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筱 5個;甜味的可可、念念不是戀戀 3個;Lilian、甜甜的泉QY 2個;迎光、.....、微風十裡^_^、想要旺旺仙貝!、Saya、小初夏、歐陽了個惠琳、愛吃的小火、小院子、木木木木木木木木王、執與啊、G-E-Q-I、與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個小圓圓? 69瓶;Michelle_L? 66瓶;可愛的小仙女 35瓶;嘻嘻 27瓶;老友 24瓶;頭頭、靖媛、執念6002、葛葛葛 20瓶;小熊□□ 19瓶;單車 18瓶;揚揚揚揚 15瓶;leah 14瓶;南筱 11瓶;仙女兒姐姐、司世、可樂a、33714903、果、懶咩咩、38336798、木木木木木木木木王、李桓桓、石南夜行、生人勿擾、殤陌雪、zhenzhen葴箴、realpeipei、時光、pumpkin、想要旺旺仙貝!、許幽涵、Lai金田 10瓶;阿拂 9瓶;碎碎念 8瓶;phoenix、米粒減肥ing、sijiqing、我愛看小說、與小白鼠相愛相殺、Dulce、。。。 5瓶;不知道叫什麼的慕慕 3瓶;溫和善良有禮貌謙遜且、虞挽歌 2瓶;X-ray、丹宇、狗狗兒、聽聞三妹、花時醉、小番茄種植員?、farewell、成之於語、混混小公主殿下、七千尋、拾柒x、嘿.、容絨、CC_芽芽_CC、?馬小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番外故事
番外故事 番外(二)
溫姥姥把兩個小年輕的生辰八字給大師拿了過去, 大師算出的大婚吉日,是這年農歷的五月初七。
溫舒唯得知這個日子後, 特意翻了翻家裡的老黃歷。農歷五月初七, 對應的是陽歷六月二十七號。
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黃道吉日。諸事皆宜。
看著黃歷上那四個鮮紅喜慶的大字,溫舒唯心裡甜滋滋的, 回頭看儲物櫃的玻璃門,透明玻璃裡映出的姑娘,穿著一身淺色系的家居服, 長發蓬軟,氣質溫婉,嘴角無意識地微微勾起, 幸福二字幾乎從她眼角眉梢裡流淌出來。
溫舒唯有些出神, 不知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彎起唇, 朝鏡子裡的自己笑得更燦爛。
忽的, 兩隻修長胳膊環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帶進懷裡。沈寂懶洋洋地從身後抱住她, 彎下腰, 稜角分明的下巴擱在姑娘弱不禁風的肩膀上, 鼻梁蹭她耳朵, 低聲說:“一睜眼就看見我家寶貝兒在一個人傻笑,什麼事這麼高興, 嗯?說給你老公聽聽。”
這男人剛午睡醒來, 嗓音裡夾雜著濃濃鼻音, 又低又啞性|感得要命,緊貼著耳朵根響起,教溫舒唯不受控制地紅了小臉兒。她側過腦袋瞧他,笑眯眯道:“我在看五月初七的黃歷。”
沈寂揚起一側眉峰,手指捏住她下巴輕轉一個弧度,從後方吻了吻她的唇,又寵溺地晃了晃她的臉蛋兒,“看個黃歷都把你高興成這樣?”
“你看。”姑娘伸出一根纖細雪白的手指,指著黃歷上五月初七那個日子,扭頭看他,一雙大眼亮若繁星,“諸事皆宜!”
這丫頭長得本就漂亮,自打與他有了肌膚之親,被他嬌寵疼愛,便愈發嬌豔明媚。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狐狸精,分明長了張清純溫婉的臉蛋兒,眼波流轉間卻妖氣衝天,勾人得很。
沈寂被溫舒唯嘴角的甜笑勾得分神,忍不住又在她臉頰上親了口,笑,漫不經心道:“看來咱姥姥沒找錯人啊。”
Advertisement
姑娘兩隻細胳膊抱住他脖子,點點頭,興衝衝道:“而且陽歷是六月二十七號,剛好周六。”
沈寂順勢彎下腰,大掌託住她輕而易舉地往上一舉,溫舒唯瞬間樹袋熊寶寶似的窩進他懷裡,兩隻手臂勾住他,乖巧柔順,由著他抱著自己走到床邊坐下來。
沈寂坐在床上,又握住她纖細的小腰提溜上來給放到自己大腿上坐好,親親她,手指捏捏她軟嘟的臉,盯著她,嗓音低柔:“婚禮還有將近四個月的時間,小溫同志,咱們現在還有好些工作沒有完成,任務艱巨。”
“對哦。”一聽這話,溫舒唯臉色也跟著嚴肅下來,攬住他脖子往他蹭蹭,憂心忡忡道:“聽我朋友她們說,婚禮一般都得提前大半年準備……唉,姥姥算的日子有點兒急,我們婚禮場地什麼的都沒看呢。”
沈寂安靜幾秒鍾,胳膊一伸從邊兒上拿起手機,手指操作幾下,遞給她,沒什麼語氣說:“給。”
溫舒唯愣了愣,伸手接過。隻見屏幕上是一個PPT格式的文件。她有些不解,隨手拖著屏幕往下一滑,隻見裡頭的內容全是市內或周邊的星級酒店、婚禮會館、或者是小眾風格婚禮場地,每個場地都配有場地實景圖,場地地址,以及負責人的聯系方式。
再往下則是一些化妝師攝影師之類的信息。
溫舒唯:“……”
溫舒唯翻看著文件,眼珠子都瞪大了,猛一下抬起腦袋看他,很不可思議:“這個PPT是你做的?”
人沈大爺耷拉著眼皮垂著眸,淡淡瞧她,“不然呢。”
溫舒唯:“……”
溫舒唯嘴巴都成了一個“O”型,驚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收集這些信息然後做準備的?”
沈寂仔細想了想,回答:“前年十月。”
聽見這麼個答案,溫舒唯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說話都結巴了,“前、前年十月?”
“嗯。”
“可是,”溫舒唯盡量做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管理,保持微笑,“沈寂同志,前年十月我們貌似剛在一起不久,還沒開始談婚論嫁吧?”
沈大爺還是淡淡的:“嗯。”
“……嗯你個頭呀。”溫舒唯放下手機,兩隻小手猛地一下捧住男人俊朗冷厲的臉,然後揉啊揉,揉面團似的把那張俊臉揉搓到扭曲,“你那個時候又還沒跟我求婚,憑什麼覺得我一定會嫁給你?”
沈寂捉住她兩隻腕子,把她雙手送到唇邊親了親,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盯著她,說:“你會。”
溫舒唯心跳突的漏掉幾拍,心一顫,捏住他的鼻尖輕輕一揪,嘟嘴:“為什麼?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經歷後來的事,你怎麼就這麼確定自己一定會和我走到最後?”
沈寂笑了,吻吻她的唇,“因為在我心裡,我的妻子,一定會是溫舒唯。如果我沒有和你走到最後,那隻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溫舒唯問。
沈寂直視著她晶亮的眼,眸色突的一深,道:“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死了。”
話音落地,周圍空氣突的一靜。
隻短短幾秒光景,溫舒唯竟驟然湿了眼眶。無數往事衝破桎梏,從記憶深處翻湧出來,猶如漫天海嘯將她席卷吞噬。她心有餘悸後怕不已,咬了咬唇,抬手一拳頭打在他肩膀上,紅紅的眼睛望著他,委屈極了,“我明明跟你說過,不許你提這個字的。”
望見她的淚眼,沈寂心疼得不行瞬間軟下來,把她抱進懷裡,大掌在她後背一下一下地輕拍著,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是混蛋。你別難受好不好?”
溫舒唯腦袋深深埋進他懷裡,閉上眼,沒有說話。
還好。
耳畔的心跳聲規律有力,手掌下的緊實肌理擁有她熟悉的溫熱體溫。
還好。在歷經那場生死大劫之後,他最終還是活生生地回到了她身邊。
溫舒唯雙臂環住他的腰,收攏得緊緊的。好一陣的靜默後,她才輕聲,微帶哽咽地開口,道:“你知道麼,你昏迷不醒的那一年,我去的最多的地方,除了公司,就是寺院。”說著略頓了下,又道,“我拜了好多好多神佛,求了好多好多菩薩。求老天把你還給我。”
沈寂眼微紅,唇吻住她的頭頂,聲音沙啞至極,“我是你的,永遠。誰也搶不走。”
溫舒唯吸了吸鼻子,抬起腦袋望向他,片刻,又膩膩歪歪地窩進他懷裡,小聲嘀咕:“還好,菩薩們很給力。不枉我捐了那麼多功德錢。”
沈寂勾了勾嘴角,吻住她的唇。
兩個人拿著那份沈大佬自制的“備婚PPT”又研究了好一會兒。溫舒唯神色專注態度認真,無奈身旁的大爺心猿意馬,溫香軟玉在懷,哪裡還看得進去什麼酒店婚慶,沒多久就以“累了,歇歇”為由把自家小寶貝兒推倒下去,仿佛之前睡的午覺是一個假覺。
親親摸摸,醬醬釀釀。
數分鍾後,
溫舒唯長發亂亂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小泥鰍似的在他懷裡撒潑打滾兒,怒斥他“滿腦子不健康思想,不幹正事”。
沈寂一個翻身把她制住,挑了挑眉,懶洋洋地回她:“誰說我滿腦子‘不健康思想’。”
溫舒唯掐他臉,“別狡辯了。我早就看出來,你就是個大色|狼!”
沈大爺氣定神闲,“我滿腦子都是你,你叫‘不健康思想’麼。”
溫舒唯:“……”
騷還是大佬騷,服氣。
好在這位大佬還算良知未泯,稍微墊了墊肚子之後也沒太過分,打算把正餐留到晚上。他側躺在床上,屈起一隻胳膊撐著額頭,目光在懷裡姑娘的臉蛋兒上流轉,片刻,挑了挑眉,輕輕一口咬在她耳朵上,低聲:“你求了滿天菩薩,獨獨漏了一個人。”
溫舒唯狐疑,“誰呀?”
“閻王爺。”
“?”
沈寂指尖慢條斯理滑過她臉頰,“知道你男人昏迷的這一年,上哪兒去了麼?”
溫舒唯一頭霧水,根本沒明白他在說什麼,茫然道:“你不一直在醫院躺著麼?”
沈寂淡淡地說:“我身子在醫院,魂魄早就去地府了。閻王爺扣了我一整年,最後我答應了他一條件,他老人家才肯放我回來。”
沈寂說話的表情冷靜如常,一番鬼扯也說得跟真事兒似的,聽得溫舒唯一愣一愣,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腦子一抽就信了。
“天底下還有這種事?”溫舒唯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問:“你答應了閻王爺什麼條件呀?”
沈寂說:“我答應了閻王爺,跟你三年抱倆。”
溫舒唯:“……”
下一瞬,沈寂眼底漫出濃濃的深情與笑意,低頭吻她眉心,低啞道:“為了不讓閻王爺一個不順心又把我收回去,夫人,咱可得加把勁兒。”
“……?”
*
農歷五月初七這日,大吉。頭天夜裡,一場急雨給整座雲城褪了溫,雖已入夏,氣溫卻十分宜人,太陽隱在一層薄薄的白雲後方,投落下溫柔陽光。
顧家大宅被紅色裝點一新,整棟別墅貼滿大紅喜字。
天還沒亮,溫舒唯就被砰砰砰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與敲門聲同時傳進屋子的,還有湯瑞希男士萬年如一日的娘娘嗓,喊道:“溫舒唯!給老子起床!我這個御用化妝師都到你家客廳了,你準備睡到沈寂來給你化妝啊?”
緊接著是顧文松的聲音。顧小爺心疼自家姐姐,面對湯瑞希的“粗暴叫起床大法”,他不耐煩地說:“欸欸,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啊?我姐昨兒晚上肯定緊張,沒準兒激動到凌晨三點多才睡,讓她多睡半個鍾頭怎麼了?化個妝而已,至於五點多就把人叫起來麼?”
“拜託,你知道打造一個完美獨特並且層次感十足的新娘子需要多少時間麼?”湯瑞希翻白眼,“弟弟,你不懂美妝就請你到樓下去喝你的咖啡打你的遊戲,我可是專業化妝師。”
顧文松:“她要是沒睡夠,臉色太差,不一樣影響妝容麼?”
湯瑞希陰陽怪氣,“喲呵,小老弟懂的還不少嘛。”
“當然沒有大姐你懂得多。”
“嘿你這臭小子……”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顧宅二樓的臥室外,gay蜜和弟弟你一言我一語地互懟,爭執不休。
一旁幾位扛著攝像機和相機的攝影攝像師,和湯瑞希團隊的兩個助理化妝師小妹,默默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頭黑線。
這時,一身精致絳色旗袍的沈母踩著高跟鞋款款上了樓,微皺眉,道:“今天是我閨女大喜的日子,你們倆準備在這兒拌嘴到什麼時候?都才三歲啊?”
話音剛落,吱嘎一聲,臥室的門開了。
所有人聞聲轉過頭。年輕姑娘一身純白睡裙,素面朝天,長發蓬松,俏生生地站在房間門口,整個人看著非常清麗溫婉,並不見絲毫剛被吵醒的倦態。
溫舒唯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向眾人,“等你們很久了,進來吧。”
*
臥室內,助理們在幫溫舒唯卷頭發。
溫舒唯安安靜靜地坐在梳妝鏡前,微仰著頭,讓湯瑞希給自己撲底妝。湯瑞希神色專注動作細致,嘴裡卻不忘調侃幾句,道:“醒這麼早,老實說,昨晚一宿沒睡吧?”
溫舒唯孩子氣地吐吐舌頭,默認。