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倖存者偏差》, 本章共2942字, 更新于: 2024-11-06 11:05:26

  最終,一片刺目的白光閃過,安無咎緩緩睜開眼,適應新的遊戲環境。


  此時此刻,他初始在一個環繞式的沙發卡座上,沙發圍繞著一張矮桌。這裡的空間很小,但看裝修十分豪華。除他以外還有五個人,看到吳悠的面孔,安無咎有一瞬間的安心。


  至少自己可以照看著他。


  但下一秒,他的心就沉了下。


  掃視了一圈,安無咎沒有看到沈惕的身影。


  這次沒有匹配到一起嗎?


  盡管他此有著足夠充分的心理準備,但心中始終抱著一絲僥幸,以為再次醒來,就能看到沈惕的臉。


  除了吳悠,剩下的全部都是新面孔。


  “歡迎各位,你們都是上輪遊戲的幸存者,也是人類中勇敢與智慧的代表。”


  這樣的說辭令安無咎感到不適。


  他們的勇敢也好,智慧也罷,都是被這個遊戲逼出來的。


  “下面為各位宣布新的熱身遊戲——”


  “等一下。”吳悠開口,“這次遊戲隻有這麼幾個人嗎?”


  聖音為他解答。


  “當然不是。”


  “本輪熱身賽與之前的有所區別,各位並非是本輪遊戲的全部玩家。”

Advertisement


  安無咎意識到什麼。


  還有可能。


  “由玩家眾多,本輪遊戲所有參加的幸存者被隨機分為九組,每組六個人,一共五十四位。大家在組內進行熱身賽的比拼,最終的獲勝者將獲投票的機會。”


  “投票?”坐在安無咎斜前方的一名紅發西方男人質疑,“難道不是獎勵?”


  “這次的獎勵不是那麼容易。”聖音說。


  “九個獲勝者將有投票選擇賽制的機會,以多數計,並且你們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小小的優勢,各位勝利之就會獲悉。”


  “下面為大家宣布本輪熱身賽的遊戲。”


  他們的眼前出現五粒骰。


  安無咎皺了皺眉。


  難道賭博?


  “大話骰。”


第66章 搖骰說謊 這不就是加布裡爾讓他們找的……


  果然是要玩骰子。


  這並不是安無咎擅長東西。


  但所有賭博類遊戲說穿了, 都不過是心博弈。


  要摸清楚每個人風格,不說立於不敗之地,至可以增加一點勝率。


  但這種遊戲不僅僅需要思考和判斷, 更需要演技。


  這是安無咎目前最擔心一點。


  “遊戲規則簡單,或許在座許多人也玩過這個遊戲。”


  桌面上骰子復制成兩堆, 一堆五粒, 骰子上方出現兩個木質骰盅,分別蓋住這兩堆骰子,然後搖晃起來。


  “所有參加遊戲玩家都會得到一盅骰子, 一共五顆,大家在搖晃過後, 各自看一眼晃定五粒骰子分別是數字,然後開始叫骰。”


  他們之中有一個看起來有七八歲女孩, 她純真雙眼滿是困惑。


  “叫骰是呀?”


  聖音繼續解釋。


  “在搖晃後, 各位都得到了五個數字,那接下來, 將某一個人開始, 按照順時針或者逆時針順序開始報數,比如:3個3, 這味著報數者賭現在所有人骰面數字算下來,總共有3個3。”


  “這個人報完數後,下個人有兩種選擇:第一,跟著下一個人叫骰,也就是報出比他更大數, 可以增加上一個人所說數字個數,比如叫4個3,也可以報出更大數字, 比如3個4,4個4。


  但請記住,下家不可以報比之前更結果,後面每個人都一樣,可以越叫越大。需要別注明是:數字1是萬,可以替代其他數字。”


  “那另一種選擇呢?”女孩身邊一名雙馬尾年輕女孩開口。


  “另一種選擇,就是前一個人叫結果,你不相信,比如前一個人叫了7個6,你不相信場有7個6,你就可以開他。也就是要求部人打開骰盅,公開結果,如果果真沒有7個6,那你贏了,被你開人就輸了。反之,你輸了,被你開人贏了。”


  安無咎面不改色,靜靜聽著。


  這種遊戲與運氣關系不大。


  對每個玩家言,這個遊戲都可以被拆解為兩部分:一是處信息,二是判斷前一個玩家叫出結果。


  通過每個玩家叫骰風格,他們表、緒、速度和思考時間都可以反映出他們玩法,當結果公開時,還可以看出他在叫骰時有沒有說謊,這都是信息獲取。


  輪到自己叫骰時,則是放出信息過程,想要贏,就要給其他人盡可信息,或是幹脆放煙.霧.彈。


  掌握了足夠多信息,就可以有更準確判斷。釋放足夠多迷惑信息,可以降低他人準確度。


  沙發上,那個紅發西方男人拍了拍大腿,“懂了。其實就是猜場上所有玩家某個數字有多個是吧,就看信還是不信,不信就開他。”


  聖音認可了他說法。


  “我們六個人玩?”吳悠問道。


  安無咎發現,坐在自己正對面人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是個瘦高年輕東方男人,深棕色頭發剛好到臉頰,雙眼窄細長,看起來是斯文。


  “不。”聖音答吳悠,“你們六個人還要分為兩組,組內最快獲得兩次勝利人成為勝者,兩組勝者單挑,決出最後贏家。”


  話音剛落,他們眼前矮桌分化成兩個,每個人面前都出現了一副骰盅。


  安無咎和吳悠被分開了。


  與他同桌是方才那個不說話東方男人,和之前提問雙馬尾年輕女孩。


  吳悠則是和朋友、紅發東方男人一桌。


  “放心,你們聽到與你同桌玩家說話,不用擔心會產生幹擾。”


  桌面上出現了一排杯子,裡頭乘著晶瑩剔透淺金色液體,看起來像是香檳。


  “這個遊戲往往是和喝酒關聯,不過在這裡,輸了人喝不是酒,是我們調飲品,味道好,甚至會讓你們飄飄欲仙。輸一次喝一杯,簡單。”


  紅發男人大,“這哪裡像是懲罰啊!”


  當然是懲罰。


  這種類似致幻劑東西喝半杯下,神志恐怕都會受到影響,根本沒辦法智思考。


  安無咎想著,安靜打開自己面前骰盅,檢查了一下裡面五粒骰子,沒有問題。


  “現在先互相認識一下吧。”


  與之前一樣,每個人眼前出現了相應名字投影。


  安無咎抬眼,發現坐在對面年輕男子視線始終鎖定在自己身上,哪怕被他發現,也沒有移開。


  他名字叫周亦珏。


  同桌黑發女人名為藤堂櫻,看樣子是個日本人。


  安無咎側了側頭,看到另一張桌子上吳悠對面紅發男人。


  令他感到外是,對方面前銘牌上竟然寫著[馬奎爾]。


  他掌心有些出汗。


  這不就是加布裡爾讓他們找人嗎?


  安無咎怎也沒想到,他會在緊接著這一輪就遇到這個人。


  腦海中,加布裡爾憤怒表依舊分明,他要用馬奎爾命換有關自己母親報。


  這個人,也是楊爾慈見到過積分最高選手。


  安無咎微微側頭,留了一下,發現馬奎爾手裡捏著骰子,仔細地、一面一面翻著看。


  “各位,可以開始你們遊戲了。”


  聖音宣布完,同桌周亦珏便緩聲開口,“誰先呢?”


  這是個好問題。


  安無咎是不願做第一個,第一個叫骰人必須先放出自己信息,容易陷入被動。


  藤堂櫻看了看兩人,露出一個甜美,“我覺得周先生先來,怎樣?”她轉過臉面對周亦珏,“您看起來勝券在握樣子。”


  周亦珏十分謙遜地搖了搖頭,“我其實也不是擅長這類遊戲,不過既然這可愛姐都發話了,那我就第一個吧。”


  藤堂櫻得是明媚,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見周亦珏同,她便指了個方向,“那就按照順時針,周先生,然後是我,最後是安先生,怎樣?”


  安無咎也點頭同了。


  於是三人手握骰盅,開始搖晃骰子。


  藤堂櫻有些好奇地望著安無咎,“您之前玩過這個嗎?”


  安無咎搖了搖頭。


  藤堂櫻視線依舊鎖定著眼前這個堪稱美麗男人。他眼睫長,總是垂眼,兩叢陰影映在下眼睑,看起來心事重重,那雙修長雪白手不甚熟練地晃著骰盅,差點將一顆骰子弄掉。


  真是可愛,連犯錯也是這討人喜歡。


  不流暢地,安無咎將手裡骰盅扣在桌面上,抬眼望了望他們二人。


  “ok了?”藤堂櫻著對他伸了伸手,“你可以看看你骰子了。”


  “哦對,不好思,我對規則還不是熟悉。”安無咎抿了抿嘴唇,有些不好思地開,然後低下頭,將骰盅掀起一條縫,認真地檢查裡面數字。


  真是可怕,他現在居然在騙人。


  安無咎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套裝模作樣把戲究竟是他本來就會,還是跟沈惕學。


  骰盅打開,裡面五粒骰子分別是:3、3、5、6、1。


  有一個萬數。


  藤堂櫻注到安無咎看了久,要是數字重復,要就是太新手,想多記幾次。


  “好了嗎?”她著問。


  安無咎抬頭,將骰盅扣下,點了點頭。


  在藤堂櫻接收到信號以後,安無咎不動聲色地往右邊那張桌子瞥了一眼,看到馬奎爾握著骰盅,指伸了進。

潛力新作

  • 情場作戲

    失憶後,我誤把死對頭當老公。 還住進了他家裡。 恢復記憶這天,我正拽著他的袖子要親親。 記憶襲來,我渾身一僵,剛想逃跑。 向來冷漠的他卻蹙著眉,低頭親了我一口,語氣無奈: 「好了,現在能乖乖待在家裡了嗎?」

    恐婚不恐你

    不婚主義姐姐vs忠犬弟弟 姐姐,我想和你睡覺。

    網戀遇到死對頭

    我裝妹子在遊戲裡跟大神網戀。 由於操作太猛,大神質疑:「真是妹子?」 猶豫半秒,我把死對頭葉賀的偽娘照甩了過去:「哥哥,好看嗎?我超燒的。」 大神掉線了…… 第二天,我被葉賀按在公共浴室的地上:「裝女的騙我網戀,還發老子照片是吧?」 他往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會兒你就知道,老子不光臉好看,看不見的地方更好看!」

    男朋友出軌之後

    男朋友出軌,我睡他兄弟。 他捏著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著我的嘴唇:不舒服就告訴我,舒服……也要跟我回饋,知道嗎? 要怎麼……回饋? 我還沒問出來,他就開始動作,而且速度有些猛,我沒有防備,忍不住叫起來。 他跟著笑:就是這樣回饋。

  • 你要嘗嘗我的腺體嗎

    所有見過我的人,都會稱贊我的才華能力,外貌身材 最後遺憾地嘆息一句: 「可惜了,是個 omega 就好了。」 我的後頸光潔平滑,沒有腺體 但我其實是如假包換的 omega 隻是腺體長在了一個…… 難以啟齒的地方 退一萬步講,難道真的沒有人願意標記我皮燕子嗎?

    地母

    每年農歷鬼月。奶奶都會在村頭那棵被雷劈得隻剩一半的老柳樹下挖個坑,把我活埋。最先都是淺坑,一歲埋一天,兩歲埋兩天。

    國色生香

    宋嘉寧長得嬌艷嫵媚,隨母改嫁國公府,她力求端莊,卻還是被霸道繼兄盯上了。 心肝亂顫,宋嘉寧偷偷塞了趙恆一塊兒糖:我對你好,將來你得替我撐腰啊。 趙恆遂撐她腰,一路榮華共享、國色生香。

    第二春

    手術全麻後,我胡言亂語跟麻醉師姐姐表白。麻醉師姐姐笑笑,說我有周醫生了,可不能太花心。意識完全消失前,我好像說了一句:「已經分手了,我不喜歡周渠安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