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春日狂想》, 本章共2780字, 更新于: 2024-11-04 16:39:48

  卻夏見他沒其他反應,就又忍不住壞心眼地,很放肆地, 揉了第二把。


  第三把。


  第四——


  “…”


  有人嘆氣都性感。


  卻夏停住了rua到一半的爪子,心虛覷他。


  陳不恪仍沒抬頭,靠在她肩上, 懶懶散散地靠著, 也懶懶散散地環著她:“沒完沒了了, 是吧。”


  卻夏想了想:“就再一下?”


  “行。”


  陳不恪懶洋洋答應了, 但在卻夏動爪之前,他從她身前支起,“等成了你男朋友,隨便你rua。”


  卻夏渣女式安靜。


  她仰臉。


  碎發下,那雙漆黑眸子沾著夜色似的沉涼,又餘著笑意留下的波痕。


  他正專注認真地垂望著她。


  “這個男朋友除了可以當貓撸,還有其他功能的,真不考慮提前試用一下?”


  “……”

Advertisement


  卻夏一默。


  陳不恪拿這種語氣低低的哄人似的說話時,沒正常人能拒絕。


  卻夏不是正常人,所以她拒絕過一次了。


  但很難做到第二次。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動搖。


  陳不恪:“隻是試用期,可以等你覺著好用再轉正。”


  卻夏心裡有些軟塌塌的,她撇開眸子,不去看他:“你是什麼工具人嗎,還要分好不好用。”


  聽清女孩的低聲咕哝,陳不恪垂眸啞笑。


  卻夏被他笑得有點微惱,“不好用呢,可以淘汰嗎?”


  “?”


  白毛頂流立刻就嚴肅了。


  “哪裡不好用。”


  他停頓,“你說,我改。”


  卻夏:“那你這個試用裝是強買強賣。”


  陳不恪毫不介意,似笑非笑地低了睫:“那卻總買嗎?”


  “……”


  卻夏被這人低低撩人的氣息弄得沒法,今晚又是他替她解圍在先,她主動投懷送抱在後,要是真硬要抵賴——雖然陳不恪應該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但那也太渣了。


  卻夏繃著臉思索幾秒,“兩個月。”


  “嗯?”


  “試用期,兩個月,”卻夏停頓,“這兩個月裡,你要聽我的,不能再有今晚這樣…出格的言行了。”


  “……”


  陳不恪沒說話。


  卻夏放慢呼吸,眉心微鎖,她轉身就要從他身前離開:“如果你覺得不合適,那就當我們今天沒見過,你也什麼話都沒跟我說。”


  “?”


  卻夏剛走出去兩步,手腕一緊,就被那人從後面握著手腕帶回去。


  陳不恪低低嘆了聲,“卻總,你性子一直這麼急麼。”


  卻夏被他戲謔得臉上微熱,隻蔫睖了他:“是你不說話。”


  “我隻是在反省,我今晚哪份言行對你來說算出格。”


  “……”


  卻夏木著臉看他。


  一副“你自己真沒數嗎”的表情。


  陳不恪就不禁笑了,“如果是說那個姚杉雲,”他眸裡泛起點涼意,很快又沒事人似的抑下。


  白毛上前一步,故意欺近招惹她:“我做過的比今晚出格的事情可多太多,卻總以後有的管教了。”


  “?”


  卻夏回眸,不是很信的看他:“以你的名氣,如果你真做過,應該沒人會不知道。”


  “很久前了。”陳不恪笑意淡了,他眼神浮了浮,像無意飄落進露臺外不見邊際的夜色裡。


  他停了許久。


  在卻夏以為這個話題會就此打住的時候,她聽見陳不恪又開口,語氣淡得聽不出什麼情緒。


  “可能有十幾年了吧,所以沒人知道。”


  陳不恪轉回來,眸子在夜色的襯託下,像漂亮剔透的琉璃石,他望著她,忽笑了。


  卻夏莫名:“你笑什麼。”


  “隻是想,要是那時候就遇到你,就好了。”


  “…?”


  “活著應該會有趣很多。”


  “……”


  在卻夏身上,好奇心絕對是個稀有物品。


  但這樣還是被陳不恪勾起來一點。


  女孩靜默幾秒,出聲:“是哪種出格。”


  “嗯?”


  陳不恪隨口一應,回眸。


  卻見那個總是冷冷淡淡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不自在地微咬著唇線,像努力將語氣繃得滿不在乎。


  “青春年少,荒唐歲月,那種嗎?”


  “……”


  陳不恪一怔。


  幾秒後,他低下頭,笑出了聲。


  “別笑了。”女孩面無表情轉回來,狐狸眼兇著睖他。


  感情方面永遠色厲內荏的。


  小狐狸。


  陳不恪更笑意難禁:“說了我沒初戀,卻總為什麼不信。”


  “可能因為你長得就是一副前女友很多的樣子。”


  “?”


  陳不恪眉尾一提,“那,卻總想我怎麼自證清白,你說,我一定配合。”


  “……”


  終究還是卻夏扛不住這等折磨。


  她轉回話題:“那是什麼出格。”


  陳不恪也沒再戲謔她,他神色松散,語氣也輕飄得像玩笑:“打架啊,不小心弄斷了對方的肋骨啊,這之類的。”


  卻夏聽得一靜。


  陳不恪:“怎麼,嚇著了?”


  卻夏想了想,安靜問:“疼嗎。”


  “應該挺疼的吧,畢竟肋骨都斷了,”陳不恪似笑,眼神卻比寒冬雪色都涼,“我還有那人電話,要不,你打過去問問?”


  “我不是問他。是問你。”


  “——”


  陳不恪睫睑一顫,近僵冷地垂下。


  他對上月色下女孩的眼睛,澄澈的,安靜又輕和的,像會說話。


  “你疼嗎。”


  “……”


  疼。


  當然疼啊。


  夏天的沙地,比水泥地面更烙人地燙,但掙扎和疼得蜷縮的時候,至少不會大面積擦傷。


  胸腹是最容易留下淤青的地方,要蜷起身體才能保護好內髒。


  不能被打到腦袋,很危險,還會昏沉很多天,影響下一次挨打時候的抵抗。


  大片的開放傷不能直接裹紗布,不然每一遍換藥都會撕開血淋淋的結痂,又要很久才能好……


  “…………”


  陳不恪低頭,輕哂了聲。


  “不疼。完全沒感覺。”


  卻夏不說話,隻望著他。


  陳不恪眼神微晃,又曳起個松散的笑:“卻總再這樣看下去,我可要抱你了。”


  “好。”


  “?”


  月色下。


  晚禮服裙擺被風一蕩。女孩撲進清瘦挺拔的青年懷裡,在對方短暫微愕的神情下,她環過他隔著薄薄襯衫的腰。


  這個擁抱很緊,悶得陳不恪咽下話,喉結跟著深滾了下。


  他聲音也啞了。


  “這算安慰嗎。”


  卻夏攏緊他腰後的襯衫,“不,算獎勵。”


  “什麼。”


  “獎勵我們的陳不恪先生……”


  卻夏一停,抑著情緒逐字逐句:“很努力地,一個人長大了。”


  “…………”


  陳不恪終於低低闔上了睫。


  他微躬身,反扣起手腕,把懷裡的女孩抱得更緊。


  “好。”


  許久、許久之後。


  卻夏被抱得緊到憋悶,心裡糾結著怎麼樣張口,才不會傷害到可能感動得正在偷偷落淚的白毛頂流。


  她遲疑地低聲試探:“恪總。”


  “嗯。”


  “你在想什麼?”


  “……”


  白毛闔著眼,停了幾秒,聲音拖得懶腔慢調:“在想氣氛正好,要怎麼把你順勢騙上樓頂的酒店套房。”


  卻夏:“——?”


  “?????”


  ·


  《至死靡他》劇組的殺青宴結束後,卻夏就坐飛機回了H市的家中。


  和天樂傳媒的合約已經結束,隻需要等之前預留的時間一過,在雙方協定好的那天去公司把解約協議籤了,那卻夏和天樂傳媒四年的協議關系就算徹底解除。


  再配合好《至死靡他》的後續宣傳,拿了她的那份“勞務費”,這個圈子就算和她再無瓜葛了。


  嗯……


  算吧。


  卻夏心虛地低頭,rua了把跳到她懷裡的honey的後頸毛。


  白的,微微卷的。


  好像還是陳不恪的rua起來手感更好。


  卻夏:“。”


  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想,卻夏扭頭,朝著窗外遠目。


  打著大大的哈欠的於夢苒從客臥裡爬出來,睡眼朦朧地看了看沙發:“不容易啊,也不是吃飯的點,你竟然從房間裡出來了?不做題了?”


  “honey在門口叫,我出來休息會。”


  卻夏一頓,抬頭,“我看見你行李箱了,這幾天就走?”


  “哎呀,都要過年了,總不能真賴在你這兒,你不還得去陪阿姨嘛。”於夢苒擺擺手,過來拿她水杯,“而且你這天天復習,不是背就是做題,我哪忍心在這兒打擾你,萬一影響你成績了,那我不成千古罪人了嗎?”


  卻夏想了想,“有道理。”


  於夢苒:“?”


  於夢苒嗷嗷撲了上去:“好你個卻夏!我給你照顧了這麼久的貓!你竟然就這麼對我!你個喪良心的,還往陳不恪身下躺來著,還讓他給你擋燈!今天新賬舊賬一起算——拿命來吧鹹魚夏!!”


  “……”


  瘋鬧半天,於夢苒總算消停了。

潛力新作

  • 反串

    "姜葉為了演戲什麼都幹過,別人演個屍體,她到處演老男人、農民工有句話說的好,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姜葉身行力踐,以女演員身份一舉拿下最佳男配獎。   頒獎過後記者問她感想,姜葉淡淡一笑:承讓。"

    惡毒女配覺醒時

    就在我的巴掌要挨到保姆女兒臉上時,我得知了劇情。 她是天選女主,而我隻是惡毒女配。 那我更得使勁扇她了。 正巧男主趕來,他怒不可遏把我推下池塘。 我濕淋淋地爬起來,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不好好收拾他們,怎麼對得起我惡毒女配的身份?

    除我之外,一家團圓

    結婚第十年,邵文清出軌了。 他帶著出軌對象的一雙兒女來到我面前。 說孩子們可憐,需要個父親。 女兒苦苦哀求,他始終不為所動。 我沒糾纏,帶女兒離開,又怕她受欺負,並未再嫁。 多年後,女兒得遇良人。 外孫女也很可愛,我整日照顧她,日子幸福順遂。 我六十歲那日,女兒女婿說公司事忙,外孫女也要臨時補課,明日再補壽宴。 可當天晚上,我就刷到了一個同城視頻。 酒店的豪華包廂裡—— 女兒一家人和邵文清站在一塊,還有那一雙兒女,六個人圍在一起,給當年那個出軌對象唱生日歌。 女兒還喊她:宋媽。

    我當太後這些年

    寡婦門前是非多。 二十二歲的皇太後,正值青春,花容月貌,剛剛死了老公,楚楚可憐的像朵帶露的白茶花。 家族,家族不行,兒子,兒子是情敵生的。 權臣大魔王:為了國家,為了朝廷,太後應該和我聯手,所以咱們應該“結合”一下。 皇帝小魔王:為了國家,為了朝廷,我覺得太後應該改嫁。與其擱這互相看不順眼,不如大家共贏嘛。

  • 折腰

    蜀地山雨欲來,窗戶被狂風忽地拍開,猛烈地擊打著窗櫺,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桌案上的硯臺鎮紙都已被掃落在地。狂風卷起失了倚重的紙張四下飛散,桌下狼藉,參差掉落著幾本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奏章。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地上的血泊裏,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四五個身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還沒死透,原本美麗的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嘴唇無力張翕著,嘴角吐著一串泛血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在血水裏掙扎的將死之魚。

    後宮幹飯王

    我是一個側妃。 皇帝說我八字極好,旺夫,於是下旨讓我嫁給太子沈湛。本來以我爹的丞相身份我該是正妃的,可誰讓我是庶女呢? 出嫁那天整個丞相府喜氣洋洋,張燈結彩,我卻十分傷感,畢竟以後再想吃府裏廚子做的紅燒肉就難了。

    我教高冷捨友攻略我自己

    為了賺生活費,我在網上教別人做綠茶。 偶然接到一個姐妹的大單。 教她如何追到室友。 我將我媽追我爸的綠茶套路傾囊相授。 奇怪的是—— 這些套路隔天就能在我那不近人情的高冷室友身上看到影子。 我以為這是兄弟間的友好犯劍。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位姐妹和我的定位距離。 …… 2m? 不是,富婆姐,你是我捨友冷麪哥啊?

    舊宮春

    我喜歡上了一個暗衛。我把這句話告訴皇兄的時候,皇兄的手裡的書翻過一頁,問:「你話裡的上字,怎麼理解?」 自然不是皇兄這個後宮佳麗三千人的理解方式,在他眼裡我這個未出嫁的公主究竟是什麼形象?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