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東宮有福》, 本章共3074字, 更新于: 2024-11-06 10:14:28

  由於寶寶要送巴袞和齊瑪赫赫,所以衛傅一行人比孟河要晚走一日。


  臨走時,孟河暗示衛傅。


  如今會盟之事已畢,一切事情估計要回京後,才會論功行賞。且不提衛傅,關於衛琦的差事,孟河隻給出一個暗示。


  為了管理新歸順的漠北兩部,以及處在漠北的一些其他的小部落,朝廷有打算在此設一個鎮守將軍。


  以衛琦的功勞,一個將軍是夠了,但是他資歷太淺,頂多是個副統領。


  當然,後者是衛傅自己猜的。


  孟河這種屹立朝堂多年的老油條,既然是暗示,就不會明說,隻會讓你自己意會。


  不提這些。


  在送走了格拉圖汗部後,衛傅和福兒一行人終於踏上歸程。


  而此時衛傅也面臨一個問題,他是回呼倫貝爾城,還是回黑城,抑或是直接去龍江城。


  黑龍江將軍府設在龍江城,呼倫貝爾臨著漠北,黑城是他的老巢。


  本來衛傅的打算是,處理完烏哈蘇的喪事後,就把將軍府遷回黑城,誰知道之後發生了這麼多事。


  此時衛傅倒有些舉棋不定了,因為他有預感,正武帝恐怕沒這麼容易放過他。


  邊走邊想,最終衛傅決定還是先回黑城。


  因為不管去哪裡,三個孩子總是要接到身邊,再說已數月不見,別說福兒牽腸掛肚得厲害,衛傅也很想念三個孩子。


  於是一行人先回呼倫貝爾城,再從呼倫貝爾走水路回黑城。

Advertisement


  .


  到的當天,大家都有所準備,但誰都沒想到衛琦這趟回來,竟然領回個漂亮的媳婦。


  “你看看衛琦,再看看你。你都多大了,至今不願成親,娘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看著衛琦的媳婦,趙秀芬自然又想起小兒來。


  提起王多壽的婚事,她就頭疼。


  口水廢了一大堆,心也沒少操,可王多壽就是以太忙為由,至今不願成親。


  “娘,你也別催小弟,讓我看,這就要緣分。你看小五兒這回不就是緣分,出門一趟,回來多個媳婦。”


  福兒勸道:“再說,讓我看小弟還惦著科舉呢,他當初不說了,考中了功名以後,再成家立業,如今業未立,他大抵也沒這個心思。”


  “他不是在衛傅官衙裡做事,這還算是沒立業?那你說什麼才叫立業?照你這麼說,你爹當年就不該娶我,那時他也沒立業,還是個泥腿子呢。”趙秀芬道。


  這怎麼又扯上我了?


  不過王鐵栓在一旁也沒吱聲。


  “這怎麼能一樣?”福兒哭笑不得。


  趙秀芬一擺手:“怎麼不一樣,讓我看就是書讀太多了的問題。”


  福兒本想再解釋一句,可轉念一想,可不就是這個道理?


  因為書讀得多,自然眼界比尋常人大,平時想的也就多,會有理想會有抱負,自然不能和睜眼種地閉眼睡覺的農人相比。


  可兩者之間誰是對的,誰更幸福,還真沒有個分明,隻能說各人緣法。


  ……


  這邊福兒和家人說著家事,那邊寶寶被人圍上了。


  三個小家伙。


  大郎要大一些,也穩重一些,二郎三郎兩小家伙差點沒爬到寶寶身上去。


  比起三郎,二郎要穩重多了。


  他站在寶寶面前,問:“你就是小叔叔的媳婦?”


  寶寶一邊防著三郎扯自己的辮子,一邊點了點頭。


  “那這麼說,我們以後不是不能跟小叔叔睡了?爹說了,成親了以後,就隻能和媳婦睡,其他人都要單獨睡。”


  若是衛傅知道自己平時哄孩子說辭,會被不懂事的兒子,當著弟媳婦面說出來,大抵二郎要挨打。


  幸虧他現在不在,寶寶聽見後,也沒多想,反而好奇道:“你們平時都跟五…小叔叔一起睡嗎?”


  “跟小叔叔睡!”三郎率先回答。


  答完後,他從寶寶身上跳了下來,衝寶寶很霸道地說:“你不準跟小叔叔一起睡,小叔叔隻能跟我們睡。”


  二郎也煞有其事點了點頭。


  “小叔叔隻能跟我們睡。”


第170章


  數月不見,二郎和三郎又長大了一點。


  兩人在外表上的區別也逐漸體現出來。


  三郎要壯實一些,二郎則要瘦一些。


  此時三郎插著腰,十分霸氣地衝寶寶放話,頗有一些小霸王的模樣。


  寶寶被兩個孩子的放話弄得愣住了,另一邊正在說話王家人聽了這番話,都看了過來。


  趙秀芬笑著走過來。


  “你們兩個小東西,哪有這麼跟小嬸嬸說話的?你們小叔叔如今成親了,成親後,自然要同媳婦一同住,你倆以後可不準再鑽小叔叔的屋子了。”


  二郎道:“姥,我現在不是小東西了,我長大了。”


  三郎則道:“姥,你說了不算,得小叔叔說了才算。”


  這兩張小口,現在說話可利索了。


  趙秀芬先答二郎:“你大哥以前也這麼說,但在姥這,你們都是小東西。”又答三郎:“就算讓你小叔叔來,你小叔叔也是這麼說。”


  接著,她又對寶寶說:“這倆皮猴跟他小叔叔親,以前經常跟他小叔叔睡一屋,寶寶你可別理這倆皮猴啊。”


  其實趙秀芬也挺納悶,還有成年人叫寶寶這個名兒的?


  聽了女兒的解釋,才知道人家本名叫寶勒爾,小名叫寶寶,遂也就覺得寶寶這名兒確實比寶勒爾好,最起碼不拗口。


  隻是這名兒叫著吧,忍不住就讓人帶了股寵溺的氣質,因此趙秀芬此時顯得格外和藹,仿佛寶寶才是她的親外孫。


  寶寶有點受寵若驚,忙道:“不會不會,他倆好可愛啊,竟然長得一樣,但又有一點不一樣。”


  她看著兩個小家伙的眼中含著驚奇。


  而三郎正在對趙秀芬抗議呢。


  “小叔叔肯定舍不得我們,小叔叔肯定還跟我們睡。”


  大郎去拉他。


  “怎麼跟姥說話的?姥說得對,以後你們都要自己睡。”


  三郎不信姥,但還是信大哥的。


  “真的?”


  那架勢仿佛大哥要再說一句是,他就要哭鬧起來。


  這時,衛琦來了。


  他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先去見了老爺子。


  之前那是他第一次真正領兵打仗,期間有很多心得體會想跟老爺子說道說道,索性寶寶留在這,也不會出什麼事,正好和家裡人相處相處。


  衛琦剛走進來,就有個小炮彈撞在他腿上。


  “叔,你說,你是跟我們睡,還是跟小嬸嬸睡?”


  那質問的樣子,仿佛衛琦是個負心漢。


  這下可把屋裡的大人都給逗笑了,都不說話,看著衛琦怎麼答。


  “什麼?”


  衛琦一時沒弄清楚情況,直到福兒把方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才明白怎麼回事。


  “去去去,你倆搗什麼蛋。你爹說得對,你們都不小了,該自己睡了。”衛琦下意識看了寶寶一眼,而後一本正經道。


  三郎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下一刻嚎啕大哭起來。


  他哭了,一屋子大人都笑了。


  福兒一邊笑一邊招手道:“行了行了,快別鬧了,到娘這來。”


  三郎也不理娘,而是對二郎哭著道:“小叔叔不要我們了。”


  說得二郎也想哭了。


  福兒走過來,將他抱了起來,又一手牽著二郎,來到羅漢床前坐下。


  “小叔叔哪是不要你們了,而是小孩子長大後,就該自己睡了,你倆不是總說自己長大了?大哥就是像你們這麼大,自己單獨睡的。”


  話題扯到了大郎身上。


  但大郎很想說,他那會兒也不是單獨睡,都是跟小叔叔一起睡的。


  隻是現在兩個弟弟鬧脾氣,他是大哥,肯定不能添亂了,忙也道:“你們這麼大了,也該自己睡了。要不,我陪你們睡?”


  這時,衛傅也回來了。


  正好飯也備好了,一大家子人,擺了兩大桌,大家坐在一起用了頓飯。


  飯罷,時候也不早了。


  衛傅和福兒他們剛回來,也沒來得及歇息,遂各回各院,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也不遲。


  衛琦是一直住在正院西廂的,一時半會其他院子也沒收拾出來布置好,今晚就還住西廂。


  寶寶先去沐浴,沐浴完換衛琦去洗。


  等衛琦回來時,發現床上多了兩個穿著寢衣的小家伙。


  他看看寶寶,寶寶看看他。


  “他們說要跟你睡,要不今晚我們就一起睡吧?”


  實際上在衛琦回來之前,寶寶已經跟二郎三郎玩了一會兒了。


  兩個小孩嘴很甜,奶聲奶氣的一口一個小嬸嬸,早就把寶寶心融化了,現在滿心滿肺都是兩個小家伙好可愛,她以後也要生兩個這麼可愛的孩子,自然也就故意忽視了丈夫眼中的不情願。


  再說,衛琦也不能真把兩個小侄兒拎走扔出去。


  於是就成了四個人一起睡,兩個小家伙睡在中間。


  聽著兩個小家伙和小妻子答非所問地說著話,再看著自己和小妻子之間,隔著一條寬廣的‘銀河’。


  衛琦決定了,明晚一定要把門拴緊,讓他們鑽不進來。


  另一邊,福兒是等三個孩子睡下後,才回到正房。


  躺在床上,她還在跟衛傅說,倆孩子不會又鑽到他們小叔叔的屋裡去吧。


  自打陳、範兩個乳母來了後,仨孩子的住處就從西間換到了東廂。


  福兒說的這種事以前經常發生,經常是她見仨孩子是回了東廂,但轉天一大早就成了從西廂他小叔叔屋裡出來。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