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處。

  好歹衛澧也算是他表妹夫,總不會自家人打自家人,一點兒面子都不講吧。

  趙明辰送去禮物給衛澧,表示恭賀,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是友好的,不將他當做敵人,也希望他不要把自己當成敵人。

  衛澧將必須他做的事情做了,把一切安頓好後,率先騎馬往平州趕回去。

  眾人對他這舉動見怪不怪,上次徵戰高句麗也是。

  當夜,捷報隨著驛使的鑼鼓傳到平州的各郡主街,酣睡中的百姓紛紛被驚起,側耳細聽,衛澧當真收下了青州。

  一時間俱是又驚又喜,五年之前,青州尚能與他們平州並駕齊驅,五年之後,竟成了他們領土中的一塊兒。

  人們睡不著了,幹脆將燈都點起來,披衣起來,將這件事情大街小巷的傳遞開。

  衛澧快馬加鞭,緊跟著驛使後進了不鹹。

  他一如當年,依舊是深夜牽馬到了家門口,侍衛依舊迎上去,將他的馬栓起來。

  隻是這次,家中是燈火亮著的。

  他站在窗外,看見趙羲姮的影子。栀栀起夜了,嗚嗚呀呀的喝了奶,趙羲姮正抱著女兒,站在窗邊走來走去,哄她睡覺。

  橙黃色的燭光倒影出母女兩個深灰色的影子,隱隱傳出趙羲姮壓低了的,輕柔的嗓音,在給栀栀哼歌。

  衛澧眼眶一紅,不自覺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原先那些不疼的傷口現在也都疼了起來。

  心又酸又漲,快要裂開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家了,有妻子有血脈相連的女兒了,可卻沒有任何一個時候,比現在更心酸想哭。

  衛澧讀書少,近鄉情怯四個字他見過,卻總不懂,覺得那是文人的矯情。可現在臨了,他站在窗子外,能看他們母女兩個的影子一晚上,卻不敢踏出半步邁進去。

  一時間,好像那些幾百年前的文人與他站在一道,把他們的情思都付諸給他了似的。

  不見趙羲姮,是想,是迫切想念到把她融進骨頭裡,想親她,想永遠和她不分開黏在一起。

  而趙羲姮與栀栀加在一起,好像又多了點兒什麼,是想念,又不盡然。

  不多一會兒,大抵是栀栀睡著了,趙羲姮將她放下,然後把燈都吹滅了,房間裡變得漆黑一片,他們的影子也都消失了。

  衛澧那顆泡的又酸又脹的心平復許多,他頓了頓,悄悄走進去。

  趙羲姮還沒睡著,聽見了腳步聲,冷不丁一驚,問道,“誰?”

  衛澧沒回她,又抬腳進去,將燈點了一盞,瞥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隻是衝她僵硬笑了笑。

  趙羲姮坐在床頭,怔了一會兒,忽然下地,連鞋都顧不上穿,一把撲進他懷裡。

  衛澧嚇得連忙把她抱起來,“地上涼,又凍不壞你了!”

  他身體略有些僵硬,連日趕路,都沒有洗漱,又是春末,不似冬日寒冷,身上早就一股怪味兒了。

  衛澧把她放回去,臉頰發紅,然後後退了兩步,但願她沒聞見自己身上的味兒。

  但是好想親親她……

  他站在趙羲姮面前,糾結的要命,最好還是先去洗澡,但他現在還是好想親她一口。

潛力新作

  • 喜歡喜歡

    喜歡喜歡

    我仗著青梅竹馬欺負了趙家太子爺十幾年。 誰料他出國的第二天,我被發現是假千金,連夜逐出家門。 後來,真千金的生日宴上,留學歸來的趙賦當場告白,圍觀群眾都感動哭了。 下一秒—— 「我靠你誰啊?宋語她人呢!」 謝邀,我在夜市賣烤腸呢。

    和Alpha交易後,他火葬場了

    和Alpha交易後,他火葬場了

    "陳卻之是我的室友,但他是高貴的 Alpha。 而我是最低等木訥的 Beta。 "

    挽流風

    挽流風

    穿書十年,我用了七年攻略男二反派大魔頭無果。他的心中隻有純白如月光的 女主。於是我用了三年和他道別,從

    誤診愛情

    誤診愛情

    "確診癌症後,我把平日清冷矜貴的老板辦了。 還口出狂言: 「這破班誰愛上誰上,我今晚就要當老板娘!」 可第二天早上,醫生打電話通知我是誤診。 看著還在熟睡的老板,我欲哭無淚,連夜收拾行李跑了。 後來,他把我堵在機場,眸色幽深: 「睡了就想跑? 「沒這麼好的事。」"

  • 來自影帝前任的懲罰

    來自影帝前任的懲罰

    我是新晉小生,和影帝前男友同上旅行綜藝組隊做任務。結果被他和影後的CP 粉罵上熱搜。「什麼三無龍套,蹭影帝 熱度?」「想麥麸想瘋了?」

    所以和真千金好上了

    所以和真千金好上了

    "系統告訴我,我是真假千金文裡的假千金。 被我在學校裡百般羞辱的宋芋才是秦家的真千金。"

    周先生今天按時吃藥了嗎

    周先生今天按時吃藥了嗎

    假酒誤事。我搖著將手腕和床柱拷在一起的手銬,金屬材質 嘩啦啦地響,對著一邊傻眼看我的中年婦女拼命嚎啕:「我 要錢沒錢,要色沒色!

    姐姐,我的嘴唇也很軟

    姐姐,我的嘴唇也很軟

    系統讓我攻略男二,我卻攻略成了男主。「宿主,停手,你 扒錯男人衣服了!」系統的聲音帶著恐慌:「這不是男二, 他是女主的男人,是瘋批男主啊!」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