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過電話後,季櫻輕吸一口氣,突然沒了繼續寫作業的心思。她轉身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極厚的書,置於桌案。
「學姐你知道嗎?上次的照片,已經入圍攝影比賽的決賽組了。」
……
那個男人…是誰?
這一眼強勢、冷淡,帶著不容置喙的獨佔欲。
轎車後座的門被打開,邁下一雙屬於男人的長腿,有人從車上下來。寬肩窄腰,清冷挺括,高大身形徹底地將纖細的女孩擋住。
彼時季櫻正在書房裡寫課程作業,看見來電人,眼睫動了動,無可奈何地接了電話:「媽媽。」
季櫻淡笑點頭:「那還挺巧。」
季櫻腦中,緩慢而沉重地打出一個問號。
中午沒有休息,睏倦頃刻間便湧了上來。但學校離家不遠,季櫻強打著精神,直到轎車停在樓下,她開門下車。
心跳霎時錯了拍。季櫻已經聽不清肖楊在說什麼了,匆匆道:「肖楊,我家人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季櫻眼睫微動,到底沒睜開。
對上季櫻陌生的表情,男生唇邊的笑漸漸消散,有些尷尬地低頭:「我是肖楊,我們在雨霖鈴門口…」他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相機,侷促地說:「我還給你拍了照片。」
想考駕照,開跑車
「所以傅太太和我冷戰,卻和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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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櫻(先幫我解開。...)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就這麼從季櫻側臉撫過耳根,拇指指腹摩挲她唇瓣,同時薄唇若即若離地蹭過她如玉般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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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櫻被蹭得有些癢,不自覺想躲開脖子,卻被男人的手掌按得動彈不得。
傅景深身上淡淡的酒氣燻得她腦子有些發暈,「什麼男人?」
「不記得了?」傅景深氣息清淺,淡淡問:「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到此時,季櫻終於聽出了男人語氣裡的不悅。
反應過來什麼,有些好笑地說:「三哥,那是我學弟。」
傅景深長指漫不經心地撩起她散在背後的長髮:「學弟?」
「對,」季櫻點頭,解釋道:「我和他隻有過一面之緣。」
季櫻簡略介紹了之前在雨霖鈴門口偶遇肖楊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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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櫻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好像是,還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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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櫻拿出桌上的手機,翻給他看,含笑問:「怎麼樣?好看吧?」
傅景深低眸掃一眼,驀得嗤道:「一般。」
聞言,季櫻笑容收斂,將手機反扣到桌上,不想理他了。
忽地,後背滿頭長髮被男人挽起,下一秒,一根金簪穿過頭髮,傅景深指尖託住她下巴,轉過她臉,對上桌案的圓鏡。
他附身,下巴搭在她肩頸,深邃的眼睛對上鏡中她錯愕的眼,薄唇微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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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櫻卷翹眼睫一顫,不知是熱還是羞,臉頰慢慢染上層薄紅。
空氣中曖昧和情動交織,男人看她的眼神灼燙了視線,季櫻受不住地低垂下眼睫,心跳如鼓。
似乎有什麼被一瞬間點燃。頃刻間,二人掉了位。季櫻被託著轉了個方向,柔軟腰肢抵在紫檀木書桌邊沿。還未等反應,又被抱著坐了上去,輕薄的裙擺散落開來,纖白的大腿若隱若現。
滿桌紙張被弄亂,譁啦啦飄落在地。
季櫻低低驚呼一聲,傅景深卻還有閒心往地上瞥了眼,從喉間低低問:「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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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櫻眼睫撲簌著顫動:「所以你別亂來…唔。」
下一秒,男人灼燙清冽的吻便落在脖頸,薄唇一路上移,繞到耳後,含咬住她瑩白的耳垂。
季櫻全身一顫,小巧圓潤的腳趾蜷縮起來。
男人貼著耳廓,用氣音呢喃:「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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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櫻快要被他逼瘋了。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啊!!!
她並沒有控訴的機會,很快,所有聲音都湮沒在唇齒間。
傅景深大掌緊壓她後腦,氣息裹挾著濃烈的慾念,撬開她的唇齒。
「睜眼。」傅景深輕咬她下唇,「看著我。」
季櫻不想睜眼,但由不得她不想,男人另隻手已經順著她懸空的細白小腿上移,搭在膝彎上,薄透的裙擺拂過他手背。
眼看著還有上移的趨勢,季櫻緊張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眼尾染上紅暈,「三,三哥…」
「乖一點。」傅景深嗓音啞得不成樣子:「我就隻親,不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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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繼續俯身,深吻她。季櫻細腕撐著桌面,有些不堪重負地鬆開,又收緊。
簪好的髮髻,不知何時開始下落,「啪嗒」落在桌面,季櫻滿頭青絲散落,鋪開在身後。
到此時,傅景深才略微推開。
向來清冷薄情的眉眼染上濃厚的欲,望,拇指摩挲女孩被吻得深紅的唇瓣。
「櫻花。」
季櫻嗓音細悶地應聲:「…嗯。」
傅景深凝視她昳麗的眉眼,手指克制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裙擺,抱她下了桌,「試著接受我。」
季櫻心臟驟快,聽見男人壓抑沉啞的嗓音。
「我等不了太久了。」
……
季櫻獨自先回了主臥。她靠在房門,小口呼吸著,良久,依舊無法緩和似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
她手指輕搭上唇瓣,酥酥麻麻一片。
有些腫了吧。
季櫻長籲一口氣,慢吞吞鑽進被窩,蒙住臉。她何時才能面不改色地承受傅景深的需求呢?
書房的紫檀木桌上依舊一片凌亂。
女孩幾乎是落荒而逃。滿身□□難以澆滅,傅景深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視線漫不經心地略過地上翻飛的紙頁。
驀得,他視線凝固,彎下腰,長指撿起地上的一張便箋。
-
時間來到六月底,氣溫陡然升高,京城忽地迎來夏天。
不知不覺,領證已有半個月,季櫻倒也摸索出新的生活習慣。
工作日,她和傅景深各自上學上班。
但傅景深遠比她忙,時常有應酬和工作,甚至有天凌晨才回來。
到了周末,季櫻終於有了去雨霖鈴的時間,偶爾回季宅陪家人吃晚飯。可惜周末於傅景深似乎形同虛設,他依舊有忙不完的工作。
看著空蕩蕩隻留她一人的大平層,唯有一個字能概括季櫻的心情——
爽。
季櫻和陳榆開始繼續計劃四月未完的徽州之行。
那次季櫻走得匆忙,獨留陳榆一人留在徽州,按照傅景深的提示,諮詢了當地的紅興茶廠。
談判很是順利。
茶廠經理很是熱情,詳盡地和陳榆介紹了各類茶源。從目前所得的信息中得知,紅興茶廠主要做的還是徽州本地的生意。茶廠之間競爭激烈,當地幾家大茶廠幾乎已經形成壟斷局勢,紅興的生存很是艱難。
除此之外,陳榆還打聽到,在徽州茶鄉,大多茶廠都是低價收購茶農新茶,製作後高價售出。但紅興不同,老闆自己就是村裡人,知道採茶不易,並未將茶農的價壓得太低,這自然遭到了別的茶廠的抵制。
聽完這些,季櫻百感交集。這個年代,清白竟也成了一種罪。
季櫻有了和紅興合作的想法,陳榆聽罷和紅興老闆轉達了這個消息,對方很是高興,邀請她們再去徽州細談。
故而這趟是一定要去的。
季櫻細白指尖握住筆,在下周六的日期上畫了個圈。
季櫻託腮,想著怎麼把這個消息告訴三哥。畢竟她在季家出門一趟,幾乎是難如登天,就是不知道三哥會不會也要管著她。
突然,季櫻的手機屏幕亮起,傳來一條消息,她垂眸看去。
竟然是好久未見的肖楊。
[學姐,好消息!上次的攝影比賽我拿金獎了!]
[開心jpg.]
季櫻抿唇輕笑:[那恭喜你。]
肖楊:[學姐,這次我能獲獎,大部分功勞都來自你,我想請你吃個飯,今晚你有時間嗎?]
季櫻:[謝謝,吃飯就不用了]
肖楊:[學姐,你不用和我客氣,這次比賽我還有獎金的,怎麼都得請你吃一餐飯。]
到這裡,哪怕季櫻再遲鈍,也不免對肖楊的心意有了猜測。
她眼睫微動,記憶不由回溯到那天晚上…
男人將她按在桌上,吻了一遍又一遍。若說沒有這一層面的因素在,她是不信的。
季櫻處理這一類感情向來果斷,她輕點屏幕,回了消息。
[抱歉,今晚我和我男朋友有約。]
[不過,還是恭喜你。]
季櫻:「……」
她拿下他的手,訕訕道:「我就不能給你做飯嗎?」
近距離被這樣的畫面衝擊,季櫻微微往後退了步,手臂扶上背後的牆,卻被男人攥住。
聞玥索性直接打了電話過來,懶懶道:「嚶嚶,你怎麼結婚了還這麼慫?」
傅景深低笑一聲:「不是不能。」他指彎輕輕摩挲季櫻的臉頰,唇角微彎:「隻是你眼睛裡寫的什麼,看得太清楚了。」
季櫻:[讓三哥答應我去徽州]
聞玥自是知道他們二人至今還沒有過房事,發來幾個字:[你想求你家三哥什麼?]
「哎呦。」阿姨連忙拉開她,「這可使不得,太太您可金貴,不止先生,連老先生都說過絕不能讓你委屈了。」
聞聲,季櫻抬眸看他,笑眯眯地喊他:「三哥,你回來了。」
肖楊才回了最後一條消息:[你們很配]
季櫻:「……」
巧的是,季櫻將將動作,玄關便傳來開門聲,傅景深從門外邁步進來,一眼對上餐桌邊攪和雞蛋的季櫻。
傅景深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先幫我解開。」
「我就打打下手,可以嗎?」
「我能和你做.愛嗎?」
過了許久許久。
按過發送,左上角的屏幕不停顯示[對方正在輸入],良久,那頭才回了消息。
「三哥,你去洗澡吧…」
聞玥秒回:[上床。]
「其實…」季櫻眸色糾結地閃了閃,比起一根小手指:「確實有一點點事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