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校草的豪門後媽躺贏了》, 本章共3075字, 更新于: 2024-11-07 15:51:56

剛和阮齡在一起時,徐辰延還以為對方是哪個豪門的千金。


後來他才發現,阮齡每個月的生活費,還沒有他做演員之後的花費高。


所以當公司的某個女高管向他表達了興趣,他就立刻和對方表示自己是單身。


他還記得那時候,阮齡淚眼盈盈,問兩人之間還有沒有一絲可能。


而他為了自己的前途,堅決地拒絕了她。


徐辰延終歸是個演員。


臉上隱忍的笑容僵了一僵,又恢復了自然。


徐辰延苦澀道:“那天過後,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畢竟……你不是圈內人,和我不一樣。”


阮齡眉梢微揚,冷靜地指出這句話問題所在:“那你可能忽略了一個事實。”


徐辰延一怔:“什麼?”


阮齡有理有據道:“我雖然不會成為你的同事,但有可能會成為你的老板呀。你看,一會兒不就是我在臺下看你表演麼。”


徐辰延:“……”


怎麼好像,忽然被插了一刀。


然而阮齡的表情一本正經,仿佛隻是單純地指出一個事實。


徐辰延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對方一向單純,或者說……有點傻和固執。


或許,她隻是在暗示,他們還有希望呢。

Advertisement


徐辰延努力扯了扯嘴角:“你說的對,我們這不是就又見面了嗎?”


無聲地吸了一口氣,徐辰延露出一個關切的眼神:“齡齡,我們分開之後,你過得更好了嗎?”


徐辰延並不清楚阮齡是以


什麼身份,出現在這個場合。


隻是看到阮齡的裝扮富貴,他隱隱猜到了一些。


主動和阮齡搭話,也是出於這一點考慮。


若是阮齡還念著兩人的舊情,或許他還能得從她這裡撈到一些好處。


徐辰延的話音剛落,阮齡就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


她理了理自己價值七位數的禮服,脖子上鴿子蛋大小的鑽石掛墜也隨著她的動作晃了晃。


答案不言而喻。


阮齡:“你說呢?”


徐辰延:“……”


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臉上充滿關心的表情也差點維持不住了。


旁邊有人低低地笑出了聲。


剛好舞臺那邊調試話筒的聲音暫停了幾秒,這聲嗤笑就顯得有些明顯。


徐辰延朝發出笑聲的人看過去,發現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能出現在這個場合的人,哪怕隻是小孩子也不能小覷,誰知道背靠的是哪位大佬。


於是徐辰延隻是警告地看了少年一眼,以示自己聽到了,希望對方能適可而止。


接著,徐辰延又看向阮齡,苦笑:“齡齡,我知道你心裡怪我。但當初和你分手,真的是因為我有難言之隱……”


阮齡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之色。


徐辰延心中跟著一喜。


這樣的反應,就說明,她還在意他——


阮齡詫異地看著徐辰延:“你有隱疾這種事情,就不用特意知會我了吧?”


徐辰延:“?”


驚愕過後,他咬牙切齒:“我沒有……”


阮齡眼神憐憫地打量了一番徐辰延,語重心長:“雖然不用和我說,但還是應該告訴醫生,不能諱疾忌醫。”


徐辰延的臉部肌肉都扭曲了:“我真的沒有……”


阮齡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別說了,我懂。”


徐辰延的面色鐵青:“……”


……


阮齡回到葉景池的身邊時,主持人剛好宣布晚宴正式開始。


臺下是一些大小不一的桌子,主辦方給葉景池安排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圓桌。


看樣子可以坐得下五,六個人,不過現在隻坐了他們三個人。


阮齡坐在正對著舞臺的椅子上。


葉景池看了看阮齡,面帶微笑:“逛得還開心嗎?”


阮齡正好奇地看著臺上,聞言隨意地點了點頭:“還不錯。”


葉景池又似不經意道:“遇上熟人了嗎?”


阮齡:“嗯,還不止一個。”


葉景池的聲線低沉:“哦?都有誰?”


阮齡的注意力已經旁邊的服務生吸引了,看他們的行動,似乎是馬上就要上菜了。


葉景池的聲音,被她自動歸為了影響她的雜音。


阮齡隨口應道:“蘇君若,還有陳松陽一家。”


徐辰延在她看來不算是熟人


,所以她沒說。


坐在阮齡另一邊的葉栩,默默地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


他現在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


但是……


猶豫了一下,葉栩還是選擇了保持沉默。


葉景池“嗯”了一聲。


阮齡在聽臺上的主持人說話。


臺上的主持人在介紹晚會的主題,阮齡好一會兒沒等到演出開始,有些無聊。


她喃喃道:“什麼時候開始表演呀。”


葉景池眸光微動:“你很期待表演?”


阮齡如實說:“是啊。”


唱歌跳舞肯定比主持人幹講話有意思,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


阮齡:“表演開始之後,應該就可以吃飯了吧。”


她剛才特地控制住自己,就吃了一點點甜品墊肚子,現在已經開始餓了。


聞言,葉景池的眉心動了動,神色明朗些許。


葉栩:“……”


果然,他什麼都不說是對的。


……


幾分鍾後,主持人終於退場,一位歌手出來演唱。


服務生們也陸續將菜品端了上來。


不愧是最高級別的豪門晚宴,這些菜光看外觀都讓人食指大動。


阮齡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先從離自己最近的那道清燉蟹粉獅子頭開始品嘗。


葉景池含笑看著她:“遠的夾不到的話,和我,或者和葉栩說。”


阮齡不客氣地點點頭:“好。”


她先嘗了一口湯,隨後整


張臉的表情都愉悅了起來。


葉栩在旁邊看到,也忍不住嘗了一口自己的。


阮齡回味了一下,轉頭對葉景池說:“以後再有類似的這種宴會,也可以叫上我。”


想了想,又補充:“要有正餐可以吃的。”


葉景池失笑:“好。”


接著,阮齡又把其他幾個菜都嘗了一遍。


和她平常愛吃的那些重口味食物不同,這次宴會上的菜都是偏清淡的。


但是廚師的功力顯然非同一般,將食材做的鮮美無比,好吃得讓人恨不得吞下舌頭。


阮齡吃得十分滿足,一邊享受美食,一邊隨意地欣賞著舞臺上的表演。


在表演的中間,穿插著捐款的環節。


主持人宣布各家都給基金會捐了多少錢,還會讓被提到名字的人揮手致意。


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提到葉家。


又一輪的捐款過後,臺上出現了之前那個穿著黑色亮片西裝的身影。


徐辰延雖然是演員,但這次也是在舞臺上站樁唱歌。


阮齡不太認識這個世界的明星,此時難得看到個對得上名字的人,視線就多停留了一會兒。


然後就聽到葉景池低沉的嗓音:“好聽嗎?”


阮齡隨口答:“一般,唱得比剛剛那個女歌手差點。”


接著,她的筷子頓了頓,


懷疑地看了一眼葉景池。


本來她沒多想,覺得葉景池可能隻是隨口一問。


在阮齡的認知裡,葉景池這種資本級別的大佬,肯定是懶得特別關注哪個普通演員的。


阮齡也沒覺得徐辰延這個人,和自己有什麼緊密的聯系。


畢竟“談過兩個月戀愛”,在她這裡隻是系統幹巴巴的一句話,不代表任何回憶。


但之前那幾個節目,葉景池都沒說話,偏偏就到徐辰延的時候,他問了這一句。


阮齡回答完之後,就意識到有點不對勁。


葉景池不會是……知道這個徐辰延是她的前男友,在試探她吧?


見阮齡忽然盯著自己,葉景池仿佛若無其事般開口:“怎麼?”


阮齡:“你很可疑。”


葉景池鎮定自若地反問:“是嗎?”


男人這幅面不改色的模樣,反而更讓阮齡覺得不對勁了。


一般人被這麼說,不應該反問為什麼可疑嗎?


阮齡不喜歡打啞謎,她想直接問葉景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不過她還是稍微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葉栩。


以她和葉景池的個性,兩個人吵起來的概率幾乎為零,但畢竟葉栩也還在旁邊……


葉栩剛吃了一口米飯,此時遲疑了一秒,開口:“我去趟洗手間。”


然後默默站起來,走了。


阮齡:“……”


該說不說,葉栩的敏銳程度還是很高的。


桌子上就隻剩下了她和葉景池兩個人。


在阮齡灼灼的目光下,葉景池終於嘆了口氣。


他緩緩開口:“我們結婚之前,老何給過我一份有關你的資料。”


見阮齡揚起了眉梢,葉景池又補充:“經過了你和你的母親同意。”


阮齡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想一想也還算合理,和葉景池相比,原主和她的母親是主動卻也弱勢的一方。


因此,她們會自願接受葉景池的“背景調查”也不奇怪。


葉景池頓了頓,又說:“那份資料裡,也包括你的部分情感經歷。”


其實那個時候,葉景池主要關注的是鄭家以及阮齡本人名下的資產狀況。


對於阮齡的情感經歷,他隻是寥寥看了幾眼,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沒仔細看。


但葉景池的記憶力一向異於常人,雖不至於說是過目不忘,但也差不多了。


這又是阮齡第一次和他出席晚宴,因此在裴特助發來名單之後,葉景池看得比往年仔細了那麼一些。


也就發現了表演嘉賓的名單裡,有一個名字有些熟悉。

潛力新作

  • 深情淺淺談

    周時安和漂亮的轉校生告白那天。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破防,跑來哭鬧阻止。 可一直到告白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周時安並不知道,當時我正套著他室友的衛衣,坐在他室友的床上,一臉無辜地問: 「我把你床弄濕了,晚上怎麼睡啊?」 梁聿深移開視線,喉結滾了滾,扔給我一條毛巾。 「去吹頭發,我換好床單你再睡。」

    戲精影帝,在線釣妻

    我是娛樂圈走清純人設的女明星。由於白天太壓抑,我晚上在被窩裡就開始發瘋,看各種戀愛視頻。 還陰陽怪氣地轉發給經紀人的微信小號: 「你看這個場景刺激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談戀愛啊? 「這接吻接得我心動了,那吻技賊 6 啊。 「嘶哈嘶哈,我也想嘶哈啊~」 後來,頒獎典禮上,影帝薄祁在更衣間堵住我: 「不是想接吻嗎,這裡夠刺激。」 救命,我轉發錯人了?

    胡三娘子隻想成仙

    "成親三年,我夫君許仁山帶回家一個姑娘。 那姑娘自稱天師門人,她說我是狐妖,還要許仁山休了我。 我問許仁山:「自我嫁入你許家,孝順婆母,教養弟妹,操持家務,未得一日清閒。你真要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休了我嗎?」 許仁山不敢看我:「三娘,人妖殊途,你我本非同類,且好聚好散吧。」 那姑娘也說:「胡三娘,你雖是狐妖,可我念在你不曾為惡,今日便放過你一碼,你快走吧,莫要再與許相公糾纏!」 我樂了:我是來報恩的,原本需要報七年,現在才三年就可以走了。"

    無謀而婚

    娘親說大姐知書達理,可嫁宗親侯府,支應門庭。二姐伶俐討喜,可嫁名門望族,開枝散葉。至於我,幹啥啥不行,臉還生得圓潤多汁,配個書生舉子,隻求將來不拖累兩位姐姐便好。 我本深以為然。 可秦王府幼子秦之凡,一等一的功勛之後,卻看上我,將我堵得沒有法子。 「什麼時候跟你爹娘說?」 我嘴唇都快咬破皮,聲音弱的不能再弱:「求你,別逼我了。」 「呵!爺逼你?」秦之凡倔得九頭牛都拉不住,「行!明日就上你家提親。」

  • 離婚後豪門千金不裝了

    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他拿出支票作為補償。 婆婆嘲諷我這隻不下蛋的母雞要滾蛋了。 小姑子和老公的狐朋狗友笑我好日子到頭了。 我嗤笑,直接給首富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結婚遊戲不好玩,我還是回去繼承家業吧。」

    落跑小丫鬟

    少爺不懂風月之事。 我身體力行地把他教會。 他從此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我伺候。 卻在我懷孕後,跟旁人炫耀: 「不過是個下人,玩玩而已,爺以後要玩的女人多了。」 我心如死灰,徹底從府上消失。

    京華

    我跟姐姐出生時,國師說雙生公主不祥。於是姐姐被送到邊疆由舅舅撫養。 邊疆嚴寒,她受不了日日夜夜練武,出逃時被敵軍抓住,淪為低賤奴婢。 而我卻養尊處優深受父皇寵愛,還將跟姜國結親,嫁過去就是尊貴的皇後。 姐姐含恨藏在送親隊伍裡,毒殺了我。 可沒想到我們重生了。 這一次她率先抽了那根代表留下的長簽。 「邊疆的苦也輪到你去嘗嘗了!」 可她不知道,那看似光鮮亮麗的深宮,才是真正的地獄。

    吞吞

    誤打誤撞發現人人稱贊羨慕的校草季茗在宿舍自殘。 他威脅我如果把說出去的話我會很慘。 我:“雖然情景不太對,但是,我現在想要表白的話,你這邊方便嗎?” 手上還拿著帶血美工刀的季茗:“……” “速戰速決。” 我:“知道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