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齡:“……”
說得也有道理。
想了
()想,阮齡問:“你真的不想去和他們玩?()”
葉栩迅速答:“不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頓了頓,似乎是擔心自己拒絕得太生硬,他又補充:“我不想和說你壞話的人一起玩。”
這話乍一聽有些幼稚。
然而,阮齡卻莫名覺得有些感動。
“好。”阮齡笑,“那就不去。”
兩人對視了片刻,葉栩的表情逐漸開始不自在。
他的眼神飄向別處:“半個紅豆餡銅鑼燒,你先吃還是我先吃?”
阮齡:“……”
她收回剛才感動的想法!
.
吃完那半個紅豆沙餡的銅鑼燒,阮齡喝了好幾口飲料壓驚。
之後,她又和葉栩一起參加了切蛋糕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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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君若穿了一件銀白色的小禮裙,頭發上還戴著一頂鑽石王冠,是今晚當之無愧的公主。
眾人都在蘇君若的身邊圍著,等待她許願。
阮齡稍微留意了一下,發現剛剛那個來找葉栩的女孩並不在其中,不知道去哪裡了。
許願結束之後,眾人把準備好的禮物遞給蘇君若,送上祝福。
攝影師讓大家聚在一起,在蛋糕前合了一張影。
阮齡帶著葉栩一起,被邀請站在了蘇君若的右邊,另一邊是蘇君若的媽媽。
接著,賓客們又開始該吃的吃,該玩的玩。
別墅裡布置了許多自助餐臺和飲料臺,確保每個賓客都可以酒足飯飽。
阮齡和葉栩去拿了些吃的,坐下慢慢吃。
吃到一半,蘇君若過來了一趟。
剛剛溫心悅過來找葉栩的事情,蘇君若似乎並不知情。
她看起來心情很好,先和阮齡隨意聊了聊,接著又問了阮齡有什麼特別愛吃的甜品。
說是讓甜點師再多做一些,過幾天送到葉家。
之後,蘇君若的媽媽也過來和阮齡葉栩打了個招呼。
阮齡借此機會,又和蘇琴聊了幾句工作室的事情。
不過蘇琴作為宴會的主辦人非常忙,隻停留了片刻又去招待別的賓客了。
過了一會兒,一位侍者來到了阮齡和葉栩的這桌。
侍者上了一瓶紅酒,臨走前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疊起來的紙條。
阮齡和葉栩對視一眼。
想了想,阮齡把紙條拿了過來,緩緩展開。
阮齡眯了眯眼。
字條上的字跡很好看,筆鋒遒勁有力,賞心悅目。
內容卻讓人摸不著頭腦:“別墅頂層露臺。”
阮齡不明就裡。
這是什麼?生日宴的後半程,難不成還有什麼解謎遊戲之類的餘興活動嗎?
阮齡看向葉栩,卻發現少年的表情並不像自己一樣困惑。
反倒是有一種,果然如此的神色。
阮齡:“你認識這個字跡?”
葉栩抿了抿唇,沒回答。
()阮齡探究地看著葉栩:“是誰?”
葉栩猶豫了一下:“……有點熟悉,但是我忘了。”
阮齡狐疑地看了葉栩一眼。
“不會是你爸吧?”她問。
葉栩:“……”
看到葉栩的這個表情,阮齡就猜到了大半。
想了想,阮齡說:“這麼晚了,我有點害怕,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聞言,葉栩的表情瞬間變得糾結起來。
阮齡好整以暇地看著葉栩猶豫了半天,終於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阮齡說,“那我先去了。你不用特意等我,到時候我再給你發信息。”
……
別墅共有三層,阮齡向管家問了路,得知從三層的樓梯上去就是一整片開放的露臺。
一層和二層都是娛樂區域,賓客們也大多都在這兩層。
不過在得知了阮齡的身份之後,管家恭敬地將阮齡帶到了三層的樓梯旁。
“您從這裡上樓,就是頂層的露臺了。”
阮齡向管家道了謝,走上樓梯。
頂層的露臺比她想象的還要寬闊許多,不僅有許多植物,還有燒烤器具和桌椅。
不遠處甚至還有一個溫泉池,以及一架秋千搖椅。
阮齡環視了一圈,唯獨沒看到有人在。
想了想,她走到那架秋千旁,坐下。
阮齡先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清涼的夏風拂過面頰的舒適。
接著她雙手合十,作許願狀。
阮齡喃喃道:“既然是乞巧節,那小女子誠心誠意地向王母娘娘許願,請王母娘娘多賜我幾個俊俏的美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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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椅忽然被人推動了一下。
縱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阮齡還是低呼了一聲,迅速伸手抓住一旁的扶手。
身後傳來男人沉沉的笑聲。
秋千椅隻是輕微地晃動了一下,又停了下來。
阮齡轉頭,看向始作俑者。
“葉景池。”她控訴,“你竟然嚇我!”
葉景池的手還搭在椅背上,俯身看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不敢。”
阮齡輕哼了一聲:“你哪裡不敢?我看你不僅很敢,還嚇我嚇得很開心。”
說著她從秋千上站起來,懷疑地看他一眼:“你不會是來報復我的吧?”
葉景池的聲音透露出明顯的愉悅:“報復什麼?”
阮齡振振有詞:“你肯定是偷聽到我許的願望了。”
葉景池眉梢一動:“哦?偷聽?”
“我還以為。”葉景池的唇角微勾,“你是故意許給我聽的呢。”
阮齡心虛了那麼一秒,然後立刻又恢復了理直氣壯:“是又怎樣?”
葉景池笑:“我聽到了,所以來幫你實現願望。”
阮齡揚眉:“哪裡實現了?”
“你說想要俊俏的美男子。”葉景池氣定神闲道,“我不是剛好符合?”
阮齡沒忍住笑了。
“葉景池。”阮齡盯著男人看,“我發現,你的臉皮好像越來越厚了。”
葉景池面不改色:“可能是因為,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久了。”
阮齡瞪眼:“哪裡久了?這才兩個月不到呢。”
葉景池深深地看她一眼,指出事實:“從我們結婚到現在,剛好三個月。”
阮齡微微一怔。
時隔多日,她又一次感受到了來自葉景池的試探。
阮齡甚至懷疑,葉景池或許真的已經猜到些什麼了,畢竟她也沒有刻意掩藏自己的性格。
但轉念一想,這副身體就是屬於原主的。
葉景池再神通廣大,也無非是查到婚後的一個月她忽然性情大變。
想到這,阮齡不僅絲毫不慌,甚至還有心思倒打一耙:“你還好意思說。新婚之後那一個月,你天天忙工作忙到半夜才回家。我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都不知道你有沒有回來,和沒結婚又有什麼區別?”
聞言,葉景池的眸光驟然一深。
阮齡意識到,自己好像是一時嘴快了。
果然,葉景池看著她沉聲開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阮齡迅速搶白,“結婚後的第一個月不算,所以是兩個月。”
葉景池的目光變得有些無奈,卻還是順著她說:“好,那就兩個月。”
阮齡不想讓男人再深究,幹脆轉移話題:“對了,你叫我來這裡做什麼?還神秘兮兮地傳什麼紙條。”
葉景池淡淡地說:“我想你吃吃喝喝了這麼久,到現在也該無聊了,於
是叫你上來透透氣。”
阮齡揚了揚眉毛。
都這個時候了,還賣關子?
如果把她特意叫過來,隻是為了“透透氣”的話,她就不得不懷疑葉景池這樣的情商,是怎麼在商界混了這麼多年了。
不過今天是難得的節日,阮齡還是配合地作出失望的表情:“就這樣?”
葉景池不動聲色道:“還想蕩秋千嗎?我幫你推。”
阮齡想了想:“好吧。”
現在的溫度正好,習習的涼風吹在身上也很舒服。
她剛剛吃飽了飯,休息一下正好。
葉景池的聲音極為溫柔:“那你坐下。”
阮齡理了一下裙子,坐在了秋千椅上。
葉景池俯身在她身邊,問:“那我開始推了?”
男人靠近說話帶來的溫熱氣息,弄得阮齡耳朵痒痒的,身體也微微一顫。
她的反應讓葉景池低低地笑了起來,這下子那種酥麻的感覺更明顯了。
阮齡轉過頭瞪葉景池:“你怎麼這麼磨蹭?能不能快一點?還有,不要離我這麼近。”
“好,好。”葉景池無奈地應道。
男人終於站起身,開始幫她推起秋千來。
秋千是木質的,中間的椅子被麻繩拴在秋千架上,蕩起來的幅度不大,但很穩。
正適合飯後不想做劇烈運動的時候,稍微地放松一下。
阮齡滿足地喟嘆了一聲,欣賞著眼前的風景。
這裡離市中心有些遠,也沒有什麼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
但也正因如此,抬頭就能看到空曠的天幕。
今天的天氣很好,沒有什麼雲,一輪銀白色的上弦月掛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月明星稀,甚是宜人。
欣賞了一會兒月亮,身後又傳來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
“想不想閉上眼睛?”
阮齡的嘴角微微揚起:“閉上眼睛,你就不怕我睡著了嗎?”
搖晃了半天,她真的有一點點倦意了。
葉景池低低地笑了一聲:“那我就隻好和上次一樣,抱你回家了。”
阮齡當然記得男人口中的“上次”。
那次是參加慈善晚宴,也是在市郊,結果她在回家的路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