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驚!說好的選秀綜藝竟然》, 本章共3098字, 更新于: 2024-11-07 13:31:38

  巫瑾渾身巨震,練舞多年最敏感的要害被挾制,幾乎一秒被抽幹力氣,軟塌塌在男人懷裡撲騰掙扎。生理性淚水因為歡愉不受控制湧出,很快被男人覬覦已久的舌尖卷走。腰間微微發燙,以及被一處抵上——


  刺耳的下課鈴驟然響起。


  巫瑾像是被突然捏住長耳的兔子,小卷毛抖抖索索蓬開,從耳後開始迅速紅到臉頰。


  帶著槍繭的手指一頓,最終沒狠下心,在少年頭頂微微安撫,捂住了巫瑾被鈴聲摧殘的耳朵。


  直到鈴聲停止。


  “怕?”衛時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欲,指尖不甘地在曾經留下牙印的頸側反復摩挲。


  巫瑾呆呆低頭,似乎已經被什麼嚇傻了。


  緊接著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視線,慌亂抬起對上大佬風暴醞釀的雙眼。


  巫瑾的腦袋嗖的一下轉走,又嗖的一下轉回:“沒,我沒有……”


  衛時看向懷裡的小傻子,彎腰在他耳側輕吻:“伸手。”


  巫瑾恍恍惚惚伸出右手。


  男人覆上他的手掌,緩慢靠向自己。巫瑾的眼睛越睜越大,呼吸不斷急促,少年緊張到極致,幾乎要抵達沸點,在激烈的心跳中使勁喘息,試圖壓抑體內的異樣。


  繼續壓,努力壓。


  最後猝不及防壓不住——


  巫瑾帶著哭腔軟乎乎打了個嗝。


  衛時:“……”

Advertisement


  十分鍾後,巫瑾恍惚洗完澡,覺得自己已經變成沒用的練習生了。


  淋浴下的少年就像一個標準節拍器,沒隔個十幾秒就嗷的一下打個嗝,或者定期噴水的小藍鯨。


  磨磨蹭蹭許久之後,他竟然還是比大佬從浴室出來的早。


  男人裹著浴巾走出,在訓練室衣櫃中換上襯衫,正在言簡意赅回復通訊:“我知道。嗯,晚上開始。”


  ……


  巫瑾這才發覺,整座訓練室的處處都能見到大佬留下的痕跡。


  合身的襯衣,久遠到六年前的、近乎滿分的訓練記錄——除去巫瑾可憐的3.5分,評判清一色都是“地獄難度”、“完美通關”。


  這是大佬的私人訓練室。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巫瑾立刻佯做無事踱步到武器架前,在各種劍柄上偷偷蹭蹭。


  男人揚眉:“退後。”


  武器架後的機關轟然響起,巫瑾刷刷後退,第二排器械出現——鋒利的輕劍、帶著血槽的重劍、修長的火銃和長短不一的雙匕首。


  鋒刃在燈下凌冽冰寒,像是真正用於砍殺的利器。


  衛時挑出一把,遞給巫瑾。


  通過考核的騎士終於被授予他的佩劍。


  少年揚著臉頰接過,入手的一瞬堅定握上。


  這柄比他訓練時用的更重,衛時側身,覆著他的手替他糾正握姿:“騎士劍的劍身和橫檔組成十字,用於保護持劍的手。”


  “——還有,十字架具有宗教護佑意義。”男人示意巫瑾在劍柄上扣住食指:“上戰場前,騎士會在劍柄刻上金色詩句,被祭祀加持祝福。每位騎士的劍柄篆刻都不一樣,因為支撐他們戰鬥的信念不同。”


  巫瑾突然抬頭,看向衛時:“如果是我的劍……”


  衛時:“嗯?”


  巫瑾忽然臉紅住嘴。


  少年高高興興拿了劍,不出一會兒又活蹦亂跳。衛時看他沒心沒肺地在訓練室裡蹦跶,直到把自己玩得飢腸轆轆。


  距離浮空訓練基地的飯點結束還有10分鍾。


  巫瑾立刻驚醒,拿了外套就要往外衝,忽然被大佬遞了一張白色面具。


  男人披上大氅,拎起車鑰匙,示意巫瑾跟上:“出去吃。”


  少年嗷的一聲蹿起,與男人一並消失在薄霧蒙蒙的夜色之中。


  懸浮車在高樓廣廈中飛馳,最終停在一處夜市。


  香甜帶油炸的食物氣味循著巷口傳來,一對小情侶正手拉手坐在石凳上啃手抓餅。


  巫瑾看手抓餅幾乎看直了眼睛。


  兩人下了車,巫瑾立刻眼神亮晶晶看向對面,又看向衛時,那意思昭然若揭。


  男人頷首表示知悉,緩慢從大氅裡拿出手,隨後在大庭廣眾下握住巫瑾,與對面發狗糧的情侶如出一轍。


  “滿意了,嗯?”


第102章 暴雨


  浮空城夜景爛漫。


  燈光把蒙蒙薄霧染的火燒火燎, 夜市裡五光十色的霓虹被湿漉漉的水汽暈開,走路時視線都打著飄兒。


  巫瑾認真吃著手抓餅,空出來的一隻手乖巧牽著衛時。


  衛時低頭, 兩分鍾前他給巫瑾買了個大餅,現在隻剩下一小彎月牙。


  少年面具微微掀開, 啊嗚啊嗚啃得不亦樂乎。


  他不得不再帶巫瑾買了個餅, 走進小巷時輕輕捏了一把掌心的小軟肉, 敢情小傻子是來飢荒逃難的。


  探餅子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 看到巫瑾開開心心趴在窗口前, 伸了個腦袋,也是樂了。


  “培根要不要?”


  巫瑾點頭:“要!”


  “奧爾良雞腿肉?”


  巫瑾點頭點頭:“要要要!”


  “九層塔?”


  巫瑾看了眼大佬:“別……這個不要!”


  大叔了然:“哦,男朋友不吃啊。這玩意兒和八角茴香似的,喜歡的人喜歡不得了,不喜歡的碰都不碰。”


  巫瑾聽到“男朋友”, 美滋滋悶著腦袋點頭點頭。


  大叔往手抓餅裡頭攤了個蛋,加上香菜小蔥頓時香氣四溢:“認識多久了啊?”


  巫瑾咧嘴:“三個月啦。”


  “喲嚯,”大叔揮著鏟子吹噓:“我和我老婆就是三個月結婚的, 你們小年輕也該早點考慮……喏,好了,拿著。”


  對半折起的手抓餅被一堆醬汁、培根、蔬菜填滿, 合都合不攏。巫瑾連忙把塑料袋接過,最上面的生菜葉子撲簌簌往下掉。


  衛時伸手捻了兩片葉子, 給小兔子精喂草。


  巫瑾一口啃上,舌頭一卷, 腮幫子鼓鼓的往下咽,然後迅速呵氣。


  衛時揚眉。


  巫瑾:“辣……”


  辣醬汁最後才被擠上,這兩片生菜硬是被澆了不少。


  衛時嗯了一聲,把剩下一片紅彤彤的生菜從巫瑾嘴邊撤了,遞到自己嘴裡。


  巫瑾鼓起臉告狀:“辣吧辣吧!”


  衛時三兩下消滅,替巫瑾復仇:“還行。”


  兩人坐在路邊長椅上,夜風嗖嗖吹來,小卷毛高高興興蓬松著。兩個人安安靜靜等剛出鍋的餅子降溫,燈下隻有塑料袋獵獵作響。


  巫瑾抬頭,視線略過燈火璀璨如長龍的夜市,和遠處霧氣中的廣廈高塔。他在很認真、很認真的想自己和大佬的未來。


  紙醉金迷的浮空城過於神秘,他對大佬也了解的太少。


  漫長的一生中,也許永遠隻能追逐在大佬的背影之後,但他至少想在熒幕和戀人並肩而行。


  記憶回閃到剛才和店主的闲聊。


  “……三個月結婚,你們小年輕也該早點考慮……”


  巫瑾晃了晃腦袋,作為貧苦的小練習生他還沒有任何求婚的資本!至少要出道,要成為職業逃殺選手,還有星際聯賽……巫瑾忽然側過腦袋,眼神閃亮看向大佬的側臉,思維飄呀飄。


  如果能捧著星際聯賽的冠軍獎杯向大佬求婚——


  衛時:“嗯?”


  巫瑾刷的一下挺直脊背,手忙腳亂關掉腦海裡正在放映的“奪冠凱旋、抱得美人歸”小視頻,磕磕絆絆承諾:“我、我會努力的!”


  男人看向傻裡吧唧的少年,竟是把毫無上下文的這句給聽懂了。


  粗糙的手掌在小卷毛上撸了把:“行。”


  好好打比賽,想蹦跶就蹦跶。


  等巨大的手抓餅涼下來,巫瑾立刻從左邊開啃,嘴巴張到最大。


  衛時:“就這麼吃,嘴巴張的不累?”


  巫瑾不好意思:“好像是點多了……”


  男人卷起袖子,壯碩有力的手臂越過巫瑾,慣於持槍的手抓起油膩膩的塑料袋,替他把手抓餅聚了個角:“從這吃。”


  巫瑾眼神景仰,啊嗚咬了一小口,把完好的另一邊遞給大佬:“沒放九層塔……好吃不?”


  男人順著他的牙印咬下去:“不錯。”


  巫瑾喜滋滋要回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直到把餅子吃完。巫瑾半天也沒找到洗手的地方,一回頭才看到大佬在長椅旁,找清潔機器人慢條斯理擠了點泡沫。


  沒見識的小練習生睜大了眼睛。


  衛時招呼他過來。


  巫瑾不懂就問:“這種是搓搓就行……”


  男人點頭,示意巫瑾伸手,一把捉住搓呀搓,亮晶晶的透明泡泡從兩人間飄起。


  巫瑾呼呼吹氣。


  泡泡打在衛時臉上,吧唧破了一個。


  衛時:“……”


  巫瑾:!!不是我,我沒有……


  正一陣風吹來,亂七八糟的肥皂泡泡全打回了巫瑾臉上。


  衛時低笑:“閉眼。”


  巫瑾閉眼,下意識握住大佬的手,絲毫沒有發覺男人正定定看向他。


  像是要把人死死記在腦海裡。


  夜宵之後,懸浮車再度把巫瑾送回訓練基地。


  “我會出去一趟,兩周後回來。”黑暗中,衛時突然開口。


  巫瑾一愣:“兩周——”甚至包括克洛森秀開課的一周,然而再問卻撬不出更多信息。


  巫瑾稍有失落,少頃振作,一面磨嘰時間一面向大佬闡述自己的推斷,女團、凡爾賽宮、舞會……終端投影在懸浮車狹小的空間內,前排躺椅放下,兩人並肩靠著,呼吸打著呼吸,多數是巫瑾在說,偶爾衛時加入分析。


  “甚至有可能,選手之間不存在初始組隊機制,結盟也隨時會因為派系鬥爭


  、身份卡牌調換而拆散……唔!”巫瑾咕嘰咕嘰說著,突然瞪圓了眼睛。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